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許你一世甜】13.他的眼神有些慌亂,
番二:【許你一世甜】13.他的眼神有些慌亂,因為心亂了!
她忽然覺得只要大少爺不把她送回加拿大,就這麼一直病著也不錯,至少能享受特別的待遇。
小腦袋瓜子里不知道想的是什麼,冷靳浩看著凌唯颯那一張一會兒烏雲密布,一會兒喜笑顏開的小臉兒,冷靳浩想著如果眼前的女子不是從小看到大的凌唯颯,要是換做了其她別人,那他肯定是覺得是個瘋子。
而,凌唯颯這個傻丫頭,從小就是一個傻子,所以她臉上會有這麼多豐富多彩的表情,也就不難理解了。
他搖了搖頭,拿出了手機,就看見手機裡面殷樂給他發了一條視頻,點開一看,就是那個小丫頭一本正經的教育著他要怎麼對待女朋友。
「大外甥,颯颯感冒了,你記得千萬不要冷著一張臉!」
「我今天可是特意的給你們製造了機會,你千萬不要白白的給浪費了。」
他的手機沒有插耳機,所以放了聽筒揚聲器的模式,床上的凌唯颯聽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手卻緊揪著被子,看不出一點兒開心的樣子,那是因為她也聽到了殷樂的話。
可是,自己心裡明白,冷靳浩的心裡,有著的是一個永遠都不能說開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殷樂。
***
第二天一早,凌唯颯睜開的時候,冷靳浩已經不在了,奇怪的是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失落,而是輕鬆,等到王媽推門而入的時候,她的心就更加輕鬆了。
「颯颯,你醒了啊!來,我給你做了早飯,瘦肉粥,你大病初癒是該好好的補一補。」王媽看著她,將手上的保溫盒放到了一旁的小抽屜上,又從病床下面找出了病人吃飯用的小板子,就這麼扣在了病床中間,幫凌唯颯搖起了一點點的床的位置,然後再把保溫盒裡的粥用碗給盛了起來。
擺在了凌唯颯的面前。
「你收不方便,我來喂你吧!」王媽說著,正拿起勺子的時候卻被凌唯颯用左手將碗斷了過去。
「王媽,我能行的,就只是留了個枕頭在裡邊而已,我自己能吃。」她說著,拿過王媽手中的稀粥,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真的很鮮很美味。
好不容易吃的飽飽的,病房的大,門已經被推了開來,然後護士拿著液體進來了。
給她的手背上留著的枕頭置了液體。
忽的,一股冰涼涼的液體就這麼輸進了她的血管里。
「今天只有2瓶液體,輸完了就能出院了。」她說著,用原子筆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打了幾個勾后,才推著車出了病房。
王媽看著有些心疼,她嘆了口氣。
「哎!看看你這個小身板兒,面無血色的。」說著還不免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出院回去,在家裡靜養幾天。」這給凌唯颯一種錯覺,就好像王媽是自己的媽媽一樣。
很小的時候她就失去了媽媽,所以在她的印象裡面母愛是很少的,幾乎在她的記憶里沒有多少,這讓她頓時眼眶酸澀,點了點頭。
一上午,王媽都在醫院陪著自己,還不免講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小時候的趣事,然後凌唯颯也沒頭沒腦的講著自個兒從小到的跟著冷靳浩跑的經過,還有自己小時候做過的一些笨事兒。
王媽笑了,她也笑了,就這樣到了中午,她們在醫院的食堂點了外賣,然後下午辦了出院手續。
因為剛出院,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走路有些踉蹌,幸好全程王媽都扶著她。
在醫院門口正準備攔的士的時候,冷靳浩的專用司機劉鑫已經開著那輛豪車在醫院門口等著了,期間醫院門口的行人紛紛都頭偷來了羨慕探究的目光,怎麼說也是幾千萬的豪車啊!
