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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準她走!

  夜涼不想跟他爭辯,更不想糾纏,她知道自己永遠占不到好。


  所以強硬的從他身邊躲了過去,打開門。


  “啊!”她太著急,一開門,壓根沒看就往外衝。


  隻覺得眼前突然被黑影擋住,一股子冰冷冷的觸感已經從她胸口直接傳到四肢百骸,她不由得低叫出聲。


  “對不起!”倒是侍應反應比較快,往後退了一步。


  夜涼一時間很難描述那種感覺,她跟那個男人對峙導致心跳壓抑過後跳動幅度增大,可一轉身,就被淋了冰鎮後的紅酒。


  就如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她站在那兒被冰得蹙著眉,指尖提著胸口的衣服。


  “對不起小姐,我馬上叫人拿新的衣服給您換一間!”侍應再一次開口,滿臉的緊張和歉意。


  她擺擺手,隻想快一點離開這個地方。


  戴汐也不知道去哪了,估計盛春把她給引開了,走廊裏此刻一個人都沒有。


  “不用了。”她稍微的吸氣,穩著因為冰冷而微微輕顫的呼吸。


  可身後的男人再一次冷冷淡淡的開口:“何必為難一個侍應生?演就演得真一些,都這樣了,順勢留下不是稱了心意?”


  他陰著臉,眸子裏又滿是嘲諷。


  夜涼閉了閉目,終於回頭看進他眼裏,“稱了誰的心意?”


  他這麽咄咄逼人,夜涼抬眸盡可能冷靜而冷淡的看著他,“梵先生若是不想被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直接讓我走不就好了?”


  “莫不是,你才是演戲的那一個?”她柔唇微微挑起,諷刺意味一點都不比他重。


  梵肖政臉色越發陰沉了,眸子暗暗地睨著她,“手段確實低級,移花接木你倒是用得爐火純青!”


  夜涼側過身跟他擦肩而過,進了房間,等侍應拿一件衣服過來。


  她這衣服本來就不厚,從胸口往下一大片都濕了,酒紅色淋了一路,也不可能穿這樣的走出去再打車。


  男人頎長的身軀在門口立了一會兒,然後才轉身返回。


  他返回房間的時候,順手把門關上了。


  夜涼什麽都沒說,但卻走了過去,然後把門打開,而且開到最大。


  這個行為落在梵肖政眼裏,眉峰輕擰,薄唇淡淡的勾了一下,盡是諷刺,“脫光了也不見得能出什麽事。”


  她折了回去,巴掌大的臉很平淡,“思想齷齪的人才會往那方麵想,關門,不過是出於女人對名譽的自愛。”


  她的意思,就是然別人連猜測的餘地都沒有。


  再換個角度說,他與她待在一個房間裏,竟然會毀壞她的名譽?

  梵肖政像是聽到了什麽大笑話,“演完戲接著講笑話,不去娛樂圈不是可惜了?”


  夜涼也不惱,隻是看著他,“梵總真是沒遠見,我這張臉進娛樂圈太沒前途,直接去錦衣豪爵倒是不錯,靠身子不是更好?”


  男人薄唇抿了起來,大概是突然被氣得不輕,卻沒有可以反駁的字句。


  剛剛那個侍應送過來的紅酒還在桌上,杯子裏的已經都倒了,但是瓶子裏還有。


  梵肖政走過去嘩啦啦倒了大半杯,然後一仰脖子幾乎喝了個幹淨。


  夜涼站在不遠處,始終跟他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一直到侍應帶著衣服回來了。


  依舊是滿臉的歉意,順便中肯的建議道:“這酒倒身上確實難受,您可以衝個澡再換衣服,要不然皮膚可能不舒服。”


  她很柔和的說了聲“謝謝。”然後把衣服接了過去。


  確實得簡單衝個澡,否則胸前一大片都是黏糊糊的,很難受。


  等侍應走了,她卻沒有立即去浴室,而是看了那邊單手插手,另一手捏了酒杯的男人。


  “你來這個房間幹什麽?如果沒事……”


  她想說,如果沒事,可不可以先回避,她要洗澡。


  可男人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你的地盤?”


  確實不是她的,所以無話可說。


  反正他也說了即便脫光都不會出事,最近他確實足夠厭惡她的,有什麽可擔心?


  夜涼轉身進了浴室。


  可能,站在窗前的男人,也在思考她的問題。


  他來這個房間做什麽?

