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打個KISS滋潤下
白翩翩沉浸在內褲被謝景曜撕破,待會兒該如何上廁所的錯愣中,病房的門又被推開。
進來的是徐翔宇,他手上捧著一束花,見到她醒來,露出痞笑緩步走來。
「太好了,小乖你總算是你醒了。」他把捧在手上的花放下,拉過椅子坐在病床前。
朝著徐翔宇翻了個白眼,「還不都是你害的。」白翩翩纖纖玉指指著他的鼻尖。
他什麼都沒做,怎麼罪名又落在頭上了?這丫頭總喜歡拿他開刀,太過分了。
「我說小白眼狼,你夠了啊,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也不怕來個六月飛霜。」徐翔宇誇張的挑著劍眉,滿是不開心的抱怨著。
小手慢悠悠的掏了掏耳朵,「這竇娥要是長成你這副摸樣,我看那不是叫冤死的。」她很是嫌棄的瞪著徐翔宇。
坐在椅子上的徐痞子可不樂意了,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能說臉,不然隨時翻臉不認人。
「你什麼意思,我徐翔宇長得虧欠你了?還是對不起人民群眾,亦或是讓上帝慚愧了?」他俯身向前,貼近白翩翩面前。
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呆住了,還真別說,認識這痞子徐這麼久了,她還真沒有好好地,近距離的看過他。
其實,他和景曜哥哥相比較,就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仍舊無法得到她的欣賞。
用中指指腹按在徐翔宇的腦門,接著直接推開,白翩翩學著謝景曜酷酷的摸樣。
「你很閑嗎?」她活脫脫是個女版謝景曜。
沒佔到便宜和討到好處的徐翔宇悶悶不樂的坐到椅子上,「瞧瞧你剛才說話的神情,和吃了那座冰山的口水似的,神態和語速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會吧!連她吃了景曜哥哥的口水這件事他都知道了,要不要這麼神機妙算?
「咳咳……咳咳……」白翩翩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這次,徐翔宇沒有上前安撫,覺得小丫頭有些壞,要適當的教訓一下才行。不然有損他的高大威猛的男漢子形象,將來騎到頭上可就不妙了。
或許,她喜歡的正是謝景曜的冷酷也說不定呢!
「你知道什麼叫吃口水嗎?」白翩翩傻乎乎的發問。
在蝴蝶叢中穿梭的徐翔宇豈會不知道?
他閉著眼睛回答。「吃口水不就是打KISS嘍。」
一聽打KISS,白翩翩的小臉不自覺的染上了紅暈,從臉龐紅到了耳根子,好歹是未經人事的青蔥少女,就算再怎麼是個新新人類,潮流大咖,可對於男女之事的深入境界,有待研究。
好像是故意的,徐翔宇開始詳細解析什麼叫打KISS。
「這打KISS很有學問的,嘴對著嘴,然後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氣息……」
嗯,就好像是景曜哥哥的氣息,清冽的薄荷,猶如他的為人,冷冽卻讓人印象深刻。
景曜哥哥的唇好柔軟,還涼涼的,好舒服呢!
徐翔宇早就解釋完吻的豐富知識,然而小丫頭卻沉浸在剛才和謝景曜之間的那個吻中。
「表弟,你怎麼來啦?」痞子徐轉過頭喊道。
一聽心愛的男神來了白翩翩馬上回過神來,這病房裡哪裡有景曜哥哥的身影,那不過是惡劣的徐翔宇使出來的奸詐計謀罷了。
「徐翔宇,你可以走了,我想休息了。」她不滿的賞了他一個白眼。
待會兒好好睡一覺,回味下和景曜哥哥的那個吻,好滋潤下乾涸的心窩。
見她無情的下了逐客令,徐翔宇也不做多留。「那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復。」
很快,病房裡恢復了安靜,沒多久白翩翩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約是感冒后精神尚未恢復,再次醒來的時候,白翩翩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肚子好餓。」她伸手摸了摸餓扁的小肚子。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謝瑞。「小姐,吃飯了。」
視線掠過他望向大門,白翩翩沒見到謝景曜的身影,小臉頓時暗淡無光。
「放著吧!我待會兒在吃。」她無精打採的搭腔。
謝瑞忙解釋,「少爺去見醫生了,不然你等待會兒和他一塊兒吃好了,為了能來醫院看你,他連午餐都顧不上吃。」
好感動,實在太幸福了,景曜哥哥為了能來看望她,利用午飯時間來用來工作,唉,仔細想想真覺得心疼。
「謝瑞,你的話那麼多不如回公司去加班。」門推開,謝景曜冷冽的聲線傳來。
病房的安靜終於被打破,見是他來了,白翩翩無比開心。
被抓包的謝瑞像貓見了老鼠,「少爺,我現在就去買鎖鎖住這張嘴。」他討好的說道。
謝景曜冷眸瞪了貼身助理一下,病房的門再次合上,只剩下他和白翩翩。
「景曜哥哥,你真好。」她甜甜的喚著他。
面無表情的把所有的食物鋪好,謝景曜很是嫌棄的開口。「別墨跡了,快吃吧!」
雖然謝景曜情致不高,不過並沒有影響白翩翩的心情,她握著筷子開始與他一起用餐。
期間,他淡淡地掃了狼吞虎咽的小丫頭一眼,眼神無比複雜。
「明天得去上學,明早我會讓謝瑞來接你。」他停下扒飯的動作。
一聽是謝瑞來接她,白翩翩有些失望。「啊,怎麼不是你來呢?」
生病的時候就不能多關心她那麼一點點嗎?
「景曜哥哥,翩翩想要你來接嘛!好不好?」她放下筷子,雙手貼著臉蛋,買了個萌。
握著筷子的謝景曜淡淡地回道,「明早我要飛鄰市,有個項目需要洽談。」
好吧!要出差也是辦法的事,可是為什麼她的心覺得苦苦的,酸酸的?
對於白翩翩突然的安靜,他似乎比平常多注意了一些。
「快吃吧!吃完帶你去散步。」謝景曜似乎在補償什麼。
本來情緒低落的白翩翩,聽到他主動提議一塊兒出去散步,高興的大聲歡呼著。
望著她那張毫不做作的笑臉,因為他的每一句話而牽動的喜怒哀樂,謝景曜忽然有了一種主宰的優越感,原來,不知不覺中,這丫頭把自己的每句話當成了聖言,只能默默接受,卻從不敢違抗。
白翩翩,難道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謝景曜在心底強烈的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