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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番外:蘇大小姐,米小姐被喬公子綁進酒店

  138番外:蘇大小姐,米小姐被喬公子綁進酒店了(五千 

  她也是真的醉了,這個錄取通知書跟她有個毛關係,她爸搞來的,再怎麼要慶祝也是慶祝他自己神通廣大啊。 

  說到這個,那種無端的空虛感又來了。 

  她的心情很快又沉了下去,撥開白峻寧就朝外面走,雖然沒再說什麼,但那個態度,基本就是順從了。 

  不順從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么,白峻寧已經帶便衣過來了。 

  如果她不肯,皇后說不定今晚就能被他砸到關門。 

  蘇暖玉走後,白峻寧也跟在後面走了,離開之前,鳳眸不咸不淡地再次看了一遍一身西裝的男人。 

  中年,富有,深不可測, 

  就是輕描淡寫的一眼,形象和性格就已經在白峻寧腦海里勾勒出來了, 

  韓千凌也同樣帶笑看著他,慢條斯理,運籌帷幄, 

  天子腳下,出身紅門的貴公子,一身軍-政之氣,冷靜中還透著點狂妄——這是他給白峻寧的定位。 

  直到年輕的男人和女人都從這裡離開了,韓千凌才對身邊的管家開口吩咐, 

  「去查查,都是什麼人。」 

  他喜歡成熟的女人,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不過如果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他還是真的挺感興趣的。 

  ……………… 

  就這樣在百無聊賴中,這個傳說中「最長的暑假」就接近了尾聲。 

  米灼年如願進了她最夢寐以求的酒店管理,而她自己的專業則是藝術。 

  日子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聽說前段時間灼年找了個小男朋友, 

  關於灼年的那個小男朋友,她也是見過的,沒什麼好,但也沒什麼不好,若真的要說有什麼不好的,就是灼年不喜歡他, 

  蘇暖玉也想不通灼年為什麼突然要找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當男朋友,不過其實仔細想想,也沒那麼難明白—— 

  喬承銘,除了因為他,還能因為誰。 

  果然,沒過多久,他們之間就又出事了。 

  這次的事鬧得居然是有史以來最大,蘇暖玉接起手機,就是米灼年家保鏢慌慌張張的聲音, 

  「蘇大小姐,不好了……」 

  「什麼事兒啊。」蘇暖玉單手扶著方向盤。 

  「我家小姐剛才被綁架了!」 

  「你說什麼?!」蘇暖玉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差點追尾,「綁架?什麼綁架,是跟江珠兒一起被綁架的那次那樣嗎?」 

  「不是,剛才喬公子來了,小姐那個男朋友也在,三個人好像說了些什麼,喬公子就直接把小姐塞進車裡了……」 

  蘇暖玉,「……」 

  你他媽這個叫綁架??? 

  她也真是服了這些保鏢的表達能力,右手扶了扶額頭,道,「那現在呢,喬承銘帶她去哪了?」 

  「不知道,我們跟著,好像是建外大街這邊……喬公子的車停了!是酒店!」 

  蘇暖玉,「……」 

  「蘇大小姐,我先掛了,我要去救我們小姐。」保鏢匆忙地說。 

  「慢著!」 

  蘇暖玉打斷他,「你現在立刻給我趕緊滾回車離去,不許打擾他們!」 

  關於米灼年和喬承銘那個一萬塊錢的三年之約,她也是知道一點的。剛開始她還難以想象喬承銘居然會提出這麼殺馬特的約定,但直到今天,他真的把米灼年綁進酒店裡去,她才意識到,他是認真的,且很可能已經蓄謀已久。 

  混蛋,太混蛋了,而且還那麼腹黑。 

  不過…… 

  說綁就綁,她還真敬喬承銘是條漢子! 

