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金姐妹妹
人生中的機緣巧合無處不在,用佛家的話說是有因就有果。
倒不是迷信,沒事的時候也研究佛學,覺得佛學裏麵講的東西還是挺好的,隻要不用迷信的眼光去看待就行。
佛家講究今日因明日果,我們要是看明白了,就是今天用真心去對待某個人,或者是某件事,也許不能馬上得到回報,但這絕對是種下了一個善因,在將來的某一天就會得到善果。
如果說佛學好,我認為是佛陀——釋迦牟尼無時不刻的在教人向善,讓人們放下抱怨與嗔恨,去做個好人。
來到青瓦台半個月了,這天中午很忙,爆滿還翻台,快一點半的時候才忙完。
我正在廚房收拾灶台,張麗到廚房跟我說:“譚師傅,現在下的菜單是我的,照顧照顧,給加點量。”
我說:“沒問題,張姐說話了,必須的。”
張麗說:“今天我朋友過來看我,一會兒忙完了,譚師傅你也過來喝點。”
我說:“你們喝你們的,我就不去了,也不認識,還打擾你們喝酒。”
張麗說:“過來吧,給你介紹個美女。”
我說:“嗬嗬,我這人啥都不怕,就怕美女。”
張麗她那桌點的菜沒幾個,倆人也吃不了多少,告訴李姐把肉多加點,然後給加了一個菜。中午吃工作餐的時候來到前廳,前廳還剩下兩桌客人,有一桌就是張麗和她朋友。
她的朋友是個美女,我看著有點眼熟,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張麗看我出來吃飯,就喊我:“譚師傅,過來喝點。”
她喊我的時候她的朋友回頭看我,看到我眼睛一亮,站起來說:“譚師傅!”
她一站起來,加上一說話我想起來了,是原來玫瑰飯店烤肉師傅金姐的妹妹。於是就走過去,對金姐妹妹說:“是你呀,我還以為誰呢,你不說話我都不敢認,就覺得眼熟。”
金姐妹妹說:“張麗一喊譚師傅我還覺著哪個譚師傅呢,回頭一看原來是你。”
我說:“可不是我咋地,你們倆朋友呀。”
金姐妹妹看看張麗,說:“我們倆,嗬嗬,姐們兒加閨蜜,多少年了。”
這時張麗說:“你倆認識呀——”
金姐妹妹說:“可不認識咋的,我姐以前在那個飯店幹,和譚師傅在一起了。”然後問我:“那個飯店叫什麽名了?譚師傅。”
我說:“玫瑰飯店。”
金姐妹妹說:“對,就是玫瑰飯店,我姐在玫瑰飯店幹了,那時候認識的譚師傅。”
張麗對我說:“譚師傅,這還說啥,都認識,坐下來喝點吧。”
我坐下來。
怎麽也沒想到在這裏會遇見金姐妹妹。金姐離開玫瑰飯店之後,還是上次到她妹妹工作的酒店去唱歌的時候見過一回,之後就沒了聯係,沒成想在這裏見到她妹妹,真實天下何處不相逢。
我問金姐妹妹:“你姐呢,現在怎麽樣?身體恢複的挺好吧?”
金姐妹妹說:“我姐恢複的挺好,現在啥事沒有了,在太平莊一家冷麵店幹呢。”
我說:“那可挺好的,那你姐兒子小金子呢?”
金姐妹妹說:“你說我外甥,他現在也跟著我姐在一起幹呢。”
我問:“在太平莊哪個冷麵店?哪天有時間我過去看看金姐,快兩年沒見到她了。”
金姐妹妹說:“店名我忘了叫啥了,我有我姐傳呼,走的時候給你,到時候你傳她。”
我說:“那也行。”
和她們喝了口酒,張麗問:“金花(金姐妹妹),譚師傅和你姐在一起工作,那你倆咋認識的?”
