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你確定 要出鏡
戶外拍攝，場地都是臨時搭建的，也就沒有監控可查看。隻能進行一對一的排查。
林賈楠跟平文一樣，首先第一個懷疑的，同樣是拍攝組的人。隻不過，林賈楠又足夠的理由解釋，因為化妝也是由拍攝組內的人負責的。
造型跟服飾搭配都是那幾個男的把關，而麵部化妝就短發女一個人來。
而我從頭到腳除了換了服裝之外，造型和化妝都沒有弄過。所以，我身上這套女仆服成了最重要的線索。
平文已經讓鍾技術過來，人已經在來時的路上了。
我換下衣服的過程裏，常靜一直在，這是林賈楠的意思。
“連你換衣服都要我盯著，可見，林賈楠對你夠操心的。”常靜說。
“操心?”這詞要用在之前的那個餐廳小老板身上，那真的很合適。。可眼下不僅是情況有變，一圈兜下來，才發現‘小老板’沒有已真實身份跟人打交道。
嘴上對自己的表白隻不過是他慣用的老套路，是自己太容易輕信於人了。
葉曉已解手為由，得到了林賈楠的許可，不過需要個人跟著才行，要不然跑了。
於是就讓米朵看著葉曉。
林賈楠忽然想起常靜幫自己穿過衣服這事，看著我兩，“我記得，下午那會，你們兩個在更衣室半天。”
“你這話什麽意思？”常靜顯得很不高興，“不合身的衣服，肯定需要花些時間的，又何況是拍攝廣告!”
“就是！”我附和道，同時朝林賈楠翻了個白眼。
“葉曉那樣對你，你就這麽放過她？”林賈楠提到了葉曉故意把調色盤倒我身上的事來。
“對啊，小喵，你該不會就這麽算了？”常靜滿眼吃驚的看著自己。我知道她所提到的跟林賈楠的並不一樣。
常靜指的是葉曉要在我身上繪畫，她說，“故意把顏料弄你身上也就算了，她居然還這麽有心機，知道你身上這套服裝是最合適的一套，就是想讓你穿不了衣服，然後糊弄你，答應讓她在你身上用畫畫的方式，繪出能穿出去的衣服來。
“那還不好辦？”林賈楠看著我，“她怎麽對你，我就怎麽對她！”
“你想做什麽？”我一個不好，葉曉怕是要倒黴了，估計這次平文都不會在給她找台階下了。
“我也稀奇，不穿衣服怎麽出境的，待會一起看。”林賈楠是準備要葉曉在眾人麵前，把自己的身子給展現出來。
這個責罰不但過頭了，他這是連平文一點麵子都不給了！
葉曉去解手是假，她是為了逃避林賈楠。
以為這樣就能被放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平文在這重要時刻，沒有任何要替她說話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坐視不理態度。
很明顯是任由林賈楠處置她。
“還是city好，不會給平總平添麻煩。”林賈楠假人假意的替平文頭疼，“這還怎麽拍？”
“如果，甲總給個麵子的話，曉曉也不是不可以的!”平文殷切的說道。
他這樣的決定對林賈楠來說，並不意外。
可見，葉曉接下來要麵臨的是她自己能夠想象得到，卻無法接受的局麵。
原本剩餘的幾個重要鏡頭是由我與林賈楠一同出境的，現在臨時更換人，那麽原先的文案也就用不到了。
葉曉似乎抓到了漏洞，她先是跟我道了歉，再是低著頭跟林賈楠認錯，“甲總，人t繪畫至少要半天的時間，策劃案肯定是要改的，最快兩天肯定是要的，我隻要半天就能做出你和平總滿意的方案來。”
“我好像沒給你說話的機會吧！”林賈楠用手捏住了葉曉的下巴，有要把她下巴給捏碎的勢頭，“你已經耽誤了整個拍攝的進度，本來這個時候差不多收工了。”
我已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向平文，覺得跟奇怪：無論怎樣，葉曉也是他的員工，至少出麵說兩句才是。
“咳咳！”平文幹咳了兩聲，我以為他是要幫葉曉，卻走到了我麵前，叫我跟他到一邊說話。
“小喵啊，曉曉跟你也算要好的，你說是吧！”
“平總，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心裏麵在想：難不成平文也會心疼女孩子的一麵？
要真這樣，那可真是出了奇!
