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安安,你洗澡難道不脫衣服的嗎?
【160】安安,你洗澡難道不脫衣服的嗎?
「你把我困在後宮,只會讓我發瘋。到時候,我不再是我,我會變成一個心狠手毒的瘋女人,你不會喜歡那樣的我!」
他目光清冷,優美而菲薄的唇畔扯唇笑,聲音淡涼:「你不是我,你怎麼能決定我喜不喜歡你,喜歡什麼樣的你。」
說完,他不管不顧的靠近了過來,完全不管她手裡的刀子離他的頸動脈僅有幾分之遙。
他忽然靠過來,反倒是安可兒下了一跳!
她怕傷到他,手一直在微微的發抖,現在他這樣逼過來,她就不情不自禁的把刀子從他的脖子上移開了幾分。
講真,一不小心就會一刀飆血的!
軒轅殊珺看到了她的退縮,心中又是一陣得意,更加放肆大膽的將雙臂環住她,鬆鬆的圈在懷裡,低低的笑著,低沉誘惑:「你看,你的心裡根本就放不下我。」
安可兒咬咬唇,這個男人嚇也下不怕。
反正她的心思已經被他看穿了:她捨不得傷他。
那她再舉著一把沒辦法下刀的匕首,去威脅他也也沒有什麼意義。她所幸將匕首收回來,穩穩噹噹的***刀鞘,把匕首繼續藏在靴子里。
她收好匕首之後,就直視著軒轅殊珺,言辭懇切的說:「陛下,你知道,我喜歡你,甚至是愛著你,我從來不對你隱瞞我對你的感情。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仗著我喜歡你,你就耍無賴。我沒有辦法為了離開皇宮而去殺掉任何一個人,更何況是你。」
他摟著她的手更加的緊了,恨不得把自己變成枷鎖,牢牢的困住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喜歡做一件事情,一遍又一遍的確認了她是喜歡他的,每確認一遍,心頭就多一分的欣喜,樂此不疲。
低醇的男聲,溫柔繾綣:「朕已經給了你三次機會,你都沒有選擇離開朕,朕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次機會了。」
安可兒莫名其妙:「三次?哪有這麼多?」
軒轅殊珺沉著聲,娓娓道來:「第一次,朕被鮫國的刺客暗殺,危在旦夕,朕讓你走,你卻留了下來。第二次,就是今晚,朕給你令牌,可是你卻沒有搶到手。第三次,剛剛朕讓你殺了我,你卻捨不得動手。」
安可兒咋舌:「你……這也太欺負人了!這明明都是臣妾做不到的事情啊!」
軒轅殊珺緩緩的勾唇:「你做不到,那還不是因為你捨不得我,你的心裡明明就有我。」
她氣憤眉頭一擰,趁他不注意就在他心房上的穴位處狠狠的點了兩下,軒轅殊珺驀地全身一麻。
安可兒就趁機掙脫了他的懷抱。
她像條魚兒一樣,靈活的掙開了他的束縛,一下子躍起離他五米之外。可是,她此刻卻已然跑不動了,腿都是軟的。
她隨便找了一株梅花樹,貓著腰,就這麼在樹下蹲著。
軒轅殊珺起初以為小女人又想逃,看到看蹲坐在樹下,忽然緊繃的神經都輕鬆了許多。
他捂著發麻的胸口,悠悠的目光注視著她:「怎麼,不跑了?」
安可兒揉著酸痛的腿,一邊捶著腿,揉捏的腳踝,一邊賭氣似的說:「不跑了!整個晚上跑得累半死。你剛剛還耍我,讓我搶你的令牌,又把我累得半死!我現在已經沒命了!」
他淡然一笑:「你不來搶朕的令牌,那朕就當你是放棄了這第二次機會。」
安可兒磨牙道:「陛下,你錯了,只要你讓我活著,就是給了我無數的機會逃出皇宮去。」
軒轅殊珺聽得,一怔。
她自己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安可兒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向來惜命的她是從來不會放這樣的狠話的。
