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冷少譽笑了笑:你要是我老婆,我的耳朵
109 冷少譽笑了笑:你要是我老婆,我的耳朵肯定受不了
冷少譽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眼前的女孩子也還挺現實的嘛!
「的確不高,我的命還是值的。」他笑了笑:「可是我身上也沒有這麼多錢,要不我打張欠條給你。」
「沒有這麼多錢?」劉欣恬走到他身邊上下打量著,視線最後落在了他的手錶之上。
「這隻手錶不錯,就把它典押給我啊!」她宣告著。
「也可以。」冷少譽笑了笑,正要去解錶帶,卻被蕭伶葵握住了手阻止了下來。
她對著冷少譽搖了搖頭,又轉身對著一旁的劉欣恬道:「欣恬,我們不能這樣趁火打劫的,你明明知道那塊表的價值遠遠的超過了二十萬!」
劉欣恬瞪了她一眼將她拉到一旁,小聲的對她道著:「你傻啊!你看他像是缺錢的人嘛!不這樣好好地敲詐一筆,你的豆腐白讓他吃啊!」
「你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這樣被他親了抱了,難道連一點兒好處都不要!」
「欣恬!」劉欣恬的話停在蕭伶葵耳里有些生氣,什麼叫做被他吃了豆腐就要必須拿點兒好處,難道她就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兩個人這麼多年的情誼,在欣恬眼裡她仍舊是那麼不堪嘛!
「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她有些失落。
「不不不,伶葵,我剛剛只是一時間急壞了,所以胡言亂語的,你不要生氣啊!」劉欣恬慌了,看見蕭伶葵那慘白的臉,她想她肯定是誤會自己了,都怪那個男人。
「欣恬,我不會生你的氣,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至於向陽的醫藥費,你放心,我要是有能力會幫他付清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劉欣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你家裡打擾你了。」
「這話什麼意思!」劉欣恬緊蹙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今天晚上我回我家就好,就不跟你和江姨添麻煩了。」她道著,別過頭。
「你你你,你就是被那個男人迷昏了頭是不,就這樣回去不被他吃干抹凈了,我劉欣恬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是好是壞都跟你沒有關係!」
「好,你不會去就算了,到時候要是吃了虧要死要活的,我是不會管你的。」說著她別過頭,就這麼氣沖沖的走近了夜大。
蕭伶葵只是靜靜地站著,咬著唇,握著拳,失落著,難道自個兒的友誼就這樣一夕潰散了嗎?
「是因為我讓你們吵架了嗎?」不知何時冷少譽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抹著她眼角的淚,心疼的道著。
「不過是一隻表而已,對我來說沒什麼的。」他又道,就見蕭伶葵的眼淚越流越多。
「怎麼了,我去把她給你找回來。」說著轉身就想衝進夜校去把劉欣恬給抓回來。
「不用了。」蕭伶葵扯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
「欣恬現在在生我的氣,你去只會火上澆油的,我想,過些日子她會了解的。」她們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就扣押別人身上的東西,那樣只會讓別人覺得她們是因為貪圖別人的錢財才救的人家,和那些市儈的人有什麼區別。
「別哭了,嗯……待會兒還要進去上課呢!」冷少譽一邊替她抹著淚,一邊安撫道。
「就這麼紅著眼進去,別人看見了會議論的。」說著他輕輕地在蕭伶葵的額上印上了一吻。
「我在操場外的那棵樹下等你,放了學來找我。」
「嗯!」蕭伶葵點頭,才轉身朝學校里走去。
冷少譽看了看四周,紛紛都是上夜大的學生,自己覺得無聊也混在人群里進了去,在學校里兜了一圈過後,才繞到操場上,籃球場上正有幾個大學生在打籃球,他坐在一旁的木凳上觀看著,看著那幾個人或許是生手,投籃的幾率務求估計只有一球會中,他笑了笑無奈的搖頭。
那幾個男生中,有兩個眼尖的看到了他臉上的笑,微微皺眉:「這位學長,我在學校好像沒有見過你。」穿著6號球衣的男生走過來,對著冷少譽挑釁道。