“你看你能不能戴麵具出境？”平文把頭低下來跟自己好言好語。
“那，甲總這邊呢？”其實我是可以說‘不’的，這樣自己就可以按照合同上的違約條款，跟平文索要賠償費，那麽自己離自食其力的目標就更近了。
都是米朵在身後扯了我的衣服，在我耳後邊悄悄地說：就給平文一個麵子，答應了。
自己就這麽同意了，都沒有弄清米朵為什麽要自己幫葉曉。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甲總對曉曉這麽刻薄都是你的緣故。”平文慢條斯理的繼續說，“甲總這個人很不簡單，比你那個酒吧裏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有多優秀，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了！”
作為閨蜜的米朵，不幫忙開脫也就算了，令自己沒想到的事，她竟然還幫著平文，做起了我的思想工作，“平總說的沒錯，你那雪碧哥有啥好的，不就一個破經理職位麽，人家甲總可是隱形土豪。”
我被兩麵夾擊，往前無路，往後需要得到林賈楠的允許。因為我得知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佳麗貸’這款產品是平文找林賈楠開發的。同時，林賈楠還是幕後款項的操縱者。
這也叫就是，為什麽平文可以容忍自己的晚輩，不給他留點麵子，還依然由著他，連半句意見都沒有。
‘佳麗貸’看似是對外開放式的提供貸款業務，其實是變相的‘有嚐陪待’，不單單隻是出現在回所裏，它已經形成了一條遍布江城各大娛樂場所的金融交易鏈。
而林賈楠是掌控這條交易鏈的關鍵人物，想要平安無事，風平浪靜就得不論尊卑的彎下腰來，聲吞氣忍著。
我把自己想要露臉的想法跟林賈楠說了，現在就看是不是真的如平文說的：他會聽自己的，不在為難葉曉，然後想辦法讓拍攝正常進行。
“你確定，要出鏡？”林賈楠不假思索的看著自己。
“嗯！”我點頭，又替葉曉說情，“她到底還是個新人，犯錯是難免的，這次就算了。”
“新人？有多新，你告訴我！”林賈楠嗤笑，“你可真天真，什麽人的話你都聽，什麽人拜托你的事，你都接，那我現在就要你給他打電話說，你要跟我在一起，這你能辦到麽？”
我氣急敗壞的很想說一句:你有毛病！這話隻是在心裏罵罵，臉上卻還要笑著，“這個是兩碼事，不過我可以考慮下。”
心裏麵另一個自己的聲音在說：知道的這個消息，很有可能是宇峰感興趣的，要這樣，那麽犧牲下自己，能夠為宇峰做些有利的事也是值得的。
畢竟，自己沒有真正的為了一個，說不清，弄不明的因素，而想著做點事。
現在心裏麵有了這麽個想法，自己仿佛被某種在意給催動了，不曾有過的念想。
希望能幫到一些，也好彌補因自己給他的工作室造成的過失，還有給他添的麻煩。
帶著愧疚……終於讓林賈楠點頭了。拍攝造就，我可以出鏡。
葉曉她，卻還是沒有被放過。
這或許就是她的劫吧，我深表同情。
葉曉意識到自己沒有回旋的餘地，眼睛裏充滿了血絲，狠狠的瞪著我。
就好像是自己害的她被林賈楠給收拾一樣的。
其實她有自救的錦囊--就是不拿出來而已。
又或者這錦囊隻是她和我說的故事，完全是編造出來的。
不然，怎麽會有人寧願連自己臉麵都不要了，也要放棄自救。
總不會是，她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憐憫隻是做出來給人看的。
林賈楠也不知從哪裏給自己弄了一條很大的純色毛毯。
“臉可以遮，這一身不符合，去脫了，把這個披著。”
我把毛毯拿過來，沒有立馬換下來，“是不是該回避一下？”總不是可能就在廣眾之下把衣服給脫了。
“都出去!”林賈楠把拍攝組的人遣散掉，現在就他和平文還有仿真人在。
“你跟平總都出去!”我的說話聲被來的人蓋過了，“兩位老板都請外邊等著。”
是鍾技術他來了，臉上帶著一副眼鏡，頭上還頂著禮帽，身上打著領帶，著裝很正派，像是從什麽活動上趕過來的似的。
這會兒就剩下葉曉跟我，還有鍾技術，那個跟宇峰有一半相似的仿真人，被林賈楠弄外麵去了。
