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拜師學藝
李言猶豫再三，眼前的瘋老頭可是當年背叛師門的落魄弟子，他心術不正才會偷禁書私自修煉，自己要是跟他學習，豈不是要入魔道，想想還是有些後怕的。
“老頭，你說的東西靠譜不，一個落難逃下無極觀的男人，最後還患了嚴重的癲症，要不是碰見我，你不得一直瘋癲下去，我怎麽相信你，我勸你別哄騙我。”理智的李言還是很難相信瘋老頭的話，這老家夥平日裏嬉皮笑臉的模樣，給自己的印象並不好。
李言的小心思逃不過瘋老頭的眼睛，他很快就看出了這個男人臉上的疑慮，對於信任這件事情從來都是相互的，秦無風可是個人才，他選中的人莫非不是有過人才華的，就是有過人天賦的，對於他來說李言是個可塑之才。
“嗬嗬…你小子不信我，老夫孑然一身，這一百多年來也沒收過徒弟，方才本想著收你做關門弟子，傳授給你一些絕世醫術，來作為你救治我的回報，我秦鬼穀從不喜歡欠人情，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吧。”與李言坦然無果，瘋老頭隻能再做打算，他一心想著給李言什麽報答，可這小心太耿直，總是拿著原則不放心。
牛皮誰都會吹，李言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論吹牛皮跟扯犢子他還真沒服過誰，誰說這老頭就真的學會了長生術，還絕世醫學呢？學著學著自己都得了癲症，叫誰也不能相信。
“條件說得倒是挺誘人，單單憑借一塊錦衣令牌，實在很難讓人信服，而且秦無風是師門叛徒，跟你學醫術…”李言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無風直接打斷了，他很快就明白了李言的意思，一個激靈起身。
“小子，你給我看好了，老夫不想在外人麵前炫耀醫術，今天算你小子走運，就讓你教室見識見識我這麽多年來的所學。”秦無風說著直立起來身子，他俯身撿起來一片幹枯的葉子，放在石凳之上。
“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於本…”
“兩生術！”
李言看著麵前的秦無風，他嘴裏小聲念叨著些什麽，具體聽不清具體說的，像是一種口訣，更像是一套心法，緊接著他用右手蓋住枯葉，微風吹過，仿佛真氣在四周遊動。沒一會兒枯葉竟然開始緩慢地變成綠色，葉片的根本也長出了新芽，如同雨後的植被一般，充滿了生命力，宛如變魔術，不到三分鍾就將枯葉變成了新葉。
所謂兩生術，正是禁書《絕世神草》記載的第一種絕世醫學，傳說是上古神農時期，軒轅皇帝意外得知了起死回生術，可起死回生的醫術違背自然規律，隻在華夏名族早期，人類生存繁衍的困難時期才使用過，後來人口發展穩定，就將此種
醫術封存在禁書裏，不讓後人修行。
“這…這莫非就是醫道五重階的實力，厲害！絕妙！”李言親眼見證了兩生術的超能力，如果將這種超然的恢複能力用在人身上，豈不是也能讓死人活過來，這可是個發財的好點子。
“小子，這回你總算能相信我的醫術了吧，我雖然手機拿著四重階錦衣的令牌，可身上卻有五重天的醫術，你還是第一個見識到我醫術的人呢！老夫在瑞中混跡了百年之久，救活的病人不計其數，你說的所謂背棄師門的罪名，我難道用這麽多無辜眾人的性命都不能償還嗎？”
秦無風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作為當年無極觀裏最受掌門人得意的弟子，經過百年的修行，已經突破了錦衣境界，到達了醫界鼻祖的五重天境界，令人佩服，那是李言一生的目標。
而且瘋老頭的解釋也有理，當初自己跟隨師傅上山修行，隻是聽說了太多秦無風不好的事情，他偷禁書有罪在身，無法推脫，可習得醫學絕技之後，他並沒有炫技，而且造福平民百姓，可以說也是一股清流了。
“秦師祖，看來是我一直誤會你了，偷盜雖然有罪，但是能將醫術利用在造福百姓身上，是大情大義之人所為，李言也夢想曾為個江湖術士，隻是可惜進階到四重階之後，一直沒辦法突破，聽人說隻有我學會了招魂術才能進階五重天的邪醫境界，還請秦師祖指點一二。”
