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互懟
第211章
白澤自己回想了一下,確實是她自己說話吧對在先,但是也找到理由質問秋錦之。“要不是你先進我的房間,這樣不禮貌,我這樣稱呼你不過是因為你先前不禮貌的行為,要是你和禮哥哥一起進來的話,我就不會找你的麻煩了。”白澤努力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看來還是找了一個不錯的借口,起碼在現在看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好吧,是小生這廂失禮,方才讓姑娘受驚了。”
白澤這才找回了一點自己麵子。
白澤對秋錦之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情就算是翻過頁了:“本小姐寬宏大量,這件事情本小姐就不計較了,看在禮哥哥的麵子上。”
白澤看了鄭禮。
鄭禮感覺秋錦之的眼睛在冒火一般地盯著他,
鄭禮打圓場說道:“哈哈,其實我們都是好朋友,以前阿澤妹妹還叫他錦之哥哥,以前阿澤妹妹總是護著你的錦之哥哥呢!”
白澤瞥了一眼秋錦之道:“總感覺禮哥哥你騙我,我不會有這樣的哥哥的,定然是假的!”
秋錦之:“……”他的心在破碎,原本來的時候滿心期待,現在就想麵粉一樣,分一吹就有可能會散開來。
鄭禮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問秋錦之:“你這人看起來臉這麽黑,要不你過兩天再來唄?”
秋錦之好不容易才把手裏的事情給忙的停下來。他果斷拒絕。“我不,我就要留下來。我一走她肯定就和你最親了,要不是我家裏不能放,我才不要把你放在這裏呢!”
鄭禮聽了以後聳了聳肩,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的,過幾天我肯定讓她改口。”
秋錦之才不相信鄭禮,他擔心自己回去兩天在拉來,這個禮哥哥就變成了夫君……
想想都想揍鄭禮一頓,
拜則看著這兩個男人就子啊哪裏嘰嘰咕咕地不知道他們在那裏說依稀什麽,但是聽著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白澤率先開口打斷,“你這小黑公子現在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呢?”
秋錦之聽了以後就說道:“額……我姓秋,名錦之,字韻。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白澤抿了抿唇然後看了眼鄭禮,鄭禮眼睛瞪得大大的回看白澤,最終白澤還是自己說:“小女姓白,名澤。年方十八。”
秋錦之:“?”你十八?
鄭禮出來說道:“對,十八,就咱們澤妹妹往這裏一站,就是十八歲,看著就是一個小姑娘。”
秋錦之聽了點頭點頭,好吧你說十八就十八吧,他也不打算在這裏掙紮了,別人說多少,那就多少。
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問秋錦之:“不知公子是做什麽工作的,怎麽會這麽的黑?”
秋錦之想了想:“我是這段時間去挖煤,今天剛好可以歇歇,聽說妹妹痊愈了就來看看。”
這樣對話的風格秋錦之都有些受不了了,這哪裏是和他的好兄弟對話,那就是對這他不認識的大家閨秀說著一切其他的事情,但是現在隻能這樣,等這以後熟悉了再慢慢地把人掰回來。
白澤聽了:“原來你不是天生黑啊,其實就算你黑,我也覺得你聽好看的。”
秋錦之聽了微微一笑。“哈哈,謝謝姑娘誇獎。”
鄭禮在一旁提議。“現在正是開春,不如我們去王府的花園去看看,現在的景色正是不錯,我們去看看的話,或許還能看見許許多的芳菲呢!”
秋錦之也覺得鄭禮的這個提議非常的好,總比一直在房間裏尬聊要好上很多。
“那還禮哥哥帶路。”秋錦之學著白澤的話對鄭禮道。
鄭禮微微挑眉。回之:“好的,我的錦之妹妹。”
一旁的白澤和丫鬟都被這兩人給逗笑了,真的是那個人覺得這兩個就是一對活寶。
這兩個人就在這裏互懟,白澤催促這兩人:“快些走,我都不能從這大門出去了。”
秋錦之和鄭禮這兩人這才離開。在出門之前鄭禮還特地吩咐丫鬟要給白澤戴上帽子,以免受涼,這個風吹在他們的身上還其實並沒有多疼,對於白澤不一樣,她才恢複沒有多久,在白澤後腦上勺還有一個能摸得出來裂縫,不知道她的腦子裏麵有沒有受到傷害。
能恢複到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及很不錯了,或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好處,秋錦之當初還調查了很多關於類似白澤這樣的病例,有人躺在床上半個月就撒手人寰的,也有人半死不活拖累子女的。
還有一些成為傻子的,反正各種各樣的都是有的。像白澤這樣的,隻是失憶能走能動。還能說話,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
秋錦之曾經祈禱白澤隻要能醒過來就好了,這樣也能對得起他在白澤身上砸下來的那麽多治病的銀兩。
王府的風景非常地漂亮,牡丹,芍藥,月季,迎春……尤其是在那一片桃樹,遠遠地看去那是就是一大團大花團。在桃樹下還鋪了曾淺淺的花,就像是鋪了一層薄薄地毯。
那樣顏色的組合,看起來還是非常地不錯的,春天的到來,百花盛開。白澤想往花叢中跑被秋錦之和鄭禮同時阻止。
白澤:“我就是想跑進去看看,玩那麽一小會兒!”
