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傀儡,不是擺設
205 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傀儡,不是擺設,我有自己的思想
嚴清純走出洛達的時候,心情不是一般的沉重,只因為洛旻彥對她說的那些話。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洛先生要我做什麼?"她問著,小心翼翼。
"最後一件事,做完這件事,我放你自由!我洛旻彥說到做到。"他愜意的五指敲打著桌面,說著。
"什麼事?"她問。
"爬上冷少譽的床。"
晴天霹靂,嚴清純以為自己聽錯了,十指張合著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洛……洛先生……您……您說什麼?"一句話,她說得斷斷續續差點被牙齒磕著自己的舌頭。
"洛先生已經表達的很明確,嚴小姐,你應該懂洛先生的意思。"此時說話的是榮成。
"洛先生想要的結果很簡單,你下藥也好,灌酒也好,只要能成功的勾/引到冷少譽上你的床,就放你和你母親的自由。"
"洛先生找的看護,可是把你的母親看得挺好的。"榮成的聲音淡漠,可卻隱含著滿滿的威脅。
"洛先生,蕭小姐現在過得很好,她和冷少譽在一起也很開心,您有何必非要拆散他們。"
"他們現在的感情,即便是被她看到我和冷少譽在床上,也不會相信冷少譽會背叛她的。"
"洛先生不喜歡別人提出質疑,吩咐你的事情你只需要照做就成。,"
"可……"
"如果嚴小姐想你的母親晚年能好過些,最好還是聽洛先生的話。"
"……"
也就是沒得選擇了……
嚴清純咬著唇,再多的話說出來洛旻彥也不會去聽,還真如外界傳聞的一樣洛先生做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他是想著她嚴清純最近已經在娛樂圈引起不小的轟動了,若是再與冷少譽來這麼一出,加上她和上官贊的關係,冷少譽和上官贊的情誼,或許連那份來之不易的手足情也會一併的毀了。
洛旻彥不止想毀了她,毀了冷少譽,還想毀了冷少譽和上官贊的兄弟情。
"可是,冷少譽現在身在加拿大,我不可能也接近不了他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是冷氏分公司的總裁,過不了幾天就會回來的。"
"到時候,洛先生想讓你……"榮成湊到她的耳邊。
…………
囑咐了許久,可等她剛走出洛達集團的大門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又擋住了她的去路,被帶上了車,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清清……最近您好像過得挺幸福的。"金宥銘的手勁兒很大,扼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懷中一帶,就在這汽車狹窄的空間里把她困住在自己身旁的座椅上。
"清清……都養成說謊的習慣了。"
……
"金……金總……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躲開了眼前的金宥銘投來的視線。
"呵……"金宥銘冷冷一笑,狹窄的車裡因為開了空調,以至於不是這麼熱。
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掙脫出他的束縛,卻又被他扣住了肩。
"清清……想我說得明白些?"他眯眸,那雙眸子里閃著危險的光亮,他有著一張好看的面容,只是乍一看就已經覺得是那些韓國歐巴專屬的帥氣,細細一看那上面卻有了幾分邪魅的氣息,卻讓她感到害怕。
男人的手落在肩上的力道在加重,她美麗的小臉就這麼微微的扭曲著。
因為疼……
"上次圖紙的事情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清清……你和洛先生走的倒是挺近的。"
"我……"
"不要告訴我這又是僱主與代言人之間的關係。"
"對於你和洛旻彥的一舉一動,我還是有看在眼中的。"
"他讓你和冷少譽上/床是嗎?"他的神色顯然是已經掌控了大局,微微一笑。
一抹愕然在嚴清純臉上閃現,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金……金總……"她看著眼前的金宥銘,可換來的也是金宥銘的一絲冷笑。
"呵……洛旻彥一直一來高冷的形象,不屑與我為伍,哈……可到頭來,這個手段卻是比我的還要下三濫。"
"哼……他為了那個女人也真真是不擇手段了。"
的確,嚴清純想著當他聽到洛旻彥對她說這一句話時,也讓她以為洛旻彥只是想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拆散冷少譽和蕭伶葵,可是這麼身後的感情,怎麼會被一個外人的一/夜/情打破,可是洛旻彥如此寡言的人又怎麼會在意和他多說那麼一句話。
"不過……我倒也想看看,你躺在冷少譽的床上時,這些人都會是怎樣的表情。"
"清清……我也可以放你自由,和原諒你上次設計圖耍我的事情。"
他終於鬆開了嚴清純的肩,瀟洒愜意的靠在車座上,疊起雙腿。
"上次金總已經說過了,只要我把圖紙拿給你你就當我自由,現在我們已經解約了。
"哦?是嗎?呵……我怎麼不知道曾經和你解約了。"他睨過頭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
"是啊!朱蒂那天才來找過我,說是,要把你留著……哈……清清,我本來是想放過你的,可是你的朱蒂太疼你了,不捨得……所以,那份合同,現在還在我那兒……"
"你……"
她的臉色漸漸的變得恐慌,有一瞬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在逼她,這兩個明明本事大的驚人的男人通通都在逼她,她想著上輩子是不是無惡不作的得罪了這兩個男人,就好像他們的目標其實不是冷少譽,而是自己一樣,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這樣逼她對他們到底有什麼好處。
"清清……你想好沒有?"
"答應我……還是生不如死,就看你怎麼遠了。"
她深吸口氣,還能怎麼選,還要怎麼選,這兩個男人只是想逼死她。
"有沒有第三條路?"她已經孤注一擲的不想要被人這麼操控了,到頭來不就是一死嗎?又有什麼好懼怕了。
"那我準確的告訴金總,我考慮好了,無論金總要我做什麼,我的回答永遠都只有三個字。"
"哦?"金宥銘挑了挑眉。
"哪三個字?"
"不可能!"她堅定,視線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金宥銘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無論我答應金總你做多少事情,到頭來事實只有一個那就是無休無止。"
"金總你有權有勢,只要你一句話任何事情都有反悔的餘地。"
"或許,今天我答應了金總你,明天金總你也可以以任何理由反悔,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傀儡,不是擺設,我有自己的思想,不會隨任何人威脅。"
"所以,就是金總你現在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哦!是嗎?"金宥銘的瞳孔急劇收縮著,是憤怒。
那雙手就這麼落在嚴清純的脖子上,狠狠地扼住。
"你現在反了是不是,是不是上官贊給你的日子過得太好太舒坦,就以為從此平步青雲了;我告訴你,想要掙脫我金宥銘的控制,清清……你還不夠資格。"
她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般,喉嚨被硬生生扼的好痛,她私心想著是不是自己的脖子就快斷了。
金宥銘的眼猩紅著,嚴清純想著自己今天應該就要死在金宥銘的車上了,只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在電視機里聽到上官贊所說的話,心裡還是痛的,想要見他一面,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聽一聽他的聲音,可這些已經算是奢求了吧!
到死,或許也見不到上官贊一面了。不知道金宥銘會如何的去處理她的屍體,扔到海里,還是隨意找個天橋下水溝扔掉。
要是上官贊看到她的屍體會怎樣的難過,她不敢想,她情願讓金宥銘把她扔進海里,就讓上官贊以為她失蹤了,也比接收她死了的事實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