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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愛情,總會有食之無味的那一天。

  118.愛情,總會有食之無味的那一天。 

  小小的手心展開,一個黑色的u盤浮現在他手掌心裡,佔據了他手心裡的2分之一,方悅心從他手裡把東西拿過來,疑惑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可以肯定,這個東西並不是屬於她的,可為什麼現在又會在這看到呢? 

  方子蓄被她的表情嚇到了,到底還是一個小男孩,那麼長時間得不到媽媽的愛和關懷,現在好不容易回到她身邊了,總害怕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一般,現在看到方悅心的臉色陰了下來,他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暖暖的小手環在了她的手臂上,聲音諾諾的,「麻麻,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小蓄拿錯了東西,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方悅心伸手攬住了身旁的那個小小的身子,他的身上還穿著剛給他買的小黃鴨的睡衣,「你快點睡覺。」 

  溫柔的吻落在男孩的額頭上,幾分鐘後方悅心走出了房間,身後的小男孩在她出去后便一咕嚕的坐了起來,表情有些嚴肅。 

  小孩子的感覺是最敏感的,方子蓄有些難過了。 

  燈光下,黑色的u盤安靜的躺在女人潔白的手心裡,那東西連一丁點的標識標記都沒有,這就是霍曼臣要找的東西? 

  只是這裡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平日里那麼冷靜的男人找上門來質問她。 

  方悅心打開電腦後,把u盤插在了電腦上,可卻……打不開。 

  不是她的電腦壞了,是這個東西根本打不開,她在電腦上折騰了好久都打不開這個u盤,最後方悅心才放棄了,難不成這東西還能自帶密碼? 

  霍曼臣那麼著急找它,說明它裡邊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東西似乎燙手起來了…… 

  如果霍曼臣知道它在自己這裡,那他不是會…… 

  女人的心顫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不自覺的便冒了出來,該怎麼辦。 

  一股寒意瀰漫在她周圍,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顧蕭言都不肯幫她,她沒了工作,沒了愛人,現在還帶著一個孩子,她還得了絕症,現在又惹上了霍曼臣,她到底應該怎麼處理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不是她可以用來威脅霍曼臣的條件,而是一個足以讓她陷入死地的東西。 

  方悅心趴在桌子上,無聲痛哭起來.…… 

  她真的恨,恨徐伽,恨徐司恆,她所有所有的痛苦來源都圍繞著這兩兄妹,她不甘心! 

  ————— 

  這一周的時間,過的很快,徐伽周二再次去宴北川身邊學習,說是學習,其實也是上班,和在倫敦時的狀態很不同,她不用再去急診室里忙,只是跟在宴北川身邊每天晃悠在不同的診室里,每天下了班就去找俞涼夕。 

  在今天見面之後,徐伽才知道俞涼夕辭掉了醫院的工作,這讓徐伽有點兒小小的驚訝。 

  「你真決定了?不後悔?」徐伽優雅的切著牛排問道,臉上的表情可和手裡的動作一點兒都不協調。 

  俞涼夕苦笑,「有什麼好可惜後悔的?我繼續當那個院長心裡才不痛快,底下人都八卦的很,對於宋翊安的事情比我還要上心,他已經有幾周沒來找過我了,他們好像也有所察覺,連帶著在我面前都敢冷嘲熱諷的諷刺我,離開那兒也是遲早的事情,既然我和他已經斷了,就沒必要繼續沾著他的光,還不給他好處,這可不是我做人的道理。」 

  「你做人什麼道理?」徐伽含笑問道,一臉的好奇,十足的好奇寶寶。 

  「我可以借他上位,可是必須有來有往,這是一種平衡。」 

  「噗——」徐伽笑的樂不可支,還平衡,他許你上位,你給他暖床? 

  嗯,確實還真是一來一往。 

  俞涼夕曾經很倔強,也很努力,可是她的背景不好,總是需要付出更多才可以得到和她同樣的東西,這個世界多麼的弱肉強食,徐伽看著好友臉上掛著的燦爛笑容,原來改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可以讓自己學著成長。 

  「我們是不是好久沒去酒吧了?」商場門口,徐伽若有所思的問著身旁的人,自從她婚後便很少出入那樣的地方,現在她的婚期也定了,大家都變了。 

  「要不我們現在去吧,老地方。」俞涼夕提議道。 

  俞涼夕開車來的,還是想著開車過去,即便喝了酒後大不了找個代駕唄。 

  ————— 

  11點鐘的夜店,才剛剛開始,有人在這裡買醉為開心,有的人來這隻圖個熱鬧,各樣年輕貌美的女人充斥在這個空間里,一舉一動都攜帶著無限的曖.昧。 

  長相清秀的肌肉帥哥領著她們往中央走去,徐伽抬了抬手,眼角嫵.媚:「帥哥,我們不坐中間,給我們找個清靜的角落就成。」 

  「這邊請。」肌肉帥哥熱衷於滿足她們的要求,領著她們變往二樓上的包間內走去,說是包間,不過也就是地方比樓下寬敞些,更加私密一些罷了,有薄.紗當作間隔之物,看起來倒像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癖好而準備的。 

  入座之前,俞涼夕拿了身邊的一疊乾淨紙巾,把自己要坐的那一小片地方擦拭的乾乾淨淨后,這才心安理得的入座,一縷目光飄來,徐伽嗤笑,「你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像皇帝的新衣么?你即便擦的再乾淨,只怕也掩蓋不了或多或少有人曾在這裡尋歡作樂的本質。」 

