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想要我嗎?2
程安妮的心已經碎成了渣,不斷淌血,都要血流成河了。
所有酸澀湧上心頭,化作嘴角一抹苦笑。「是,你沒騙我,是我自以為是……」
世界天旋地轉,她就快暈倒了,眼角的淚隨時可能往下掉,「謝謝你給了我答案,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請你讓我離開……」
「求你放開我……」聲音已近乎嗚咽。
「你已經自己送到我嘴邊了,你覺得我會就這麼輕易放你走?」
「你還想怎麼樣?對我的羞辱還不夠嗎?」
「怎麼能說是羞辱?和我上床的時候,你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嗎?」
陸禹森一邊說著,手從鑽進西裝將她的襯衫從裙子里抽了出來,動作也蠻而激烈。
她不斷掙扎,可他還是死死將她壓在牆上,肌膚被冰冷的牆壁刺痛,人瞬間清醒了不少。
「放開我……」
「嘴上喊著放開,身體卻很想要,對吧?何必否認。」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卻不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手直接就扣住了她的下顎。「你也很想要,不是嗎?」
「我不要……我討厭你……你放開我……」程安妮憤怒又著急,激烈掙扎扑打、推搡,「放開我……」
可她的小拳頭砸在他身上就跟隔靴搔癢一樣,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讓他更加興奮。陸禹森是故意表現得惡劣,可身體也是很渴望她的,很強烈。
「陸禹森……別這樣,放開我……」
「你已經挑起了我的興趣,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他一把扣住她後頸將她壓向自己,低頭覆上了她的唇,動作也蠻,一直想深度入侵。
安妮急壞了,用儘力氣打他、推他,「唔……唔……放開我……」
憤怒的叫嚷被他吞噬。
他粗魯地在她身上肆意妄為,鼻子一張一翕,噴洒著灼熱的氣息。
「放開我……你無恥——」
「我是無恥,可你就喜歡我這麼無恥,不是嗎?你不喜歡,來找我做什麼?你不就是希望我這麼對你?嗯?」他用強壯的胸膛壓住她。「你瞧瞧,你的身體有多麼喜歡……」
「放開我……我討厭你的一切,你這叫侵犯!」程安妮怒罵著,但他沒有一絲不悅,反而更加興奮似的,愉悅地上揚著眉梢,笑容漂亮到了極點。
「侵犯?你想怎麼說都行,反正你都喜歡。」
陸禹森將她整個抱了起來,走向沙發,程安妮雙腿亂踢亂打,「放開我……放開我……」
「陸禹森,你混蛋!」
「你真讓我噁心!快放開我!」
她不斷地尖叫。
「扭得這麼激烈,是想給我助性么?」陸禹森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個洋娃娃,貼在她耳邊曖昧地呼吸,「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越喜歡。」
「嘭——」
一個天旋地轉,程安妮被壓倒在沙發上,她眼前一暈,還沒順過氣,男人就已經壓了上來,「放開我……」
她像在跟他拚命。
「放開!」
「別總叫我放開你,你明明知道,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征服你。」陸禹森眼角閃爍著殘忍的光芒,欲讓他的臉更加迷人,卻也更加危險。
「又不是沒做過,再多一次有什麼區別,就當做是好好告別。或許你伺候得好了,我可以和你繼續,反正我也挺喜歡你的身子……」
他這意思就是把她當成妓女!程安妮惱羞成怒,手腳並用地胡亂踢打,可對他起不到一點作用,她就快氣瘋了。
「你獸性大發找其他女人去,我不是你想的那種……」
「那你要我怎麼想?嗯?畢竟你也是婚內出軌,和我上了床,不是嗎?你覺得你有多高尚?」
安妮大受刺激,臉瞬間變得通紅。第一次是她被算計,她也是受害者,可後面一次,確實是在她自願的情況下,她也的確對他動情了。這是她心裡的一道刺,她一直很怕他因此覺得她很輕賤。
可這能完全怪她嗎?她一開始就和他保持距離,是他不斷糾纏,是他編織的溫柔陷阱讓她無處可逃。
到了此刻,他卻怪她輕賤。
真是荒謬!
可她還能怎麼為自己辯駁?她就是個罪人,她不該不自量力地愛上他,是她作踐自己,他無話可說。
「是,是我作踐自己,但你又好到哪去?是你一直糾纏我!我……我不想這樣的!」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我玩不起了,我想結束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就當我做了一場噩夢……」
「噩夢?我們間可不僅僅是夢一場,而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他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輕輕婆娑,喘息,「是我讓你明白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其他男人無法給你那樣的快樂,唐澤更不行……你的身體已經對我上癮了……」
「我沒有!我恨透了現在這個你!」程安妮咬牙切齒,眼裡充斥著強烈的怒意。「我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這話幾乎撕裂了陸禹森的心臟,但就該是這樣,他就是要讓她恨她,他要讓她對他徹底死心,儘管這樣會讓他痛苦。
「可以,但你必須再和我做一次。」他逼自己如野獸般強吻她。
她一口狠狠咬住他的唇,唇齒間瀰漫開濃濃的血腥味,兩人都像是在撕咬對方。在拚命。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
安妮哭喊著,撕心裂肺。「求求你放開我……求你……」
「求求你……放開我……」
陸禹森嘗到了血腥味之外的咸澀的味道,她哭了,滿臉掛滿了淚痕,就像破碎的娃娃,衣衫凌亂那麼狼狽,凄慘可憐。
他真該千刀萬剮!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他多想吻掉她的淚,可他不能,還得故意裝出一副厭惡的表情,「哭什麼,真掃興。」
他冷漠地抽身站了起來,點了一根煙,態度極為殘忍。
程安妮躺在地上,絕望地嗚咽了許久,攏緊領口坐了起來,頭髮凌亂,像是遭到了恐怖的摧殘。
此刻的感覺,哀莫大於心死。
從她離開房間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徹底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