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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你那麼任性撒潑,居然怕他?

  117.你那麼任性撒潑,居然怕他? 

  宴北川就這麼空降到這裡,是來看病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徐伽眯著眼睛偷偷看了看那個專註的男人,從倫敦飛回國內,他的眼睛下方有著一片淡淡的烏青,該不會他根本沒有倒過時差吧? 

  旋即女人彎了彎腰,一張小臉兒盡數湊到他面前來,認真道,「老師,你連黑眼圈都有了,你、你這把年紀了,你還學人家小年輕不倒時差?嘖嘖嘖,你看你看,就在你眼睛下邊……」 

  好明顯的一道! 

  「你給我搗什麼亂你?」宴北川掀了掀眼皮,聲音波瀾不驚的開口道,「你還好意思在這嫌棄我的黑眼圈,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第一天上班就暈倒在現場又算什麼?這幾年你跟著我也經歷了不少,怎麼一輪到你自己操作的時候,你就不行了呢?」 

  徐伽被他說的臉都紅了,低著頭不敢看他,不談這事的時候,她怎麼撒潑耍賴都可以,可唯獨在專業上,宴北川不許她有任何一絲的業餘,女人的頭微微的垂著,半天發不出個聲音,支支吾吾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突然覺得頭很暈,然後就.……那樣了。」 

  「頭很暈?你也不知道?」宴北川冷笑了一聲,繼續道,「你一點兒實際經驗都沒有,你認為他們為什麼要聘你來?難不成就為了你背後的那些人?還是說你覺得你丈夫幫你出了力呢?」 

  聞言,徐伽的腦子徹底被繞暈了,來這工作還有什麼其他的說法? 

  「你……什麼意思?」 

  「你的錄取,大概是因為我要調回z市,所以才發生的吧。」宴北川淡淡的說著,手裡的鋼筆早已停頓下來,柔和的看著她,「怎麼,沒想到?」 

  這個消息對她來講,真的有些意外了,原本還以為是她個人魅力呢,誰知道卻是他在後邊找了關係,徐伽的嘴角抽了幾下,聲音淡淡的,「你要回z市,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而且你還玩這種什麼空降的遊戲,好無聊。」 

  男人起了身,即便平日里穿自己的衣服,身上都始終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湊近了些,身上的味道便愈發濃烈,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乾涸,「你之前給我的外號都叫『惡魔』了,你覺得如果我想讓你繼續跟著我學操作的東西,你還會答應么?」 

  「呃……」小女人狡黠的笑了笑,大概不會了吧,「你的意思是你回來以後還繼續讓我跟著你?」 

  「有什麼問題?」頓了頓,他的聲音繼續,「我一手帶你,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情況,跟著我繼續學,我用的也順手,你也不用再適應。」 

  小女人的小臉兒僵硬了下,什麼叫做他用的也順手? 

  這.……她又不是個物件,還用的順手? 

  這事看來說到底都沒法拒絕了,徐伽有一點心塞,看來以後的日子也得拼了。 

  嗚嗚嗚。 

  下午的時候,宴北川直接放了她半天的假,讓她明後天再來找他后,便去院長辦公室里去了,便不再管她。 

  有這麼一個多金又耿直的男老師,她還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只是他好像忘記告訴她,他為什麼決定突然回來,是忘了,還是……故意的呢? 

  ————— 

  暈倒之後的後遺症便是,連走路都覺得是暈乎乎的,徐伽沒辦法開車,便打了計程車回家,下車時,抽了張整鈔遞給司機,含糊不清的道了句不用找后,便下了車。 

  一回家,連衣服都沒有換,就合衣躺在床上了。 

  這一睡,足足睡到了一通電話把她吵醒。 

  「你在哪?」這一道聲音有點刺耳,徐伽睜開眼睛看了看來電,才繼續道,「在家,你怎麼還不回來?我餓了。」 

  電話里不停的傳來風聲,女人的聲音慢吞吞的傳來,「你快點回來,我真的好餓。」 

  還沒等顧蕭言回答,電話里已經沒了徐伽的聲音,黑色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幾秒鐘后,顧蕭言踩下了油門。 

  提前結束了會議,本想著做一次司機,誰知道那人還不在。 

  白跑一趟。 

  黑色的車子駛入車群中,便不見了身影。 

  半個小時后,顧蕭言踏入了顧家內,低頭瞥了一眼縮在床上的人,順勢坐在了床角的一側,手指剛剛碰了碰她的臉頰,那女人就敏感的輕哼了一聲,「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醫院那麼輕鬆,不用做事的?」 

  徐伽被男人的臂膀抱在懷裡,他身上的溫度一下子傳了過來,「身體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聞言,顧蕭言審視的目光在她臉上繞了一圈,「哪裡不舒服?」 

  剛剛看她睡的那麼熟,以為是累的,現在看來,她的臉色是不是不太好? 

