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勝負？
秦縣周邊有個叫上姚村的小村子。
一間破敗的小屋裏一個看起來十五歲左右的男孩嘴裏含著棒棒糖正在打遊戲。
手指翻飛操作極其嫻熟。
砰！
破舊的門被一腳踢開。
一個長發中年男子渾身滴著水走了進來。
男孩頭抬都沒抬開口道：“五百塊。”
“什麽就五百塊？沒有！”長發男罵罵咧咧走了進來。
男孩打著遊戲點了點頭，沒說話。
表情也很淡然。
“給我藥。”長發男聲音沙啞地說道。
“後麵桌子上第二個抽屜，自己拿。”男孩開口道。
長發男打開抽屜，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全都倒進了嘴裏。
蒼白色臉色變得紅潤了許多。
把抽屜裏剩餘的五包全都拿在手裏便往外走去。
“六包一共一千二，踢壞門五百，一共一千七。”
“嗬嗬.……”長發男輕笑了一聲便往外走去。
男孩也不起身阻攔，隻是淡淡地說道：“你知道的，我的賬沒人能賴掉。”
“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長發男從低笑開始聲音逐漸變大。
最後笑得甚至有些癲狂。
“哈哈哈哈哈，以前你還能嚇嚇我，現在沒門了。”
男孩這才轉過頭看向長發男。
眉頭緊皺，右手拿出嘴裏的棒棒糖，隻剩左手還在鍵盤上。
翻飛速度快了好幾倍。
對長發男說道：“你不要命了？”
一旁的音響中傳來聲音：“firstblood。”
“要命？哈哈哈，要命幹嘛。”
“doublekill。”
“王長軍我已經殺了，昨晚已經扔到黃河裏去了，我圓滿了，哈哈哈，我早都活夠了。”
“那你還回來幹什麽？直接讓警察抓了多好。”男孩重新把棒棒糖放回嘴裏。
不再看向長發男。
右手也回到了鍵盤上，音響中接連響起：“triplekill，quadruplekill，pentakill。aced！”
“哈哈哈，怎麽？不想見我？哈哈哈，我就是專門回來惡心你一下，哈哈哈。”
“你目的達到了，滾吧。”男孩心不在焉地說道。
長發男走到男孩的背後，從腰上抽出一把匕首。
“你怎麽知道我目的達到了？我他媽早都受夠你了！”刀刃寒光閃動，朝著男孩的脖子怒刺而下！
男孩絲毫不為所動，目光還在電腦屏幕上。
刀刃向著男孩的脖頸急速接近。
嗤，
哢嚓。
男孩的座椅上方彈出一根鐵管正好擊打在長發男子的手腕上。
鐵管有些生鏽，但絲毫不影響運作。
擊飛長發男的手腕之後鐵管還在升高。
直到出現一個節點。
鐵管才倒了下來。
卻沒有掉在地上，而是在末端折下，和椅背呈九十度夾角，管口對著長發男的身體。
“行了，滾吧，我不想再見你了，你也別逼我當殺人犯。”
男孩依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屏幕。
長發男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這鐵管是什麽東西他還是清楚的。
“嗬嗬.……嗬嗬……”
長發男跑到門後，轉身對男孩說道：“你也跑不了了哈哈哈，我用了你做的自動駕駛程序，你現在是從犯哈哈哈哈哈！”
“快滾！”男孩偏過頭滿臉殺氣看向長發男。
長發男忙連爬帶滾的出了男孩家的大門。
“哈哈哈哈哈，都得死！都得死！”門口傳來了長發男癲狂的聲音。
“無聊。”男孩看著電腦屏幕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
“報告盧隊，屍體打撈上來了。”盧隊正在項隊的辦公室看著電腦中加油站最近傳來的數據，還有車管所的數據。
“沒有什麽可疑跡象啊。”
別說桑塔納的交易記錄了，加油站的情報也沒有什麽異常。
