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崩潰邊緣
“徐楚怡,你別太過分了!”
“我不是過分,我是太清楚不過了,我不想讓我的生活終日在爭吵之中度過,孟一凡,你也不會想的,那現在結束,就是對我們彼此都好的選擇。”
“我不記得給過你其他選項,徐楚怡你能做的不過就是好好的做我的夫人,我不介意再次將你帶回去,好好想想孟夫人的責任!”
這話是又一次限製徐楚怡的自由了,他強勢霸道,居高臨下的望著人的眼神,讓人越加無從反駁。
徐楚怡默默看著沒有多言語,孟一凡一把扯過他的胳膊將徐楚怡帶出了餐廳,猛地摔在車座上。
徐楚怡還沒從疼痛中反應過來時,孟一凡已經欺身上來衝著徐楚怡的脖子上就要了過去。
徐楚怡吃痛,“你幹嘛?孟一凡,你住手!”
“我幹嘛?徐楚怡,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說著,一手壓製住徐楚怡亂動的雙手舉過頭的,繼而欺壓下來。
嘴唇的碾壓有些用力,牙齒磕碰到牙齒一個毫無溫柔和溫情可言的吻,徐楚怡有些氣喘籲籲。
孟一凡望著懷裏的人,用力扯開徐楚怡的襯衫,另一隻手從下擺伸了進去……
徐楚怡重重的推開孟一凡,她的眼神裏麵充滿了驚恐。
“孟一凡,你做什麽?這裏是外麵!是車上!”
“車上又怎麽樣?我願意的話,所有地方都可以。”
徐楚怡始終是一副抗拒的姿勢:“孟一凡,你瘋了,讓我出去。”
他冷笑一聲:“你以為現在還有讓你拒絕的機會?另外徐楚怡,你已經徹底激怒我了!”
徐楚怡有一些些微的顫抖,無論如何,她沒有想過孟一凡會這樣對待自己。
她一向是一個嚴謹的有一些過分的人,她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一天被強迫著變得如此不堪。
她抱緊自己,牢牢的看著孟一凡。
她想過了,孟一凡如果真的要這樣,她寧願從車上跳下去。
孟一凡卻是毫不憐香惜玉的欺身而上,呼吸相聞間,孟一凡殘忍的聲音響了起來:“之前,你去做體檢的時候,我問過了醫生,你現在是可以的。”
是什麽可以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徐楚怡的眼淚卻猝不及防的掉了下來:“孟一凡,你當我是什麽?”
如果說之前徐楚怡對孟一凡的質問裏麵還帶有憤怒的話,現在她的語氣裏麵已經是滿滿的絕望了。
他實在太過無情,把她當成了什麽?
孟一凡再次頓住了,終究是沒有就在這裏欺負她,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徐楚怡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光,看著孟一凡將自己襯衫的扣子扯開,不耐煩的走下車。
再度打開車門,發動了車子,動作一氣嗬成。
徐楚怡坐在後座,一如白天一樣,有一些精神恍惚,她昏昏沉沉,想要一睡不醒。
又不願意睡,誰知道這個瘋子中途會不會做出什麽瘋事。
孟一凡將車子開得極快,徐楚怡臉色蒼白的靠坐在後座。
“孟一凡,我們之間好像從來就沒有過什麽開開心心的回憶。”
“你是什麽意思?”
“如果現在散開了,以後說不定還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出來走走,這樣或者還會好一點。”
“朋友?”孟一凡冷笑了一聲,繼而問道。“就像是你和夏決現在一樣。”
徐楚怡噤了聲。
聚散從來由不得她,疲憊重重,像是海浪一樣朝著她襲來,再也無力和孟一凡爭辯一些什麽了。
徐楚怡閉上了眼睛養神,不想睡過去的,白天在事務所已經睡了很久,倒是還是沒有礙住,睡了過去。
徐楚怡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
孟一凡已經在她的麵前打開了車門,外麵的路燈透進來柔柔的,徐楚怡卻因為白天睡了太多,覺得頭部有一些鈍鈍的發疼。
她想要走下車去,孟一凡已經先她一步,將她抱了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今天倒是沒有回孟一凡的別墅,而是她的小公寓,徐楚怡倒是覺得有一些難得的自在。
他的步子踏的穩健,徐楚怡卻知道1,今天晚上有什麽事情,是逃不掉了。
徐楚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3點鍾了,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間,徐楚怡腦海裏開始破碎的回憶著之後的事情。
孟一凡就像瘋了一樣的對她,一直到家也是。到現在她渾身上下包括心都是破碎的感覺,徐楚怡覺得渾身無力。
望了眼躺在身旁的男人,徐楚怡皺眉支起了身子,拿起被丟在一邊的衣服,“怕是已經不能穿了。”
徐楚怡無奈歎息,隨手拿了一套衣服換上便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站在冰冷的洗手池邊時,徐楚怡腦子裏一片空白,結束吧,都該結束了。
可是,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結束呢?
前一天雖然吵得厲害,到底孟一凡這一次沒有再繼續限製徐楚怡的自由,今天早上也沒有說出讓她不要去事務所的話。
大概是她最近的狀態實在說不上有多好。
徐楚怡大致清理自己的時候,才發現脖子上斑駁的印記,實在是很顯眼,徐楚怡試著套了紗巾在脖子上。
但是如此,更加明顯起來,鋪了厚厚的粉底依舊掩飾不住的憔悴。
徐楚怡還沒去事務所就收到了小助理的電話。
年輕人做事情總是很積極,讓徐楚怡有一種久違的熱情回歸的感覺。
“徐老大,你怎麽還沒有過來,上午不是要分析案子嗎?”
徐楚怡理了理衣領,她倒是少有消極怠工的時候,不過今天回到辦公室,下午無疑又是會被孟一凡找回來的份。
咳了咳,她簡潔的答道:“感冒了,你大致做一些梳理工作就好。”
“徐老大沒有關係吧?”
“沒事,我會休一個年假,很多事情就要辛苦你了。”
不過兩三秒鍾,徐楚怡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決定。
與其和孟一凡這樣你爭我奪的吵下去,倒不如她先搬出去冷靜一下。
這幾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個噩夢一樣,她,徐楚怡居然像是一個潑婦一般,一哭二鬧,搖尾乞憐。
她由衷的瞧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