金姐妹妹說:“我姐在飯店幹活不是有病了嗎,譚師傅對我姐可照顧了,我去看我姐的時候他給我姐送麵條,那時候認識的,嗬嗬,那時候看譚師傅都有點不相信他是好人。”
我自嘲地笑笑,說:“現在也沒人說我是好人。”
張麗說:“譚師傅就是長得凶點,處時間長了人挺好的。”
金姐妹妹說:“張麗,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姐說,要不是我比譚師傅歲數大,還是鮮族人,就要我和譚師傅處對象了。”說完看我一眼,接著道:“嗬嗬,也不知道譚師傅給我姐咋弄的,我姐就說譚師傅人好,保證是個好老公。”
說完看著我,看的我有點不好意思。
張麗說:“是嗎,要不然譚師傅也挺好的。”
金姐妹妹說:“是挺好的,就連我外甥都說譚師傅好,現在沒事還總念叨譚師傅呢。”
我說:“行了,別說我了,今天在這碰到一起也是緣分,咱們三個喝一個。”
張麗和金姐妹妹早就認識。
張麗從學校畢業之後,沒考上大學,出來打工,第一個工作就是金姐妹妹工作的酒店,在那當服務員。當時金姐妹妹還不是經理,是領班。她們倆人處的挺好,和姐妹兒似的,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等金姐妹妹當上經理之後,張麗在那裏當領班了。畢竟那個酒店不以餐飲為主,還帶小姐,當經理的不會受到客人騷擾,當領班的經常受到客人騷擾,張麗就不在那裏做了,到別的飯店當經理。
張麗做飯店經理做的挺好,一直在市裏做了。現在她妹妹在沈飛技校上學,一開始住學校寢室了,她妹妹說寢室條件不好,住著不方便,張麗為了照顧她妹妹就從市裏回來,在三台子租了房子,和她妹妹一起住,順便照顧妹妹。
她找青瓦台的服務員工作,主要是不能總呆著,當服務員是沒當經理掙得多,但多少也掙點,另外青瓦台離她和妹妹租的房子也近,走著十分鍾,上下班方便。
和她倆喝了一會兒酒,金姐妹妹問我:“譚師傅,後來我聽說你在我們老板他媽家的烤肉店炒菜了,怎麽不幹了?”
我說:“是,幹了有半年,後來我師父找我去北陵那個高爾夫球俱樂部,我就從烤肉店不幹了,跟我師父去了俱樂部。”
金姐妹妹說:“哦,我還以為你還在陽春幹呢,還想著哪天和我姐一起去看你,這依仗沒去,要是去了還見不到你了。”
我說:“是,我都從那出來有半年了。”
張麗問:“譚師傅,你在陽春幹過?”
我說:“嗯,幹了半年。”
張麗說:“我說你咋會烤肉呢,原來在陽春幹過。”
金姐妹妹說:“譚師傅早就會烤肉,以前和我姐一起幹的時候我姐有病上不了班,就是譚師傅替我姐幹,烤肉、拌菜,啥都會,你以為呢,譚師傅是個全才。”
我笑笑,搖搖頭。
張麗看著我,說:“譚師傅,你這是深藏不漏呀。”
我說:“我沒那麽大能耐,就是稍微懂點,照人家專業的差遠了。”
張麗說:“別謙虛,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海綿裏的水,不擠你你是不往外出。”
我說:“現在已經擠幹了,沒水了。”
金姐妹妹對張麗說:“張麗,你可得抓住譚師傅,我姐說譚師傅可好了,要不然咋叫我和他處對象,我是鮮族人,還三十了,不行,你漢族人沒事,這麽好的男的千萬別叫別人搶跑了。”
她說完,張麗有點臉紅。
我說:“我不是啥好男的,可惜就是名花有主了。”
說話的時候想到林燕,她要是看到我和女的坐在一起喝酒,會不會晚上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給那啥了。好在她在老家還沒回來。
張麗看了我一眼,說:“譚師傅,別害怕,不會和你咋的的,瞅把你嚇的。”
我說:“嗬嗬,這個我倒是不怕,我又不吃啥虧。”
金姐妹妹說:“譚師傅這話你可別說,你看我家張麗這樣,她不認真還行,咋的都好說,她要是認起真來就算你都結婚了也跟著你,比我們鮮族女的還執著。”
我看看張麗,說:“好女人,佩服。”
張麗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譚師傅,別忘了,你還答應要替我做件事呢。”
我點點頭,說:“忘不了。”
又和她倆喝了會兒酒,快四點的時候金姐妹妹得回去上班,我和張麗也得上班,就結束了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