回到家的時候,凌唯颯因為太累了就睡著了。
而王媽也很貼心的沒有去叫醒她,晚上22:00,殷樂和冷靳浩回來了,殷樂一進客廳就不停的叫喚著凌唯颯的名字,可是在大廳里並沒有見到凌唯颯的任何身影。
「王媽,颯颯呢!」她問。
「下午回來的時候,頭還是有些暈,現在正在房間里睡著呢!」王媽回答著。
「哦!那好吧!我聽靳浩說著,還以為她好了呢!」顯然殷樂有些失落,不過出院就好了。
說著她伸了個懶腰,一臉疲憊的往樓上走去。
「今天真的太累了,我還是先回去睡一覺。」甚至還呵欠連連著。
就連身後的冷靳浩都奇怪,他和殷樂是剛剛在門外的十字路口碰上的,降下車窗,他一眼就看見了殷樂疲憊不堪,可是才開口還沒有發問,就被她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後來,就看著她的車超過自己的率先聽到了別墅里的停車位上,他緊跟著下了車,兩人便一起進了屋子,看似是一起回來的。
他探究的視線一直都沒有從殷樂的身上移開,知道直到殷樂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良久后,他才別開視線。
王媽在一旁做著清潔沒有看見冷靳浩的視線,然後她聽到冷靳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王媽,颯颯那丫頭今天吃飯沒有?」他問,將袖子的袖口解開,輕輕的往上抹了一把。
「吃了,晚飯喝了一大碗的稀粥,我在電飯煲里還給她留著呢,就是怕她晚上再餓了。」
王媽說著,畢竟是年長一輩,做事情都非常的細心。
「嗯!那,我上去看看。」冷靳浩點頭,然後跨著步子上了樓。
凌唯颯卧室的門沒有反鎖,不是因為生病的緣故,而是在冷靳浩從小到大的意識里凌唯颯幾乎從來沒有鎖過門;以前她說過一句什麼,冷靳浩忽然覺得自己的記性好也是一種錯誤,因為凌唯颯說過什麼傻話他都相忘可是卻沒有忘過。
「在家裡鎖門幹什麼,要是我有個什麼事開不了門,門鎖著別人也發現不了,那不是死翹翹了。」
就因為這死翹翹三個字,所以凌唯颯的房間從來都只是合著,沒有繁瑣;還記得小時候頃寒惡作劇的時候,總是每天晚上趁凌唯颯睡著的時候把小木門打開,冷風吹進去,小傻瓜就阿嚏阿嚏的,直打噴嚏。
再然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冷頃寒拉過來教訓了一頓,從此凌唯颯的小木屋外便少了冷頃寒的身影。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或許是自己鼻子太靈敏的緣故,所以屋子裡那股淡淡的從凌唯颯身上散發出來的藥味他聞的特別的清楚。
或者,她就只對凌唯颯身上的藥味熟悉,別的女人身上幾乎都是香水的味道,可是在他的印象里凌唯颯很特別,在凌唯颯的身上所能聞到的只有兩種味道,一種是飯菜的香味,還有一種就是濃重的藥味。
不過,凌唯颯身上的這兩種味道,他似乎都不討厭。
冷靳浩走到床邊停了下來,能看見平躺著的凌唯颯雙眼仍舊緊閉著,呼吸很均勻確實是睡著了。
她的臉色仍舊有那麼一點點的慘白的病態,嘴唇已經微微脫了皮,他伸出手,想要去探探她的額頭的時候,可卻在手伸過去的時候,僵硬在了半空中。
她就這麼僵硬的落在了半空中,小指輕輕地動了兩下,食指和中指相繼動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收回了手。
好像這個丫頭到了台灣過後,他唉聲嘆氣的頻率對著她好像變多了。
「大……大少爺……」喃喃的床上的凌唯颯輕輕地喚了一聲。
冷靳浩的身子一怔,就這麼站在床邊沒有挪開步子過;然後他偏著頭,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凌唯颯,卻是是睡著了沒錯,輕輕的笑了聲。
原來,這丫頭是在說夢話呢!
「大少爺……」她又輕輕地呢喃了一聲。
「叫我幹嘛!」冷靳浩都沒有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嘴裡,說出來這麼四個字,而且還是特別特別特別溫柔的那種,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對凌唯颯有過的溫柔。
他的眼神有些慌亂,沒再多想,轉過頭,步子比來時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然後,砰,房門竟然猛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