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第279章 他眼裡心裡唯一的主角
「念兒!」
篤定的語氣。
面具少女微愣,隨即輕笑著將面具拿下來,露出一張明麗奪目的美人臉。
她巧笑倩兮的看著他,也不管這裡有多少人在看著,伸手環著他脖子,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生日快樂。」
言輕歌什麼都沒說,只是眉眼處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環著她的雙臂更緊了些,有些急促的低低開口:「念兒,你是特地來給我過生日的嗎?」
「是啊,不過,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還想著要給你個驚喜呢。」
除了一身紅裙她堅持,其餘的,她都做了偽裝,甚至,她還特備試過了,連開口說話的時候,都不是用自己本來的聲音,沒成想,根本沒來得及讓她開口,他就將她認出來了。
紀念出現的那一剎那,連宋驕一群人都是驚了的,顯然,沒有人想到她會突然在這裡出現。
「念兒,只要是你,無論變成什麼樣,我都能一眼就認出來。至於驚喜,你的出現就已經是最大的驚喜了。」
他不知道人與人之間是不是真的是心有靈犀,只是,剛才看到她出現的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有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
除了感覺,還有他對她的了解。
她也不會知道,在兩人沒在一起的時候,他已經在心裡想了多少遍她的模樣,想到對於她的每一個細節,他都早已經了如指掌,所以,她雖然做了偽裝,可,那是他的紀念,他又怎麼會認不出?
因為紀念的出現,言輕歌讓人將含酒精的飲品都收了起來,看到眾人不解的模樣,他理所當然的開口:紀念酒精過敏,會不舒服,所以,今晚只提供各種不含酒精的飲料。
頓時,紀念收到了成噸嫉恨的目光。
今晚來的,依舊大部分都是女孩,多少人都是因著這位小少爺的名號來的,驚天的俊美,潑天的富貴,樣樣吸引人。可,一晚上,他沒給任何女孩兒一丁點的目光,眾人也不覺有什麼,只當他就是這樣的性子。
可,沒想到,根本不是這樣。
那樣冷傲,難以企及的人,也是會這樣嬌寵一個女孩兒,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事事將她擺在第一位。
一個晚上過後,眾人只覺得這位天仙似的小少爺簡直像是跌下了神壇,那樣殷殷切切的照顧一個人?
就連上官木子,都不由得覺得有些吃醋的在自己老公面前嘀咕了兩聲。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傢伙,他是什麼樣的性子,她這個當媽媽的再清楚不過。
「往日只當他確實是喜歡紀念,卻沒成想是這樣子喜歡的,他對我這個媽都沒這麼好過。」
甘之如飴的將她當明珠。
言之棠輕笑一聲,將自家老婆摟住:「難道你還要跟你未來兒媳婦吃醋不成?你有我寵著,不需要他,何況,這不一直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上官木子覺得,她確實是希望紀念和輕歌在一起的,因為那是她兒子喜歡的人,但是,倆人這樣的相處,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
一個晚上,他的手或牽著她或摟著她,不是除非必要就沒捨得放開過,過程中,總時不時的低頭跟她說話,神情溫柔得溺人;讓人將許多精緻糕點送過去,他夾到盤子里遞給她,讓她一樣樣的品嘗。
途中,有她不愛的味道,吃得只皺眉,砸把著嘴巴不想吃,一時找不到東西來吐掉,他就那樣伸手要接。
什麼難伺候,什麼挑剔,什麼潔癖,在她面前通通什麼都不是。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舉動在他人看來是不是夠雅,或者,他滿心滿眼都只有她,其餘人,不過是她一人的背景。
可,上官木子看著那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妥協般的嘆息一聲:「至少這兩人都長得比傳世的美人畫都好看,般配極了,算了,他喜歡就好。」
話裡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可其實心裡恐怕得意極了才對。
多好,她手心裡的小寶貝終於是真正長大了,而且還有了入骨入血的愛人。
生日宴結束后,還有午夜場。
是一群老友之間的朋友聚會,但,因為紀念的出現,言輕歌拒絕了。
此時此刻,他只想和他的女孩兒單獨待會兒,所以,午夜場,他根本無心參加。
離開酒店時,已經十一點。
言輕歌沒有回到言家,帶著紀念回去了他的別墅。
車子開進別墅,下車,上了階梯,他沒有馬上開門,只是看著她開口。
紀念一瞬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他開口發問,便將鑰匙拿了出來,開門。
