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她需要放鬆,也需要放縱……
【139】她需要放鬆,也需要放縱……
安可兒垂眸,聲音疲憊不堪:「陛下,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你到底是相信我,還是相信鳳清雅!」
俊美冰涼的容顏,沒有絲毫表情,就連唇邊的扯出的弧度也讓人辨不清,他在是笑還是在怒:「你說,朕該相信誰?」
安可兒強迫自己冷靜。她全身都綳得緊緊的!因為只要她一鬆懈下來,她就會因為恐懼而顫抖,她已經感覺的指尖一直都在顫抖了,所以,她只能把一雙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她只聽見自己用冷靜的聲音,有條不紊的敘述著:「陛下,我的輕功不行你是知道的,而且我又不會打架,我連陛下的手掌心都飛不出去,又怎麼可能去到藏寶閣那種守衛森嚴的地方偷的東西呢。那個鳳清雅看起來也是很能幹的樣子,他在我的房間里沒有搜到玉樞。他找不到一絲罪證,也就是說,他僅僅是靠自己的判斷就認定我是賊。陛下,這樣沒有根據的事情,你會相信嗎?「
黑眸深深的鎖住她的瞳孔,目光冷得沒有溫度:「這麼一分析,朕確實應該相信你。安安,你知道么,朕最喜歡聽你狡辯了,總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安可兒聽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又逼近了一分:「安安,朕問你,你修習輕功的口訣,現在能運用到何種地步了。」
她被逼得身體一直不停的向後仰,目光閃爍,嘴裡含糊的回答著:「很差勁兒的,就只能飛到屋檐上去摘個燕子窩,稍有不慎,踩到青苔還會掉下來。」
安可兒說完,偷偷瞄了軒轅殊珺一眼。還沒看明白男人是什麼表情,她就快速的低下了頭。
他曾經告訴過她,嘴巴可以說謊,但是眼睛是不能說謊的。
所以,每一次她說謊,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每一次,他懷疑她,質問她的時候,總是喜歡掐下巴,迫她抬頭與他直視。
「安安,讓我檢查下你的傷口。」
思想複雜的安可兒,心想,軒轅殊珺肯定是想從傷口上檢查是被什麼利器傷得。
怎麼辦?!
有了——無意義的矯情,躲過去!
她的手,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生氣似的嬌嗔著:「不給!我就不給你看!」
軒轅殊珺清冷的眸子里,此時已然漸漸的染上了浴火,小女人的嬌嗔里多了某種別有用心的成分,他敏銳的感覺到,她是想故意引起他對女人的需要。
黑眸危危一凜,聲音卻不在清冽,染了浴的啞暗:「別動,不要在我的眼前扭來扭曲……」
「剛剛的事情沒完!你既然知道鳳清雅對我圖謀不軌,為什麼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你不是一直都想對付他嗎?剛剛是多好的機會,他無能,瀆職,輕薄郡主,你可以趁機給把他給查辦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今天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後果。」
安可兒一怔,細細的一想:「我會名節不保,我不介意啊。反正,名節又不能當飯吃。」
軒轅殊珺冷冷的一眼過來:「如果你的名節受損,鳳清雅就會趁機向朕提親,為了負責而娶你,他名正言順,朕也無從拒絕。你知道朕剛剛有多緊張么?生怕鳳清雅反應過來,一口認下了他因為公務而冒犯朕的乾女兒,願娶你,保全你的名節。這樣,眾人都不會指責他。」
安可兒的腦袋瞬間空白:「怎……怎麼會。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軒轅殊珺眉頭微凝,沉吟道:「所以當時,朕叫你住嘴。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只要你把他逼急了,他最終都會想到這哥辦法,這樣他反而一舉兩得。」
安可兒聽完直冒冷汗。
她相信當時三個人的情緒都很激烈,好歹陛下是冷靜的。
忽然,她被軒轅殊珺一把打橫抱起。就往床上走。
安可兒知道,軒轅殊珺項檢查她的傷口了,她又緊張了起來。
萬一,等會他追問她實在那棵竹子上中的暗器,那她又該怎麼編?!
