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她就像一隻被困圍欄的獵物,他就是那個
206 她就像一隻被困圍欄的獵物,他就是那個居高臨下的狩獵者
要是上官贊看到她的屍體會怎樣的難過,她不敢想,她情願讓金宥銘把她扔進海里,就讓上官贊以為她失蹤了,也比接收她死了的事實要好。
直到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脖子上那緊窒的束縛已經鬆開了,一瞬間呼吸道到新鮮的空氣。
"怎麼樣,瀕臨死亡的滋味好受嗎?"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因為喉嚨的疼痛和差點兒窒息,這會兒不斷的咳嗽著,小手緊緊地落在自己的胸口,她脖子上的一道紅痕尤為明顯。
"怎麼樣?清清,你是開口求饒答應我的事,還是這麼執迷不悟,不過……"他的話鋒一轉。
"我可沒這麼好的性質更和你慢慢談。"
他聲音冷冷地對著前方的司機道。
"開車……"
黑色的轎車就這麼疾馳在馬路上,嚴清純低著頭沒有去看金宥銘一眼,可心是慌的,包里的手機不斷的在響,可是當她伸手想要去接的時候,卻仍舊被金宥銘一把奪了過去。
"清清……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選!"
"……"她就這麼瞪著眼前的金宥銘,咬著牙,如果,她手裡現在還有把刀的話,絕對會直接戳進金宥銘的心房。
"是答應我,還是,要我給你做個現場直播。"
"現……現場直播……"嚴清純甚至覺得此時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剛招攬了一個日本的劇組,裡面的演員功夫都還不錯。"他的語氣有一絲慵懶,帶好戲的看著眼前的嚴清純,微微翹唇。
"清清……想好了嗎?"他把玩著右手,瞥了嚴清純一眼。
"還是說你真的想試一試car/s.e.x的滋味?"
"不過,五個人,你應付得過來嗎?哦!我忘了,你向來都是很拼的,在飛魚傳媒里最拼的super/model就是你了。"
"你可是從來都沒讓我失望過。"他的指劃過嚴清純嫩白的臉頰,一路向下,到下巴到喉間的紅痕,到清晰可見的鎖骨。
"清清……"金宥銘的唇就這麼貼近嚴清純的耳畔,邪魅的嗓音響了起來。
"如果,我把這個現場直播給你的贊少爺,你想,他會是怎樣的反應?"
嚴清純果然睜大了雙眼,盯著眼前的金宥銘,那眼中有的全是恐慌。
"你……你說什麼?"她發現自己的嗓音是嘶啞顫抖的,可見有多害怕金宥銘即將對她所做的事,和說的這一席話。
"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冷哼一聲,車子已經進了一間廢棄的破舊倉庫。
這應該是位於碼頭的一間倉庫,因為嚴清純聽到了拍打的水聲,正嘩嘩嘩的喧囂著,心裡一緊,害怕油然而生。
"不……我要下車,我要下車……"嚴清純掙扎著,一把推開了金宥銘,想要下車,可是,那車門本就被反鎖了,哪裡是一觸碰就能打開的,像一隻被關在籠子里的小兔般,她慌亂著四處拍打著車窗玻璃。
害怕……恐懼……慌亂……
她,就像瀕臨死亡的小鹿一般,四處亂撞著。
金宥銘將嚴清純臉上的一切變化盡收眼底,嚴清純就像一隻被困圍欄的獵物,而他就是那個居高臨下的狩獵者,她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要她生則生,要她生不如死,則生不如死,他是掌權者,而嚴清純就是他攥在手裡的一隻小螞蟻,只要稍一用力,就會被碾碎。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放我下車……放我下車……停車……停車……"嚴清純仍舊像是瘋了一般,就這麼在車裡不斷的拍打著玻璃,嘴裡不斷的囈語著。
"呵……清清啊!現在知道害怕了,不過,我金宥銘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剛剛你若是態度不這麼強硬也就罷了,不過現在,我金宥銘身邊能幫我做事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他就這麼愜意的打開玻璃窗,淡淡的道著。
"你知道顧裴年是怎麼死的嗎?"
