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喬承銘,你有沒有事?燙到了嗎?
040喬承銘,你有沒有事?燙到了嗎?
似是不能從剛才那個事實中反應過來,男人深沉的眸望向灰濛濛的天際,久久不曾收回。
又是一個月。
氣候已經漸漸邁入了初冬,整座城市開始集體供暖,天空上的灰霾日益濃重。
國慶一過,一年的法定假日基本上就到了頭。酒店行業這段時間的工作明顯要比平常輕鬆許多,但米灼年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好轉——
因為,喬承銘這個男人越來越陰魂不散了!
這個月,頂樓的總統套間已經被他承包,他有時點明讓她侍餐,有時又故意讓她去送東西,有時又像現在這樣,自己靜靜地坐在白色餐桌前喝咖啡,手裡捧著幾份文件,視線卻落在她的身上。
西餐廳,米灼年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路過,全然把他當作空氣。
一個月下來都是這樣的,他的「攻勢」比之前更加猛烈,那她也只能採取更加冷淡的態度。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服務員小跑過來。
「副總,那邊有個客人讓您過去一下…」
米灼年說了句好,剛抬步,就聽見了低聲的提醒。
「您得小心點兒,那位客人…看上去來意不善。」
她輕輕皺眉,但很快就含著禮貌的笑上前了。
在外人的眼裡,酒店就像一個豪華而安逸的宮殿,可她卻明白,在這裡工作的每一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戰。
不遠處喬承銘優雅地喝了一杯黑咖啡,俊美的眸子輕輕眯起。
……
「米灼年是誰?讓她給我滾出來!」
遠遠就聽見了中年女人的叫囂,那女人身材稍胖,全身上下更是堆滿了奢侈品,大寫的「暴發戶」三個字。
米灼年帶著笑上前,「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你就是米灼年?」女人怒目橫瞪。
「是我…」
啪!
話音未落,巴掌就落了下來,打在雪白的臉蛋上,五個紅色手指印。
米灼年被打得懵了懵,還沒來及開口說話,卻見那女人從桌子上抄起一杯滾燙的沸水,揚手就潑了出去——
米灼年尖叫了一聲,倏地一陣天旋地轉,熟悉的松柏香就躍入鼻尖。
下一秒,沸水憑空落下,而她被那個甘洌的懷抱老老實實地護著。
「喬承銘……」米灼年一下子懵圈了,然後就是有些顫抖的失控,「喬承銘,你有沒有事?燙到了嗎?」
一百度的水,一滴都沒落在她身上,肯定是他一個人全部擋下了!
只見喬承銘矜貴的西裝濕透,在偏冷的環境里甚至還冒著白煙,她下意識地就拉住他去處理燙傷,卻被他淡笑著阻止。
男人不可能不疼,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我沒事,別擔心。」
「可是……」米灼年空洞的眸子里泛起了薄薄的霧。
喬承銘安撫地攬了一下她的腰,溫聲道,「沒事,」他淺笑,然後深黑的眸子瞥向眼前蠻橫的女人,溫柔之色全部化為徹骨冰寒。
「你找她幹什麼?」
被來人的氣場震住,女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你是什麼人!」她尖叫。
「我問你,找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