  「可是,蘇大小姐……」電話里保鏢的聲音有些為難。 

  「你可是什麼?喬承銘和灼年開-房,關你們什麼事?你怎麼就知道我們灼年不樂意了?還是說你其實暗戀你家小姐,不忍心她跟另一個男人去開-房?」 

  「蘇大小姐,您開這種玩笑,可真是太亂來了……」 

  「那你們就乖乖給我回去,把嘴巴都給封死。否則我就告訴米灼年爸爸,你暗戀他女兒!」 

  保鏢,「……」 

  他這心裡苦得真是比竇娥還冤。 

  …… 

  掛了電話,蘇暖玉把手機扔到一邊的副駕駛座上。 

  拉下遮陽板,她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補了個妝,畫口紅的時候,沒忍住唇角笑了兩笑。 

  這個喬承銘,還真是看不出來。 

  不過像對付米灼年那種彆扭到死又傲嬌到死的小女生,就應該這麼做,一言不合就強睡,等到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怎麼扭扭捏捏。 

  蘇暖玉看了看手錶,距剛才喬承銘進酒店,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按照正常的進度,前-戲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酒店。 

  首都CBD最豪華的地段,總統套間里空調冷氣打得很足,米灼年直接被男人粗-暴地扔在床上,長長的頭髮鋪散一片。 

  「喬承銘,你他媽瘋了!」 

  「我瘋了?」他走過來,把她的手腕壓進床褥,斯文又透出本能的野蠻, 

  「誰說給她一萬塊,成年了就陪我睡?說這句話的人難道不是你自己,嗯?」 

  「我那是開玩笑你不知道嗎,開玩笑!」她拼了命的拳打腳踢,但都被男人一一化解了。 

  「在我這裡,從來不開這種玩笑。」 

  「可我不是認真的!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啊……」她哭了,她也很害怕。哪怕她是愛喬承銘的,但也不想被他這樣子對待。 

  也許就是因為愛,所以才想要平等對換的感情。 

  就算是毫不留情的拒絕,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真誠,也好過這種不負責任玩弄式的「一-夜情」。 

  不過女人的力氣還是太小了,真到這種時候,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 

  更何況等喬承銘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她腦子已經徹底斷路了,渾身竄過電流。 

  她沒接過吻,更沒跟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 

  她嗅過喬承銘身上幽幽冷冷的柏木香氣,卻全然不知道,原來他唇里的氣息,也是這樣甘洌而幽冷…… 

  不知不覺中,衣服已經散開了。 

  …… 

  馬路邊。 

  蘇暖玉覺得這是一個激奮人心的時刻,所以她現在也根本開不了車,就這麼暫時停在馬路邊上。 

  還有多久他們會結束啊? 

  都說第一次會很痛的,應該不會太久吧,結束后米灼年肯定第一個就會給她打電話的。 

  ……怎麼搞得自己比她還緊張。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手機終於震了,她立馬接起來,「喂?」 

  「你在哪?」 

  電話里,白峻寧的聲音出奇地陰沉。 

  蘇暖玉被這股陰沉震得愣了愣,「我在三環啊,怎麼了?」 

  「你儘快回北園,出事了。」 

  北園。 

  院子還是那座院子,房子還是那些房子,人也還是那些人。 

  可蘇暖玉不知道,從早上踏出這座門開始、到晚上回來,北園的世界就已經變天了。 

  客廳,中式藤椅上作者白、蘇、米三家的長輩,白峻寧,米灼年,喬承銘三個人也都在,只不過都是站著。 

  蘇暖玉看了一眼兩個鬱氣森森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米灼年,不禁有些狐疑地皺眉,「怎麼了??」 

  藤椅上,米灼年的父親扶了扶額頭,嘆了一口氣。 

  「珠兒出事了。」 

  …… 

  從客廳里出來,蘇暖玉就趕到了空氣了黑壓壓的沉悶, 

  等到人散去的時候,她還是一把拉住了米灼年,皺眉問,「灼年,你……還好吧?」 

  她是很自私的,江珠兒是死是活和她沒有關係,她關心的只有自己的閨蜜。 

  米灼年從剛開始進酒店,再到接到江珠兒遇難前最後一通電話,一直到現在,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裡也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事。 

  「暖玉,我,我不知道……」 

  她是知道喬承銘跟江珠兒在一起的,但是……要跟他開-房的人,也不是她啊! 

  可是…… 

  她在最後,心裡是接受他的。 

  她回應了。 

  而且甚至她還說她愛上他了。 

  這算什麼? 

  所以,她現在是勾-引了妹妹的男朋友,而且還把她害死了,是這樣的,沒錯吧? 

