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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你在說笑話?

  男人沒說話,而是直接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帶回臥室。


  進門的時候後腳勾上門,徑直往床榻的方向走。


  即便不看她,他都能知道她此刻臉上是什麽表情,惱怒和慌亂,但又想把所有情緒都收起來。


  “咚”她被丟到床上,柔軟蓬鬆的被子被她的體重砸出一個低低的模糊的聲音。


  她不可能就那麽躺著,而是翻過身直接坐了起來,不乏警惕的盯著床邊的男人。


  梵肖政就立在床邊。


  他唯一能感覺的是,知道了伏城的情況,她雖然對他依舊不友好,但整體心情有所改善。


  否則,之前是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的。


  “你確定自己是單身的?”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了她。


  夜涼坐起來,不甘示弱的揚起臉回視著,“怎麽就不是了?是不是又想說你那個地下情夫的關係?”


  她笑了一聲,“按照你這個說法,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建立你所說的關係,既然誰都行,換句話說,不還是和單身沒區別?”


  夜涼以為他會變臉的。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倒是轉腳不知道在房間裏找什麽。


  沒一會兒,她看明白了,他這行為看起來跟傭人每天進來搜查屋子一個樣兒。


  終歸是笑了一下,”我住進來之後,你搜的地方,幾乎都還沒碰過,別真的搜出什麽來,尤其是女性用品,你豈不是更尷尬。“


  誰知道這別墅之前有沒有養過什麽女人?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搜不出男性用品就好。”


  然後過來在床邊坐了起來,表情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難看,側身坐下後,目光落在了她腳腕的位置。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她的腳腕圈住握了過去,拇指的指腹在上麵按壓了一下。


  “不疼?”


  她沒有反應,而是安靜的盯著他。


  夜涼這時候並不是不想跟他搭話,而是她終於知道剛剛被那個藺先生碰到手背的粗糲感什麽怪異了。


  是因為似曾相識的熟悉。


  “問你話,盯著我看什麽?”男人抬眼,眉峰輕蹙。


  夜涼這才搖了搖頭。


  但視線依舊落在他臉上。


  又看了看他正在檢查她腳腕的手,剛剛那個藺先生的手,她沒有去注意過。


  但是梵肖政的手,他當然認識的。


  雖然這段時間出去之後他整個人都黑了瘦了些,但是這種接近小麥色的膚色,放在男人身上,反而很養眼。


  他那原本賞心悅目的手,依舊骨節分明。


  兩個人的手,對她的觸感怎麽會這麽相似?


  相似到,終於知道自己的怪異感從哪來的,她對這個男人的碰觸向來都有感覺。


  藺先生碰到她的時候,她無恥的以為自己是神經出問題了,要麽就是太久沒有男人。


  某這會兒,種念頭竄進腦子裏的時候,她都覺得很荒唐!

  梵肖政已經去拿了藥膏,往她腳腕的地方抹著,動作很輕,不疾不徐的。


  “梵肖政。”她忽然喊了他。


  “嗯。”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她喊他也是無意識的,所以這會兒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男人也看著她,濃眉微微挑著,“有事?”


  夜涼隻能搖了搖頭,她總不能問他跟那個男人是不是一個人?


  萬一不是,那她還真是成了藏奸夫的,不僅藏,看起來好像還隨時都會想到那個男人。


  必然又是一頓不愉快。


  “有事?”梵肖政已經把藥膏的蓋子擰好,看著她。


  她這才順勢道:“伏城的事是你引起的,就算他沒有受到傷害,我也沒打算就這麽原諒你,但我總該可以出去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反而淡下表情,低低的一句:“不行。”


  夜涼頓時擰了眉,以為自己聽錯了。


  繼而失笑,“怎麽,你是真的打算後半輩子都這麽關著我?京城真的就讓你為所欲為了嗎?”


  他伸手將藥膏放到了床頭櫃上。


  目光落在她惱怒的臉上,好一會兒,道:“可以允許你一周出去一次,但必須有人陪著。”


  她是真的在笑,笑得十二分自嘲,“我就沒有弄明白,當初你把我囚禁起來,是因為利益,怕我過去找魏焰之壞了你的好事!”


  “那現在這樣,梵先生難道是圖好玩,顯得自己很有能耐?”


  梵肖政表情平靜,是那種讓她想吵都吵不起來的樣子。


  “跟魏焰之對過證了,藥是他買走的,但梵蔚藍不是他殺的,你難道還想不出來是什麽人要了梵蔚藍的命?”


  “我管她是死在誰手裏,死有餘辜。”夜涼這會兒才懶得思考跟自己無關的事。


  “我不能不管。”男人道。


  “京城如今並沒有多安寧,表麵都隻是假象。政圈幾乎半個圈子都是腐爛的,可誰也不想就這樣葬送仕途,所以他們敢冒險去解決梵蔚藍,你覺得還差一個你麽?”


  夜涼依舊沒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有多大關係。


  “研究藥物的是我外公,使用藥物的是梵蔚藍,他們針對我,無非就是嘴上過個癮,還能把我怎麽樣?”


  “誰知道你手裏有沒有當年你外公研究藥物的記載,或者書籍?”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夜涼一雙好看的柔眉皺起來。


  “你在說笑話麽?”她冷笑,“我?我有什麽記載,書籍?”


  梵肖政神色淡淡,或者說,是篤定的。


  問:“那本《匠人錄》不就是在你手裏?外界都穿你爺爺和你外公一人給你留個傳家寶,你難道沒聽過?”


  這話一問出來,夜涼才驀地愣著,盯著他好半天。


  “梵肖政,該不會,你也認為,我手裏有那種東西?”


  男人略微搖頭。


  道:“我不關心,也不好奇,但既然有人揣測,那就必須防患於未然,這種時候,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既然他說了一周隻能出去一次,那麽她這會兒無論怎麽鬧,他都不會改口。


  她吸了一口氣,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好一會兒,問了一句:“《匠人錄》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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