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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逼真的仿真人

  而葉曉呢?雖然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但有人T繪畫。


  沒想到鍾技術除了會看病,跟研究X伴侶產品之外,他還有另一個喜好-——繪畫藝術。


  經過鍾技術個把小時的傑作,葉曉身上就跟真的穿了衣服一樣,要不是自己親眼目睹了,鍾技術在葉曉身上繪衣服的整個過程,是很難想象得出來,往身上抹上去的顏料,可以逼真到讓人分辨不出真假來。


  我打心底還是希望,最後的拍攝越快越好,還是很順利的,同時也願葉曉這一身特殊的衣服不要出現什麽突發狀況。


  我問了鍾技術,他給葉曉身上用的繪畫顏料能保持多久。


  鍾技術說:一般畫在身上的衣服,隻要不被水碰到就很安全。


  下午到晚上的時間,很是漫長,仿佛時間停滯不前,拍攝進度就如同蝸牛爬,在場的人也都無精打采,很是懶散。


  出鏡的形式和我所知悉的完全不一樣。


  我不用跟仿真人互動,隻需要在幕後按照他們給我的‘廣告詞’來演繹裏麵的對話就可以了。


  聽著很簡單,似乎也易完成,可實際上做起來就不是事先定好的。


  鍾技術走時,告訴自己,他給我的那粒藥隻是顆木糖醇,用來在平文跟林賈楠麵前蒙混過關的的。


  我反複的想著,自己又給不了他任何好處,為什麽要幫自己?除去這一次,在這之前,鍾技術沒少幫過自己,若是良心發現,對自己和米朵做過的傷害,那他已經將功補過了。


  不過,他後麵跟自己說了一句奇怪的話,“我幫你是應該的!”接著又補充道,“過不了多久,你所有的困惑,就會迎刃而解。”


  “我的困惑?”會是什麽,自己怎麽就不清楚呢,除非鍾技術所指的困惑是和葉曉講的‘故事’有關。


  難道他清楚,十歲那年的宇峰,會因為五歲女孩的什麽事,跟平文有了這麽深的憤恚,能長達到20年都不變的真正原因?

  這種推測,令自己差點兒就遺漏了一個人物,比起平文的過去式,這個人在故事內的角色才是一大亮點。


  霍醫生不僅婚內出軌與店主老婆,兩人還有了個女兒。


  我猜他跟薛明母親離異,並非忙於工作對忽視妻兒。而是他背叛了家庭,不然的話,他怎麽會讓自己淨身出戶,連工廠都主動轉到薛明名下,自己甘願在醫院重新當醫生,連兒子姓都不跟他一個姓的。


  我想這也是宇峰和霍澤叔侄之間的矛盾起因吧!因為薛明母親薛麗跟宇峰的父親是親兄妹,隻是一個跟了娘姓而已。


  宇峰沒有直呼霍澤名字,而是稱呼為叔,也是他有修養,若換成別人,估計人連個招呼都不會打的。


  年少時的宇峰,該不會就已經懂怎麽喜歡小女孩子了吧……

  這樣的揣測,可能性往往都是出乎意料的。


  “麻煩你,能配合點不?”拍攝組帶頭那男的衝我惱火,還用手指著自己,“你耳朵是聾了還是以為自己很大牌,趕緊點,不知給你浪費了多少時間。”


  莫名其妙的被凶,換成過去的自己,自然是悶聲悶氣。


  現在不同從前,從山溝裏出來個一年半載的,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自己的心性。


  心性的變化都是因接觸到不同的人和不一樣的環境,把本來不堪一擊的樣子給圓潤了。


  我轉神過來時,睜大眼睛看著周圍,竟然對自己這回呆的地方是完全陌生的。


  “這是幹嘛?”我很奇怪,沿邊都走上了一圈,才清楚自己是在移動倉庫內,“自己怎麽會在這兒?”應該是被人帶進來的。


  會是誰.……來時也就看到幾輛小車而已,貨車類的是沒有的。


  還隻有自己一個:葉曉呢?她明明跟自己在一塊的,人哪去了?

