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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賭注

  “季月是誰啊?沒聽說過。”絔禾並沒有因為季月報上自己的名號以後就表現出害怕或者驚恐的神色。


  開玩笑,她可是在山野居士麵前都敢放狠話的人,怎麽可能會怕他一個季月。


  這季月不是別人,正是山野居士的追崇者,在琴藝上的造詣亦是不俗的,也可以稱得上是後起之秀。


  聽完絔禾的話,此時的季月有殺人的衝動,他季月的名聲就那麽不顯山露水嗎,居然就被這麽一個黃口小兒給無視了。


  隻見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意,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絔禾說道:

  “你個黃毛丫頭,不是道我幾月是誰,那我今日就大發慈悲,好心的告訴你,本公子就是人稱風月公子的琴師。”


  “原來是風月公子啊。”絔禾恍然大悟的看著季月,淡淡的開口。


  她的抬眸,肆無忌憚的將季月上下打量了一個便,才有繼續說道:

  “可依絔禾看來,這風月公子的稱號與你著實不般配。”


  絔禾的聲音裏滿是戲謔的語氣,隻是季月隻重點聽了絔禾那句‘這風月公子的澄海與自己不般配’,本能的立馬開口問道:

  “那要什麽稱號才配得上我。”


  “當然是風月大叔呢。”絔禾看向季月,唇角微勾,輕聲說道。


  哈哈哈……


  絔禾這話一落,立馬引起了不少人的大笑,就連那一眾樂師當中,亦有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可不是嘛,這季月看起來已經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了,說一聲大叔一點也不為過,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們隱隱約約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們覺得風月大叔這個稱號比風月公子這個稱號更適合季月。


  他們這些人是早就看季月不順眼了的,這季月,平時沒少背著人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本就是一個偽君子,如今被絔禾這侮辱,讓他們心裏著實出了一口氣。


  “你……”季月被絔禾氣得麵色漲紅,可在這承天殿上,他又不肯呢過自損形象的對絔禾坡口大罵。


  這樣一來,他便忍的著實辛苦了些。


  直到隻見過去了好一會兒,季月才勉強平複自己心中那滔天的怒意說道:


  “蘇大小姐,我要你、與你比試琴藝。”


  他亦是打算在琴藝將絔禾打敗,然後讓絔禾跪在他麵前想自己磕頭認錯。


  “比試嘛,不是不可以,反正與一個人也是比,與兩個人也是比,就是不知道這位風月大叔能夠開出什麽讓絔禾滿意的條件。”


  絔禾看向那季月饒有興致的說道。隻是她一字一句的風月大叔,聽到季月著實鬱悶。


  “我若輸了,便拜你為師,不過,你要是輸了,那麽就得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並大聲說我知道錯了,還請風月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


  絔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片刻後說道:


  “恕絔禾不能答應風月大叔你的這個條件。”


  “怎麽,蘇大小姐你這是怕了。”季月見絔禾這麽一說,以為絔禾這是怕了,便嘲諷道。


  在這個時代,未戰而屈人之兵是受人敬仰的,但是不戰而降是最讓人看不起的。


  因此,絔禾這話一出,不僅是季月以為絔禾是打算不戰而降,就連在場的不少人一時這麽想的。


  “我會怕你?”絔禾皺眉,看著季月的眼裏滿是不屑之色。


  自從她蘇絔禾重生以來,她就沒有怕過誰。


  剛剛重生的那一會兒,她可能還會有些忌憚,但是,現在的她卻已經看開了,她是要報仇的,怎麽可以害怕。


  “既然蘇大小姐不怕,那又為何要拒絕?”季月看著絔禾的眼神同樣是不屑。


  “我隻是不想收一個天資平平的徒弟而已。”絔禾再次將季月上下打量了一番以後開口說道。


  絔禾重生以來,別的本事沒有長進什麽,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


  就好像此時的季月,就差沒被絔禾活活的氣死,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將那從心底深處湧出來的怒意壓製下去以後這才說道:


  “那不知道蘇大小姐要什麽樣的條件。”


  季月此時隻希望絔禾能夠快點將事情應下來,那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叫絔禾跪在他的麵前給他認錯。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隻需要在你輸了以後自斷手指就好。”絔禾冷冷的 看了一眼季月,聲音冰冷的說道,就如同地獄裏的修羅一般。


  想要讓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他下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她蘇絔禾隻跪天跪地跪父母,從不跪別人。


  既然他季月敢開這個口,那麽她就要讓他明白,他蘇絔禾可不是隨便就能讓人拿捏的。


  絔禾這話,又引起一片嘩然。


  這要別人手指的事情還算要求簡答。


  這能說是要求簡單嗎,就是一個平常人失去的手指以後便多有不便。更何況是一名琴師呢。


  對琴師而言,最重要的不是琴,而是手指。


  試想,一個琴師,沒有了手指以後,還要琴來做什麽?