「我看你看我們打球一直都在笑,怎麼樣,敢不敢跟我們比賽一場!」他只是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對於比賽,我不感興趣!」冷少譽轉身想要離開,可是那小子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般,阻身在他面前攔了他的去路。
「什麼意思?」他皺眉,黑了臉。
「意思很簡單,我們要和你比賽!」又一個穿著11號球衣的男孩子上來一起堵住了他的去路。
「同樣的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的語中微微有一絲慍怒。
那幾個穿著球衣的同學被他的話,微微嚇得有一絲退縮,卻仍舊大著膽子。
「學長,論人頭,我們四個,而你只有一個,在人數上我們已經佔得了頭籌。」
「你覺得,你有把握打得贏我們。」
「對,只要你答應和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球,讓我輸的心服口服,你要走,我們不會攔你!」另一個又隨聲附和道。
「但是學長你要是輸了,就要對剛剛嘲笑我們的事情道歉!」
「看來,我今天要是不打這麼一場球賽是走不了了?」他覷了眼擋在身前的幾個男生,又看了看旁的籃板笑了笑。
「一局,一局定輸贏,你們可以一起上!」他道,主角的光環瞬間凝聚,那幾個男生當然求之不得,想給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一些教訓。
「好,如果學長輸了要向我們鞠躬90度,每個人都道一聲歉!」那個穿11號球衣的男生趾高氣昂了起來。
「如果我贏了,不要多的,你們每人罰投50個球就成!「他看了看遠處的籃板,對著眼前的是個學生伙道著。
「一言為定!」幾人擊掌為定,一場球賽就這麼拉開了帷幕。
冷少譽雖然受了傷,可是他想和這幾個籃球菜鳥,來一場公平比賽的力氣還是有的,還記得以前在校隊的時候,他和上官贊可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果然憑藉他巧妙的球技與布局,才不過3分鐘一場仗贏得漂漂亮亮的,而那幾個男生根本就傻了眼,四對一還是只有輸的命!
「現在我贏了,可以走了吧!」他道。
「這……這那6號想要反悔倒是剛剛那個趾高氣昂的11號,乾脆的說了句輸的心服口服。
於是在幾人不甘的視線的注目下,冷少譽雙手插著褲兜瀟洒的離了開去。
到了那棵大樹下他靜靜地靠著,想著那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吻一個女人,就在這顆樹下,如果說以前那些在蕭伶葵唇上的輕吻是調/戲之吻,在她不情不願間發生的話,那在這樹下的吻或許就算的上兩人帶感情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了吧!那時候他察覺雖然他有所抗議,可是真真正正的回吻了他!
而他也真真正正的帶了一絲絲好感吻著,那時候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她的羞澀,生澀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黏著,丁香小舌還不時的與他的舌頭碰觸。
或許,那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那種羞澀且生澀的笨拙動作,自心底散發出的暖暖的情感!
想著,他唇間的笑意更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轉身,蕭伶葵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這麼早就放學了?」他問。
蕭伶葵點點頭:「教授今天家裡有點事情,一節課只講了45分鐘就下課了。」
「那,就回家吧!」他拿著蕭伶葵的手,向校外走去,而她只是任由著他拿著。
她的視線眼尖的卡鍵他白色襯衫的腰間染上了一點斑駁的血跡,微微皺眉,左手掀開他襯衫的一角湊巧又看見傷口裂開的痕迹~!
「怎麼弄的,傷口又裂開了,不是叫你不要做大幅度的動作嘛!」她的語中微微含著斥責。
「只是小事情,回家上點葯就成。」男人搖著頭,把擱在上衣上的手拿了下來,輕聲道,輕易地將剛剛和幾個毛頭小子在籃球場上打球的事情敷衍過去。
「這樣反反覆復的,要是傷口再發炎就不好了。」她皺眉!
「好好好,我回去安生躺著好不。」冷少譽無可奈何,其實這個小女孩老大起來還真是個小管家婆。
「你要是我老婆,我耳朵肯定受不了。」他打趣著,天天在耳邊嘮叨,他耳膜絕對受不了。
果然,前進的步子停了下來,他納悶正回頭,去見到蕭伶葵苦澀一笑:
「我本來,就不是你老婆。」
他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