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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她在門內洗澡,而他就在門外,僅隔著一

  110 她在門內洗澡,而他就在門外,僅隔著一扇玻璃門6000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看著蕭伶葵頹喪的垂著頭,冷少譽懊惱著,這樣說別人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很不合禮數,後來一想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不就是硬生生的給了別人一把掌嗎?說受不了別人嘮叨,擺明了就是說別人沒男人要。 

  「沒,你沒說錯,我……我本來也不是你老婆!況且,我以後嫁誰做老婆你也管不著。」她尷尬的笑了笑。 

  「或許,以後和我一起生活的他能受得了我。」是因為她太嘮叨,所以招眼前這個男人討厭了嗎?蕭伶葵這樣想。 

  「我,我只是……」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去回答,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麼費儘力氣去哄一個女孩子過。 

  「只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比我小的女孩子,在我的耳邊說這麼多斥責的話而已。」終於,他還是耐下性子說著。 

  「你剛剛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小管家婆一樣。」不過也還是蠻可愛的。 

  「對對對,我是管家婆,管家婆有什麼不好,管家婆會持家啊!你難道沒聽說過嗎?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會持家的管家婆。」她噘了噘嘴不情不願著。 

  「到時候說不定你想娶一個像我這樣的管家婆還娶不著呢!」她置氣的別開眼,不去看他! 

  這一句差點兒讓冷少譽笑岔了氣:「哈……那,要不要現在就嫁給我。」 

  「你剛剛不是說我要是你老婆,你肯定受不了嗎?!」她搖了搖頭。 

  「所以,我還是不殘害你了。」 

  「再加上你家肯定是什麼豪門顯貴吧!像我這種人還是踏踏實實的找個老實人嫁了,相夫教子平淡的過一輩子。」這是她從小就立志的,因為母親先例的緣故,她想豪門那個地方還是不適合她們這些小老百姓。 

  冷少譽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先回去吧!」 

  「嗯!」見他沒再說話,她也不再多言,兩個人一起到了校門口,開了那輛鎖著的單車,才向家裡興趣。 

  她的手就擱在他的腰間,能清楚的看見哪裡的血跡,斑駁的腥紅刺疼了蕭伶葵的雙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進了那條破舊的巷子,正巧撞見門衛張大爺,手電筒對著兩人晃了又晃,確定自己沒看錯時,才開口叫了蕭伶葵一聲。 

  「張爺爺!」冷少譽停了車,蕭伶葵對著門衛張大爺笑了笑。 

  「我就說隱隱有些像你,對了,這位是?」他的視線又落到了一旁的冷少譽身上,疑惑著。 

  「他是我……是我……」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大爺的問題,總不能說冷少譽就是那天在巷子里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吧!到時候絕對會被張爺爺批評一頓,說她什麼樣的人都往自己家裡帶,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張伯伯,我是小葵的表哥,奶奶在鄉下挂念這個妹妹的緊,所以就讓我來城裡看看。」倒是冷少譽先開了口,笑容甜甜的對著門衛張大爺道。 

  「哦!表哥啊!你來了就好好照顧你妹妹啊!她晚上一個人放學這麼晚,這一帶到了晚上又很不太平,你啊!沒事晚上就去接接她,過一陣子或許我也不在這裡上班了。」張大爺囑咐著眼前的冷少譽,覺得這個小夥子倒還是不錯,人長得白凈,嘴巴也甜! 

  「張爺爺你要搬走了嗎?」蕭伶葵問。 

  「我年紀大了,兒子怕我在這裡上班萬一遇到個什麼危險老命不保,所以就讓我回家不上了。」張大爺解釋著。 

  「今天也是我最後一天上班了。」他嘆了口氣,其實這幾年上上班倒還沒有那麼無聊,可是畢竟年齡大了要服老。 

  「快拆遷了,這棟樓該搬的該走的也走的差不多了,小葵啊!改天你也找個好房子搬了吧!」他叮囑的蕭伶葵。 

  「嗯!」蕭伶葵點點頭。 

  「快回去吧!這麼晚了,回去早點兒睡,我這把老骨頭也該會自己的巡查屋了。」 

  「張爺爺再見!」 

  兩人看著張爺爺微微襤褸的身影從身旁走過,蕭伶葵有一絲失落,連張爺爺也走了,這裡就更沒有什麼人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提議,明天一早,我帶你去看看那間我找的房子。」看著她失落的垂下頭,冷少譽輕聲探問著。 

