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我不能接受你在婚姻里冷落我,懂么?
84.我不能接受你在婚姻里冷落我,懂么?
還好對方是一對年輕人,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打擾也並沒有在意,只是往後挪了幾個位子罷了。
淺笑過後,便開始專心的沉醉在電影里,從電影院里出來只有11點。
「我送你回去?」徐伽轉身看著身後那個慢吞吞的女人開口說道。
對方搖了搖頭,「不用了。一會兒言聽說會來接我。」
「哦…」徐伽立刻懂了,旋即開著自己的小跑車往家裡開。
還有半個月就到新年了,時間過的可真快,路程走到一半,徐伽的電話開始震動,女人低頭撇了一眼,才接通,「蕭言?」
一道男人快速傳來,「太太,是我,顧先生今晚的應酬喝多了,現在,在辦公室里。」
「那你把他送回家。」徐伽冷聲回答,聲音冷的聽不出半分情緒,可是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不喜歡會醉酒的男人。
是他要搬出去,現在醉酒的也是他。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邵長傑有些為難,聲音吞吞吐吐的,回頭看了一眼正襟坐在沙發上的那抹身影,壓低了聲音,「太太,我試過了,顧先生說你得來接他,不然他就不回去。」
徐伽吸了口氣,什麼人,喝醉了不能開車就有理了?
「讓他接電話。」
得到徐伽的開口,邵長傑這才快步走到他身邊把電話遞給他,「先生,太太的電話。」
「嗯。」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穿透了電話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小伽,你來接我。」
低聲耳語,也不顧及身旁還有外人在,雖然溫柔可卻怎麼聽都像在命令,甚至還帶著一點兒的小撒嬌。
徐伽的太陽穴突突突的在疼,半天都沒有回答他,就聽那人涼涼的開了口,「你不樂意?」
顧蕭言的臉色立刻暗了大半,不悅的很。
「半個小時后,你下樓等我。」女人輕聲回他,便掛斷了電話,都說醉酒後的人難纏,哪兒有他這麼不講道理的?
掛了電話后,顧蕭言的臉色又變晴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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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徐伽站在一旁對邵長傑說道,晚上的風吹在身上,連頭髮里都是涼的。
邵長傑望了望車裡閉著眼睛的男人,一臉擔憂,「應該沒事吧?」
聞言徐伽翻了翻眼皮,「能有什麼問題?」
他是喝醉了,又不是生病了,他也擔心的太過界了吧。
一踩油門,徐伽的車開的飛快。
車子里瀰漫著一點兒淡淡的酒味,充其量不過就是一瓶紅酒的樣子,就能讓他醉的一路都不醒一次么?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顧蕭言。」女人的聲音突兀的開口說道,「你這樣,一點兒都沒有意思。」
顧蕭言始終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似乎真的在睡覺。
可是徐伽又怎麼不知道他的酒量?
女人冷笑了幾聲,繼續自顧自的開口,「蕭言,如果你覺得這樣鬧有意思,那你可以繼續,可是不管你折騰多久,生氣多久,你當初愛上的那個人都不是我,是方悅心。你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如果你想逼我承認,那我沒辦法。」
「還是說,你現在這樣跟我生氣,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愛情和婚姻不同,我可以接受你曾經愛過別人,可是不能接受你在婚姻里冷落我,懂么?」
她承認,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一點誣陷他的感覺,可是方悅心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他們已經結婚了,即便他知道了當初的事情,又能改變什麼呢?
方悅心依然在他身邊待了好幾年,其實一切都改變不了。
從始至終,顧蕭言都沒有給過她任何的回應,直到她把他架到床上,轉身去浴室里洗澡的時候,男人的眼睛才睜了開,她剛才的話,是在告訴他,不管他怎麼樣,她都不會承認當初那個小女孩是她么?
為什麼?
他不明白,為了方悅心么?顧蕭言的眼中始終縈繞著深深的憂慮,她不承認,她什麼都不承認,所以他知不知道這個事情對她來說,都不是那麼重要的對么?
