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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只怕慢了你就被搶走了

  秦煙從安承少眼睛里就看出來了安承少對許綉憶有情,待見到自己試探性的親昵,換來安承少這樣大的反應和一臉的不痛快后,心裡酸溜溜的,死活不願意再在保安堂多待一刻,拖著安承少就出來。 

  一張小嘴嘰里呱啦說著自己的病,她同安承少相識那麼多年,她最是清楚安承少雖然口口聲聲總說把她當妹妹看,但是心裡卻是頂頂疼她的,平素里都捨不得說她半分。 

  她私以為,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能好到這種程度,便不是兄妹之情能說得過去的,安承少必定心裡有她,不然她這次來京城,安承少也不會找了宅子安頓她。 

  她這廂自作多情的以為安承少喜歡她,那廂安承少卻巴不得現在就找個借口把她甩開,許綉憶就那樣轉身走了,他心裡慌的很,只怕許綉憶誤會。 

  「秦煙,你上次不是說想吃九品齋的素餡包子,現在還想吃嗎?」 

  秦煙以為他是在討她歡心,嬌羞點了點頭:「想吃的。」 

  「日頭曬,你去那邊茶棚里等我,我去給你買。」 

  秦煙想都沒想點頭笑的愉快:「恩,那我等你。」 

  秦煙大抵是想不到,這一等,她就從天亮等到了天黑,從天黑等到了午夜,從午夜等到了茶棚收攤,等了滿面的淚水。 

  安承少找了個借口甩開了秦煙,腳步又急又緊的往保寧堂來,進去正看到許綉憶帶著丫鬟要回府,許綉憶見到他,微微一怔,隨後不知道和金玉說了什麼,金玉轉身回了內堂,許綉憶自顧著出了門口,對安承少一笑。 

  安承少會意,趕緊的跟上。 

  許綉憶尋了保寧堂後巷一處僻靜的屋檐,和安承少對面站著,安承少心裡忐忑,見許綉憶的樣子倒是很好,沒有生氣模樣,可方才許綉憶轉身而去那一幕,始終叫他耿耿於懷。 

  「綉兒。」 

  「怎又回來了?」許綉憶打趣道,「你那位肯放你回來。」 

  她語氣里,是有些吃味,但是她自認她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姑娘置氣,顯而易見的,秦煙就是小姑娘脾性,見不得安承少和他好,故意和安承少演些親昵畫面,想堵她一堵。 

  許綉憶確實被堵了一把氣,當時會轉身離開,一則是不想和秦煙一般見識,二則其實也是不願意見到那樣的場面。 

  她是沒有勝算的,她總歸是不可能也和秦煙一樣,撲到安承少懷中去。 

  她輸就輸在這個寡婦的身份,讓她處處受制。 

  安承少走後,她在賬房裡發好好一陣的呆,原本是來巡查店裡,這會兒半分心思也沒了,就打算回去,她沒想到安承少會折回來。 

  見著他的那刻,她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一抹笑。 

  終歸她輸在身份處處掣肘,但是贏在安承少的心上。 

  她如今這小女兒態的打趣,倒是叫安承少放了十八個心,伸手輕輕摟住她,按在胸口:「你明知道的。」 

  許綉憶故作糊塗:「我可不知道。」 

  「秦煙我只拿她當妹妹,我心裡唯一就一個女人,你還要我說出來是誰嗎?」 

  許綉憶臉一紅,輕笑一聲。 

  他稍稍放開她,想到方才在內堂想抱她一下親她一下卻忍的這樣辛苦,如今左右顧盼無人,終於不想再忍,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 

  許綉憶一聲嚶嚀,忙推開他。 

  「瘋了。」 

  「是瘋了,一日見不著你都像是要瘋了,綉兒,你以後多來店裡走走,我便是遠遠看你一面,我也心滿意足了。」 

  瞧不出安承少是個說情話的一把好手,許綉憶這兩世初開一次的情竇,著實經不住這般綿綿情話,臉紅到了脖子根,耳朵如同浸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燙起來。 

  他低頭從她的額頭親下去,最後啃上她的耳垂,用舌尖細細的舔。 

  許綉憶這次沒推開她,她雖然有小女兒家的嬌羞萬態,但是畢竟她從現代來,思想上要開明許多,對於感情又是個乾脆的人,並不扭扭捏捏,所以這會兒和安承少親熱,她也沒覺著多彆扭。 

  安承少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背後上下撫摸,兩人抱的緊,許綉憶都能感覺到他身子某處如同個棍子一樣堅挺,她推推他,她再如何開放,這也是青天白日的小巷裡。 

