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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小黑鬼

  第212章


  對於如此心直口快的白澤,秋錦之默默的抽了抽嘴角。他給白澤解釋。“我不是挖煤的,過兩天我就好了,你就放心好了。


  鄭禮聽了讚同白澤話:“他本來可以靠臉吃飯的,後來靠才華。現在是明明可以靠才華吃飯,偏偏要靠力氣吃飯,他這種追求精神層次的人咱們不懂。”


  白澤看著畫,這畫真的是好看,“我沒有錢但是我有東西可以和你換,我把東西給你,我們換你說好不好?”


  秋錦之看白澤這麽喜歡這幅畫,他想直接把畫送給她,可是白澤卻說想用東西同他換。


  秋錦之問白澤:“你用什麽東西和我換?”


  白澤聽了以後想了想說道:“我有一把寶劍,還有一把折扇,那個折扇裏麵有機關,裏麵還藏了一把刀呢!你喜歡哪一個?”


  秋錦之聽到那把折扇自己倒是愣住,那把折扇秋錦之一直以為自己被沐采仙擄走後來他就再也沒有找到折扇,原來是在白澤這裏。


  原本秋錦之一直都很惋惜那麽好的一把折扇,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居然還是在這裏。秋錦之問:“你真的願意給我麽?”


  白澤眼睛瞪得大大的。以前白澤的眼睛都是垂著的秋錦之都沒機會看見白澤把眼睛瞪大,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垂著的,今天秋錦之才感覺到其實白澤眼睛還蠻大的,而且水靈靈的。


  秋錦之點頭:“當然可以。”


  鄭禮慢慢地飄到秋錦之的旁邊問:“那我也給你一個東西,你可不可以也幫我畫一個?”


  秋錦之還記著那個禮哥哥。“禮哥哥你拿什麽和我交換?”


  鄭禮躊躇了一番說道:“恩……我給你錢你說好不好?”


  秋錦之不說話。


  鄭禮想了想:“你要多少錢,你就說吧,隻要我能給的起。”


  白澤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的交流。


  鄭禮看秋錦之這個樣子,明擺著對這個交換方式不滿意。“我這人身上除了錢我實在是不知道你還要什麽東西了。”


  白澤:“禮哥哥,你這是在變相炫富。”


  鄭禮撓了撓頭,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秋錦之到底是想要什麽。“你不要錢,你要什麽?”這直接就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了。


  秋錦之打掃:“我這幅畫給白澤妹妹……”


  還沒說完就被鄭禮給打斷。“等……等……一下,你叫什麽白澤妹妹,你惡心不惡心,白澤妹妹是你叫的嗎?”


  白澤就麵帶微笑地看著這兩個人相愛相殺。“那你們以後不要叫我白澤妹妹,阿澤妹妹,以後你們就叫我阿澤就好啦!”


  秋錦之和鄭禮同時愣住。


  阿澤這個稱呼還是當年秋錦之厚臉皮天天長著白澤叫出來的。再早以前秋錦之可都是叫她遜安的,秋錦之一慫的時候就叫白澤為遜安,表示自己真的沒有那麽得寸進尺,要是白吃的心情好一點的時候秋錦之就會有好多的話。


  鄭禮第一個讚同。“好的!以後我就叫你阿澤!”


  白澤看向這兩個人問:“那我怎麽稱呼你們?”


  鄭禮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瑤仙,他呢就不要老叫他小黑了,你就叫他秋韻好了。”


  秋錦之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好的,以後我們就這樣稱呼吧。”在這王府的花園裏,他們三個的氣氛似乎不錯,但是一切都像是從頭開始。


  白澤全都忘記了,忘記了有好處也有壞處。


  他們的一切都隻能重來。雖然要花費很長的時間但是秋錦之耗得起。


  現在他就當他的翰林院大學士,每天就在衙門裏編書,等下班的時候再回去找白澤,這個就是秋錦之想要做的這一切。


  那天秋夫人讓秋錦之辭官回去秋錦之並沒有采納,秋夫人被秋錦之那一個懟的也沒有再次出現,大概是秋錦之那次的談話有了效果,也有可能是秋錦之那天說的一些話傷到了秋夫人的心。


  但是秋錦之獲得了短暫的平靜。


  平王在西京待了足足一年,這一年成天遊手好閑,經常去一些藥館,有時候沒錢了還要去倒賣字畫,這個日子皇帝有時候看的都有些看不顧眼,但是好在鄭禮並沒有掀起什麽風浪。各路的藩王都很安穩。


  當初在秋錦之和鄭禮回西京以後白澤再生病,大權旁落,他們兩個一個是文官,一個是王爺,自然是輪不到他們而且就算皇帝把兵權收走,兩人一點異議都沒有,平日都是閑賦過這自己的小日子。


  這天秋錦之照例下朝又來找鄭禮,順帶看看白澤,但是隻看見白澤一個人在府上用小刀削著什麽東西,看起來格外的認真。


  秋錦之看白澤削這小木棍問:“你這是在幹嘛?”