徐伽洗過澡后,是濕著頭髮鑽在被子里的,身旁的男人的呼吸已經慢慢均勻,她沒有開燈,抹黑看了看他,什麼都沒有說便側身躺在了床邊。
一雙大手覆蓋在她身前的柔軟上,他用了點力,徐伽皺著眉頭輕哼出聲,「你沒睡著?」
話音剛落,脖頸處便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親吻,女人被翻身過來,落在了他的身前,顧蕭言的呼吸很重,熱吻便印在了她的臉上,唇上,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他太過熱情,徐伽有些吃力,輕聲埋怨,「這麼重的酒味,你走開。」
身前的男人一動不動,繼續吻在她的嘴角處,享受著那一抹甜美,聲音卻低沉的吟來,「這麼多天,你有沒有想我。」
「為什麼要想你?你那麼欺負我,我才不要。」小女人把頭偏向一側,躲開了他的熱吻,黑色的濕發散在了枕頭上,帶著香味。
顧蕭言的眸中已然動情,「不想我?你確定?」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熱吻便落了下來,徐伽有些委屈,翻了個身便埋在他的胸膛里不出聲,想要她就要她,不想要她就欺負她,真當她那麼好欺負?
女人糯糯的開口道,「你不是要搬出去住?你不是要冷戰嗎?你去你去。你別碰我。」
「我不要了。」顧蕭言低頭咬了下她的耳垂后,輕聲開口道。
這些日子一直在鬧矛盾,只是為了那條手鏈的主人到底是誰,可他的小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倔強許多,他再這樣強硬下去,真怕她什麼時候一個不樂意便跟他分道揚鑣了。
厚厚的睡衣,都擋不住顧蕭言,她身上的衣服在他手裡,彷彿是自己的衣服一般,輕車熟路,女人的後背貼在顧蕭言的胸膛上,身下的柔軟美好讓他捨不得離開,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大,「小伽,不管你承不承認,在我心裡,當初我愛上的那個小女孩就是你,過了多久,我愛上的人也只會是你。」
自從婚後,顧蕭言在情事上至少還保持著理智,可小吵有時候也會增進感情。
徐伽一開始還是保持著意識清晰的,可後來她便開始昏昏沉沉的,只覺得那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似的,溫柔的很,他的手像有魔力一般,讓她捨不得放開。
後來她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都不知道,顧蕭言吻了吻她的頭髮,哪兒有一丁點醉酒的樣子,全都是滿滿的情,她已經累的睡著了,他自然也不會趁她睡覺的時候對她做些什麼,只是……
顧蕭言無奈的瞅了瞅自己的身體反應,有些無奈。
已經快天亮了,難怪她累的都已睡熟了。
**
徐伽有一種錯覺,自己根本就沒有睡過覺,直到她醒來依然覺得,自己剛才仍然在被顧蕭言「欺負」著,只因為她醒著的時候發現,顧蕭言還在吻著她,樂此不疲的。
女人伸了伸手,把他推遠了點,抱怨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睡覺,一直欺負我來著?」
男人的心情好像很好,不管她說什麼,他臉上都保持著笑容,而且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天啊,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徐伽的腦子裡冒了出來,他.……他該不會欺負了她一晚上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是豬么?怎麼會不知道呢?
還是說…他給她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葯又或著他自己吃了什麼葯?
「一大早的就在發獃,在想什麼?」見她一臉的發愣,顧蕭言這才開口說道。
剛醒來就發獃的人,應該也只有她了。
徐伽認真的想了想,才開口道,「我在想,你是不是吃了葯,所以才能一晚上不睡的做這種事情。衣冠禽.獸。」
「我衣冠禽.獸?」顧蕭言嘴角的弧度勾了勾,低頭湊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傳在她耳朵里,「你是不是想見一下我的另外一面?說不定你會更喜歡那一種,也許你會覺得平時的我太乏味了。」
話罷,女人頭搖的厲害,她才不要,那一面太嚇人了吧。
她現在已經哪裡都在痛了,要真讓他變了身,那不是她都不能出門了?
「想什麼呢?臉紅成這樣。」看了看她的臉,男人出聲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