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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季月

  山野居士在見到流光琴的時候,眼底泛著精光,那模樣,活生生的就如同一個色中餓狼看到了一個美若天仙的黃花大閨女一樣。


  流光琴是一眾琴師一生的追求,亦是他山野居士的追求,他做夢都想要擁有流光琴。


  他之所以會來著大周朝的皇宮當樂師,其目的就是為了流光琴來。


  如今這流光琴就擺在他的眼前,他能不激動嗎?流光琴,老夫發誓,一定要得到你。


  要不是多年以來的涵養,此時的他早已經衝上前去將那流光琴牢牢的抱在懷裏了。


  見山野居士盯著流光琴的眼神,絔禾當即就明白了這山野居士對流光琴的心思。


  也是,這流光琴本就是天下所有琴師一聲的追求,這山野居士也是天下聞名的琴師,在看到流光琴會有這麽激動的神色也是正常的。


  不過,在山野居士吧如狼似虎的眼神下,絔禾不自覺的將手裏的流光琴緊了緊。


  不是絔禾小心眼,而是那山野居士此時的眼神實在是太駭人了,如果不是確定山野居士盯著的是流光琴,估計絔禾早就已經敗在山野居士的眼神殺下了。


  見絔禾緊了緊手,山野居士感覺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心上捏了一把,生怕絔禾一個不小心會將流光琴給捏壞了。


  隻見他看著絔禾說道:“既然蘇大小姐願意應戰,如今皇上更是為了蘇大小姐將流光琴請了出來,還希望蘇大小姐不要讓老夫失望才是。”


  要是可以,他真希望一會兒可以用這流光琴彈上一曲。


  “大師莫要著急,既然這是比試,那麽久的有點彩頭才是,你說對嗎?”


  絔禾裝作沒有看到山野居士眼底那精光,淡淡的說道。


  “你想要什麽彩頭?”山野居士看向絔禾說道,他就不相信了,他會輸給絔禾一個黃毛丫頭。


  山野居士對自己的琴藝可是十分的自信的,他自認為在這普天之下,隻要他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我要是輸了,這流光琴就送與大師了。”絔禾挑眉道。語氣裏盡是滿滿的自信。


  “哼……”山野居士冷哼一聲,看向絔禾不悅的說道:“這流光琴有不是蘇大小姐你私人物品,又怎麽能作為彩頭。”


  在山野居士看來,絔禾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找死的黃毛丫頭。


  絔禾看向山野居士,幽黑的瞳孔裏閃著莫名的光芒。輕啟朱唇,幽幽的說道:

  “山野居士又是怎麽知道絔禾做不了這流光琴的主。”


  山野居士不屑的說道:“這流光琴本是皇上為你助陣時拿出來的,且皇上並沒有說過將這流光琴賜與蘇大小姐你。”


  在山野居士看來,此時的絔禾簡直就是滿口胡言亂語,仗著自己丞相府嫡出大小姐的身份在這大的之上為所欲為。


  “哦?原來山野居士是這樣認為的啊!”


  隻見絔禾在這個時候轉頭看向大周朝皇上,微微挑眉說道:

  “皇上以為絔禾能不能做這流光琴的主?”


  隻見大周朝皇上意味深長的看了絔禾一眼,隨即又看了一眼山野居士,這才說道:


  “這流光琴本就是你娘親的東西,你自然是能做這流光琴的主。”


  大周朝皇上的話就如同平地驚雷,在大殿之上炸了開來。


  什麽?這流光琴居然是蘇絔禾母親的東西。


  可是,據他們所知,這流光琴本應該是心夢夫人的心愛之物,後來,心夢夫人亡故以後,便將這流光琴傳給了她的兒子青梅公子,怎麽又成這蘇大小姐母親的東西。


  等等……


  青梅——梅清——莫不是那位忠勇侯府的長小姐就是曾經那氣味驚才豔豔的青梅公子吧。


  大殿之下的討論聲讓大周朝皇帝的思緒漸漸的飄遠。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身著粉紅色華衣的女子此時就站在他的麵前,對他輕聲說道:

  “溫哥哥,清兒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所愛之人,這流光琴以後就交與你照顧了。”


  “為什麽?”他是明白那女子心底的意思的,可是他還是抱著最後的意思希望問出來這個近乎腦殘的問題。


  “因為清兒不想讓清兒未來的夫君知道清兒就是青梅公子的事情。想來溫哥哥是不會將清兒的身份告訴清兒未來的夫君的吧!”那女子眼底隱隱的有著期盼,又似在害怕什麽。


  “怎麽會。”他強忍著錐心的疼痛,目光極為不舍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似乎想要將眼前的女子深深的刻入心裏,印入腦海裏。