  「明天咖啡廳的小魏有事,我可能去不了,後天吧!後天我請一天假,要是合適的話,當天就把房租交了。」 

  「這裡或許等不到半年,說不定那個時候拆遷隊就來了。」她微微失落著,望著眼前的冷少譽,一臉感激。 

  「可以~!」冷少譽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 

  「對我用得著這麼客氣嗎?」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起蕭伶葵的手那溫度灼熱的燙人,她立刻抽了回來。 

  「我先上樓去了!你先停車吧!」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冷少譽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又把車所在了一樓的小車庫裡,才上了樓。 

  進了房間,他看見蕭伶葵正拿著睡衣準備進浴室洗澡,就這麼個一室一廳的小小空間里,他看著她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微微尷尬的輕咳一聲,別開了眼!蕭伶葵自然也尷尬的將自己的內/衣/褲快速的用睡衣給包了起來;卻遲遲沒有動靜。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確實是不太方便! 

  「你不是要進去洗澡嗎?快去啊!」見蕭伶葵遲遲沒有動靜,冷少譽催促著。 

  「啊!哦!」她這才回過神來,抱著衣服快速的閃進了廁所。 

  廁所的門是用凹凸的玻璃面而制的的,在外面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可是聽到嘩嘩啦啦的水聲,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出她此時正在洗澡!那是淋浴頭裡噴洒出來的水打落在肌膚上,又漸漸滑落在地上濺起的水花聲;他臆想著那一滴滴帶著氤氳的水汽的水滴,落在凝脂玉膚上。 

  驀然,他意識清醒起來,搖了搖頭低喃著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轉身朝小沙發走去,可是即便是坐在沙發上,仍舊會心不在焉!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扇緊關著的浴室門打開了,聽到聲音他抬頭,見著的便是穿著一件淺藍色的hello/kitty睡衣的蕭伶葵走了出來,她過肩的長發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過膝的睡裙只遮住了膝蓋以上,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兩條細細的小腿。 

  氣氛,有些尷尬…… 

  頭髮上滴下得到水濕漉漉的打濕了兩邊睡裙的肩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少譽輕輕地開了口。 

  「你該把頭髮吹一吹~!」他指了指蕭伶葵不斷滴著水的頭髮,指了指不遠處電視櫃的位置。 

  「吹風筒在那裡。」 

  「好!」她轉身突然覺得雙頰發燙,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這個樣子過,而且她剛剛在廁所里洗澡的時候,他就在門外。 

  從電視櫃的抽屜里拿出吹風機,她開始整理自己的秀髮,暖風吹過,一陣洗髮精的香味在周遭揮發的,想想的,是薰衣草的味道。 

  見她專心的吹著頭髮,冷少譽也拿著換洗的衣物走進了浴室,想比之下男人沖澡一般比女人快很多,簡單的沖了個澡過後,他也帶著一頭濕發出來,好在他出來時沒有穿男士睡衣。,還是一身簡單的休閑襯衣加褲裝,只不過襯衫上的前兩顆紐扣沒有扣上,露出了一片古銅色的肌膚。 

  蕭伶葵的頭髮差不多也快吹乾了,他走了過去,因為頭髮是濕的關係,些許散亂的碎發貼在臉上,竟然有幾分誘惑,發覺自己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看了許久,她不自在的別過頭,將吹風筒塞到了冷少譽的手中,迅速的朝角落裡的那張床上走去。 

  冷少譽看著她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無奈的笑了笑,又拿著風筒吹起了自己的頭髮! 