瘋狂中的嚴清純突然轉過身來看著他。
"哼……"金宥銘扯唇:"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用處的人,唯一的結果就只有一個任我處置……"
"既然他一個人在底下也挺寂寞的,不如送你一起去陪陪他。"
"哼……洛旻彥的話這麼聽,我的話就是耳旁風了,他洛旻彥那天竟然敢威脅我,可是他沒有想到,我金宥銘從小就是被威脅大的,不想我動他的女人,我金宥銘今天偏偏就要動上了,我不只要冷少譽的命,冷家人一家的命,我還要那個女人的命。"
"不過再次之前,清清……你惹惱了我,就不要怨我了……好好享受吧!我會回寄一份錄像給你的贊少爺,當做禮物的。"
廢棄的倉庫里,她被一群人拖下了車,角落裡的攝像機就這麼遠遠的擺在那裡,而另一旁的廢箱上面坐著幾個和中國人毫無差異的男人,他們有兩個是留了撇小鬍子的,眯著一雙雙色眯眯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
嚴清純想著,那應該就是金宥銘口中所說的攬進的日本的幾個動作男演員,她退縮掙脫著想要逃離,卻仍舊被兩旁的人扣住了手臂,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不要……金總……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要這樣對我……你讓他們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金總我求求你……我不要……不要……"她使勁兒的搖著頭,在害怕,害怕眼前的那些人。
不遠處的攝像機旁當著的那些東西,她沒見過,可是聽說過,而這裡,應該就是金宥銘所說的,他拍片的片場。
"我幫你你去偷冷氏的企劃案,圖紙,即便是你和洛旻彥一樣要我爬上冷少譽的床我也去……真的,金總,你相信我……真的相信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什麼好不好……"她哀求著,害怕,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嗯?"他居高臨下的審視反問著。
"對……對……金總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只求你不要這樣……放了我……求你……求求您……"她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可憐的小狗般,就這麼跪在金宥銘的面前。
"可是我現在,就是想看你被他們做……"他絕情的話語在耳邊響了起來。
嚴清純像泄了氣的氣球般,一瞬間像失了魂一樣,沒有言語,也不說話。
"清清啊……"金宥銘扼住了她的下巴,使勁兒的往上一抬,望著她慌亂的眼神。
"剛剛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你不是理直氣壯的告訴我,你是人不是木偶,不是傀儡,不是擺設嗎?一會兒啊!他們就沒有把你當做傀儡,擺設……他們把你當做女人,一個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女人。"
"乖……只要你乖乖的任他們擺布,或許還能在死之前享受享受,否則就只有生不如死了……哎……"說著,他看似沮喪的垂下了頭。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人為了一個上官贊值得嗎?"說著他轉身朝屋外走去,只留下了淡淡的一句給屋子裡的人。
"先別弄死了,好好的給我拍……拍清楚點兒,完事後一樣的,扔海里去。"
"記得拍下來全過程,該用的道具一樣也別落下!"
"嗨……"那幾個日本人點頭,回了一聲。
眼看著金宥銘的身影就這麼消失在了那扇門口,嚴清純大叫著,掙扎著,詛咒著,可是回應她的就只有身旁那些男人的聲音,和一一落在她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這間廢棄的倉庫里尤為的響亮。
室內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霉味,她倒抽口氣,想要掙脫雙手的束縛逃離這兒,可是越掙扎,束縛著她的手勁兒越重,最後,她的雙手就這麼被綁了起來。
倉庫外,金宥銘看著一片絢爛的海景,從衣兜里掏出了剛剛嚴清純的手機,那上面有13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來自同一個人,他一記冷笑,只是一投,那漂亮的粉色手機已經落在了湖裡,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