她實在是太累了,腦子都不夠用了,想來想去都是一片空白。
瑪德!編毛線,上了他再說!做一次不能讓他忘記這件事情,就多做幾次!做到他想不起來自己是誰為止!
安可兒伸出纖細秀美玉臂,蛇一般的纏上了男人的脖子,不由分說的把唇送上,深深的吻住了他。
帶著目的性的吻,乾燥而熾烈。
她剛剛一次又一次的死裡逃生,高度緊張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潰了,她需要放鬆,也需要放縱!
軒轅殊珺一開始被她吻住時候,眉頭一凝,還能稍微冷靜的看一下他的小女人究竟是想要幹嘛,可是,一旦身體貼了上來,他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她的身體,感敏而柔軟,妙不可言。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接吻,一邊糾纏著滾到了床上。
安可兒腰后的傷口密密實實的跌在床上,唇齒間溢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軒轅殊珺驀地睜開一雙幽暗的黑眸,微蹙著,看著身下好像只是在發泄著情緒的女人。
他鬆開了她,啞聲道:「你的傷……」
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她吻住了,她此刻顯得十分的狂亂。
當她的腿纏上他的腰,他最後一點理智也把持不住了。
本來,今晚,她就是他的。
他是忍了多久,現在才動她,而且還是她主動。
意亂情迷。
可是,當他的手滑到她的纖腰上,才發現那裡的傷口,已經濡濕了溫熱的血液。
他心頭驀地一震,睜開眼睛看到她痛苦而歡愉的表情,那痛苦,是真的痛苦。
傷口在流血,她在忍耐著。
軒轅殊珺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把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扒在她身上的女人給拉開了。
第一次遭到拒絕的安可兒睜著一雙迷茫而美麗的大眼睛,恍惚的望著他:「你……不想要我嗎?」
這一句,讓他全身的血液沸騰,如同置身於烈火焚身的地獄。
他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安可兒能感覺得腰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了,很痛,可是她現在已經不像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有種作踐到痛快,不死不休的快感,她需要麻痹自己,她也需要麻痹這個男人。
她的身體再一次纏了上去,內心壓抑的情緒像瘋長的藤蔓一樣,抵死的糾纏著這個男人。
「啪」的一聲,安可兒的臉上落下了重重的一個巴掌。
打完之後,她都是懵的,總覺得剛剛那一聲清脆刺耳的巴掌聲是幻聽,但是,臉上***辣的痛,卻在提醒著她,她剛剛被男人扇了一個耳光。
冷得沒有溫度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里:「怎麼,怕我不睡你。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把自己獻給我,你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你的心裡有鬼,」
她眼睛里泛著淚光,木然的摸上被打腫的臉頰:「你說男人會為了我瘋狂,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為我瘋狂過。」
軒轅殊珺冷笑著:「朕不可能為了任何人而瘋狂。你和那個賤人都一樣。每一次背叛我之後,總是用身體取悅我。所以你們認為,只要張開腿,朕就會原諒你們做的一切?」
她被他一言即中,腦子裡只剩下了羞恥,憤怒,和嫉妒!
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恐懼了,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幾個字,一不做二不休!
嫣潤的紅唇扯笑,她的手撫上了他的頸后,摸准了一個學位,運足了內力,狠狠的按下去。
軒轅殊珺悶哼了一聲,睜著眼睛倒下了,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健碩身體從她的身上移開。
嫩蔥一般手指鑲嵌著如同花瓣一般粉色的指甲,指尖妖嬈的滑過男人菲薄的唇瓣,她笑得冷艷:「我受夠你了!沒完沒了的懷疑我,沒完沒了的提起那個賤人!你以為我沒脾氣嗎!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偷東西!哼~還有,謝謝你教我輕功!」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沒道理,就越是要理直氣壯!
她翻身下床,當著他的面,把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全都穿好,把準備開溜。她不能待下去了。玉樞,她已經藏在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地方,到時候,她再想辦法回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