  「別介,會有人來,金玉怕是等急了,若你是為秦煙的事情來的,我起先是不痛快沒,如今也沒什麼了,我知道你的心。」 

  安承少一雙黑眸,裡頭有化不開的溫柔,深深的看著許綉憶的眼睛。 

  「綉兒,你知道我有害怕,我頭一回這樣喜歡一個人,我只怕你不理我了。」 

  他說這話,孩子氣的很。 

  許綉憶噗哧輕笑起來,笑容那般秀美,叫人忍不住想將這笑容,揉碎到心裡,融到骨血里。 

  「我真要回去了,我不是那樣小氣的人,不過……」 

  她轉而抬起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警告的看著安承少:「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那秦煙看來是十分鐘情於你,你許她對你痴心,卻不許你對她多情。」 

  安承少長臂將許綉憶納入懷中,心情甚好:「便是你讓我多情,我也只對你一人。」 

  「憑嘴,出去吧。」 

  「綉兒,我幾日才見你一次,你就不能好心,多給我一些時光。」 

  許綉憶也想,她又何嘗不想多和安承少相處一會兒,誰談個戀愛談的她們這樣苦逼的,身份所限,人前都要客客氣氣,禮貌疏離。 

  人後又少能見到,今日若不是許綉憶湊巧想來店鋪里看看,而秦煙又湊巧吃海鮮過敏了來保寧堂就診,許綉憶和安承少要再見,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保不齊到時候,許綉憶都忘記了安承少長什麼模樣。 

  她抬起頭,眼底幾分的不舍,看著安承少的眉眼口鼻,素手輕輕抬起,指腹溫柔的劃過他稜角分明的無關,沉沉嘆息一口:「怎不讓我遇見你,在我最好的年華里。」 

  他一怔,眼底幾分疼,低頭吻她的眼:「是我來的晚了。」 

  「呵,是我來的晚了。」 

  她將將才十八歲,十七歲那年的冬天嫁給了蘇錦源,如果早一年就穿越過來,她大約是如何都不會這樣潦草的對付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他不明白她口裡的意思,不過看著她那雙淡淡遺憾的眸子,心裡一陣沒來由的痛楚,越發不願意放她就這樣走。 

  他還沒抱夠她,還沒看夠她,也還沒親夠。 

  忽然拉起了她的手,他嘴角綻放了一個濃濃的笑容:「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不等許綉憶反應過來,就帶著許綉憶朝著小巷深處跑去。 

  保寧堂後面這條小巷,兩邊都是店鋪的後院圍牆,兩道圍牆,一條青石小巷,安承少拉著許綉憶的手,奔跑在這冗長的巷子里。 

  許綉憶起先還喊兩句「金玉在等我」,忽的笑起來,便再也不想去管什麼金玉銀玉,什麼蘇家保安堂。 

  有風暖暖拂過她的鬢角,她的臉因為奔跑而緋紅一片,安承少直跑出了小巷,見著路邊停了一輛馬車,就招呼了車夫過來,把許綉憶塞了進去,自己又進去,吩咐了一句:「出城。」 

  馬車繞上大路,顛簸之間車窗一開一合,許綉憶看到了界面上漸漸遠去的保寧堂,還有保寧堂門口東張西望的金玉。 

  她笑看向安承少:「回頭蘇家又該找瘋我,那蘇家老太太近日對我頗為不爽,保不齊數落一頓。」 

  安承少聞言,眉心一緊:「她怎的對你不爽?」 

  有些事情,許綉憶並不想讓安承少知道,免得安承少擔心。 

  安承少是親眼見過蘇錦郁對她心存不軌的,她若是告訴安承少發生的一切,他心裡必定堵,她於是只道:「大約是她老人家病著,我沒這麼去看幾次,她不高興吧。」 

  安承少沒多懷疑,只是眼底忽然閃過一抹冷漠:「她也有生病的時候,她身子不是健朗的很。」 

  那語氣里,分明的有諷刺。 

  許綉憶以為安承少是為自己打抱不平,所以對蘇老太太頗有成見,講那老太婆煞風景,她也不想多說,轉了話題:「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 

  馬車出了城,走了約摸半個時辰的光景,安承少叫車子停了下來,他給了車夫銀錢,攙了許綉憶下車,許綉憶眼前的,是一座宅門大院,就同那聊齋里鬼怪做的屋子一樣,杵在荒郊野嶺的,頗為扎眼。 

