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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怎麼賺錢

  第18章怎麼賺錢 

  只是怎麼賺錢? 

  怎麼賺錢,這個問題是養傷的這幾天許瀚海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也許現在應該露一手他的醫術了,藉此來賺取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他有著比別人更加優厚的重生這個金手指,也是靠著這個,他才能被醫藥大學破格錄取,只是現在縣郊子裡面實在是有些落後,別說網路,就算是手機都沒有一個。 

  而且現在的許瀚海覺得自己還太弱,一旦過於站在風尖浪口之上,反而容易夭折。 

  重活一輩子,他不想輕易的失敗,他,輸不起!也不能輸!不想輸! 

  暗暗下定覺得許瀚海,並不知道改變他人生契機的第一個轉折點,或者人生當中遇到的第一個波折,就在離他不遠的張家。 

  「這位師傅,我和兄弟趕路趕得過了頭,瞧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想請問您一下,這前面可還有歇腳的賓館之類的?」 

  張偉候愣了一下:「賓館?」 

  這幾天一直在為了許瀚海挨打事件討公道的張偉候,今天總算是得了徐縣郊長的話,被他客客氣氣的留著吃了頓飯,好言好語的送了出來。 

  倍兒有面子的被對待,自然心情也是極好的,連小歌都哼了出來,卻不想在自家門口不遠的地方遇到了這兩個問路的人。 

  張偉候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在外面見過世面,一看眼前這兩人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就知道是非富即貴的人,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會來這個小縣郊裡面,當下熱情的說著:「這前前後後就只有我們靠山縣郊,賓館什麼的倒是有,就是比較遠,在十公里之外的靠山鎮上呢,這兒一片除了我們縣郊子就是那一片山,山裡更是沒地方歇腳了。」 

  張偉候便說便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看著就像是兄弟,二十六七八的模樣,兩人長得又六七分相似,一個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看起來比較嚴肅,另外一個笑著,只看他笑就知道是個忠厚老實的人,話也有禮貌,衣服的質地看起來就是上檔次的,想來這兩人身份不俗。 

  「這……這樣啊?」兄弟兩個對視了一眼,之前說話的人便伸手作揖:「師傅,我們兩個是行腳商人,做藥材生意的,因為聽人說這靠山縣郊的藥材是一等一的好,便想來看看,只是人生路不熟的,這麼晚了也找不到住的地方,實不相瞞,我們中午也沒能吃的傷口熱乎的,不知道您方便方便留我們住上一晚上?當然,這錢得請您收著。」 

  說話的青年伸手塞給了張偉候一張百元大鈔,要知道現在山縣郊裡面的生活,這一百塊錢就能讓張偉候加開銷一個月了,更何況張偉候還是縣郊子裡面的萬元戶,屬於富豪級別的了。 

  「啊……這……」張偉候被動的被他塞了一張大鈔,竟有些反應不過來,結巴了一下才說:「……沒問題,沒問題。快進來吧。」 

  張偉候也算是見過世面,依舊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將出汗的手在大腿上抹了抹,又抹了抹。 

  其實這還真是用不著錢,縣郊里人向來樸素,就算會賺錢的張偉候也沒想要收,只是給錢的青年動作利落,平白給了他一種不能不收的錯覺。 

  更主要的是旁邊的那位不苟言笑的年輕人,明明是相似的臉,卻生生給了他一種不敢拒絕的威嚴。 

  即便算是見過世面的張偉候,此時此刻看著這兩個年輕人,只覺得那也是他生平所見的,頂頂高貴的貴人上面的貴人,吶吶的,近乎是請菩薩一樣恭敬的將他們讓進了門。 

  「老師傅,這附近的山是不是有個名字?」 

  順著這個問題,張偉候總算是有了一個接話的茬:「兩位……是見過大世面的吧。」 

  青年笑了一笑,忠厚老實的笑容讓人不得不信服他:「名山大川見了不少,讓人一見就喜歡上的不多,尤其是這葯好的山,更少。」 

  張偉候聽他說起葯,忍不住說:「我們靠背山要說藥材也就只是後面那一片大山上面有,都是好藥材,只是不容易采啊。」 

  這話倒不是蒙人的話,縣郊子裡面靠山,就連縣郊名也叫做靠山縣郊,本來應該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可惜這道理在靠山縣郊行不通。 

