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三眼神通
突然出現的聲音,向來以冷靜著稱的林寒都忍不住心頭一顫,身子微微搖晃,手握那柄邪劍,目光謹慎在四周掃視,“誰!誰在那!”
在他的視野裏,一名中年男子,扛著個青年,臉上有些無奈地走出來,同時說道:“我就路過,你別這麽激動。”
眼前中年男子的舉動甚是怪異,他扛著的青年如同鐵塔一般,高大雄偉,卻被較為瘦小的他扛著走,而且對方表情一臉麻木,顯得很詭異。
“你是誰?”林寒握著邪劍,謹慎往後退了幾步。雖然這人給他的感覺很平淡,可越是如此越是讓他心中忐忑。能夠毫無聲息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怎麽可能一點修為都沒有,隻能說明一點,他的修為極可能比自己強很多。
“我?我就一個普通人。”聽到林寒問話,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你剛才說的是不是花坊的清苑姑娘和晚晴姑娘?”他似乎對這個問題很重視,又重複問了一遍。
然而林寒根本沒心思答這個,眼神一轉,頓時有了計較,臉色瞬間大變道:“鬼鬼祟祟,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人,拿命來!”話音一落,他手中的邪劍華光大放,攜帶著那奇怪的靈氣屬性劈向中年男子。
感受到那靈氣,中年男子臉色變了變,沒敢大意,一把將肩膀上的青年丟在一旁,準備迎接這一劍。
說知道那林寒居然在他丟青年的時候,腳底抹油跑路了。
這也導致了那劈出的劍氣,在半空中就消失了,一切都顯得很奇怪,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中年男子心裏。按理說揮出去的劍氣,還能憑空消失的嗎?
“還有那靈氣,怎麽感覺有點邪乎?”中年男子眉頭微皺道。
一時半會想不通的他,將地麵上那毫無知覺的青年抗在肩膀上,繼續往那金陵城的方向走。根據剛才所打聽道的,花坊的清苑和晚晴多半在金陵城,如此說不定能夠見到白哲。
另一邊回到房間裏的白哲,眼見距離天亮也沒有多少時間,索性不在睡覺,直接盤坐在床上,感受第二顆金丹的妙用。
印堂丹,是穴位丹中比較特別的存在。
白哲感應這顆金丹時,額頭中央有股莫名的力量擠壓,仿佛要暴出來一般,令他痛苦不堪。
“這是怎麽回事……”那股努力衝破額頭骨的力量,讓白哲大腦脹痛得狠,連最基本的盤坐姿勢都有些維持不住。
“試試你的呼吸之法,這印堂丹附帶的能力好像有點奇怪。”小老虎也感應到白哲的問題,眉頭微皺道。
就連一旁的小家夥,也是很無奈道:“主人,你的印堂丹附帶的能力,似乎與別人不太一樣。正常人都是法眼能力,那是能夠看破大部分隱匿、分身、迷惑等武技的逆天能力。可你這.……”
說到白哲的印堂丹,小家夥說不下去了,總覺得白哲的好像變異了。
白哲盡力控製住這股力量,努力平複那疼痛感,開始運轉神秘老者留給他的呼吸之法。伴隨著天地靈氣、月光精華匯入白哲每個毛孔中,他的身上漸漸浮現淡淡的光澤,額頭上那股力量竟然因此得到了控製。
那怕此刻它依舊在想辦法衝破白哲的額頭,卻怎麽都做不到最後一步。
小老虎和小家夥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吃驚。
“這是什麽呼吸之法,居然能夠有這種神奇效果。”小老虎麵露吃驚之色,呼吸之法不過是修武者先天境吸氣的過程。可何曾想到,竟然有這種呼吸之法,連金身境界都還能夠使用。
小家夥搖了搖頭,看著白哲身上那股氣息漸漸被壓製,額頭上的皮膚一點點裂開,卻沒了剛才的強烈疼痛感,張口說道:“主人身上的秘密還真多。”
“是啊,你還不努力,我怎麽感覺你遲早有天要被拋棄了。”白哲身上的手段極多,連它們兩個都很吃驚,更別說旁人。
小老虎的話讓小家夥身子微微一抖,一言不發往另一邊走去。
這舉動,讓小老虎愣在當場。
伴隨著呼吸之法的加入,白哲的印堂丹開始發揮作用,那額頭上的皮膚裂開,露出一隻豎眼。
豎眼眨了眨,似乎對這新奇的世界很好奇。
“三眼神通!”剛才還在愣神的小老虎,頓時傻眼了,吃吃地說道。
那剛跑出去不遠的小家夥,聽到這話連滾帶爬跑了回來,當看到白哲額頭上的豎眼,直接栽頭倒下,一副嗚呼哀哉的樣子。
“什麽三眼神通?”這個時候的白哲睜開雙眼,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聽到小老虎的話,有些話好奇問道。
小老虎從他體內飄出,四足抱著個大鏡子道:“自己看看,你小子簡直逆天阿,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上界大神的轉世投胎之身了。”說到最後,小老虎趕緊閉上了嘴,一副有些慌張的樣子。
鏡子中,白哲額頭上那隻豎眼,正在一眨一眨的,與另外兩隻正常的眼睛,形成對比,顯得十分奇怪。
“這是什麽鬼!”鏡子中的自己,嚇了得白哲連忙揮手甩開,臉色慌張地連連後退,直接靠到了窗邊。
任誰看到自己突然多了一隻眼睛,都會害怕,甚至還懷疑自己是不是人類。白哲就是如此,最為關鍵的是,他自身幾乎都感受不到這隻眼睛的存在,它的眨眼和閉眼,根本不是自己控製的!
“你小子慌個屁呀!”小老虎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為自己剛才所說感到後悔,就他這模樣會是上界真神的轉世之身?連看個三眼神通,都慌得一匹的人。
小家夥悠悠站了起來,從雀紋圖裏跑了出來,無奈道:“主人,這是神通,三眼神通,多少修仙者都夢寐以求的存在,你別害怕呀。”它之前還想努力變強,讓自己能夠在關鍵是時刻保護白哲,現在這種想法早已被它拋棄。
白哲連三眼神通都出來了,實在難以想象他到底是什麽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