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許你一世甜】12.悲慘的童年說多了都
番二:【許你一世甜】12.悲慘的童年說多了都是淚啊!
男人俯身,將她的身子微微挪起了一點兒,然後遞給她了一杯礦泉水。
她伸出沒有插針頭的左手,接了過去,大概是因為生病嗓子太好的緣故,這杯水立即被她咕嚕咕嚕的喝的見了底。
然後,是一勺香噴噴的米粥味道了她的嘴裡。
"吃口粥。"然後,他問問潤潤的聲音又在一旁響了起來,凌唯颯受寵若驚,出這麼抬著頭緊盯著眼前的冷靳浩。
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大少爺這麼溫柔,而且還親自給她倒水,喂她喝粥,怎麼這一切看在眼裡這麼的不真實一樣。
糟了糟了……為什麼心會跳的這麼的快啊!
慘了,慘了……為什麼緊合的雙唇快要不聽話的張開了。
凌唯颯有些不知所措。
"張嘴……"男人的聲音在耳邊淡淡的響了起來。
果然,聽到這兩個字后,她機械式的張開了嘴。
然後,那勺溫熱的白粥就這麼喂到了她的嘴裡。
然後,僵硬的咽了下去。
"又不是毒藥,有必要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嗎?"然後冷靳浩冷冷的聲音傳了來,又舀了勺白粥喂到凌唯颯的嘴裡。
然後,這一口卻含在嘴裡,也沒有咽下去。
冷靳浩看著,將勺子放在碗里,然後做了一個連凌唯颯都震驚的動作。
因為他居然用他的右手鉗著她的下巴,然後往上一抬,那口粥就這麼吞下去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好像一股勁兒衝上腦門兒,然後就這麼一手拿過冷靳浩手裡的那碗粥然後一股腦兒的咕嚕咕嚕的很快,那碗粥就見了底。
"不錯,看樣子,並沒有我想得那麼虛弱。"一旁的冷靳浩滿意的笑了笑,也轉過身兀自吃起了飯來。
"大,大少爺……"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因為喉嚨乾澀感冒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
"不能說話就別說話。"這是冷靳浩對她說的話,沒有轉身,仍舊吃著自己碗里的飯。
"大少爺,我一個人可以的……再說了醫院這個地方你待著也不方便,所以,你回去吧!"凌唯颯說著,將手中的空碗擱在了一旁的小木桌上。
冷靳浩沒有發言,只是兀自吃著自己的飯菜。
看到這樣的冷靳浩,凌唯颯的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害怕,大少爺這一句話也不說是什麼情況?
生氣了?
可是自己也只是不想他待在醫院裡啊!他一個好端端的高高在上的少爺,也實在沒有必要一個人待在醫院裡守著自己一個女傭。
更何況,醫院裡本來就烏煙瘴氣的,要不是她病了了,否則誰願意待在醫院裡,整天聞著這些消毒水的味道。
別人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除非生病了,否則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主動待在醫院裡,她可是為了他著想啊!
終於,冷靳浩吃完了飯盒裡的便當,然後不緊不慢的擱下筷子,將那些空盒子用塑料袋給封好,然後瞧也不瞧一旁的凌唯颯一眼,轉身就往病房外面走去。
凌唯颯有些失落,這是又走了的節奏了。
雖然嘴上說讓冷靳浩回去,可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聲不吭的方式啊!至少,要跟她打聲招呼嘛!
她有些委屈的噘著小嘴,然後腳步聲又響起來了,就見冷靳浩拉著房門進來了。
"你……你沒走啊!"忽然,她卻鬆了口氣。
就這麼期盼的看著眼前的冷靳浩。
"扔東西。"他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三個字,扔完東西,順便去護士站要了一張陪床的椅子。
"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裡,我問過了,你明天早上輸完液體要是情況穩定,就可以出院了。"冷靳浩輕聲說著。
"哦a!"凌唯颯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很安靜的閉上了嘴。
因為他知道,多說多錯,不說應該就沒有什麼可錯的了,不過,大少爺今天晚上真的腰留下來陪她?
想想就覺得受寵若驚!
"昨天不是高燒退下了嗎?"忽然,凌唯颯聽到冷靳浩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回來就水土不服,等病好了還是回加拿大算了。"他說。
"我會好好的不生病的,大少爺你不要趕我走。"她有些可憐兮兮的,委屈著小臉兒看著眼前的冷靳浩,手緊揪著被單,就害怕被趕回加拿大。
"我不會再給大少爺你們填麻煩的。"她說著,點頭如搗蒜,說的很是認真。
而冷靳浩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眼前的凌唯颯,搖了搖頭。
"精神好了?。"他問。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生龍活虎的。"她不停地點著頭,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卻被冷靳浩給阻擋下了。
"給我好好躺著。"
"好!"凌唯颯聽話的蜷進被子里沒再多話。
***
晚上8:00的時候殷樂來了電話,打的是凌唯颯的手機,細心的問了許多次,確應沒有大事後才掛掉了電話,凌唯颯看著冷靳浩看著她的反應,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這是今天和樂小姐去剛買的。"她傻笑。
"……"冷靳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凌唯颯。
"樂小姐打的電話。"然後,凌唯颯又說道。
見冷靳浩的面色比以前冷了不知道多少,她忽然閉了口,從小到大隻要從她的口中提出來殷樂這個名字,活著的關於殷樂的事情,冷靳浩所做的就是冷著那麼一張臉。
她忽然意識到,殷樂在她的嘴裡就是那麼一個禁忌,一個永遠不能觸碰的東西。
都怪小時候年幼無知捅了個大簍子,說什麼冷靳浩偷偷的湊近殷樂親了扣。
不是說童言無忌(記)嗎?怎麼大家都記得,尤其是冷靳浩還記得死死的,只要她以後一提起那一件事情,冷靳浩的臉色就從來沒有好過。
】好吧!那時候是自己太笨了,年幼無知,什麼事就往外說去,可是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也賠罪了;更何況,從小到大她都是勵志要當冷靳浩媳婦兒的人。
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自己一心想要嫁他為妻的人,都想給他留下那麼一個好印象,然後她就從小到大的跟在他身後當牛做馬,只求那麼一點點的回報。
可是回報不是沒有,可是總覺的欠了些什麼?
對,是對待她的態度。
冷靳浩對待自己永遠都是一張冷冷淡淡,或者冰冰冷冷的臉。
可是對樂小姐不同,對殷樂了;冷靳浩更多的是莫可奈何和無比的溫柔。
就像她從小大總是不停地黏著冷靳浩,而得到的便是他厭煩的表情。
可殷樂不同,殷樂做錯了事,頂多冷靳浩只是無可奈何的說那麼一句,而自己,只要自己做錯了一點點,然後就是一張冷冷淡淡的臉瞧著自己對著自己冰冷冷的說一句。
"你惹事成癮了是不是?"
看吧!這就是待遇,一走出去,別人就知道他喜歡的是誰,討厭的是誰?
然後她就只能偷偷的悄悄地像做賊似的,跟在冷靳浩的身後,他不讓她說話,於是她就聽話的閉上了嘴。
他問一句,要是是,她就點頭。
要是不是,她就搖頭。
有時候她甚至還會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只因為冷靳浩說的一句,以後在我面前少說話,於是她就只能安安靜靜的當個丫頭。
悲慘的童年說多了都是淚啊!
不過,今天她除了害怕眼前的冷靳浩,變得小心翼翼以外。
其實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激動,和開心的。
只因為,那麼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此時竟然在醫院守著她啊!
她忽然覺得只要大少爺不把她送回加拿大,就這麼一直病著也不錯,至少能享受特別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