  **** 

  「瀚海哥,你還要上山啊?你傷好了嗎?」張芬見許瀚海沒事人的笑容,忍不住抬頭望著大山,不由的撇了撇小嘴:「瀚海哥,你說怎麼就沒什麼人會上山呢?」 

  許瀚海笑著逗她,前幾天連綿的下了小雨,直到昨夜夜半才收,今早就是一片陽光燦爛:「那你還想不想上去?」 

  因為下過雨,地面還是濕的,張芬躲避著水塘走,一個不留神腳下打滑了一下,許瀚海見機得快,伸手將人摟了過來。 

  「小心點。」 

  溫香軟玉抱滿懷,當真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許瀚海堂而皇之的摟著自己媳婦。 

  張芬被這樣一抱兩抱三抱的,天可憐見她都快要形成習慣了,當下也不掙扎,只是心有餘悸的小手搭著胸口,不知道是剛剛的腳下打滑嚇倒了,還是那天在山上的見聞讓她心有餘悸。 

  「一點也不好玩,才不上去了呢。」 

  許瀚海一愣,隱約的有個念頭讓他抓住了什麼,卻又因為太過朦朧而什麼也沒抓住。 

  張芬見許瀚海沒了回應,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看他,叫了聲:「瀚海哥?」 

  「芬兒,你剛才說什麼?」 

  張芬一愣,比他還要納悶:「說什麼?就是叫你瀚海哥啊。」 

  許瀚海皺起眉頭,張芬不解的追問:「怎麼了瀚海哥?」 

  「芬兒,你叫我之前說了什麼?」許瀚海拚命的回憶,張芬說的那一句……那一句…… 

  怎麼也想不起來,不由的抓著張芬的肩膀:「好芬兒,你再好好想想。」 

  張芬比許瀚海還要疑惑:「我說什麼了啊?」 

  「瀚海哥你抓疼我了,輕點……」張芬被他抓著,臉頰飛起紅暈。 

  許瀚海連忙鬆開手:「對不起芬兒,還疼嗎?」 

  張芬反倒對他的失態在意了,小聲道:「到底怎麼了嘛瀚海哥?」 

  許瀚海看著張芬的眼睛:「好芬兒,你說的那一句話對我很重要,再說一遍好不好?」 

  雖然是問著好不好,然而許瀚海這一刻卻給了張芬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說……說……」張芬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被這樣的許瀚海弄得心神不穩,原來她的瀚海哥也會這麼強勢啊? 

  想到許瀚海喝醉了酒後,那隻作亂的大手,臉紅心跳的不能自已,連忙甩頭把這個念頭甩掉,眼神遊移,趕緊岔開話道:「我說山上不好玩,不想再去了。」 

  就是這一句!許瀚海眼睛一亮。 

  靠山縣郊靠著這座無名大山,老話說的靠山吃山,然而在這兒卻不是,在許瀚海的記憶裡面,縣郊民們就很少有上山的,即便是打獵之類的,也不多。 

  為什麼? 

  「瀚海哥,你怎麼了嘛,山上真的不好玩啊!」張芬見許瀚海不搭理她,有些氣悶的拉著他的袖子。 

  山上不好玩? 

  不,這只是張芬的話,事實上,山上卻是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算是草藥,在這個小山縣郊裡面,除了他們父子兩,很難再找出第二個懂草藥的,不是說不懂,而是不需要上山。 

  因為……許瀚海猛地一震。 

  他彷彿隱隱的抓住了什麼,卻又有些不敢再往下深想。 

  山上沒有什麼小動物,就連只野兔什麼的也不容易抓,想要上山玩,還不如去後面的小山坡,至少兔子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的時候能夠看到狐狸之類的。 

  這樣一座大山,山上沒什麼能打獵的動物,毒蟲蛇蟻之類的卻是不少。 

  還有山上那位用了迷迭的喬老頭…… 

  許瀚海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青山,很多疑問並不是上去就能夠看得清楚的,然而不上去,他卻只能如同上輩子一樣。 

  當年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轉身離開,說的是:「你不懂。」 

  是的,許瀚海想,當年的他是不懂,不懂怎麼就有人會心甘情願的就那樣的死了,明明可以活下來,卻依舊走了。 

  當年的他愛的義無反顧,躺在小賓館的床上時,被欺騙的憤怒,傷心欲絕的痛,最後還是活了下來。 

  人總是想要活著的,這不還是那人告訴自己的嗎? 

  七月,二十歲的生日還有白天,三月末四月初的現在,是不是還能夠走上不同的道路? 

  許瀚海看了一眼大山,莫名的就想要選擇上輩子不曾走過的路,他想,去看看…… 

  「瀚海哥?」張芬一把拉住了許瀚海,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要這個人走,彷彿今天走了,她的瀚海哥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一般。 

  許瀚海輕輕捏了捏張芬的鼻子:「芬兒,既然你不想要上去,那就先回家吧,我明天采完葯就去找你。」 

  張芬拉著許瀚海不放手,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要放手:「瀚海哥……我,我和你一起上去吧。」 

  許瀚海笑著收回手,目光落在被張芬拉著的手上,嘴角上翹,笑的得意:「怎麼,你不是說山上不好玩的嗎?」 

  「那……有你嘛!」張芬臉上的粉色還未褪去,這一句話說出來,真像是小夫妻兩個蜜裡調油般的難分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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