  移動倉庫內有扇窗戶,帶頭拍攝的在窗戶外頭不停的用手拍著玻璃,讓自己走過去。


  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似要用手把玻璃給敲碎,好方便進來。


  我沒有當回事,眼下尋門要緊。


  自己是怎麽被人轉移到移動倉庫裏的,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倉庫沒有門,又或則這門是隱藏式的,需要什麽遙控器才能操作。


  這是我所想到的可能性。


  拍攝組這個帶頭的,沒繼續往窗上敲打了,自己反而警示了起來。


  我走到玻璃窗麵前,正要開口問他在窗花外嚷什麽,自己在裏麵就見他嘴巴在動,沒有聲音,根本不知道在講些什麽。


  “喂,你到底……”都還沒開始說話,忽然渾身被電給擊了下,我立即跳開,卻發現不但沒有避開不明的電源,反而使手腳發麻。這會兒,自己是連動都不敢亂動了。


  這個移動倉庫有問題,四處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電流,給我的感覺:仿佛這個倉庫就是個臨時的發電站。


  窗外麵站著的不在是拍攝組的人,而換成了那個跟宇峰有百分隻八十相似度的仿真模特。


  我的耳後邊有動靜,隻是自己的頭轉不到後邊,也就看不到。


  應該是隱藏的暗門開了,有腳步聲進來。


  接著是兩個男的在後邊的說話聲。


  可惜我的聽力被空氣裏的噪音給影響了,甚至連心神都開始晃晃蕩蕩。


  眼皮開始打架,貌似神離了。


  整個人進入了另一個場景畫麵。


  我看到‘宇峰’穿過玻璃來到自己跟前,由心底的喜悅,“宇峰,你來啦!”


  “來,很晚了,我們一起睡覺。”‘宇峰’把手給伸了出來。


  給自己的是一種忐忑的感覺。


  他這是邀請自己與他同床共枕.……

  我的腦袋暈乎乎的,沒有任何辨別能力,憑著‘睡覺’兩字,想起了昨晚上,跟宇峰在宿舍裏發生的,支支吾吾的問,“你說睡覺?是要繼續嗎?”


  “你想怎麽繼續?”‘宇峰’的聲音開始發生了變化,連他伸過來的手都是怪怪的。


  我恍惚的站著不動,‘他’把我打橫抱起,仿佛和爛漫似的,抱著自己在空中轉了好幾圈。


  當暈頭轉向緩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放了下來,隻是雙腿被強製性的跪在地上,頭發被一把抓住,腦袋向後仰著,有東西在自己臉上來回的蹭。


  是軟的,有溫度,有點像某物。


  ‘宇峰’怎麽會對自己做這種粗魯的事情?我搖著頭,努力的使眼睛能夠看清晰些,頭皮卻受到不同程度的疼痛。


  “喜不喜歡這個?小奴仆!”這講話聲不是從‘宇峰’嘴裏發出的,而是‘宇峰’後麵。


  我的心裏咯噔的就像掉進了萬丈懸崖,內心在跟渾濁的狀態做鬥爭:不是宇峰,宇峰怎麽可以會對自己幹這種事,何況還是跟薛明在一塊。


  這兄弟兩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過?


  對自己做這麽惡心的事,不是真的宇峰,是仿真人。


  ‘他’除了不用進食,幾乎和真人沒有區別。


  隻要在他後腦勺植入編程好的智能芯片,操作者需要什麽樣的服務都可以即可兌現。


  不過編程智能芯片,有個特殊需求,就是要用到DNA,激活之後,才會讓產品蘇醒,跟真的無差別。


  接著,又有人在我身後,用雙臂拖在自己的腋下,保持著不動的姿勢。


  隻是不讓我癱倒在地麵上,目的是為了能讓仿真人無阻礙的繼續。


  “怎麽回事,怎麽一下子有這麽多個假‘宇峰’?”我眼花繚亂的看什麽都是重影。


  嘴裏被某物塞滿,都快到喉嚨了,身上還被不同程度的摸過。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那跟東西從硬到軟,再到噴射出果凍味的粘液時,才停下來的。


  我想吐掉,卻被堵住了嘴,人嗆的十分難受,眼裏都是淚,那些粘液不是真的,是一種食品級的液體,真沒想到,工廠裏連這點都沒有忽略。


  異性款的仿真人都做的如此逼真,那麽提供男性伴侶的更不用說了,定是連點缺點都沒了。


  我整個人被壓在地上,臉上的繪畫顏色在退,毀了的容貌露了出來,不是仿真人機械式的發出警報提示語,今晚肯定是逃不過了。


  “接近傳染病隻有0.99,暫時很難治療的不明細菌。”仿真人複述。


  “讓我給你消毒。”仿真人把壓在我身上的人給拽起。


  自己這才幸免遭受失身的風險。


  一股消毒水散發在空氣裏,竟能讓失去常態的自己清醒了過來。


  好幾雙眼神盯著我,每雙眼神裏都含著諷笑。


  我就像落魄的野貓四處張望,急切的詢問,“發生了什麽?”


