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來了個爹
聽到這兩家夥的話,白哲稍微鎮定了點,不過還是渾身不自在道:“你們在說什麽混蛋話,這東西根本不受我控製好嗎?我甚至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說起來也奇怪,如果不是照鏡子,白哲是一點也感覺不到第三隻眼睛的存在。
小老虎和小家夥聽到這話,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驚訝。
“你試試,看看能不能跟它取得聯係。”小老虎開口說道。
白哲試著調動靈氣到額頭,想要催動這豎眼,誰知道在額頭部位竟然開辟了一片連自己都進不去的空間,那正是豎眼所在的地方。
他很無奈的兩手一攤道:“沒辦法,根本管不了它。”白哲一想到,以後都要頂著這奇怪的樣子麵對世人,頓時頭大,抓耳撓腮嚷道:“天啊,別這樣呀,這樣我出去就會被人說成是怪物的。”
“這個很簡單,主人你隻需要把自己讓它消失的念頭傳遞給它就好。”小家夥說道。
白哲試著按照它所說,通過精神傳達自己的意思。那豎眼接受到這縷靈識,頗為不情願地滿滿合攏,最後消失,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當他睜開眼,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那豎眼不見時,頓時欣喜若狂。
“太好了,可算消失了。”白哲是真不想盯著這豎眼麵世,恐怕到時候會被認為是妖怪,人人喊打。
瞧著白哲這副模樣,小老虎狠狠刮了他一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可知道這三眼神通是什麽級別的存在?你若是能夠發揮它萬分之一作用,整個九州都極少有對手。”
聽到這話,白哲頓時傻眼了。
“你沒開玩笑吧。”白哲癡癡地問道。
“你!”瞧著他這副傻白甜的模樣,小老虎頓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甩了甩前提,也懶得解釋,鑽回白哲體內,消失不見。
一旁的朱雀小家夥,站在雀紋圖上,有些無奈道:“主人,你這是神通呀,神通,這個世界上人類基本沒有神通,而妖獸級別的神通都是受到過削弱的。神通級別的能力,那都是修仙者才有的,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
什麽修仙者,什麽妖獸神通的,說得白哲有點頭暈。
小家夥見他如此,無奈隻能詳細給他解釋,如此反複花費了近半個時辰才解釋清楚。在九州,神通能力隻有妖獸有,而妖獸的神通受到了這方天地的影響,削弱了許多。
人類想要擁有神通,必須達到突破此界壁壘,去往仙界,成為修仙界。神通,那是貫徹人體全身的強大能力,比武技更強。
“那你的意思,我擁有三眼神通,就能稱霸整個九州了?”白哲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自己這就成為九州最強修武者了?
他站起來,感受風吹,有些愕然道:“這就是霸者的感覺嗎?”
瞧著他這副傻愣愣的樣子,小家夥苦笑不得道:“主人,你想啥呢?你根本連三眼神通的邊都摸不到,更別提使用它了。”從剛才的事情來看,三眼神通雖然出現在了白哲身上,不過多半也隻是出現罷了。
“額,你的意思是,我有它跟沒它沒區別?”白哲正在感受窗戶迎麵吹來的風,想體驗下稱霸九州的感覺,卻聽到小家夥這話,頓時有種掉落穀底,變成金身小渣渣,一秒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小家夥猶豫了一下,鄭重點頭,輕嗯了一聲,“而且你還得養著它,什麽珍貴藥草,什麽稀世奇寶,它都吃的……”
“什麽!”聽到這話,白哲謔謔走過來,瞪大眼睛看向小家夥,露出吃人一般的眼神,“開什麽國際玩笑?一點忙都幫不到,還要吃我東西?”
這傻子才會去做!
話音剛落,白哲頓時感覺有些不妙。手上枚宋妗送的納戒裏,突然飄出好些株藥草,都是些稀有藥草。
“千金草、琉璃花、落崖根……”白哲看著這些飄出來的藥草,都是些五百年份以上的,莫名其妙就飄了出來。他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趕緊伸手去抓住藥草。
誰知道它們就好像長了眼一樣,躲避得很靈巧,不一會就從它們體內飄出幾道靈光,入了白哲額頭處。
白哲抓住藥草的時候,這些東西已然都枯萎了,完全沒了靈氣。
看著枯萎的藥草,白哲一陣心疼,憤怒喊道:“你個混蛋,這特麽都是五百年份的呀,可以煉製好些丹藥,能夠讓我實力更上一步的,我還打算用它們再凝聚幾顆金丹阿!”
這些藥草都是從塔樓藥園采摘到的,還沒用起來就被這狗屁的豎眼給吸光了靈氣,心疼得他抓耳撓腮,想出氣暴揍它一頓,可這不是打自己嗎?
一時間白哲氣得火冒三丈,卻又無處發泄。
小家夥見此趕緊化作一股青煙,從雀紋圖裏進入白哲體內,免得成為發泄對象。說起來,豎眼的出現,讓雀紋圖顯得很朦朧,像是被它掩蓋了一樣。
瞧著獨有自己一人的房間,白哲雙腿一軟,無奈坐了下來。
唯一讓他值得慶幸的是,納戒中五百年份以下的藥草,豎眼一個都看不上,可這那能讓他高興得起來。
這印堂丹的開啟,不僅沒得到好處,還讓自己攤上了個爹,以後有得自己受罪的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裏,劈頭散發,一臉發狂模樣的白哲,滿臉苦澀,還在為那些失去了靈氣的藥草而心痛。
這個時候店小二敲門喊道:“客觀,您需要熱水洗漱嗎?”昨天入房時,小二沒有聽到白哲早晨的吩咐,便按照一般流程來給白哲送熱水和洗漱毛巾。
正沉浸在悲痛中的白哲,完全沒聽到。
店小二猶豫了一下,試著推了推門,發現沒反鎖,膽子便起來了,喊道:“客觀,我進來了啦。”說著就推門而入。
當看到坐在床上的白哲,店小二頓時發出驚天尖叫聲,手裏的毛巾和熱水盆,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人連滾帶爬跑開了,慌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