她無奈的咽了口氣,苦口婆心:「陛下,我們之間就算沒有了感情,也有交情在啊。我們一起經歷那麼多生死關頭,革命感情如此深厚,明明可以好聚好散的,卻要相互之間生死相逼,何必呢?你是坐擁天下的帝王,為了坐穩自己的皇位,你可以放棄那麼多,過著不像人的生活,你也不是忍著忍著的活了這麼些年嗎。那你再多放棄一個我,真的有這麼難嗎?」
軒轅殊珺忽然沉寂了下來,聲音很冷,也很輕:「朕不知道。也許朕能做到。可是,安安,你心裡應該也已經有了感覺,你不該出現在宮外,你也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朕把你鎖在皇宮裡,也是為了保護你。更是為了今後,不至於迫不得已的腰除掉你。」
他說的這些話,說的隱晦。但是聰明如安可兒,她卻也是聽明白了。
她身世不詳。他有顧慮,她出了皇宮之後,會不會成為他不得不剷除的敵人。
安可兒緩緩的點點頭,垂下眸子,有些傷感:「唔……我知道,你是皇帝嘛。就算是妻兒,你都必須防著。不管對誰,你都會先撇開身份,先去分辨這個人是不是你的敵人。」
他一言不發,邁步走向她。
借著月光,高大的陰影將緩緩的將他籠住了,男性的氣息強勢霸道的襲來。
軒轅殊珺高高大大的身軀,俯下來,對她特別的又壓迫感,他沉聲道:「今晚不鬧了,嗯?」
安可兒嘆著氣,要死不活的點了點頭:「嗯,今晚是跑不動了,改天再跑路。」
男人聞言,鼻子里微微的哼出了一聲,不悅道:「你還想跑,非得逼著朕鎖住你,你才肯安生?」
說完,他也不顧安可兒反對,一把將她抱起,霸道又迅猛。
「你幹嘛?!」
軒轅殊珺冷淡的一挑眉:「看來,你很希望朕對你干點什麼?」
安可兒很誠實的說:「不幹!我們剛吵玩架,不適合干這個。據說,女人第一次體驗不好的話,以後會變得性冷淡的,會對男人有陰影的。我不能用我的性福生活去冒險。」
軒轅殊珺修長好看的眉毛一擰,雖然他聽得不是特別的明白,但是順著她的預警領悟下去,他也猜到了七八成。
英俊的五官舒展開一個邪肆迷人的笑容:「噢?原來你成天想的都是這種事情。難怪對朕的房事要求這麼高,不高興不給做,沒興緻也不給做,朕還必須除了你,不能碰其它的女人。也虧得你長了傾國傾城的容貌,還有一副引人入勝的身子,能夠滿足朕。要是你長得倒胃口,那朕作為男人,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
她現在才懂,男人的情話都是無師自通。從前她以為這個男人乾巴巴的,不會哄女人,現在看來,沒有不會哄女人的男人。全看男人本身,他願不願意放下身段來說軟話,說動聽的話,而已。
雖然兩人之間前途未卜,但是此刻安可兒心裡還是忍不住的甜蜜感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人抱在懸崖上談情說愛,驚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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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他會抱著她回寢殿,沒想到,確是去了凌波殿,沐浴。
凌波殿的浴池,被引入了天然的溫泉,專屬於陛下一人享用,極致奢華。
上一次,安可兒來這裡,被軒轅殊珺按在水裡虐個半死,她心在都有陰影了。軒轅殊珺剛剛把她放下來,安可兒就嚇得趕緊抱住柱子,指著天花板發誓,哭喪著一張漂亮的小臉:「陛下,你千萬別虐我,不管你想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們去睡覺吧,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伺候到你舒爽為止!」
