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越姐被強暴
緩緩如清泉的音樂在空氣裏靜謐的響起,越姐和我說了好多她和小輝哥之間的事情。
原來越姐和小輝哥是高中校友,在一場聯誼會上認識的。那時候小輝哥是學校數一數二的帥哥,但是在那場聯誼會上,他對越姐一見鍾情。
在這之後我有一次去看小輝哥,小輝哥告訴我當時越姐也是學校裏眾多男生心中的女神。男神配女神,門當戶對。可是這一對讓所有人都以為會是一段佳話的愛情,卻連火苗都沒擦出來。
越姐不僅是女神,還是一個學霸。一向以學業為重的越姐不知拒絕了多少癡男的愛慕,小輝哥自然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孽緣之所以稱之為孽緣,就是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是錯的,還要堅持走下去。就這樣,小輝哥堅持不懈的追求越姐追了整整一個高中時代。
三年的追求,再怎麽不通情愛的人也被感化了。越姐在心裏早就接受了小輝哥,可是她把這個秘密一直藏在心裏,沒有告訴任何人。為的就是有一天想給小輝哥一個驚喜。
“高考結束後的十五天,我去了阿澤的家。那個時候阿澤的奶奶還沒癱瘓,老人家領著小孫子出去散步,阿澤的母親在外麵擺攤賣菜,阿澤也不在家,隻有他爸爸一個人在家。”
越姐說到這裏語氣頓了一下,這個停頓,讓我想起剛才在小輝哥家越姐看到常叔叔時那充滿恨意的目光。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天在小輝哥家一定發生了什麽事,也是這件事讓兩個互相愛慕的人失之交臂。
“那個畜生強奸了我,在我十九歲生日那天。”越姐說這段經曆的時候表情平靜,就連語氣也沒有起伏。
後來比較狗血的是,小輝哥回來了。當他看到自己追求了三年的女神此時正和自己的父親赤身裸體的滾床單,這樣的視覺衝擊,讓還沒到二十歲的小輝哥承受不起。受刺激的小輝哥不論緣由的扯著越姐的頭發,把衣不蔽體的越姐扔出自己的家門。
我不敢想象那樣的越姐被趕出去小輝哥後會遇到了什麽事情。越姐痛苦的閉上眼睛,我想那段經曆越姐肯定也不想回憶。
“從那天之後,我再沒有看到過阿澤,我也沒去找過他。”越姐睜開眼睛,再次講起往事:“後來我被H市的一所大學錄取,可是還沒上夠一個星期,我就被勸退了。”
不知道誰把越姐和常叔的事情匿名舉報給學校,學校知道後開除了越姐。被學校開除,加之名聲受損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最終傳到越姐父母那裏。越姐退學在家的那段時間,每天都會遭到父母的辱罵。什麽難聽他們罵什麽,絲毫不在乎他們嘴裏的那個“賤人”、“騷貨”,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從小生活在象牙塔裏的越姐一夕之間長大,還有對小輝哥的恨意也達到了頂峰。那個時候越姐離開家來到小輝哥生活的城市。她開始化妝,用濃濃的化學物偽裝起真實的自己。起初她並沒有刻意去找小輝哥,隻是偶然的一次,她和她的小男朋友來到一家迪斯科跳舞,碰到了在那裏調酒的小輝哥,從那個時候開始,越姐就開始長達四五年“糾纏”小輝哥的光陰。
小輝哥那時候為了躲她,經常換工作的地方。可是每次都是,越姐都會在小輝哥上班第二天翩然而至。這種你追我趕的生活在小輝哥到宗豪之後結束了,可能是累了吧。
越姐苦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不是阿澤向學校寫的舉報信,也許是習慣了,就一直維持著他去哪我就跟著過去。現在想想,也挺有樂趣的。”
當愛一個人成為習慣,無論兩個人相處的模式是什麽樣的,都是有樂趣的。
“那你知道當年是誰舉報的你嗎?”我好奇的問道。
“一個賤人。”越姐拿出一根煙,已經夾在兩根手指中間了,又放了回去:“我那個時候的閨蜜。”
後麵的那段話越姐說的聲音很小,越姐不願意提,我也不問。
“越姐,故事講完了。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麽事吧。”
越姐詫異的看向我,那眼神就像是在問,我怎麽知道她和我說這些是找我有事情:“越姐今天和你說這些,確實是有事有求於你。”
我點點頭,示意越姐說下去。
“你知道咱們老板身後的背景很深,你能不能……去求求老板,讓他去打點打點,不用把阿澤撈出來,隻要把無期改成有期就行。”越姐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目光看著我就像是看著希望一樣。
“可是……”我為難的說道:“可是,我也不認識咱們的老板,我怎麽和他說啊。而且,老板怎麽可能聽我的。”
越姐不相信的搖搖頭:“不是的,那次你出事老板很擔心你,應該是對你有意思,你隻要和他說一聲,就算……就算他不同意也行,姐求求你,幫姐這一次。”
內心有些動搖,考慮著這裏麵會不會對我有弊處。那邊越姐焦急地開口說道:“阿澤為了你這輩子都毀了,你連為了他嚐試一下都不肯嗎?”
握著茶杯的手輕微的顫抖,茶杯裏的茶水已經涼透了,透著杯壁,我可以感覺到絲絲涼意。良久,我在越姐期盼的目光中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去試試。”
見我答應,越姐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謝謝你。”
離開茶社告別越姐,拿出衣服兜子裏調成靜音的手機,上麵顯示著幾十條未接電話,都是朱新和方研打過來的。翻記錄的手一頓,這裏麵除了他們兩個人打來的電話,還有一個人打來的電話,是方研的男朋友。心裏疑惑他怎麽給我打電話,正想著,又一通電話打過來了,接起電話,方研在那邊氣急敗壞的就差罵娘了:“你在哪兒呢?怎麽不接電話啊,你知不知道我和朱新有多擔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