  白澤:“這兩天瑤仙的魂被人勾走了。”


  秋錦之現在的臉也沒有剛認識的時候那麽黑的,他是逐漸把黑炭的厚度遞減,在這一年裏慢慢地轉敗,在別人的眼裏看來,秋錦之就是在漠北那段時間曬黑的,現在是慢慢轉白,所以真的是沒有毛病,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秋錦之聽著,繼續問:“你還知道什麽?”


  白澤想了想:“他這兩天也不畫畫了,這兩天天天在屋子裏寫實,不知道寫的什麽東西還總是讓我看看,問我他寫的詩好不好。”


  “寫詩?他居然還想寫詩?這是太陽打南邊出來了,幾年都沒有看他提筆寫詩,一天到晚就搞他的那寫情報,現在居然還要寫詩!難得,他寫了什麽詩?”秋錦之對於鄭禮寫詩這件事情其實是非常好奇的,就是不知道鄭禮到底是寫了個什麽詩。


  白澤想了想說道:“寫了情詩。最後覺得寫得不好就從詩經上抄,一天抄了十幾遍,他還總是覺得他自己的字醜,說要等到你回來給他代筆。”


  秋錦之笑道:“寫情詩,還要我代筆,我記得他自己的字也不錯我代筆不如找你代筆。”


  白澤歪頭:“找我代筆?”


  秋錦之:“你代筆,因為你的字更加霸氣側漏,蒼勁有力,要比我們兩個人的字更有氣勢。”


  白澤對於自己的字並沒有多少的了解,因為平時她隻對手工類的東西更加有興趣。


  這一年來白澤坐了很多的手工類的工藝品,每次做完她都會把他們放在房間的架子上,這一年來已經增加了三個架子。


  可惜的是白澤早就已經忘了她之前做的工藝品的步驟,她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那件東西真的是她做的。


  這也讓白澤養成了每天寫日記的習慣。


  每天睡覺之前白澤都是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記載在日記本上,她有時候總是會忘記,每次看自己寫的日記本是那麽的陌生又是那麽的熟悉,看著的就是別人寫的東西。


  讀著的感情也是很寡淡。但是白澤的日記本上記著的事情告訴白澤,這一切,上麵記在的事情,沒意見都發生過的。


  白澤開始會翻了看看,但是後麵的就會忘記,每天記日記這件事情倒是每天都延續了下來。


  秋錦之問白澤鄭禮都謝了些什麽時候,白澤搖頭:“我已經忘記我到底寫了什麽,我回去看一下,說不定我就知道了。”


  秋錦之笑了:“那這件事情肯定發生在這幾天,不看也沒有關係。”


  白澤歪著頭。“你也知道我的記性不好啊?”


  秋錦之愣住。他看見白澤眼裏都有埋怨的意思,秋錦之的腦子轉的飛快。“其實我的記性也不好,再說了每一個人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事情要是我的話也不能記住瑤仙的那些情詩對不對?”


  對於這個解釋,白澤聽著舉得好像說的還挺對的。“我努力地想了一下,我好像記得他說叫: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秋錦之也重複著:“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真的很好。不知道他看上了哪一家的姑娘。”


  白澤搖頭:“我也不知道,總是看見他出去。”


  現在白澤的侯府還在。平時都是交給別人打理。


  府上的事情自然是白澤當初身邊的那些老人在打理,就白澤現在的這個狀態,秋錦之實在是不敢把白澤送回去,而且就白澤這個狀態很容易成為別人擺布的傀儡。


  “秋韻。”


  白澤突然喊了一聲秋錦之。


  秋錦之剛剛去房間裏拿了一杯水給他自己喝。聽見白澤喊他,他頓住要喝水的手。“什麽事情?”


  白澤看著秋錦之,她現在有這樣情緒,她害怕到了明天以後這樣的情緒會因為時間的滿上然後變淡,之後消失這並不是她想要見到的。


  白澤:“我想對你說:關關雎洲,在河之洲。謙謙君子,淑女亦求。”說著白澤還咬了咬唇,對於剛剛私自篡改古詩文,隻是想應此情此景。


  秋錦之呆愣地看著白澤。他真的是等了很久,他一直以為自己可能等不到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等到了這一天。


  秋錦之放下手裏的水杯,朝著白澤走了兩步,他們之間真的真的經曆太多了。秋錦之道:“你應該先讓我說的。”


  白澤看著秋錦之。


  秋錦之緩緩開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愛慕姑娘已久,家中缺一位當家主母,不知姑娘可願與在下共結連理?”秋錦之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淡淡的上揚。


  白澤再次開口。“今天你說的話我可能過幾天會忘記,但是隻要你記得就好。你不要對你今天說的話食言。”


  秋錦之:“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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