李言的臉變得可真快，稱呼一改，立馬就將兩人的關係拉進了，他也是個明大理的人，人家學習醫術不就是為了拯救蒼生，不然再高的醫術也是白瞎。
秦無風大笑，他笑的灑脫自然，嫣然是一副大俠風範，對著李言說了句：“小子，現在知道叫師祖了？你說說看，誰讓你不信我。”
李言給了秦無風一個白眼，這家夥明明是蹬鼻子上臉，給他點顏色就想來染坊，可是為了學藝還不是得委屈點才行，誰讓人家牛逼。
“你小子才二十出頭就達到錦衣境界，可以說是天才了，比老夫當年進階四重天時，早了整整四十年，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啊，今天又讓你碰著我，給我把癲症治好了，你這個徒弟我說什麽也得收。”
秦無風笑著說道，聽他這麽一講，李言豈不是很快就能變成邪醫，終身的修行大事，遇到貴人，隻要略微指點一二，就能有大成，想想都是美滋滋的事。兩人聊的投契，李言臉皮子也厚實，他很想快些拜師學藝。
“秦師祖，我很好奇，你明明已經學會了長生術，為什麽還會的癲症，而且一得就是十幾年，難不成連你也許走火入魔？”李言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作為一個醫聖價格的男人，怎麽會被個小
小的癲症困住，實在讓人想不通。
秦無風突然停止大笑，他把臉塔拉著，像是想起來某些難過的情節，既然是禁書一定存在某種弊端，或許那癲症就是其中的一個。
“小子，你先拜師，我再告訴你。”
秦無風一口大黃牙對著李言說道，他心裏打著自己的盤算，對他來說收李言當關門弟子，首先是因為李言天賦異稟，天才少年，對醫術有著極高的覺悟，再者也就是最重要的是，日後出師能給自己正名，這是秦無風多年來的心願，當年年少無知，不小心偷走禁書，日後後悔已經來不及，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無極觀沒有給他重生的機會。
“好，咱們先拜師。”李言馬上應和道。
“不，拜師之前我還要和你約法三章！”
瘋老頭一旦正經起來還挺嚇人，李言哪裏敢不答應，他巴不得這家夥收自己做關門弟子。
“第一，以後跟我所學的絕世醫術不得外傳，任何人都不不行，這是天道，不能違背，否則你我都會受到懲罰：第二，出師之後為我正名，我雖然出走，怎麽也是無極觀的弟子，當年犯下的錯誤我承認，可百年時間過去了，善莫大焉！第三，做我的徒弟就得聽我調遣，時刻陪伴在我左右，日後我不會出麵，你就是秦鬼穀，將來要做鬼穀邪醫！”
秦無風說的有板有眼，沒想到他表麵看起來如此隨和的一個人，竟然還有這麽多講究，從簡單的對話中，李言開始對麵前的男人產生了幾絲好感，或許他並不是無極觀弟子口中所傳述的叛徒。
“鬼穀邪醫！鬼穀邪醫，這個名字好啊，我將來就是鬼穀醫了，擁有五重階的至尊醫術。”
李言想到自己將會在醫道上有驚人突破，劉師娘那邊也有救了，而且唐小姐的失魂症，也都會被自己治愈。
絕世醫學自然不能外傳，要是把長生術留給心智不好的人身上，那豈不是成了禍害，而且秦師祖偷學絕世醫學也是為了拯救蒼生，這出發點本就不壞，自己出事以後理應替他正名，至於最後買個條件，當師傅都喜歡使喚徒弟，李言也不是那種能隨便讓人使喚的男人，到時候再說唄，如此看來這三章合情合理，有理有據。
“好，我答應你！”
李言終於說出了這幾個字，這是他憋在心裏太久的故事，秦無風笑笑，今天可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從漫長的癲症中走出來，還認了個牛皮師傅。
“哈哈，算你小子識相，你先去給師傅買包煙去，對了，別買那水貨便宜煙，最好是軟中華，那玩意口感還行，順便給我帶兩套合身衣服過來。”
秦無風說完這番話，徹底讓李言傻了煙，沒想到眼前這個一百五多歲的老家竟然會是個老煙槍，抽煙也就算了，還要抽好煙，誰讓自己攤上個老頑童呢。
“行行行，師傅我這就去置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