  片刻的靜止-——

  令自己陷入了彷徨無措的境地,真的很需要有個人在此時此刻出現,把自己帶離。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拍攝組的幾人興奮的宣布收工,短發女還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不知是讚自己還是有別的意思要表達。


  我是暈頭轉向,抹不去自己都經曆了什麽,隻跟他們提了想要看錄下的視頻,本來是沒抱多大希望的——

  他們居然同意了,還給我讓了座位,讓自己坐下來慢慢看。


  “怎麽會這樣?”視頻裏並無自己,連個影都沒看到,全是葉曉跟仿真人的互動圖像。


  我看著圖像楞了半晌,葉曉奴仆般跪在仿真人麵前,由著仿真人對她做任何事……

  整個臉蛋麵紅耳刺一直延伸到脖子上,連話都卡在喉尖裏,講不出來。


  隻能在心裏麵和自己說,“這些畫麵,怎麽好像跟自己經曆的太相似了。”我很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可腦袋越去想,就頭疼的跟裂開似的,隻能把這個問題給甩掉。


  拍攝終於完工,一樁心事也算解決了。


  平文沒有找到合同原件,也就不準備支付餘下的酬勞。


  附件我有,上午出門前,宇峰拿給我的,還讓自己給放好,以免到時用到了,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把附件拿了出來,平文看見之後,別提那臉色有多難看了。


  “平總,合同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若一方丟失了合同,那就要按照百分之三十的比例,來賠償。”這是宇峰教我的,合同上有沒有這項條例,自己根本就不清楚。


  要不是林賈楠給自己說話,怕是,自己連餘款都拿不到的。


  已經很晚,自己連這是哪裏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


  我在現場找米朵,想著與她一同離開,卻沒能如自己願。


  米朵早已離開,是搭鍾技術的車先走的。


  真是夠講義氣的,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我在嘴裏嘀咕著對米朵的埋怨,林賈楠居然俯下身姿,湊過臉來,“你是願意跟我走,還是和他們一起?”


  林賈楠口中的他們,分別指的是平文跟拍攝組。


  我都不選,淡淡的回道,“謝了,不必了,我自己能解決。”


  其實自己是沒有交通工具可以輔助自己離開,隻是嘴巴硬。


  大不了徒步。


  “怎麽,要走路?”林賈楠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臂,他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也打算傻啦吧唧的跟我走路,“那好啊,一起走。”


  “不行!”我很堅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現場收工完畢,人也基本上都離開了。


  就隻有我跟林賈楠,麵對麵的站在露天的夜幕下。


  沒有風聲,空中連顆星都沒有,周遭寂靜多少會有點讓自己不安。


  害怕林賈楠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做出……


  “我很想看看,你下麵裹的到底是什麽?”林賈楠的話峰偏移,他的目光慢慢的從我的臉上移到脖子下,再到身上的衣服,接著就是。


  我趕緊講台推開,轉身就是一個拔腿,結果蒙頭撞到了人,額頭碰到了紐扣,“好疼啊。”咬著嘴唇,正抬手揉磕去的地方,手腕被股溫暖抓住不放。


  “希望我沒來晚。”宇峰的聲音。


  我的心轉轉瞬的被委屈給包圍著,將腦袋載入宇峰的懷裏,哭出聲來,“你來了,你來了,你來了……”


  重複了好多,隻會說這句,別的什麽話已經不在自己的語言範圍內了。


  “嗯,我來了。”宇峰把我從身前推開,用手把我的花臉給抹幹,在將自己轉過來,正麵朝向看著我們的林賈楠,“我的人,就不勞煩甲!總!您費心了。”


  “宇總,她隻屬於她自己。”林賈楠走上前來,他看著我,“簡溪,我騙你是我不對,但能用騙的方式讓你清楚自己的選擇,我願意做這個騙子!”


  “選擇?”宇峰側過臉來,他眼中盡數的溫情灑進我的眸子裏,“溪子,寧願選擇走路都不願坐你的車,也不願與你同行,這就是選擇,甲總難道還不明白麽?”


  不該是嘲笑從林賈楠對我說出的話麽?宇峰已委婉的方式將我的無措的處境化解掉,真的令自己感到分外的訝異與無措,完全就是捉摸不透他對自己到底是哪樣。


  “簡溪,我想聽你說!”林賈楠也沒有半分收斂的意思,看樣子他對自己不死心。


  這種不死心,對其他女生來說,是求之不得,可對於自己,我的內心沒有半分的悅意。


  “說什麽?”自己從下午看到他摟著常靜起,就已經對他僅存的好感度都降為了負數,“我不是鶯鶯燕燕,哪裏能安居,就飛到哪裏依靠誰,即便我在你眼裏看來是需要幫助的,那也隻是你自己認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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