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冷少譽氣憤:人丟了不去找,你在這裡墮
207 冷少譽氣憤:人丟了不去找,你在這裡墮落,躺屍嗎?
七天後,冷少譽和蕭伶葵從加拿大回了台灣,當然,也帶回了他們的小寶貝兒。
冷柔薇見到小多多的時候簡直開心的不得了,又捏臉又親親的,害得小東西一看到她來了就躲到蕭伶葵的身後去。
冷柔薇扁扁嘴,最後又是零食又是糖果的就這麼哄著,好吧!小傢伙最後還是經受不住美食的誘惑,甜甜的叫著姑姑,跟在她的身後。
冷少譽則去了公司,冷柔薇湊近蕭伶葵的身旁,輕輕叫了聲嫂子。
蕭伶葵納悶,只因為冷柔薇此時的表情動作微微有些神秘兮兮的,她疑惑。
"怎麼了?"
"嫂子……台灣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蕭伶葵疑惑的看著冷柔薇,詢問著。
"嚴清純失蹤了,都不見一個星期了……聽人說,在碼頭那邊發現了她的包和一隻,應該是跳海了。"
"跳……跳……跳海。"蕭伶葵顯然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不可置信的,一時激動拉扯住了冷柔薇的衣袖,又一次急促的探問道。
"小薇,你說的是真的。"
冷柔薇長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桌案上,拿出了一張報紙,指著大大的版面。
"喏……你看看,這是昨天前天大前天的報紙,每一天的頭版頭條都是嚴清純的照片,和她失蹤的事情。"
"已經在海邊搜索了好久了,還是沒有打撈到,估計是沒戲了。"說著冷柔薇的語氣微微有一些失落。
是了,她雖然不待見嚴清純,可是對於她投湖自盡還是有一些惋惜。
"為什麼,清清和上官的感情不是很順暢嗎?星途也是坦蕩的,我想不出來理由她為什麼會投湖。"蕭伶葵看著報上那幾張,嚴清純的照片笑容依舊很燦爛,這麼燦爛美麗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看這些報紙啊!全部都是關於嚴清純的,這張……"她拿出了第二張報紙,指著上面的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
"這個像嚴清純吧!你看這個標題,名模原是老男人包養情/婦。"
"還有這一段……"她又指著報紙標題下的一小段,說著。
"這一段你看見了嗎?清純名模私生活放/浪不堪,曾偷偷進婦產科墮掉孩子。"
"還有這個,名模前男友大曝光,這個男人可能臉生,前陣子新聞不是報道過,河裡一具無人認領的浮屍嗎?就是他,社會上的混混,吸/毒,打架,偷盜什麼都來,這個就是嚴清純以前大學的男朋友。"
"這幾天,這些媒體報紙天天都會報道這些,或許,她是接收不了這些輿/論的壓力,選擇的死亡。"
"這嚴清純真可憐,都是那個上官贊害得,別人沒和他談戀愛的時候,星途坦蕩,人也活的瀟洒,跟他在一起以後,戀情一曝光就被人深扒出來這些陳年舊事,搞得現在連命都丟了。"冷柔薇埋怨著,卻看到蕭伶葵的眉頭緊鎖,臉色也不對勁起來。
"嫂子,你怎麼了?"她關心的搖了搖蕭伶葵的手,輕聲詢問著。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沒有……"蕭伶葵搖了搖頭,只是感到可惜,嚴清純這麼好的女孩子,也是她新交的好朋友,可是就這麼失蹤了,或許真的如冷柔薇所說的,死了……
"清清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那些報紙上的全都是謠言,這些記者也太喪盡天良了,什麼東西都胡編亂造,這樣害了一個女子,他們於心何忍。"冷柔薇第一次看蕭伶葵斥責別人,而發脾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
她記得前些日子,嚴清純還和蕭伶葵走的很近的。
"她受的苦本就夠多了……"
***
上官老爺子看到冷少譽的第一反應就恍若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迎了上去!