聽到門口的報告，盧隊和項隊連忙起身向外跑去。
“屍體身份確認了嗎？”
“還沒有。”
“屍體呢？”
“正在往回運輸。”
“什麽？”盧隊停了下來：“怎麽回事？”
“屍體是在豫省才打撈上來的。”
“正常，以黃河的流速一晚上衝到豫省很正常。”項隊開口道。
“先回我辦公室，一時半會還沒招。”
“豫省那邊屍檢做了嗎？”兩人連帶通報人員一起往回走去。
“沒做屍檢，因為我們報備過，打撈上來就直接以最快速度往回運了。”
“影像掃描呢？”老盧拉開電腦前的椅子，重新坐了下來。
“那邊說人已經泡發了，看不出來是誰，影像掃描做了，還在用電腦還原受害人的樣子。”
“多久能過來？”
“不知道。”
老盧連忙打開刑偵部專用的聯絡工具。
找到豫省那邊的聯絡方式。
“喂，這裏是.……”
“別這裏了，秦縣刑偵科老盧，你們剛才打撈上來的屍體影響掃描還原好了嗎？”
“哦，是盧隊長啊。你先別急，現在技術很成熟，用不了幾分鍾，我這剛聯係你們打撈結果你這電話就過來了。”
“能不急嘛？”老盧說道。
“哈哈哈，別急別急，隻要還原結果出來我立馬給你發過去。”
“那麻煩同事了。”
“不麻煩不麻煩，理解，我們辦案的時候也一樣。”
掛斷了電話，經過了大約十分鍾左右的焦急等待，終於有文件傳輸過來。
老盧連忙打開，是一個中年男子照片。
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謝頂，有些發福。
老盧剛準備在戶籍網上匹配長相，
“這不是上姚村的王長軍嗎？”
項隊皺眉說道。
“你認識？”
“認識啊，上姚村上一任村支書嘛。”
老盧連忙拿出手機給縣公安局打電話：“我是老盧，現在立馬出警去上姚村！”
與此同時老盧和項隊也上了車。
項隊開著車問道：“怎麽還要公安局出警？”
“我懷疑凶手還活著。”
老盧麵色陰沉地說道。
……
老梁坐在椅子上看著秦塚收拾衛生。
現在老梁墨鏡下的眼睛是紅色的。說明現在是血帝掌控著身體。
坐在這裏一整天血帝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秦塚了。
“你在人間界就每天這樣生活嗎？”
秦塚掃著地說道：“對啊，不然呢。”
“其實之前沒有這麽忙，前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轉了運，這兩天才會這樣的。”
“之前我過的可閑了。”
血帝扶了扶墨鏡，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跑人間界就是來開個奶茶店？”
“是啊，怎麽了？”秦塚笑了笑。
“沒有其他目的嗎？”
“那能沒有嗎？”
“什麽目的？”血帝問道。
“太明白的不能告訴你。”秦塚撓了撓頭，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就當我是來體驗生活的吧。”
血帝眯起了眼睛：“那你現在戰鬥力……”
“很弱，和與你交手的老梁差不多吧，趙苗苗那個狗逼出手太狠了！”秦塚咬牙切齒地說道。
“趙苗苗？”血帝一臉疑惑。
“哦，就是天帝。”
“噗！天帝名字叫趙苗苗？！”
“對啊，你們不知道嗎？人間界和天庭聯係這麽少嗎？”
“那你為什麽和天帝交手啊？”沒有回答秦塚的問題，血帝反問道。
秦塚輕笑一聲：“這還用問嗎？當然是都覺得自己最強啊。”
“那你出現在人間界.……是不是意味著你敗了.……”血帝這句話越說聲音越小。
誰知道秦塚聽到這話會不會生氣。
畢竟血帝不想喝油。
秦塚一愣卻沒像血帝意料中發火，反而眼中充滿了戰意，看向店外的天空：“嗬嗬，我可沒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