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柳心夢大鬧後院
正值夜間,蘇淺兒在燈下,心緒複雜,和往常一樣埋頭讀書,許久便絕星眼微朦,恍惚間隻聽到有人從外走來,含笑道:“你可真是好睡啊?知不知道外麵已經是腥風血雨了,我們都是活了今天沒有明天的人,難不成你能逃得過這些居心叵測的人蓄意傷害嗎?
好人永遠栽在心性善良的一麵,我一個堂堂的靖王妃,難道卻要栽在一個小人的手中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蘇淺兒聽了,恍惚道:“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呀?怎麽今日說話吞吞吐吐的完全不是你的風格。
李安安說道:“淺兒。你是個脂粉隊裏的英雄,甚至那些頭戴烏紗帽的男子都不如你,如今無短短的幾句話你竟然不曉得嗎?
蘇淺兒聽聞,嚇得一聲冷汗還欲再問,隻聽見人喊,靖王府的靖王妃沒了,事雲板連扣四下,將蘇淺兒驚醒。人回靖王府的李安安沒了,蘇淺兒聽為下了一身冷汗,出了一回神,隻得匆匆忙忙往靖王府敢來。
同晚二皇子上官昊的府中,柳心夢看著跪在地下的丫鬟,細細看來,竟然有幾分姿色,五官嬌媚。皮膚白嫩,雙目清澈見底,一顰一笑之間,更是楚楚可憐,格外動人,這不經意間的一顰一笑,更是攝心心魄。
柳心夢看了一眼,便覺得怒火燃燒,仿佛是連血紅的心肺都燃燒成了黑色一般,眼神中殺意隱現。
隻聞到啪的一聲,柳心夢手中的茶杯摔倒在地:“你個小賤人,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琳兒,嚇得瑟瑟發抖,口中說話都不十分的清晰:“夫……夫人。不知道奴婢,所犯何罪啊?竟然引得夫人如此憤怒,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還是請夫人明示啊?”
柳心夢冷笑一聲,聲音如同利刃一般,冷得要命:“你當真不知道所為何事?好的,我就讓你知道,來人拿刀在來,我幾天要在這賤人臉上多劃幾道,一隻劃到她知錯而已。”
那奴婢早已嚇得癱瘓在地,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聽聞連一整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聽到上牙跟下牙打架的聲音。
刀子還未落下,便聽到身邊的人來報:“夫人,二皇子回來了,正在往後院趕來。”
柳心夢聽聞剛才冰冷的麵容,現在立刻浮現出一份笑臉:“來的正好,我倒是要讓咱們爺好好的看看我是怎麽執行著規矩的。”
隨後起身便是柔情萬種,笑意融融的看著上官昊:“老爺,你可是回來了,我在這天天盼著你,夜夜盼著你你能來看看我,現在終於看到你了,你終於想起我來了,你知道心夢看到你有多高興呢,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二皇子臉上頗為的不耐煩:“老遠就聽到後院有哭聲,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後院怎麽了?”
柳心夢及其不在意的看著上官昊說道:“老爺,有所不知,你看到我身邊的這個丫鬟了沒有,雖然是有幾分的姿色,竟然是想要勾引老爺,我隻不過是讓她跟老爺端個茶,送個水。竟然對老爺暗送秋波。”
“我要在不管管他。這個小賤蹄子,指不定日思夜想的能夠爬上老爺的床呢,我可不允許這個小賤人這麽沒規沒矩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竟然是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老爺看我怎麽收拾這個小賤蹄子,到時候也給手下的人立個規矩,誰要是對老爺有非分之想,我定然是要她吃不了兜著走呢。”
“來人,給我行刑。寒光一閃,刀起刀落,隻見那個女子還未開口求饒,便覺得臉上一疼,變多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女子來不及喊疼,便跪倒在地上,砰!的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哀戚:“夫人饒命,奴婢自知身份卑賤,連給六皇子提鞋都不配,怎會幻想有朝一日能夠爬上二皇子的床呢,就算你打死奴婢,奴婢一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夫人饒命饒命啊!”
柳心夢聽聞這些話,怒氣沒消,反而更勝從前:“你這個賤婢,既然還敢說沒有,既然不抱有非分之想,為何二皇子會在我麵前誇你,你還敢在我麵前討饒。”
上官昊聽聞,才恍恍惚惚隱隱約約的記得,某天卻是是見過這個丫鬟,當時隻是在不經意間抬頭,這小丫鬟倒是有幾分清爽機靈,隻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柳心夢便是放在了心上。
眉頭微蹙:“那日,我隻是隨口一說,你何必如此當真,如果不是你說,甚至都想到不到這件事,你也實在是有些太過敏感了一些,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個色鬼不成,隻要我打量一二的女子,都要送上床嗎?實在是無稽之談,你不要如此的小題大做了。這女子的容貌盡是毀了,你就得饒人處且繞人吧。”
跪在地上的琳兒聽聞此言,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夫人,您就繞過我一次吧,奴婢真的不敢有非分之想,那日隻不過是在抬眸之間,看了二皇子一眼,實在是沒有過多的想法。’
“不瞞夫人,我已經近府五六年了,也是進一段時間才調到夫人身邊的,不瞞夫人說,我心中早就有意中人了,是個種莊家的漢子,為人倒是老實可靠。而且是個孝子,十裏八鄉沒有人說他半句不是,我也是準備贖身,到時候嫁給他,做一對平凡的父親。”
“奴婢心中已經有人選了,實在是不敢對二皇子有非分之想,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柳心夢聽聞此言,沒有半分憐憫之心,眉立眼圓的怒口喊道:“大膽的奴婢,你還竟然敢偷看二皇子一眼,隻要爬上二皇子的床,你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哪能看到你那莊稼漢,來人給左右臉都要劃的粉碎,叫你再看二皇子一眼。”
“女子嚇得昏死了過去,隻覺得一盆涼水潑到自己身上,醒來之後,臉上是火辣辣的疼,雙目眼珠都已經被砍掉了,雙目失明,啊的一聲聲慘叫。雙手沾滿了鮮血,顫抖的想要去撫摸自己的臉。以往皮膚的光滑稚嫩,不見了,反而是一道道勾勒,深可見骨,先要拂去遮住眼前的血,可是永遠是擦不盡的鮮血,痛的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