  音樂聲嘈雜,俞涼夕笑的溫婉,「結了婚的女人,本來就是自己騙自己的成分居多,乾淨還是骯髒,誰也說不清楚。婚姻是座墳墓,即便起初恩愛,可總有食之乏味的那一天,其實女人嫁人無非靠的是一腔熱血,一衝動,便嫁了。」 

  外邊有人端著酒走了進來,還有一些水果之類,徐伽起身給了小費,輕聲吩咐,「有事我們會叫你,沒事你就別上來了。」 

  「來吧。這也算在你婚前的單身夜了。」徐伽倒了杯白蘭地遞給她,說這話時她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自己結婚的時候倒沒這麼的放心不下,閨蜜就是閨蜜,她會為他擔心,徐伽揚了揚眉毛,端起酒杯便碰了下她的杯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你放心,言聽說他既然有膽子娶了你,那他就沒膽子辜負你,他要是敢辜負你,我第一個找人卸了他。」 

  不知是酒太烈還是心太疼,一下子竟有液體湧出了眼角,還真沒出息呢。 

  有電話打了進來,是顧蕭言,徐伽沒有接到的那一個,已經是他打來的第四個了,她的嘴角抿了抿,低聲對俞涼夕說,「我去接個電話,這裡太吵。」 

  這裡唯一安靜一點的地方,只有走道盡頭的那個地方了,背脊靠在牆上,那牆裝修的凹凸不平的,靠上去都有些疼,徐伽低著頭輕聲說道,「嗯,我在外邊呢,等會兒再回去,你先睡吧,別等我。」 

  話還沒說幾句,就被一群人的聲音給蓋了過去,徐伽本能的皺了皺眉頭,轉了個身卻聽到了身邊人的談話,徐伽順著目光望了過去,有些驚訝。 

  那幾個男人背影里,好像有言聽說的身影,這是不是幻覺? 

  「言少,聽說你要結婚了是吧?」 

  被叫做言少的男人低聲笑了笑,「喜帖過幾天就送到,你別急著上禮啊。」 

  「你是玩玩的吧?誰不知道你言少的命定新娘現在還在國外讀書呢!你可得小心了,說不定她知道你要結婚,立馬打個給你飛回來,到時候你兩個美人可都討不到好處了。」 

  說這話的男人語氣輕佻,斜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對方,他身邊的女人不安分的在他懷裡鬧著,卻被他手臂一甩,摔倒在一旁。 

  這男人的動作很粗魯,他們的步伐停了下來,兩兩對立,對視的眼神里早已陰雲密布,徐伽看不清那人的全貌,只能看到側臉,她的心卻沒來由的一陣又一陣的咚咚直跳。 

  那個男人的相貌和氣質真的真的很像一個人,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不管我在哪個女人的身體里,佔據我心裡的人都只有你的妹妹,白少,你真的不用再這樣試探我,我是有苦衷的,你知道的。」男人說的認真,聲音聽在徐伽耳朵里卻越發的熟悉,「更何況,你妹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曾經娶過別人,等時間一到,我自然會讓那個女人收拾東西滾蛋,你知道的,言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屬於你妹妹。」 

  這一番話下來,說的對方的心情大好,當即便開始哈哈大笑,勾肩搭背的往遠處走去,剛才的尷尬氣氛仿若未曾發生過一般,流失的無影無蹤。 

  徐伽停留在原地,暗自思索了許久,卻仍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荒唐了,即便那麼巧的碰到,也應該在a市,怎麼可能在這碰到呢。 

  她想太多了。 

  女人身影往包間里走去,剛剛喝過的白蘭地開始發作,在胃裡肆意翻滾,後勁真夠大,她得趕快回去,俞涼夕喝不了多少,可剛剛和她喝的量是一樣多的。 

  才剛剛走過轉角處,徐伽便倏然止了腳步,顫抖的聲音極力保持著鎮靜,「涼夕。」 

  俞涼夕面無表情的站在她對面,彷彿和她只是路人一般輕聲開口,「你聽到了么?他叫那個人——言少!」 

  徐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麼回答她,「怎麼可能呢?姓言的人那麼多,就因為你老公姓言,所以別人都不能姓言了?光z市姓言的就不知道多少人了,行了行了,都要結婚的人,還這麼疑神疑鬼的。」 

  這些話違心說出,也不知能不能安慰的了她,徐伽伸手去牽她的手,卻被俞涼夕狠狠一把甩開。 

  「小夕.……」 

  俞涼夕臉色慘白,像得過重病一般,沒有半分的血色,貝齒死咬著嘴唇,杏眸微睜,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她不敢,「徐伽,你剛剛離的他們那麼近,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出她的名字,還是頭一回。 

  「姓言的人是不少,可他們都要快結婚了么?還是你覺得他們每個人的身高,外形,側臉都跟言聽說如出一轍?!」俞涼夕虛弱的說著,連聲音都微不可聞。 

  單憑剛剛的一幕,連正臉都沒有看到,怎麼能就這麼草率的確定什麼呢? 

  徐伽的聲音降低了幾分,厲聲道,「涼夕,你要不要給言聽說打個電話,說不定剛剛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呢?」 

  誤會了未婚夫,這種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微微閉眼,俞涼夕的身體不受控制往一側倒去,「怎麼可能呢,我們早前剛剛才通過電話的啊……」 

  再睜眼時,俞涼夕的狀態比剛才要好了很多,回到包間后拿了包,兩人便匆匆付了賬后朝出口走去,高跟鞋的步伐急促,兩個人只顧埋著頭走路,連身旁撞到的人都未曾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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