看著這一幕,言輕歌有種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感覺。
心裡的情感,濃厚得一時間差點難以承受。
進了門,沒來得及開燈,他一腳踢上門,伸手將人抱住壓在床上,她剛要驚呼,下一秒,便被人堵住了唇。
濃烈的索取。
等到兩人回過神來時,已經到了客廳的沙發里。
月光從玻璃投入,模糊的光線,卻讓處於黑暗中的兩人都看到了對方衣衫不整的狼狽。
紀念看著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言輕歌表情發狠,咬了一下她被吻得水潤的唇,廝磨著。
他今年二十一了,雖沒有嘗過****的滋味,但,早已經有了該有的衝動,他平日里絕對稱得上清心寡欲的人,但,此時在他懷裡的是他心愛的女孩兒,除非他天生無能,否則哪裡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最終是沒打算真對她做到最後一步的,抱著她,慢慢平息了心裡的躁動之後才開口。
「念兒,上樓?今晚陪我?」
她看著他,雙目水潤潤的,好看得勾人,下腹一陣邪火直往上串,他忍不住的覺得,這樣的請求,簡直是跟他自己過不去,可是,他又不捨得將人鬆開。
只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直到過完餘生。
紀念輕嗯了聲,那張漂亮的臉蛋俏生生的紅,水潤的眼底媚得勾人,簡直是活生生的教科書般的狐狸精一樣的人物。
她正要下沙發,他卻已經將人抱了起來,穩步往樓上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她掐掐他的臉,哼聲道。
「我抱著你,路我幫你看,你那雙漂亮的眼睛用來看我就好。」
紀念愣了一下,隨即禁不住的笑出聲:「你跟誰學壞了,還會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了?」
想想以前,這位少爺是怎樣矜傲的人物啊。
進了主卧,將人放到床上,他欺身壓了上去,一個翻滾,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他心痒痒的想要做壞事,手在她身上游移著,可到底不敢太過分,擔心到時真的把持不住吃了她!
她還小,他等得起。
兩人就這樣躺著,沉默著。
不知過了多久,紀念的聲音響起:「言輕歌。」
「嗯。」
「言輕歌。」
「我在。」
「我做夢總夢到你,可醒來的時候,叫你的名字,總得不到回答,你讓我多叫幾遍。」
很早很早之前,她就想這樣不厭其煩的叫他的名字,再聽他不厭其煩的回答他。
如今,也終是如願。
她果真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他也一遍遍的應著,溫情而耐心。
「言輕歌。」
「嗯。」
「還記得咱們之間的五年之約嗎?」
言輕歌的身體微僵,環在她身上的手下意識的緊了些,擔心她下一秒就說要離開。
經過今晚,他更加捨不得放她離開了。
得不到回到,她抬頭看向他:「你說的還是真的嗎?」
言輕歌雖是不願,卻還是悶悶的應了聲:「嗯。」
「既然五年後是要在一起的,那我們之間不再要那個五年之約了,好不好?」
他怔了下,似乎沒料到她要說的是這個,半晌沒反應過來。
「不好嗎?」
他激動的將人緊緊抱住,目光灼灼:「你說的是真的?」
她笑:「當然。」
親吻是他表達許多情緒的方式,比如現在,他抱著她一頓猛親,直親到自己谷欠火焚燒,才堪堪停了下來。
「念兒,我真高興。」
「我也高興,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言少爺,你要是哪天有了第二春,記得及時告訴我,否則,讓我自己發現了的話,那咱們就沒辦法好聚好散的了。」
他聞言,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隨即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誰要跟你好聚好散了?我們之間,只要好聚,沒有散。」
「你是在拐著彎的告訴我,你會一輩子愛我嗎?」
「這輩子,下輩子,永永遠遠都只愛你。」
「男人說甜言蜜語是不是都有天賦?」她同他那般,惡狠狠的開口。
他輕笑,不答。
小丫頭是要找麻煩了嗎?
紀念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一輩子太長,咱們還太年輕,外面的誘惑那麼多,萬一,是我受不住誘惑呢?」
「死心吧。」他語氣篤定:「除非我死,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霸道。」她冷哼,卻又覺得眼眶溫熱。
他的眉眼,帶著淺淺笑意,低頭,一遍遍的在她唇上親吻著。
「紀念,我們的餘生,是註定要糾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