  答案是他,他被剛剛那個商人請過來的,隻是到了之後,因為什麽事過來,似乎沒那麽重要。


  也因此,這會兒他確實沒有繼續待著的理由。


  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轉動著那杯僅剩不多的紅酒,最終沒喝,而是轉身邁步行至茶幾邊,彎腰把杯子放下了。


  也是繼續往門口走的時候,男人腳步稍微的頓住,眉峰輕輕的蹙了起來。


  身體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流竄。


  原本便冷漠的臉,此刻一下子陰暗無比,往門口的腳步也突然扭轉,直接朝著浴室大步掠過去。


  “嘭嘭!”浴室的門被砸的很響。


  夜涼嚇了一跳,抬手關閉水流,兩條漂亮的柔眉糾結在一起,“幹什麽?”


  “該我來問你!”門外的男人嗓音裏明顯帶著躁怒,又一次重重的敲門。


  力道重得那聲音敲在她耳膜上莫名的心慌。


  夜涼也不傻,她不可能開門的。


  可門外的男人不知道發哪門子瘋,敲了幾遍得不到她的回應後竟然直接把門給撞開了。


  “哐當”一下,一扇門往裏衝,搖搖欲墜,男人就站在門口,一雙陰森的眸子死死盯著她。


  饒是她手再快,也隻來得及隨手扯了浴巾草草的裹住自己,隻可惜是顧上又顧不了下的那種。


  因此羞憤的瞪著他,“梵肖政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她抬手想推開他,可男人順勢捉了她的手腕。


  “放開我!”


  他碰她的時候,永遠都不知道輕重,疼得夜涼一下子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你腦子倒是沒病?”他薄唇冷到了極致,感覺臉氣息都是鋒利的,“跟我玩什麽手段?”


  她一臉莫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放開!”


  手腕動了動,可是更痛,她不得不吸住呼吸停止了掙紮。


  隻聽男人滿腔諷刺的嗓音,“突然出現在這個晚宴,到這個房間,甚至撞了一身的酒,不都是你這個好腦子一步步算計好的?”


  說罷,他的視線落在她浴巾下包裹的身體。


  表情裏的諷刺越發的濃厚,“這就是最終目的?那還躲什麽?”


  夜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了。


  她故意過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澆一身冷冰冰的紅酒?她才是腦子有病的那個吧?


  心裏又氣又恨,偏偏根本就沒辦法讓他鬆手。


  “梵肖政,你給我鬆開!”她狠狠盯著他,“以往你用多難聽的話侮辱我,我都忍了,那是因為我有求於你,可我現在沒有!”


  “欲擒故縱?”男人薄唇勾起譏誚的笑意。


  捏著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推著後退到了一邊的洗手台邊,而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挑起。


  “為了不離婚,為了能看一眼老爺子,你什麽事幹不出來?”他薄唇一張一翕,幫她把所有的理由都羅列好了。


  夜涼終歸是笑了,很好笑又很諷刺的看著他。


  “我為了不離婚,什麽都做得出來?”她心底裏並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至少此刻沒有。


  “梵總對自己,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自大。”


  梵肖政聽完睨著她的雙眼微微眯起,顯示出了他下意識的不悅,五官也逐漸的湊近了她。


  那股子冷冰冰的氣勢壓迫著她,“不是說愛我,不舍得離開?”


  她自己說過的話,把她自己給堵了。


  夜涼一時間抿了柔唇,也別過臉。


  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掰了回來,“都做到這一步了,還擋什麽?”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往下移動,指尖沒入了裹著的浴巾,正在跟她死死抓著的力道做鬥爭。


  “紅酒倒了一大片,接觸皮膚了,沒感覺?”男人臉龐稍微側著,氣息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夜涼已經屏住了呼吸。


  她以為,完全是因為被他的咄咄逼人給壓迫的,但事實上,她確實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所以,在男人的唇畔差一厘米落在她鎖骨皮膚上的時候,她狠狠推了他。


  她現在沒空研究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梵肖政被她推得猝不及防,“哐當!”一下往後退撞到了搖搖欲墜的門板上。


  門板直接被他給撞掉了,拐角的地方從他手臂上劃了過去。


  那股痛覺唯一的用處,就是讓他的腦子短暫的清醒了很多,閉了閉目,轉身看著慌忙逃走的女人。


  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不準她離開!

  夜涼隨便套上衣服和裙子,好在夏天的衣服少,穿起來沒那麽費事。


  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再一次被男人遒勁的手臂拽了回去,“算計的是你,走不走,我說了算!”