軒轅殊珺自顧自的脫衣服,氤氳的水汽蒸著他強健的身體,身上一塊一塊優美的肌肉,像朦朧籠罩在迷霧裡的雄偉山巒,讓人口水直流。
安可兒看得眼睛都直了,貼著盤龍玉柱,身體軟軟的滑下嗎,猛咽口水……
陛下不禁擅長智商碾壓,更擅長肉體碾壓。每一次,只要他一露胸肌,安可兒不管是什麼火氣,什麼毛病都被治癒了。
軒轅殊珺脫完了衣服,還不忘記轉過身來對她回眸一笑:「你不洗么?你跑了一個晚上,朕也追了你一個晚上,身上都是汗澤,洗乾淨了,才好歇下。」
安可兒咕咚一聲,舔了舔唇瓣:「洗……」
好色成性的安可兒,她就很沒出息的下了水。
軒轅殊珺聽到了她下水的聲音,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若無其事的泡著。
他張開雙臂,愜意的靠在浴池的邊上,微微閉著雙目,十分的享受。雄偉的身軀半截露在熱氣氤氳的水面上供她觀賞,安可兒偷偷的水下一瞄,他的翹臀和大長腿也是很性感。
可是,什麼都沒看見……
安可兒的心裡暗暗的罵著:特么是誰?!把水放的這麼深!
這時,軒轅殊珺在腦海里想象了無數美人共浴的旖旎畫面之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沒然後大失所望。
「安安,你洗澡難道不脫衣服的嗎?」
安可兒眨巴眼睛,裝純凈水:「哦,我沒帶衣服過來啊。洗完澡我不高興穿臟衣服,所以,就穿著衣服,一起洗了。等會幹乾淨了,我就飛會水竹軒去換衣服去。」
她就是用這種略顯弱智的方法,避免交歡。
軒轅殊珺。望著被熱氣蒸的嫣紅的小臉,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包裹在衣料里的嬌軀此時有多麼的晶瑩剔透,嫵媚動人。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啞聲道:「把衣服脫了。朕不喜歡和臟衣服一起泡澡。」
安可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軒轅殊珺忽然起身,朝她走來,大腿長激起的浪花,啪打他的強壯的身體,聲音特別的動聽。
安可兒捂上了耳朵,閉著眼睛:「陛下,我洗好了,我先走了,您慢慢的洗,慢慢的享用!」
說完,安可兒連滾帶爬的爬上浴池,心想在,趁著他把衣服脫了,也許她還能在跑路一次。
嘖嘖,真是男色誤人,她剛剛就應該趁著他下水,然後把他的龍袍抱走,義無反顧的開溜的!
這回,一失足成千古恨,安可兒剛剛爬上了岸,就被他一隻大手捉住了腳踝,直接拖下了水!
安可兒一個驚慌失措,栽進水裡,喝了幾口洗澡水,胡亂的拍了幾下水面。
男人很有心機的站近了過來,讓安可兒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身體。
結實的彈性十足,肌肉光滑細膩得讓人愛不釋手。
在美色面前,安可兒絕對是沒有態度的,她馬上沖排斥的狀態,變成了主動撲上去。
軒轅殊珺輕笑著譏誚道:「為什麼每一次,朕都覺得,你在占朕的便宜。」
她正在色眯眯的研究著他的肋骨,每一根都很性感……
「唔?陛下說什麼?」
男人的聲音啞暗而曖昧:「每一次房事,她們都是奴顏媚色,討好朕。只有你,每一次,朕都覺得,朕是在被你享用。安安,男為尊,女為卑,你好像沒有一點顧忌。」
安可兒此刻只有滿眼的鮮肉,幸福得都快冒泡了:「嗯?你說什麼?」
軒轅殊珺看著安可兒被自己偉岸的身材迷住了,男性的優越感卓然而生:「我說,你很特別。」
安可兒眯眸,妖嬈一笑:「特別好色嗎?」
男人輕笑出聲,啞著聲,低低沉沉的誘惑著:「那讓朕來滿足你……」
還沒有等安可兒答應,他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