  蕭伶葵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冬天還好。畢竟彼此都穿的比較多,被子蓋得比較厚,還沒有什麼好尷尬的;但是,現下是夏天,天氣本來就很熱穿的也不是特別的多,更遑論蓋被子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人住在一起應該是尤為尷尬的,想要逃避,可是剛才又和欣恬吵了一架,在這種情況下,她是無法再到欣恬家裡去擠一擠了。 

  想到這裡,她拿起一旁的杯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像個粽子一樣。 

  當然,她這一系列的舉動沒有逃過冷少譽的眼睛,他看著她,突然覺得好笑,卻又想笑,最後還是笑了出來。 

  「這大熱天的,你這麼冷?」他詢問著。 

  被包的像粽子的女人此時小聲的開了口:「大概是因為感冒了,你不用管我,你先休息!」 

  「呵……」冷少譽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聽從蕭伶葵的話,而是將風筒放進電視櫃抽屜后,向床邊走去。 

  蕭伶葵仍舊裹在被子里,屋裡的窗戶開著,能微微吹進几絲微涼的風,卻仍舊沒有感到涼爽;反而在被子里熱的慌。 

  「你再不掀開被子,我覺得你不應該是要感冒,怕是要中暑了。」 

  「到時候,你要我怎麼辦,給你換衣服背你上醫院?」說著他鬆手去掀床上的被單! 

  「我不要。」她執拗的別過頭。 

  「我要是想對你做些什麼,你覺得像這樣能避免。」他道著。 

  「更何況,昨天晚上你也在這裡,也沒見你裹這麼厚啊!」說著冷少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讓她怎麼解釋,那是因為昨天晚上她穿著衣服睡覺的,雖然這會兒也穿的衣服但是是睡裙啊!要是不蓋上被子,萬字她晚上睡覺的時候走光了也尷尬啊! 

  「我這樣就很好了,我……」還沒等蕭伶葵將這一句話說完,冷少譽已經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單微微掀起了一角,露出了白嫩的小腿兒。 

  「你把肚子蓋上,手腳可以露在外邊,這樣會涼快許多。」說完這一句,他很有禮貌的別開眼朝沙發的地方走去,躺了下來。 

  蕭伶葵懊惱著,她這會兒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嗅死了。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等到早上醒來的時候特別的沒精神,冷少譽還在沙發上睡著,大概是沙發太小,昨天晚上她發現在自己沒有睡好的同時其實沙發上的男人也沒有睡好,估計是因為太疲累了,男人才睡了去,她拿著衣服到卧室換了出來,看見他還沒醒便從小包里拿了錢準備下樓去買點兒早餐。 

  巷子子里很少有人經過,一旁的道上已經有幾輛挖掘機開始工作了,她想這個地方真的快拆遷了,就是畢竟住了兩年全是有有感情了,不知道搬去了新的環境會不會適應。 

  在街尾的一間老店裡買了包子和蔥油餅,在買了兩碗小米粥,才往家裡走去。 

  打開門時,沙發上已經沒有人了,浴室里穿來了水龍頭放水的聲音,他正在浴室裡面梳洗。 

  她將東西擱在桌上才轉身,廁所門已經打開了。 

  「向陽,我買了包子和蔥油餅,快過來吃吧!」她對著門口的冷少譽笑了笑。 

  「好啊!」他說著,看了看桌上的小籠包和蔥油餅。 

  「這黃黃綠綠的就是蔥油餅了?!」他以前倒是聽過,可是一直沒有吃過。 

  「怎麼了?不喜歡嗎?那……我再去重新買。」她低著頭,其實也可以自己起來熬稀飯的,可是今天晚上起來晚了,她又要去上班,所以才買了這些。 

  「不用,只是以前從來沒有吃過這個玩意兒,我吃吃看……」他摁住蕭伶葵想要站起的身子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蔥油餅,雖然比不上以往自己吃的,不過味道還是特別不錯。 

  "要是不好吃你不用勉強的。"她看著冷少譽臉上微妙的表情,道著。 

  像他們這種人應該從來都不會吃這些東西吧! 