  不過這屋子四周圍,風景還算雅緻,顯見這出宅子是特地建的。 

  許綉憶問道:「這是哪裡?」 

  「五王爺的別院,他平素里少來,昨兒夜裡我們不是喝酒了嗎,就是在這裡喝的。」 

  他說著推門進去,院子外面看著大,裡面其實不然,多半的空間都是花園,正兒八經的屋子,就只有三五間,寥寥可數。 

  花園的正中間,有個活水池,許綉憶才想起那五王爺是極喜歡水的人,他的五王爺府,也是環了一條水帶,和護城河一樣繞著整一座五王爺府。 

  五王爺自己府邸里的裝扮,已經算是風雅,這出別院更是有滋有味,中間的活水池裡,養了荷花,瞧得見幾尾金光燦燦的錦鯉在初初展開葉子的荷葉杆子間遊動,姿態猶然。 

  許綉憶站在水池邊上看,安承少忽而從後面的繞住了她的腰,在她脖子里,灼熱的吐氣:「這裡沒有人伺候,只每次過來之前,武墨會吩咐人提前來打掃乾淨,然後雇廚子帶來做些酒菜。」 

  他這整一句話的重點,許綉憶算是聽出來了。 

  「這裡沒有人伺候。」 

  進來就是安承少拿著鑰匙開的門,看得出這裡沒有看門。 

  許綉憶麵皮一紅,她不知道安承少特意帶她來這裡,是不是要做一些只有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 

  只是想想,身上就起了一陣電流,身子有些酥酥軟軟的。 

  待得安承少掰過她的身子,有些溫柔又有些猴急的吮吸上她的嘴唇后,那一股股電流,把她激的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了。 

  安承少其實沒想要對她做那種事,他只是想和她單獨處會兒,便只是看看她,不動手動嘴的,他也心滿意足。 

  可當她整個暖香的身子貼在他懷裡任他索取的時候,他腦子也熱騰騰的燒了起來,手不由自主的往她衣領口探,笨拙的揭開她衣裳的第一顆盤扣。 

  許綉憶自覺的有涼風從脖子里灌進來,然後,滾燙的手,堵住了那通風的缺口,往她肚兜上邊緣劃了過來。 

  許綉憶不自主的嚶嚀一聲,安承少整個身子都叫這柔媚入骨的聲音給喊醉了。 

  「綉兒。」 

  安承少喊她,喉頭滾燙,聲音嘶啞。 

  許綉憶迷醉的望著他,只覺得前後活了兩世,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火燒火燎一般的熱,偏偏熱的很舒服,灼的麻癢。 

  安承少的手,因為領口開的小,也只能在他肚兜邊緣動作,進不到關鍵的地方去,他摸了會兒,把手伸了出來,為了行方便,把許綉憶外衣的銅扣都解開了。 

  衣裳划向兩旁,露出粉白帶著鵝黃繡花的肚兜,已經成熟的身體,看的安承少眼睛都直了。 

  那痴樣兒,逗的許綉憶咯咯咯嬌笑起來。 

  安承少在這笑聲里,徹底淪陷。 

  他唯一剩下的理智和清醒,告訴他即便此處沒人,也不該在這外面池子邊上的地板上要了她,打橫將她抱起,便往其中一間房間去。 

  大約是昨天五王爺他們來喝過酒,這裡派人收拾過,房間整潔乾淨,還有淡淡的桃花香氣,循著香氣望去,牆角花瓶,插著一大束的桃花。 

  已是五月的天了,這大約是最後一批桃花,應是極難尋,開的好的也有點稀稀落落,離開了枝椏放了一晚上,如今落英繽紛了一地。 

  許綉憶不專心的看著那桃花花瓣,安承少已經將她放倒在了床上,起身壓了上來。 

  他指尖滾燙,面龐通紅,容顏卻越發俊美。 

  眼睛望著許綉憶的臉,他壓著聲音吃力的問道:「可不可以?」 

  許綉憶又是一聲嬌笑:「便是你要強來,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他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嘴,似在懲罰她,咬的見她蹙眉,他才鬆開,指腹揉上那被他咬疼了的地方。 

  「我不會對你來強的,你若是不願意,我決不動你半根毫毛。」 

  許綉憶溫柔一笑,伸手輕輕攀上了他的脖子,借了些力道,撐起上半身,主動吻上他的唇:「雖則說快了一些,但我只怕慢了,你就要叫人搶走了。」 

  安承少眼睛亮亮的看著許綉憶,然後,緊緊把她壓在了身下,深深一個吻,蓋了上去。 

  ——題外話—— 

  錯別字是有點多,但是說我更的慢沒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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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的一章可是很猛的,最少也是4000字哈,親們,給力點吧,讓小九也享受一下沖金牌榜的趕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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