  夜涼不顧章法,把能用的力氣都用來掙紮了。


  她最近睡眠不行,食欲不振,身體素質確實不如之前,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要掙開他很費勁。


  好在男人此刻腦子大概都有些不受控製了,她抬腳狠狠踩了他的鞋麵。


  在他分神的時候直接跑了。


  顧不上太多,依舊從後門出去,穿過院子就打了車離開,在車上緩了好幾分鍾,才勉強平靜下來。


  但是身體裏某種隱隱約約的感覺雖然不夠明顯,但也足夠她感覺到了。


  夜涼一手抱著自己,掐著另一邊的手臂保持清醒。


  實際上,她多此一舉,感覺並不強烈,一路安穩到家。


  把自己扔到了沙發上,本就嬌小的身軀直接陷了進去,莫名的疲憊感襲遍全身。


  好久,她才想起來給戴汐打個招呼,可是找了半天,沒摸到手機。


  這才皺著眉坐起來。


  她的手機,可絕對不能丟!

  ……


  同樣的時間,那個酒店的房間裏。


  梵肖政一手撐著額頭,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湮沒在陰暗裏的五官依舊是冰冷的。


  盛春隻知道太太離開了,不知道裏麵怎麽回事,也沒進去。


  房間裏極其安靜。


  安靜到手機剛一震動,梵肖政就聽到了。


  他緩緩的抬起頭,視線淡漠的掃了房間一圈,最後落在淩亂的浴巾旁邊。


  幾秒後才起身,長腿邁了過去。


  白色的浴巾掀開,就看到了夜涼落下的手機。


  她的手機古板笨重,想認不出來也很難。


  梵肖政薄唇抿著,掃了一眼長長的號碼,最終是接聽了。


  “您好!是夜小姐麽?”對麵是標準的普通話客服。


  男人言簡意賅的吐了三個字,“她丈夫。”


  那頭的女子頓了頓,大概是以為夫妻倆正忙。


  這才稍微加快語速繼續道:“是您太太不方便接聽麽?沒關係,我們這邊隻是通知她機票已經辦妥了,相關信息請她注意查收,這邊就不打擾您了!”


  梵肖政一雙劍眉卻微微的沉了,“機票?”


  他隻知道這些天,她確實不再出現在自己麵前,並不以為她會離開這座城市。


  離開這座城市?


  這個念頭跳出來的時候,男人捏著手機的力道緊了緊。


  “是的,最近都柏林機票不好協調,不過夜小姐有優先級,已經辦好了!”


  掛了電話,梵肖政依舊立在那兒。


  都柏林?

  如果沒記錯,龔冷家是在那兒?

  男人終究是冷冷的扯了薄唇。


  很好!


  她說以後會躲得他遠遠的,確實從未找他,甚至連餐廳裏見了都繞道走,竟是給自己找好了地方?

  “嘭!”盛春聽到門響,一回頭,發現先生從房間出來,關上門大步往前,已經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他一擰眉,急忙跟了上去,“先生,輪椅!”


  他就這麽下去,別人看到了怎麽辦?

  盛春又折回去把椅子推了過來,梵肖政耐著性子坐下,出了酒店,上車。


  車子一路疾駛,最後停在了夜涼的公寓樓下。


  盛春停了車,多一個字也沒問,看著男人進了那幢樓。


  夜涼依舊在客廳沙發上,有點迷迷糊糊。


  聽到門鈴,她以為戴汐找到手機送過來了,剛剛從家裏座機跟她聯係過。


  她直接開了門。


  卻在看到男人立在門口的一刹那愣神,然後想把門關上。


  可惜已經晚了。


  梵肖政有力的手臂直接撐住門,連人帶她直接往裏推。


  “你!……”夜涼三個字都沒說完整,被他粗魯的力道推得往後踉蹌著。


  下一秒,又被男人的手臂圈住,將她帶了過去,直接摁入胸膛深處,毫無預兆便狠狠壓了薄唇。


  “唔!”張大眼,男人一係列的行為讓她毫無思考和防抗的能力。


  剛要推,已然被他重重的抵在牆壁上,吻得越發徹底。


  “梵肖……”她試圖阻止,試圖掙紮,但是連呼吸都被他吞噬得一幹二淨,撕扯他的外套,他幹脆反手褪去外套,隨後就扔到了一旁。


  強勢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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