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以身試毒,春宵帳暖
陸傾梧抬臉,溫煜樓心頭一滯。
不得不承認,陸傾梧平時經常素麵,顯得清透純淨。
可臉上略施脂粉卻又是變了個樣子。
她本就五官明豔,如此一來就更是顯得明媚照人。
溫煜樓上前,伸手抬起陸傾梧的下巴:“這大晚上的,梧兒可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麽?”
說著,溫煜樓朝著陸傾梧就低下頭去。
陸傾梧輕輕一笑,雙手微微推了推溫煜樓:“別鬧,我有正事呢。”
溫煜樓不解:“這都深夜了,梧兒把自己打扮成這樣,正事可不就是本王嗎?”
陸傾梧不確定她臉上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毒性,不敢讓溫煜樓靠近。
可溫煜樓偏生往她身邊湊。
陸傾梧實在無法:“王爺,浴房裏都備好了水,快去沐浴。”
溫煜樓麵上一喜,上前在陸傾梧臉上就印下一吻,陸傾梧沒防備,被親了個正著。
她緊張地看著溫煜樓,雙手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
溫煜樓有些好笑的,抓著她的手:“這是看什麽呢?怎麽了?”
“王爺有沒有什麽地方覺得不對勁,或者是哪裏覺得不舒服的?”
溫煜樓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又疑惑地看向陸傾梧:“沒有啊,為何如此問?”
陸傾梧稍稍放心一些:“沒什麽,王爺去沐浴吧。”
溫煜樓拉起陸傾梧的手:“是不是最近的事情把你弄得有些敏感了?”
“是有一點,不過沒事,王爺不必擔憂。”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然後溫煜樓便去了浴房。
陸傾梧坐回到梳妝台前,她臉上的妝容已經有一陣了,按照正常藥性發作時間推斷,若是胭脂裏有毒,那這個時候早該發作了。
陸傾梧輕歎一口氣,起身想把臉上的胭脂洗掉。
“小姐,奴婢給您煮了蓮子羹,您喝一點再睡。”
絲弦進門,手上端了一碗溫熱的蓮子羹。
陸傾梧折騰了好幾天,這會還真有些餓了。
端起碗喝了幾口蓮子羹,不過片刻,陸
傾梧便感覺身上開始有了些反應。
絲弦看出來她的神色有異,趕緊上前:“小姐這是怎麽了?”
陸傾梧的蹙眉:“沒什麽,你先下去吧。”
絲弦不放心:“小姐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您等等,奴婢這去找謝先生來。”
陸傾梧搖頭:“我真沒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就是太累了,讓我睡一會就好了。”
“真的沒事嗎?”
絲弦還是不放心。
“真沒事,再說了,王爺也在,不會有事的。”
陸傾梧說的篤定,絲弦也不好再堅持。
待絲弦出了門,陸傾梧似是要再次確認一般,又喝了幾口蓮子羹。
身上開始一點點燥熱起來,陸傾梧一隻手扶著桌角,她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胭脂盒子,心裏隱隱有了猜測。
她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她伸手拿過剛剛用過的口脂,想來必是那口脂塗在唇上,然後隨著她吃東西便被吃進去。
問題就出在口脂上,難怪,他們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
也難怪為什麽許樂安送了這麽一大堆東西,原來,都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陸傾梧小心翼翼地將口脂用絲帕包起來,打算第二天拿給齊淩。
可是她剛一起身,身子竟然猛地一晃險些摔倒。
這藥來得太猛了,陸傾梧現在不僅周身燥熱難耐,就連手腳都開始有些虛浮。
陸傾梧不耐地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浴房裏麵一陣水聲傳來,陸傾梧深深提了一口氣,幾步便來到浴房門口。
開門的聲音有些大,把剛進到浴桶裏的溫煜樓嚇了一跳。
陸傾梧不作他想,直奔著浴桶裏的溫煜樓就跑了過去:“梧兒,你這是……唔~”
溫煜樓話還沒說完,陸傾梧上來對著溫煜樓就是一個深吻。
溫煜樓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腦子發懵,他躲著陸傾梧的吻,把人從自己懷裏扯出來:“梧兒你怎麽了?”
陸傾梧沒說話,卻是微微喘著粗氣。
溫煜樓仔細看去,卻見陸傾梧兩頰潮紅,一雙大眼睛也是
霧氣蒙蒙。
溫煜樓立刻明白了,他臉色一沉,雙手死死地抓著陸傾梧的胳膊:“你吃什麽東西了?”
陸傾梧被他吼的身子一顫,緊接著便抬頭,眼淚汪汪地看向溫煜樓:“王爺,我難受~”
說著,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身體本就燥熱,再加上浴房裏水汽濃重,衣服濕噠噠地貼在身上,她扯也扯不動。
結果就是她越扯越煩躁,一張小臉已經要崩潰了的樣子。
溫煜樓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來。”
溫煜樓幫著陸傾梧把她身上的外衫脫掉,手指碰到她的身子,溫度竟是高的嚇人。
溫煜樓“唰”地一下從浴桶裏起身:“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謝文淵。”
可不待溫煜樓動身,陸傾梧猛地一下衝進他懷裏,抬腳對著溫煜樓赤膊的上身就是一陣亂吻。
溫煜樓一開始想控製,無奈陸傾梧在他身上不住地撩撥,溫煜樓忍了又忍,終於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把陸傾梧從浴桶外麵抱進浴桶。
溫熱的水襲來,陸傾梧身上一個顫栗。
“王爺,幫幫梧兒吧~”
聲音軟軟糯糯,溫煜樓本就對她沒有抵抗力,如此一來便更是心頭火起,他雙手拽著她的寢衣,“刺啦”一聲,直接把寢衣撕壞,抬手就把人箍進懷裏。
大半個時辰過去,陸傾梧終於癱倒在溫煜樓懷裏。
溫煜樓簡單的擦了擦身子,然後便把人抱回到房間裏麵。
陸傾梧剛剛有些過於熱情,在加上藥性剛過,這會身上沒了力氣,便隻能軟綿綿地窩在床上,任憑溫煜樓給她擦身,再換上幹淨清爽的寢衣。
溫煜樓看著她陸傾梧有些虛弱的樣子,心裏不是滋味。
陸傾梧眨了眨眼:“王爺生氣啦?”
溫煜樓黑著臉:“本王的王妃如此能幹,本王怎麽會生氣?”
陸傾梧笑著往溫煜樓懷裏擠:“好嘛,人家知道錯了。”
“陸傾梧,你為何總是這樣?你明知道我會擔心,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你做這些之前,可有一絲一毫為我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