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墨國戰伊始——女人三夫四侍又未嘗不可
回到墨國京城已經是七天後的事了。
墨國京城依舊是繁榮昌盛,人來人往熙熙嚷嚷,即便是如此炎熱的天氣仍有許多人出來逛集市買些小玩意兒,街販吆喝不斷,空中時不時傳來小籠包的香氣,誘人得緊。
只是以前出來逛街閒遊的是公子哥兒,如今滿大街竟全是女人,偶爾見的男人還是從三層四圍重重包裹的軟轎小窗中影影綽綽的一個影子,難道還真是男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女人娶男人嫁了?
嚴清雅雖是戴好了白色的絲制面紗,但一進城便惹得那些女人後面嬌嬌弱弱跟著的清秀小男人頻頻望眼過來,秋波暗送媚眼流轉,看得嚴清雅不禁心怔,倒是蘇傾和嵐千玖索性將嚴清雅擋在身後前去開路。
「宋秋蒔真是個……」嚴清雅見這場面還沒適應過來,一時也不知說她什麼好,因為這想法倒是與她不謀而合,女人三夫四侍又未嘗不可?只是宋秋蒔偏激了些,直接女尊了罷。
蘇傾站在一旁,語氣頗有些醋意:「且不管宋秋蒔如何,倒是她的這個女尊制度讓嫵兒得了好處,一路上遞過來的秋波都快沒了我們了,如若我們不在,這丞相府以後怕是要家丁興旺了!」
嵐千玖在一旁默不作聲,倒是眼中的冷意附和了蘇傾。嚴清雅有些委屈,一手拉一個,軟語道:「有你們這兩個大美人在,其他的我也瞧不上啊?」抬眼看,左邊嵐千玖妖嬈冶麗,唇如硃砂,傾國傾城;右邊的蘇傾眸若秋水,膚若雪梨,美如謫仙,只是兩人往這一站,就引得一大街女人涎水直流,又輪到嚴清雅咬牙吃醋了。
一旁的嚴葉倒是適時出來說道:「我們要到哪兒住下才好?」
嚴清雅便收了性子,轉頭對眾人道:「我們先去找寒大哥吧。」說這話時,斜眼看到雲兒俏臉立馬飛上兩抹紅雲,不禁暗笑:這丫頭怕是思念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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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門口。
嚴清雅看了看時辰,快到午時了,這個時辰寒大哥也快回來了,於是便讓眾人就地歇歇等一會兒。
果然,等了還不到一刻便看見遠處一抹修長清冷的身影往這邊走來,欣喜迎上前去,軟軟喚道:「寒大哥…」
慕寒聞聲抬眸,看清楚來人又驚又喜:「嫵兒?!你怎麼在這裡?」
(註:從此處開始所有人的代名都換回原來的名字)
蕭清嫵含笑將慕寒拉過去,便讓他看到眾人都在,而且還包括原來的墨國皇上墨文景,不禁驚詫了一大跳,撈起袍擺便跪下,揚起一層灰塵:「參見皇上!」
墨文景連忙擺手,語氣謙遜卻帶著絲天子之威:「不必多禮了,如今這個情況也不用計較什麼皇上不皇上的了,倒是你幫了我們很多,應該我謝謝你才是。」
慕寒有些受寵若驚,這皇上雖是落難之虎但卻能伸能屈,這種氣概叫他由衷佩服,於是也不拘禮站起身來,才開始問緣由:「你們怎麼回來了?」
蕭清嫵淡淡一笑:「過了半年,事情也平息很多了,我們自然是不能讓宋秋蒔一直安穩下去,所以我們這次回來的唯一目的,就是復國!」一句話嚇得慕寒四處張望一番,壓低聲音打開門道:「既然牽扯到這麼重要的事,我們還是先進去為好。」
眾人相視一眼,點頭進去了。
進去的這幾步路慕寒眼尖便注意到雲兒一直低垂著腦袋,一抹艷紅從耳根子直蔓延到了整個臉,不禁奇怪道:「雲兒這是怎麼了?好久未見,怎麼也不跟你大哥打個招呼?」
雲兒本就綳著的心弦被這略微帶著絲調侃的話弄得陣地全亂,語無倫次起來:「沒……沒什麼,感……感冒了,不舒服……」還未抬起頭來,額上突然一陣冰涼,嚇了一跳,一看竟是慕寒將雙手放在自己額上試試溫度,這一試到更讓雲兒心跳如雷鳴,嘴唇都發起顫來。
蕭清嫵轉頭過來恰巧看見這一幕,不禁好笑地走過去替雲兒解圍:「寒大哥,雲兒最近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吃吃藥便好了,大哥不必介懷。」
慕寒明了地點點頭,往前走去,中途卻又一頓,扭頭過來似是無意說道:「雲兒丫頭若是有什麼事便找我吧,我會幫你的。」於是只留下雲兒臉紅心跳愣在原地,傻傻看著他的背影。
蕭清嫵別有深意地揚起一抹微笑,拉著某個已經石化的小女子向前走去,悠悠飄出一句話來:「只怕是妾有意……這郎…也快生了情吧?」心情大好,眉宇間都飄上幾抹輕快愉悅之色。
大堂。
「……所以這次計劃的關鍵就是非也這個部分,畢竟所有的願望都只能從他偷到了兵符才能開始談起,這個步驟尤為重要,絕對不能失誤。」蕭清嫵清朗的聲音在大堂迴響,慕寒明了地點頭,道:「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墨文景與蕭葉私語一番后,旋即輕聲道:「一月之後,便是行動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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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街長,煙花繁,你挑燈回看, 短亭短,紅塵輾,我把蕭再嘆。
聽弦斷,斷那三千痴纏。墜花湮,湮沒一朝風漣。花若憐,落在誰的指尖。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嘆,一生為一人。
荏苒歲月覆蓋的過往,白駒過隙,匆匆的鑄成一抹哀傷。
染火楓林,瓊壺歌月,長歌倚樓。歲歲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紅蓮,唯聞玉磬,但此情依舊。
以上是自己認為很好很唯美的古風句子,拿來與各位親們分享。好吧,瓦在湊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