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肖邦的,以前珠兒演奏的那首
039肖邦的,以前珠兒演奏的那首
「有什麼話上局子里說去,再讓你們這麼囂張祖國都廢了!」蘇暖玉說著就撥通了手機。
「誒!姐你別呀!」男孩一下就慌了,英氣的眼睛看著米灼年,「美女,你快勸勸你朋友呀!」
米灼年嘴角抽了一下,雖然她自問脾氣比蘇暖玉溫和點,但也沒心大到別人故意撞你還替他說話吧?
……
警察局。
還是曾經那個把米灼年當黃色娘子軍的地方,經上次一鬧,裡頭的人基本也都認識這兩個女人了,誰也不敢怠慢。
很快,門外走來一個一身黑色正裝的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高鼻上帶著墨鏡,身後還跟了兩三個助理和保鏢,氣場強的讓整個警察局都產生了極大的壓迫感。
「哥……」白髮男孩看著他囁囁的道。
高個男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大步朝米灼年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墨鏡摘下,露出比亞洲人要深邃的五官。看樣子好像是混血。
「抱歉,賠款我助理稍後來和你們協商,人我先帶走了。」
蘇暖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音調拔高了起來,「你怎麼說帶走就帶走啊?蓄意撞人能這麼輕鬆嗎?」
那男人只是點了一下頭,沒有說一個字就轉身欲離。
「等一下,」
溫涼的聲音響起,米灼年從後面拉住了他。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握在自己腕上白皙的小手,俊眉微蹙。
米灼年含著笑,聲音涼涼的,帶著冷蔑的味道,「這位先生,你弟弟淘氣事小,但安全事大。今天他沒出什麼事,誰能保證以後也毫髮無傷呢?」
眼前的這個男人,冷傲至極。職業敏感讓她感覺得到他也是站在權力巔峰的人。可這種息事寧人的態度,卻讓她十分的不愉。
一番冷語下來,男人的臉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冷靜疏離地道,「謝謝你關心,只是我們家境特殊,不便在此多做停留。」
語畢,他便不輕不重地抽開她的手,一襲黑長風衣大步離開。
「媽的。」
蘇暖玉沒忍住罵了出來,「哪來的外地人這麼傲??」
………………
城郊高爾夫球場。
白峻寧穿著一身純白的運動裝,他的五官本就稍偏陰柔,現在看起來更像個如琢如磨的玉公子。
「你心情不好?」他走過來,看著椅座上雙腿交疊的男人。
喬承銘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想什麼。
「嗯。」
「又是因為米灼年?」白峻寧冷嗤,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
一個標誌高挑的美女把水從他手裡接過,眼睛盛滿了對這兩個英俊男人的愛慕,想示好的意圖呼之欲出。
喬承銘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道,「你知道她這些年怎麼了?」
「還能怎麼?」白峻寧不緊不慢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手搭在椅背上,「當年你走了,她得了抑鬱症,後來米家又出事,自殺了兩次,」他往後一靠,抬頭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容書淮吧,他陪她處理了很多她父母的後事。」
「這些我都知道。」喬承銘眼睛平視著前方,就像一汪幽深的古井。
「昨天我讓她彈了首曲子,她當時的反應,很反常。」
白峻寧把視線收回,落在那張很英俊的臉上,「什麼曲子?」
「肖邦的,以前珠兒演奏的那首。」
白色的身形僵了僵,良久,一道聲音響在耳邊。
「喬承銘,那是用在她父母葬禮上的曲子。」
喬承銘不動聲色,手中的玻璃杯一歪,灑了半杯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