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累死我啊
我討厭死等車了,我從三點三十八分在這已經等了二十三分鍾了,如果我腳下是土地的話,我敢保證現在已經有一個坑了。我的天啊,班車怎麽還不來呢,回來的時候難坐也就算了,現在還沒有到,我要瘋了。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直接走到班車換班的地方時,該死的班車終於來了,看著車我多麽想上去跺幾腳啊。 “你好,你們都是什麽時候發車的啊?”當售票員收錢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半小時一班。”她邊找錢邊說。 “沒有固定的時間點嗎?”神啊,求求你讓她說有吧。 “大概整點的時候,還有過半的時候。” 我一看表,還真是的,現在四點五分了,也就是說我從上一輛車剛走的時候出來,然後在這渡過了它的一個周期,我好想罵人。 晚上吃完飯我就開始洗漱,到八點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王麗在進行她的碼字工作。 她回頭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這才幾點啊,你怎麽就上床了?” “我要養精蓄銳。”我做著睡前運動說。 “為什麽呀?” “你抬頭看看我明天幾節課。” 她認真的數了一下,“連著早自習七節課,怪不得要養精蓄銳呢,你怎麽不跟人調一下啊?”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找了六個班的老師,都是牽涉太多沒辦法調,好不容易隔壁的陳老師答應把他們班的音樂課給我調了,結果回去一看他的那門副科不允許,就又調回來了。” “咱們班的你不能調嗎?我可以跟你換一下的。” “要是能跟你調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我們班的音樂課不在星期一啊。我快瘋了,想起來明天的七節課我就頭皮發麻。三節英語,四節音樂課,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恨恨的說道。 “怎麽一下上三節啊?” “早自習一節,上午第一節,晚自習一節,啊….我想想腦袋都大了。”我有氣無力的說。 “好在明天早上還開例會,你也不用在班裏站一節了。” “是啊,對了,你在班裏有沒有過坐著講課啊?” 王麗:“沒有啊,一直都得寫字呢,哪有空啊,怎麽想起來問這個,其實你上音樂課的時候可以坐下來的,就不用站著那麽累了。” 我歎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嗎,但是憑我的個頭,一坐下來後麵的學生哪能看得到我啊,有的皮孩子我站他旁邊還不消停呢,更別說看不見我了。我可不想上著課的時候二樓的老師上來看樓上是不是在拆房子。” 現在的學生膽子越來越大了,對老師一點怕勁都沒有,更不要說我這個音樂老師了。而且一年級在三樓,上麵稍微有點動靜底下的教室就聽的很清楚了,所以為了讓他們消停點我真是什麽法子都使上了,苦啊,馬上我就黔驢技窮了。 “我估計明天上完課之後我還是得吃藥。” 王麗疑惑道:“你上星期不是吃過一回了嗎?還是我跟你一起去買的呢。” “那有什麽辦法啊,你沒有發現嗎?這幾回了我都是星期二星期三嗓子就受不了了,這都是累的啊,還有就是粉塵汙染了。你說我這算不算工傷啊?” “你做夢的吧,想得美的你,不是有收音機嘛,直接放歌不就行了,至於扯著喉嚨在那唱嗎?” “我就算再不教,總要領兩遍歌吧,這明天一天就是八遍啊,神啊,賜我一個鐵嗓子吧。”我躺在床上虔誠的祈禱。 “別作了你,你還是去買個金嗓子吧。”王麗邊收拾東西邊潑我冷水。 想想也是,可是我吃金嗓子沒用啊,還是出去包點西藥吧。哎,金嗓子銀嗓子,治不好咱的肉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