  「問你話呢,發什麼呆?你哪兒不舒服?」半晌這女人都不說話,只是趴在他懷裡蜷縮著,像受傷了一樣,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徐伽小巧的下巴抵在顧蕭言的胸口處,輕聲抱怨道,「我哪兒都不舒服,特別不舒服,尤其是心,我心好累。」 

  自己暈倒倒沒什麼關係,只是一想到她今後的日子又得在宴北川的手下,她就忍不住的頭疼。 

  「你知不知道,我老師回來了,就在我報道的那個醫院裡。」虧她還以為是以她自己的資歷進去的,結果又.…… 

  「宴北川回來了?」顧蕭言皺了皺眉頭,輕聲反問。 

  「回來了,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回來,真是有毛病的。」小女人在他懷裡抱怨著,身上的被子早已褪去了大半,覺得涼,便用力的往他懷裡縮,兩條細細的手臂搭在他肩頭,她仰頭看了看他的臉頰,出聲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男人的聲音有節奏的停頓,低頭望了望她,「原來,你是害怕宴北川,你的任性怎麼沒有用在他身上?他那麼吃軟不吃硬的一個人。」 

  徐伽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怕他呢。」 

  話音落下,便聽到了男人低低的笑聲,女人都愛逞強,都愛口是心非。 

  尤其是她。 

  顧蕭言把手往她的肩膀上移了一些,輕聲道,「作為顧太太,其實你不用處處都逞強的,你的背後始終都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你,小伽,女人太逞強,會活的很累。我不希望你那麼累。」 

  「如果你有一天不在了呢?」胸前傳來悶悶的聲音,「如果有一天你比我先死了呢?」 

  「在咒我?」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玩味,「想聽我說情話還是真的想知道我的回答。」 

  「真的想知道。」徐伽低聲說著,這個人是她丈夫,她怎麼可能去詛咒他呢。 

  這不好,不好。 

  徐伽縮在他懷裡,只是單純享受著在他懷裡的這一刻,很暖。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活的很累,她已經失去了太多人,那些不開心會時刻瀰漫在她的腦子裡生活里,婚後雖有顧蕭言的陪伴,可夫妻始終是夫妻,總有一些事情不能讓對方知道,那是彼此心中的小秘密。 

  「顧蕭言……」徐伽突兀的喊他的名字,「我們以後都好好的。」 

  「嗯。」 

  只是聊了一會天,徐伽便又乏了,顧蕭言下樓沒多久,她便又睡著了。 

  ————— 

  從瑞士回來后,方悅心就在市中心裡租了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和她一起住的還有方子蓄,回來以後她便沒有再繼續找醫生了,早一點的時候剛剛幫子蓄洗了澡,現在正跟他躺在他的小床上哄他睡覺。 

  哄了半天,他還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她,一臉的可憐樣,方悅心嘆了口氣,把手裡的故事書合上后輕聲問道,「你是不是睡不著?」 

  小小的腦袋喏喏的點了點,聲音很淡,「我還不困呢……麻麻,你陪我聊天。」 

  「你想聊什麼?」轉了個身,方悅心把床邊的檯燈打開。 

  方子蓄認真的想了想,才道,「你前幾天是不是在找東西?我看你把家裡弄的亂七八糟的,這樣一點兒都不好。」 

  方悅心想起來了,那天從霍家回來后自己特意把帶來的行李仔仔細細的確認了一遍,她也怕自己忘了無意中帶走了霍曼臣口中的那個東西,可能動靜太大了,把他吵醒了。 

  「對呀。我在找東西,結果沒找到。」 

  她的話一落,方子蓄的臉色就變的尷尬起來,很愧疚的樣子,小手過來拉著她支支吾吾的道,「麻麻.……你是不是在找一個u盤?前幾天我在我的玩具堆里看到過一個,我以為是你不要的,我就拿去玩了.……」 

  方子蓄偷偷觀察著她的表情,看她半天綳著臉不說話,趕忙急著說道—— 

  「對不起,它是不是很重要?我去給你拿。」 

  小腿噠噠噠的跑去隔壁房間的玩具堆里,幾分鐘后再次爬上了他的小床,小手遞了過來,「諾,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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