我不知道鍾技術跟林賈楠有什麽樣的來往，他在給自己的臉做完檢查後，就給自己一粒藥，說是能暫時壓製臉上的‘癬’，不讓擴散開來。
葉曉是不知道鍾技術的，她以為人隻是平文花錢請來的醫生而已。
“簡溪，我的故事還沒有說完。”葉曉叫了自己真實姓名，“你就不想知道，宇小爺和平總之間的那個小女孩是誰嗎？”
“是誰？”在我問道這個小女孩時，發現自己的肩膀在發抖。
“那個店主人的大女兒。”葉曉告訴自己。
“錯了吧!”我說，根據葉曉敘述的故事，聽著繁雜的人物關係，其實不難分清的，“應該是那位醫生跟店主老婆的女兒。”
說完之後，我留意了鍾技術的反應，他可是霍澤助手，要是葉曉講的都是真的，那麽這裏牽扯的恩怨，是少不了霍澤的。
按時間推算，宇峰當時最多是10歲的樣子。在這個年齡段，就算他已經很優秀，也很能幹，超越了不該屬於這個年齡段，該有的處事能力。
可畢竟，那會兒，他也不過是個小男生而已，會因為何事，才跟平文結下恩怨來，還是為了霍澤的女兒。
從我所了解到的情況，宇峰跟霍澤也隻是表麵上維持著叔侄關係，兩人平日裏幾乎不來往，就算是碰麵了，沒兩句話就短兵相接。
鍾技術給我做完檢查後，就把我跟葉曉給分開，“喵小姐，在沒有清楚你臉上的紅印是不是蘚，說話最好是跟人保持一尺的距離，這是最好的。”
聽的出來，鍾技術是不樂意聽到，他老板（霍澤）的是非。
自己倒是可以理解。可葉曉不清楚眼前的醫生跟霍澤不僅認識。當年，霍澤是自己開診所的，鍾技術就從那個時候起留在霍澤身邊做助手了。
從葉曉問自己：我就不想知道宇小爺和平總之間的那個小女孩是誰時。估計鍾技術已經知道，葉曉要和我說的是與他老板（霍澤）有關。
“喂，你什麽意思？”葉曉很沒禮貌，“醫生什麽時候除了看病之外，還好管閑事了？”
“葉曉是吧！”鍾技術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不高興，慢慢的走到葉曉麵前，我注意到他的一隻手上拿著個東西，有意的裹在手心裏不讓自己知道。
“嗯~沒錯！”葉曉嗤之以鼻的把下巴翹的老高，哪裏能注意到向她走來的鍾技術有些陰陽怪氣，完全就是一副傲視的姿態，“怎麽，是給我看病呢，還是做檢查？”
本來我還想著，鍾技術要是教訓她的話，自己能幫就幫下。
現在改變主意了，站著看好戲上演就可以。
“你病的不輕。”鍾技術說著，就把握著東西的手臂抬起，舉過了葉曉的頭頂。
我隻看到那麽一點，是一根針頭，就在空中亮了下，隨著鍾技術把手放下的霎時，葉曉已經雙腿發軟，杏眼呆木，身子往後傾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不是挺好！”鍾技術另一隻手繞住了葉曉的細腰，“故事說累了，是該讓你這張嘴巴消停下了。”
“你，你，你這是什麽東西，放-——放開我，我可是平總的人。”葉曉盡量保持著鎮定，還搬出了自己是平文的人，希望鍾技術三思而後行，可不要把叫他過來的老板給得罪了。
“這就是平總的意思。”鍾技術告訴完葉曉後，手上那針頭直接讓葉曉仰著眼睛，人立刻成了個沒有丁點動靜的木偶。
“你對她做了什麽？”我走了過去，看著失去知覺的葉曉，質問鍾技術。
“我隻是做了平總交代的事。”鍾技術是這麽回答我的，見我對他的答複並不是很信，便和自己說，“隻能怪她嘴巴不老實，這教訓算輕的了。”
我以為他給葉曉紮的這針，和麻醉劑差不多，就沒有多想，也覺得這樣的教訓方式是於情於理的。
下麵，鍾技術叫自己幫忙，他要在葉曉身上繪畫，時間上很趕，自己沒有推遲的餘地，況且，這劫難是葉曉必須要受的。
同為女生，自己曾今也是和葉曉這般的遭遇。曾被人脫光衣服，就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不比葉曉的好到哪去。
甚至可以說，比她現在受到的遭遇還要的苛重。
自己醒過來時，是一絲不掛的躺在用玻璃隔開的小房間裏，什麽衣服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