  "怎麼會,我還是第一次吃這麼特別的東西,雖然早餐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不健康,不過,偶爾吃一次也不錯。"說著他又夾了一塊在自己嘴裡,吃的津津有味。 

  看著冷少譽的臉上並沒有厭惡什麼的表情,她這才安下心來,甜甜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一頓飯吃的很溫馨。吃完飯後,冷少譽照常送蕭伶葵去上班。 

  只是這一次,他進了咖啡廳點了杯咖啡,說是慢慢的等她下班。 

  點裡來了一個客人,是外國的,他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可是咖啡廳里,包括老闆也不了解他的意思。 

  蕭伶葵有些著急,這時候一旁的冷少譽走了過來,輕鬆的替他們解決了客人的問題,原來是客人覺得咖啡廳放著的曲子配上他喝的咖啡,意境不怎得符合,於是點了一曲,可是彈琴的帥哥根本不會,於是沒辦法,只得跟客人解釋,可是客人好像很不高興。 

  於是蕭伶葵不知道冷少譽到底對客人說了些什麼,徑自走到了一旁的鋼琴旁,彈鋼琴的帥哥看到比自己更瀟洒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禮貌性的讓了坐。 

  於是一首李斯特的愛之夢就這麼優雅的響了起來,蕭伶葵從來沒有想到過,冷少譽在彈琴的時候會這麼的帥氣,那恍若是個紳士一般的王子。 

  "小葵啊!你男朋友真的好有才啊!"老闆誇讚著,一旁的兩個員工姐妹也紛紛泛著花痴,而蕭伶葵只是靜靜地看著,搖了搖頭有些尷尬。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你懵誰呢,天天接你上下班,還說不是男朋友,不是男朋友難道是表哥。"一旁比她微微高一點的小麗拉尖了嗓子道。 

  蕭伶葵記得昨天晚上冷少譽對張爺爺好像也是這麼說的,於是點點頭,有些吞吐的道。 

  "是,是表哥。" 

  "表哥……哈!小葵,你原來也會撒謊了,如果是表哥的話為什麼你剛剛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那分明是一副愛慕的眼神吧!" 

  "我,我……"她一時語塞。 

  "你就別再隱瞞了,難道就不怕我和小美橫刀奪愛啊!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那,我就去追他了喲。"小麗打趣著。 

  "你現在的男朋友不要了?"一旁的小美白了眼小麗問到。 

  "這麼出色的男人,要是能找到他做男朋友,我還要以前那個幹嘛!"她擺了擺手。 

  "就你,算了吧!人家啊!是小葵的,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哎!小葵,我真的好羨慕你哦!"小麗緊緊地抱著蕭伶葵,臉貼著臉倒讓蕭伶葵覺得不自在。 

  像小麗說的,冷少譽真的很優秀,他和她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不是他被追殺,或許這一輩子她都不會與他有任何交集。 

  那一桌法國男女似乎都聽得很是入神,老闆自是心歡的緊,終於一曲又一曲的鋼琴曲彈完了,法國客人已經結了帳離開,就連最後給的小費摺合成台詞都有五百多五百多塊,這讓老闆更加眼紅,拉著冷少譽到一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歡歡喜喜的拍了拍冷少譽的肩走到了樓上。 

  "你說老闆對帥哥說了些什麼?"小麗開口。 

  "不知道,我想應該是謝謝他幫我們解了圍吧!"小美搖頭。 

  "我想老闆是想留下他,在咖啡廳彈曲子。"剛剛那個原本彈琴的阿博說到。 

  "不過,小葵,你男朋友彈的真的比我好太多,我估計我就快失業了。"說著阿博失落的低下了頭。 

  "如果帥哥天天在這裡彈琴,我不就能時常看見他了。"阿麗拍著手叫好。 

  "你也只能看著,又不是你的,人家啊是小葵的男朋友,是吧,小葵。"阿美打擊著阿麗,阿麗切了一聲別開眼。 

  蕭伶葵搖了搖頭失落著:"如果老闆是要留下向陽的話,他是不會留下的。"因為,過些天他就要離開了。 

  "啊!"議論的幾人都瞪大了眼,這也太可惜了吧! 

  "誰說我要走的,我想在這裡工作也挺好的,我和老闆已經談妥了,他先預付一個月工資給我,我每天白天和你到這裡來,在這裡彈琴。"不知何時冷少譽已經瀟洒的走了過來,望著蕭伶葵微微一笑。 

  她驚愕,前些日子說過幾天要離開的男人,此時竟然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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