  “我就是到溫哥哥最好了。”那女子得了自己這句話以後立馬笑顏如花,眉眼彎彎。


  他雖然心如刀絞,可是在看到眼前那女子的笑容以後,似乎又覺得一切都不那麽重要了。


  “清兒也祝溫哥哥能夠早日找到自己喜歡的人。”這是那女子離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一次,亦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至那以後,他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亦沒有去關心過她的事情,等他再次聽到有關她的消息的時候,得知的是她難產了,隻留下一個剛剛出生的女兒便撒手人寰了。


  他還沒有告訴過她,他的幸福便是她啊,沒有她,他的幸福便不複存在。


  如今,他見到了她的女兒,真像她。


  “你母親與青梅公子有何關係。”山野居士看著絔禾問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至心底升起。


  “山野居士難道不知道我母親在生絔禾的時候難產了嗎?”絔禾看著山野居士,淡淡的說道。


  “既然蘇大小姐不願意告知那就算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山野居士聽絔禾這麽一說,隻以為是他在剛剛不小心得罪了絔禾,絔禾不願意將她母親的身份告訴他們。


  隻是他哪裏知道,絔禾是真的不知道她母親居然與這流光琴有關係,更牽扯這心夢夫人與青梅公子。


  “不是絔禾不願意告訴大師,而是絔禾自己真的不知道。”對於山野居士此時的懷疑,絔禾表示真的無能為力。


  “不過手底下見真章亦是可以的,隻是大師你似乎忘記了你的彩頭是什麽了。”


  絔禾看向山野居士淡淡的說道,她可不是那種能夠讓別人隨隨便便就能占到便宜的人。


  “你想要什麽彩頭。”山野居士被絔禾的態度氣得直吹胡子瞪眼。


  他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給絔禾一個深刻的教訓,讓有明白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琴師。


  絔禾抬手,扶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看大師你也不像是拿的出什麽能與這流光琴一較高低的寶貝,那麽,絔禾也就不要你什麽東西了,若是絔禾僥幸贏了大師,那麽,大師隻需要在明日午時的時候在午門大喊三聲,我山野居士目中無人,自欺欺人,琴藝不如蘇家絔禾,然後在拜我為師就好。”


  嘩……


  絔禾這話引起了不少人的震怒。


  這蘇絔禾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些。


  究竟是是給的她這樣的膽子。


  居然敢這般目中無人。


  而且這還叫做不欺負人,那什麽才叫做欺負人。


  不對,這已經不是欺負人的了,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好大的口氣,居然敢說自己琴藝能夠勝過山野居士。”


  “就是,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山野居士大師,你一會可不能手下留情,一定要給吧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一個教訓。”


  “對,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免得她還當我們琴藝界無人了呢。”


  “就是,山野居士豈是她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可以侮辱的。”


  “誒,諸位,你們先別急,且聽我一句,山野居士豈是那般心胸狹隘的人。”突然,在那一群樂師當中站出一人來。約摸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他製止了眾人的爭吵,說道:


  “山野居士那是普天之下的第一琴師,有怎麽會與一個丫頭計較,蘇大小姐,隻要你現在將流光琴贈與山野居士當做賠罪之禮,然後在跪下給山野居士磕三個響頭,相信山野居士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山野居士在聽到絔禾的話以後就已經氣得不輕了,本來想要親自開口好好教訓一下絔禾的,可是在看到有這麽多人為他出頭的時候也就忍下了。


  他——山野居士,有的是人為他出頭,這種事情有何必讓他親自開口了,免得掉了他的身份。


  絔禾看山野居士的態度便也明白他是想借這些人的手然自己知難而退。


  可惜啊,他的如意算盤打催了,因為她是蘇絔禾,不是一般人。


  “你是誰?”隻見絔禾看向那名突然冒出來為山野居士出頭的人淡淡的問道。


  這人很明顯,想要打擊自己來奉承山野居士,想要抱山野居士大腿的人,可不是哪啊麽好當的。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山野居士不是你一個黃毛丫頭能得罪的就行。”


  隻見那人一臉傲慢的看著絔禾說道,那看向絔禾的神情,就想在看一隻毫不起眼的寵物一樣。


  “原來是一隻連自己名字都不敢報上來的鼠輩啊。”絔禾擲地有聲的譏諷道:

  “你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報上來,還想著報山野居士的大腿,也不怕最後山野居士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敢輕視自己,那麽你就去當老鼠吧,絔禾在心裏惡狠狠的罵道。


  “你個乳臭未幹的黃口小兒,給我聽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季月是也。”


  那中年男子想來十倍絔禾氣得不輕,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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