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除她以外的女人
安謐緊張地裹了裹嘴角,手揪住了睡袍,然後輕鬆地笑了一下,乖巧地點頭,“好,以後都不問了。”
傅靳廷眸光幽冷地看著她幾秒,隨後平靜地回過了身子,伸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低沉著嗓音吩咐道:“過來坐。”
安謐乖巧地繞過沙發坐在了他的身邊,傅靳廷隻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襯衣,領口微敞著,不苟言笑,坐姿端正挺拔,似乎永遠都保持在一種高度自律的狀態下。
與他相比,安謐就顯得懶散多了,貓一樣軟軟地靠進沙發裏,連腿都蜷上了灰色柔軟的沙發。
傅靳廷手邊放著一本法文文件,安謐伸手就拿了過來,隨意地翻看著。
是一份關於和奢侈品牌合作的意向書,安謐簡單地翻了兩眼就放了回去,對於傅靳廷公司的事情,她不想沾上關係。
她百無聊賴地玩著發絲,眯著眸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在了傅靳廷的臉上,這張臉還真是怎麽看都沒有瑕疵,就像是上帝重工親手打磨出來的,天生帶著高貴矜傲之感,冰冰冷冷就好像隻是一個藝術品,讓人不忍褻瀆。
“傅先生,你以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嗎?”鬼使神差的,安謐就好奇地問了出來。
傅靳廷停下手中的工作,專注地回過頭來看著她,“嗯?”
他是要個解釋,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即使他話不多,安謐也看懂了,於是稍微直起了一些身子,正色地陳述道:“以前追你的女人一定不少。”
傅靳廷點頭,這個確實無可否認。
安謐眸子輕閃,“那你……”
她剛出口,又猛地回過神來,失笑起來,她幹嘛要去打聽他前女友的事情呢?
傅靳廷輕蹙著眉頭,不解地看著她表情的變化。
安謐垂眸,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沒事,我就是突然想到了……”
她隻是覺得傅靳廷應該會有感情經曆,畢竟以他這樣的天姿國色,不談戀愛真的不合常理。
一想到傅靳廷之前可能對著別的女人甜言蜜語或者做親密無間的事情,她就焦躁得不停地纏著頭發,細細的發絲勒得指尖開始冰冷無知覺起來。
傅靳廷思慮了幾秒,隨後大手一伸,拉著安謐纖細的身子就到了自己的懷裏。
“我潔癖嚴重,沒有那麽多感情經曆。”他沉聲解釋,目光深邃而平靜。
“你是我的初戀。”安謐順口就接道,見他鄭重其事,她的小臉也板得十分嚴肅。
傅靳廷唇角勾起,笑意蔓延到了眼底。
這還是安謐頭一次表明自己的心意,細軟的嗓音擲地有聲,眸子清澈幹淨。
傅靳廷大手壓到她的臉側和脖子處,目光細細掃過她柔美的小臉。
空氣中一下就安靜得聽得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他的目光像火一樣,安謐感覺自己的小臉都要燃起來了,心跳在耳邊無限地放大。
“傅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贏了。”安謐揪著衣角,嗓音有些發顫地說道。
“贏了什麽?”傅靳廷不解地輕挑劍眉。
安謐握住他落在她臉側的大手,眸子完整地倒映著他的帥氣的臉龐,一股熱血衝到了頭頂,隨後另一隻手出其不意地勾著他脖子,紅唇吻了過去。
某些地方,她和傅靳廷是十分相似的,既然是已經心底已經認定了對方,那就不該藏著掖著。
傅靳廷被她的行為驚得未反應過來,大手輕摟著她的腰保持著她的穩定,深邃的眸底滑過更深的顏色,輕輕地回應著她的吻。
安謐直起身子,整個人都壓到了他的懷裏,手臂緊緊地圈著他的肩膀,柔軟的身子像沒有骨頭一樣。
傅靳廷壓著她的後腦勺越吻越深,另一隻手也不受控製地隔著衣服捏著她的腰,壓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凶狠得像是要揉進身體裏。
“呃……有些疼……”安謐輕呼,手臂輕顫著去抓他的大手,心底的恐慌又上來了,即使她已經在用力地克製了,可身子還是不停地往外竄著涼意,把所有的曖昧都驅趕的幹淨。
傅靳廷聞聲,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將頭壓在她的脖子處,粗重灼熱的呼吸都灑在了安謐的鎖骨上。
安謐一動不敢動地坐在沙發上,大眼睛閃爍不定地眨著,臉色羞紅得像是塗了紅色的染料。
“傅先生,你還好吧?”她低聲問道。
“你覺得呢?”傅靳廷喑啞著嗓音,語氣聽起來有幾分的隱忍。
安謐無助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遲疑道:“不然……我們繼續?”
遲早都要走到那一步,心底那道坎也總要邁過去的。
傅靳廷本來就已經是一根弦繃著了,聞言,那根弦差點就斷掉,他輕吸了一口氣隱忍著,俊臉上有幾分要崩潰的跡象,下一秒卻起身大步地離開了。
安謐怔怔地看著他往洗手間而去,看著洗手間的門被大力的關上,她失神地垂著腦袋玩著手指。
以前不想的時候,傅靳廷非壓著她硬來,現在她同意了,傅靳廷還在矜持個什麽玩意?
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安謐猶豫著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門口站的是思危,旁邊還有個拎著醫療箱的女醫生。
“傅先生受傷了?”安謐看著那醫生,下意識地就問思危,臉色有些著急。
思危冷淡地看著她,未搭理,隨後側身對著那女醫生說道:“檢查完了就出來,我在屋外等著你。”
女醫生點頭,隨後對安謐說道:“我過來給夫人您看一下傷口。”
安謐了然,又看了思危一眼才回身進屋,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對著思危說道:“喂,我說,上次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行嗎?反正誰也不認識你,而且你舞的那幾下還是挺帥氣的。”
思危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瞳孔一動不動,看起來很是危險。
安謐輕抿了一下嘴唇,她是真的不想和別人交惡,看思危確實不打算原諒她的樣子,她也無計可施了。
“思危,你別陰我,你要是敢陰我,你就完了,我很記仇的。”她提著嗓子,雖底氣不足,但也好生地警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