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在外麵和女人亂來?
雖然全身不適,但夜涼還得去公司,她可以不去,但每天過去看一眼會比較心安。
如常的上了兩天班,到周三。
她去了一趟醫院,馬上月初,例假很快了,得買點止痛藥備著。
她的痛經很嚴重,大概是剛來潮的年紀吃不好穿不暖,每天住的狗舍又小又潮的緣故,這麽些年也沒好過。
拿完藥,正好就碰到了不知道要去哪的盛夏。
“太太?”盛夏跟她走過之後又折了回來。
夜涼禮貌的笑了一下,“盛醫生。”
盛夏看了一眼時間,又回頭,把自己手裏的東西遞給了身後跟著的小護士,“你先過去,我馬上過來,幾分鍾。”
“好的盛主任。”
她跟著盛夏去了辦公室,盛夏把一個袋子遞給她,“這是先生的藥,還有你的片子。”
說罷,她看了夜涼的腿,“您腿什麽時候好的?”
那之後好像也沒見她刻意修養,但是現在看起來沒有骨折的跡象了。
夜涼淡笑,“習慣了,容易骨折,但是它自己好得也挺快的。”
以往根本都不擦藥,自生自滅的,這次還用藥了,除了那晚跳下窗戶加重過一下,就沒別的,當然好得快。
盛夏聽她輕描淡寫的這麽說,驚得微微張嘴,懷疑她是不是不知道疼?
“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夜涼打招呼。
盛夏也點頭,不過,她快轉身走的時候,又欲言又止的叫住她,“太太,那個……”
“嗯?”她返回身等著,“沒關係,有什麽事你可以直說。”
盛夏清了一下嗓子,“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先生的腿在康複,現在稍微能活動活動,您應該知道。”
她點頭,表示知道。
隻聽盛夏繼續道:“不過,這個痊愈期間,對先生很重要,您能不能,稍微的監督一下他,不要過度用腿,過度運動……什麽的?”
可能會看她沒聽懂,盛夏摸了摸鼻尖,索性道:“男人嘛,本性就是食色,不過,先生情況特殊,他可以稍微等等再……”
夜涼見她說著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尷尬,眼神又頗有意味,所以她忽然反應過來什麽。
臉頰瞬間有點燙,低了低頭,“好,我知道了!”
然後灰溜溜的匆匆走了。
這種事情,盛夏肯定也是跟梵蕭政提過的,但是以他的性子,要麽是根本就充耳不聞,要麽直接給了盛夏冷臉。
要不然,盛夏也不會找她來說。
夜涼站在醫院門口,想到那個男人在床上確實……完全跟他傳聞中的身體狀況不符的表現,心底念了他一頓。
“阿嚏!”
梅書讓推門進梵蕭政辦公室的時候剛好聽到他打噴嚏。
他勾起嘴角,“梵總,忙?”
梵蕭政現在是部門名副其實的總經理了,所以梅書讓天天把“梵總”掛在嘴上過癮。
那邊的男人頭也沒抬,“放。”
梅書讓瞥了他一眼這冷冰冰的樣子,“擱哪天我要是真進來就放個屁,還真怕把你給惡心著。”
末了,梅書讓一臉神秘和正經的湊過去,“你現在是腿腳稍微能使了,就在外頭亂來?”
這話讓男人眉峰蹙起,終於抬眸掃了梅書讓一眼,“沒事?門在那兒。”
他頷首趕人。
梅書讓索性大喇喇的往他辦公桌上坐,“我可是認真的,小結巴雖然臉上有瑕疵,但其他地方我可是見過的,尤物也不為過,你這麽搞……”
他的話被梵蕭政要劈刀似的眼神止住了。
這回直入正題,道:“前台說有個女的找你,直呼其名,看樣子還帶了吃的?”
叫他名字的少,能給他帶吃的女人更少。每一項都說明關係不一般。
梵蕭政大概也猜不出是誰。
“你不認識?”
梅書讓笑,“你在外麵偷偷亂搞的女人,我會認識?……那我早跟小結巴告狀了。”
梵蕭政沒跟他廢話,撥了外頭秘書的機子,“把人帶進來。”
過了五分鍾左右。
梅書讓說的女人被帶了進來。
梵蕭政目光淡淡的掃過,準確說應該是女孩,年紀看起來不大,打扮幹淨,長得挺標致,進了辦公室略微的拘謹。
說是拘謹,但她的視線也在梵蕭政身上過了一遍,大概是被這辦公室的豪華,和男人長相的反差弄得不舒服,嘴唇安靜的抿著。
但她眼睛裏,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神色。
“找我?”男人率先開口。
女孩點頭。
梅書讓指了指沙發,“坐,他要是欺負你了,我幫你做主。”
梵蕭政睨了他,“出去幫我帶上門。”
梅書讓聽完卻無聲的把下巴一揚:我還就不出去!出去了鬼知道你跟這女的發生點什麽對不起小結巴?
“這是我做的點心!”女孩把東西放在了茶幾上。
雖然她身體稍微拘謹,但眼神卻是大膽的看了兩人,很明顯希望他們都嚐嚐。
梵蕭政並沒有從辦公桌上離開,臉上亦是冷冰冰的。
“有事就說,我時間有限。”
又道:“我不記得認識你。”
女孩愣了愣,“你不認識我?”
似乎很驚訝。
梵蕭政忍不住笑,“我該認識你麽?”
那種笑意是帶著諷刺的,把她打量了一遍,“我再不濟,也多半不會看上你這一類,對我趨之若鶩的女人,並非少數。”
女孩一聽他竟然說她對他是那種意思,頓時臉色難看了,這無疑對她是一種侮辱。
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這個人說話怎麽這樣?夜涼居然嫁的是你這樣的人?你對她也是這樣冷冰冰的嗎?”
突然提到她的名字,梵蕭政眼神微變,“你認識她?”
宋簡一氣不打一處,“何止認識,她把我當妹妹,我把她當姐姐,但是如果你想讓我叫姐夫,想都別想!”
說罷就要走。
“等等!”
梵蕭政終於把輪椅挪到了茶幾這邊,“你來找我做什麽?”
宋簡一氣得胸口起伏了兩回,才開口:“沒什麽,估計是學校弄錯了,他們說您給了我資助,如果是真的,您去退了吧,我可受不起!”
男人眉峰皺起,“資助?”
然後再一次打量了她,“你創業?”
宋簡一本來不想多說,但還是說了:“我剛被藝術學府錄取,還在發愁學費,校方說你資助了。”
哦,原來是學生。
但是,梵蕭政坦然,“我確實沒資助過你。”
梅書讓在旁邊挑眉,“既然和小結巴認識,那就是她資助的咯!她現在是你的女人,按照古代禮儀,隨你姓,署你的名也不奇怪。”
宋簡一聽完眉頭更緊了。
直直的看著梵蕭政,“你給夜涼生活費了嗎?”
這女孩說話直奔目標。
梵蕭政被問得先是愣了愣,“什麽?”
宋簡一就以為他壓根不可能給夜涼生活費,“她都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不應該給她生活費麽?那她哪裏來的錢給我資助?她是不是每天吃不好穿不好?”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梵蕭政失笑,“你當她嫁給我是做乞丐來了?”
宋簡一臉色十分嚴肅:“她以前在夜家不就跟乞丐一樣的生活,如果現在也沒改變,那梵先生真是太狠心了。”
梵蕭政臉上的失笑沒有了,安靜的盯著宋簡一看了會兒。
他先前想過去了解她的過去,但在沈舒元口中得知的,明顯跟宋簡一說的不一樣。
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