  「灼年,你別想那麼多,一切都是巧合而已啊,是喬承銘把你帶走的又不是你……」 

  「暖玉!」 

  米灼年打斷她,彷彿是再也承受不住,一張臉上血色全部退了下去, 

  「我有點暈,你扶我回去躺會。」 

  …… 

  北園很快就聯繫了上海的武-警,但不管再怎麼努力,他們到最後還是沒有查出江珠兒的下落。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誰也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承受後果。 

  蘇暖玉就這麼看著米灼年一點點崩潰下去,她能感覺到,自己閨蜜身上有些東西已經變了,但那是潛移默化的改變,而不是激變,所以就連她,都沒能及時阻止這種變化。 

  真正讓北園意識到米灼年心理有問題的時候,是一次雷電交加的夜晚。 

  女孩凄厲的尖叫劃破夜空,然後就直接穿著睡裙跑了出來,衝進雨中,一邊轉頭髮一邊尖叫。 

  院子里很多人聽到聲音都出來了,蘇暖玉也沒忍住跟了出來,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睡裙披頭散髮的女人在雨中尖叫、奔跑。 

  看著那樣一副畫面,再加上一閃一閃慘白的雷電,她開始還有些驚悚的。但直到認出那是米灼年的睡衣,她卻是第一個衝進雨中抱住她的人。 

  「灼年!灼年!你怎麼了!」 

  「啊啊啊——」米灼年瘋了一樣的尖叫。 

  「灼年,是不是做噩夢了?你別怕,你看著我,我是暖玉,我在呢,嗯?」 

  「暖玉……」 

  聽到這兩個字,慘白的臉上這才恢復一點表情,黑色濕漉漉的髮絲就這樣貼著少女精緻白皙的臉,她突然就哭了出來, 

  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米灼年突然就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緊緊地抱住蘇暖玉, 

  「暖玉、暖玉……我夢到珠兒了……」 

  「她從火里爬出來,渾身都燒爛了……她還問我,為什麼要跟喬承……」 

  她話說到一半,哆哆嗦嗦的嘴唇就被蘇暖玉用手捂住了。 

  蘇暖玉眼疾手快,看了一眼不遠處跑出來的米父米母,確定他們什麼都沒聽到,才附在米灼年耳邊低聲說道, 

  「灼年,你冷靜點,只是做夢,千萬別讓你爸媽知道你和喬承銘的事……」 

  ……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米灼年情緒就越來越不對了。 

  米父米母也很著急,請了各種各樣的心理醫生,最後還是沒有用—— 

  因為她不肯說出事情真相。 

  她不說,誰也沒有辦法,米父米母最後只能帶著她去東海普陀山的一個道場求神拜佛。 

  喬承銘在出國前找過一次米灼年,但沒有見到,最後還是走了。 

  新學期就是在這樣的混亂中開始的。 

  偌大的北京城,此刻彷彿只剩下了她自己。蘇向北工作還是那麼忙,媽媽還是在國外沒有一點聯繫,報道那天,她是由司機送去的。 

  三輛黑色的奧迪A6,裡面放著她各種各樣的生活物品。 

  蘇向北原本是想給她在學校附近買一套公寓,但蘇暖玉拒絕了,她從小到大接觸的除了灼年,就是皇后酒吧里那群無所事事的富二代,都說大學是半個社會,她也想融入寢室生活,真正了解一下正常人的社會。 

  報到處,有很多學長學姐接引新生。 

  蘇暖玉今天穿的比較低調,橙色白色條紋相間的海軍風裙子,嘴上塗了橘色的唇蜜,茶色長發在頭頂紮成一個丸子,露出一整張滿是膠原蛋白清新精緻的臉。 

  她出現的一瞬間,無疑就成為上千人群中的焦點。幾個學長紛紛都想衝上去幫她拿行李。 

  不過直到看到她身邊那圈上身雖穿著便衣、下身都是松枝綠軍褲的人,他們走出去的步子,最後還是退了回來。 

  …… 

  寢室。 

  蘇暖玉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四五個扛著大行李箱的軍人。 

  她的寢室在五樓,朝南,這些蘇向北肯定都是安排好的。 

  第一次看到寢室,蘇暖玉說實話還是有點失望,首先,四人房,設施和清潔都一般得不能更一般,整個寢室加起來還沒有她的洗手間大,而那個寢室里的自帶「洗手間」也就更不敢恭維了。 

  不過她雖然嬌生慣養,卻沒什麼討厭的公主病。 

  別人能住,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住不了的。吩咐幾個軍人把自己東西按部就班放好,就走到一邊的走廊上打電話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朝她走了過來。 

  「嗨,你住這兒啊?」 

  蘇暖玉對電話里說了一句稍等,然後看向那個跟自己打招呼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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