秋錦之搖頭,並且放柔聲音對白澤說道。“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你要把身體養好,這樣才對得起你自己的身體,你知道不知道?”
白澤自己想了想:“我都不記得我自己受過傷,我覺得我自己的身體挺好的,是不是你們太緊張了?”
秋錦之和鄭禮同時歎氣。“你就當我們記性不好,你要是實在喜歡我們慢慢地賞,你要是;亂跑,跑的可是你吃下去的那些貴重的藥。”
白澤皺了皺鼻子低頭聞了聞自己皮膚上的味道道:“我身上這一股子藥味是不是你們給我喝藥,所以我才會有這麽濃重的藥味?”
秋錦之笑了:“你還能聞到藥的味道?”
白澤帶你了點頭:“我當然是能聞到了,算了不和你們說了,一天到晚就在這裏管著我,真的是好煩啊!
秋錦之在聽到了以後及說道:“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們收集一些花瓣,然後回去在屋子裏玩,你說好不好?”
白澤聽了搖頭。“不要,小黑……”說到一半白澤頓住,改口:“秋公子你會畫畫嗎?”
秋錦之點頭。“略會,”
白澤微微一笑。“那太好了,要比禮哥哥好多了,你先畫幾朵花給我看看免得你騙我!”
秋錦之看著白澤笑臉,大手一揮:“上文房四寶!”
鄭禮聽白澤的話,立刻給自己洗白。“我畫的哪裏醜了?很多人要買我畫的畫我都不賣,你這丫頭怎麽還嫌棄上了?”
白澤:“切!那些人拍的馬屁我都不要聽,哼!”
秋錦之等這個文房四寶端上來。白澤問秋錦之:“你真的會畫嗎?你要是實在不會畫,你就早點承認,我是不會嫌棄你的,雖然說你黑,但是我覺得你哥人還是不錯的!畢竟你和我的禮哥哥感情不錯!”
秋錦之抽了抽嘴角。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在白澤這裏刷刷印象分。什麽叫我的禮哥哥!
明明是我的!當然了秋錦之隻是在心理這樣想想,並沒有明麵上說出來、“我今天隻是沒有把臉洗幹淨,等我把我的臉洗幹淨,你就要叫我小白了。”
筆墨紙硯很快準備好了,秋錦之也拿出了紅色的顏料,秋錦之蘸墨,用鎮尺把宣紙壓住以免風太大把紙張吹大的飛起來,這樣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被人作畫的心情,所以會在萬事具備的情況下定定心心地開始畫。
秋錦之蘸墨毛筆落在宣紙上一勾一滑一點,一朵牡丹花躍然紙上,這隻是一個開始,隨著毛筆在畫紙上位置的轉換,畫出來的花朵越來越多,由點到線,由線到麵。
鄭禮和白澤在旁邊看著,覺得秋錦之這繪畫的造詣和天賦都是非常高的。
鄭禮從來都沒有看過秋錦之畫過畫,在今天才真正發現自己的這位朋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這一副富貴花開畫著實霸氣,尤其是你下筆的時候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氣勢。你以前畫過麽?”鄭禮問。
秋錦之想了想。“以前在家裏的時候父母對我的要求總是比較高,再說這個畫筆已經很久沒有提起來了。”
鄭禮看著秋錦之畫富貴花開,又想到自己畫的那副抽象派的牡丹花園被手裏下的大臣花重金買走的時候當時的他還美滋滋來著。
現在看看秋錦之這一副躍然紙上的牡丹花才覺得自己的那副畫真的不值那個錢,值錢的其實是畫那副畫的人。
在秋錦之一旁的白澤盯著秋錦之剛剛完成的畫作問秋錦之:“你要不要在這個畫上戳一個章?”秋錦之看看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終於是從懷裏摸到了一個小章。“今天沒有帶多大的,隻有這一個,看來隻能蓋一個這樣的章了。”
印章印上印泥,穩穩地蓋在這副畫作上。秋錦之慢慢從畫紙上取下自己的章。白澤在一旁道:“完美。明明可以靠才華吃飯,卻要靠力氣吃飯,大概也隻有你了小黑。”白澤的語氣裏全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