"伯父,上官他?"冷少譽問著。
就見上官老爺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面色沉冷。
"關在屋子裡幾天了,少譽你來了就好,幫我勸勸他吧!為了一個女人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
"我先去看看……"冷少譽無奈!
冷少譽到達這裡的時候,房門沒鎖,他推門,隱隱的能聞到屋子裡傳出來的濃重的酒氣,皺眉。
對於他離開的這些日子,嚴清純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他也聽說過了,那些報紙的各大版面,那些閑事員工的背後議論,落入他眼裡,聽到他耳中后,他才知道他不在台灣的這些日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他在卧室的浴室里找到了上官贊,他就這麼握著酒瓶躺在浴缸里,遠遠看去,就像一具腐屍一般,不動,也不說話,眼神無光,身上的西服被浴缸里的水泡的濕噠噠的,一股惡臭難耐。
他無奈,將這個男人從浴缸里揪了出來,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人丟了不去找,你窩在這個地方幹嘛!腐蝕啊!"他氣憤,又是一拳狠狠地落在了上官贊的臉上。
"……"沒有反應。
冷少譽深深的吐吶口氣,捥了挽衣袖,將他的衣領拎住使勁兒的往前一拉,可是上官贊還是像無魂的軀殼般毫無反應。
"從小到大你幾時這樣過,斷定她死了嗎?只要沒見到屍體就有可能還活著,你待在這裡頹廢著。她就能回來了?"
砰……砰瓷……
手中的酒瓶就這麼被冷少譽奪過去,砰的一聲摔到了浴室的地板上,碎了……
"去找啊!你不是探人隱私查人下落最拿手了嗎?"
"她回不來了,回不來了,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啊!"終於失了魂的上官贊忽然一把推開了冷少譽。
他的聲音很大,甚至,可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
"她死了……真的死了。"他的聲音凄厲的像鬼怪的哭泣般。
頹喪的又坐到了地上:"事發的第二天我就到碼頭去查過,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里發現了她的耳環,和角落裡的血漬。"
"血漬……"冷少譽擰眉。
"你報警了沒有?"他問。
上官贊搖了搖頭。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報警。"
"因為什麼,因為什麼……"上官贊像發了狂一樣的摔打著房間里的東西,就像是野獸的咆哮。
"因為什麼……因為你,因為你啊!"他握住冷少譽的肩,使勁兒的握著,咆哮著。
"我就不該丟下她一個人,當時我就不應該讓她去冒險。"
"是金宥銘對不對,你他/媽的告訴我是不是和金宥銘有關?"
"告訴我……"冷少譽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一腳將地下的酒瓶殘渣踢了出去。
"你他/媽問我這個有用嗎?你以為我沒去找過他嗎?"
可是……可是結果,卻收到了金宥銘送給他的一卷錄像帶,上官贊永遠記得金宥銘唇角噙著的邪惡的笑,他一拳打在了金宥銘的臉上,可是金宥銘卻並沒有生氣,只是愜意的揉了揉疼痛的臉頰,對著他道。
"這一拳就當我送給你禮物的回禮,你一定要仔細看,慢慢看,慢慢回味,我覺得你應該會很喜歡的。"
於是,他被金宥銘的私人保鏢給轟了出來。
當然,還有金宥銘給他的那一卷錄像帶,回來之後,他有種不好的預兆,果然,在看完那捲錄像帶過後徹底爆發了,用遙控器打碎了電視屏幕,他從家裡的柜子里翻出了把手槍,就這麼這麼急沖沖的往飛魚傳媒,可是正當他要開槍掃射了那個人渣的時候,金宥銘的唇角依舊含笑的擠出了一句話。
"要我的命是嗎?那嚴清純的桃/色錄像將會遍布世界的各個角落。"那種挑釁的語言,如惡魔般的笑聲。
最後,是他家老爺子把他從飛魚傳媒給領出來的,當然,他被金宥銘的保鏢揍的滿身是傷。
然後,他就被帶了回來,一直墮落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