  “你……簡直好大的口氣。”季月看向絔禾說道。


  “怎麽,不敢了。”絔禾看著季月,挑眉問道。


  季月可能做夢也想不到,剛剛他還用來嘲諷絔禾的話,如今被絔禾原封不動的換了回來。


  特別是他在聽到絔禾的話以後,本能的想要拒絕,單隻在看到絔禾那雙似笑非笑放眼睛以後,想也不想,條件反射的說道:

  “有什麽不敢的。”


  “很好。”絔禾聽了那季月的話以後這才看向山野居士說道:


  “大師應給不會介意想、中途多出一個人來吧!”


  看似詢問的語氣,但卻沒有一個詢問人該有的詢問的態度。


  山野居士對於比試的時候多出一個人來到沒有什麽,隻是覺得絔禾與季月比試時候提出的條件有人讓人難以接受,隻見他看向絔禾,張了張嘴,最後似乎下定的決心,才開口道:

  “這因為比試就要了人的手指,未免有些過了吧。”


  他到底有些不忍,覺得絔禾的要求過分了。


  絔禾見山野居士主動考開口為那季月說情,唇角勾起一冒泡若有似無放互動,輕聲說道:


  “大師這話未免有失公允,這條件雖說是絔禾提出來的,但是卻不是絔禾逼著季月大叔答應的。”


  絔禾這話說的山野居士啞口無言,這條件確實是季月自己答應了,絔禾也沒有逼迫季月什麽。


  見山野居士不說話,絔禾卻是步步緊逼。


  “若是山野居士為那風月大叔報不平,倒是可也為那風月大叔比試。”


  這山野居士不是那麽喜歡做好人嗎?那麽她就給他一個做好人的機會。


  季月聞言一喜,立馬說道:“蘇大小姐說的不錯,要是大師願意代替小可比試,小可不甚感激。”


  他雖說歐那個自信會贏絔禾的,可是賭注是他的雙手,讓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再則,這山野居士的琴技可遠在自己之上。


  如今聽絔禾說可以讓山野居士代替自己,立馬便朝山野居士開口道。


  而且說話的坦度更是理直氣壯。


  在他看來,無論從什麽地方來說,山野居士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為他是為了幫山野居士出頭才被拉入比試的。


  “這……”山野居士有些為難了,因為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情。


  要是他一個大一,輸了這場比試,那麽就要賠上季月的雙手,這著實叫他有些為難了。


  所說他並不將絔禾放在眼裏,可他還是有些不願意,因為這賭注是一雙手,還是別人的一雙手。


  見山野居士麵露猶豫之色,絔禾淡淡的開口說道:

  “大師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擔心自己輸了要賠上別人的一雙手。”


  “大師,你有什麽好擔心的,你隻管答應就是,別的不用多想,在說了,不過就是賠上小可的一雙手而已。”


  季月也看出了山野居士的猶豫,連忙說道。


  他是不將絔禾當值眼裏,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選擇了讓山野居士為自己比試。


  而且別看他剛剛說的雲淡風輕,心裏不知道有多緊張。


  “就是,大師,你琴技那麽高超,難不成還會怕一個黃毛丫頭不成,今日你就樓上一手,也叫那小女娃娃知道知道什麽兼做天高地厚。”


  大殿上,時不時的有各種聲音響起。


  最後,山野居士一咬牙,答應代替季月與絔禾一同比試。


  見山野居士點頭,絔禾這才將一旁寫好的字據遞給山野居士。


  山野居士一見那字據,不免的皺了皺眉頭,怒道:


  “你這丫頭莫不是還擔心老夫反悔不成。”


  這是有史以來,他第一次受到這樣的質疑,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未及笄的丫頭。


  絔禾的質疑,對他來說就是侮辱,因此,山野居士的臉色當即就不好了。


  絔禾一見,自然是明白山野居士此時的心情,難得靠口解釋道:


  “絔禾不是不相信大師你的信譽,而是不相信他人。”


  這山野居士雖然為人傲慢了寫,但人品還是說的過去的,對於這一點,絔禾倒是不懷疑。


  因為名人,誰不注重自己的名聲。


  “你……”季月當即又是一陣麵紅耳赤,因為絔禾說她不是不相信山野居士的人品,那麽就是在說他的人品不是了。


  季月總覺得流年不利。深深的吸了好幾口空氣,硬生生的將那已經蔓延到胸腔的你一給壓了下去,這才說道:


  “本公子言而有信,豈會有反悔一說。”


  隻見也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在那字據上洋洋灑灑的寫下自己的大名。


  心裏卻已經將絔禾詛咒了十八遍,隻希望山野居士一會兒能夠贏了絔禾,然後他在來好好的羞辱絔禾一番,定要一洗雪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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