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再撕內褲

  齊瑾軒從二樓下來,剛才徐翔宇說的那句威脅,他有清楚的聽在耳朵里。 

  「你以為幫白翩翩那個笨蛋補課,謝景曜會感激你嗎?」他來到齊凝身邊,「像他這種狂妄自大,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傢伙,凝兒,哥哥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 

  坐在沙發上的齊凝忽然抬頭,「不可能,論相貌和氣質,包括才學,我自問與他並駕齊驅,綽綽有餘。憑什麼那個笨蛋能夠得到另眼相看,而我齊凝卻不可以呢?」她生氣極了。 

  妹妹一向自尊心強盛,齊瑾軒認為一時三刻,想勸傻丫頭放棄對謝景曜的喜歡,怕是難如登天。真是女大不中留,為了一個男人卻處處為難自己。 

  「凝兒,他們好歹朝夕相處了十幾年,論這個過程,你就輸給了白翩翩那個笨蛋。」齊瑾軒喊的十分順口。 

  被胞兄的話激怒的齊凝伸手揮掉了放在茶几上的果盤,「砰」的一聲響起,客廳頓時一片狼藉。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輸給那個大笨蛋。」她怒然的發誓,表情看上去顯得兇悍。 

  人前溫柔似水,人後凶如夜叉,這齊凝簡直就是人格分裂。 

  把白翩翩送到醫院,謝景曜不悅的擰著眉坐在病床前,小妮子的身體真差,這眼看就要高考了,居然在緊要關頭生病,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借故不學習。 

  「我說表弟,你氣人的本事表哥我真是望塵莫及。」追進來的徐翔宇先不客氣的指責謝景曜,「能把喜歡的人給活活氣暈過去,你稱第二沒人敢搶第一。」 

  誰聽不出來,他這番話明著暗著都是替白翩翩來打抱不平的。 

  偏偏,冷酷如謝景曜,無論徐翔宇做什麼評價,始終是油鹽不進,面色不改,紋絲不動。 

  「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懂,小乖誰不好喜歡,為什麼偏偏要喜歡你?」 

  謝景曜冷眼斜睨著滔滔不絕的徐翔宇,「對於她喜歡我,你好像很有意見。」 

  這傢伙真夠氣人的,明知道白翩翩喜歡的是他謝景曜,而不是自己,還坐在病床前說風涼話。 

  一屁股坐在了病床的另一邊,徐翔宇理直氣壯的反駁。「那是當然,你看看你除了擅長板著一張撲克臉之外,其他,我徐翔宇哪點比你差?」 

  都這麼大人了,說話也不經過大腦思考,白翩翩要喜歡誰,豈是他倆能夠阻止的。 

  「你覺得你有機會和我爭嗎?」謝景曜冷不丁投下一枚深水炸彈。 

  坐在病床另一邊的徐翔宇當場愕然,久久無法回神,那道充滿了怒火的視線牢牢鎖定在謝景曜,那一臉雲淡風輕,喜怒難辨的神情上。 

  什麼意思?難道,他對白翩翩有想法了?還是一直都有,只是裝作沒有? 

  從前自認為很了解眼前這座冰山表弟的徐翔宇,首次有了忐忑不安的心情,輕敵,他實在是太輕敵了。想不到謝景曜居然是條腹黑狼。差點兒,連他這個縱橫情場十幾年的痞子徐不小心給看走了眼。 

  「那你了解她嗎?知道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害怕什麼嗎?」徐翔宇抬頭迎上謝景曜銳利的目光。 

  他笑了,「那請問,她了解你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害怕什麼嗎?」 

  徐翔宇萬萬沒想到,到了這一秒,謝景曜仍舊一副勝券在握,自信滿滿。 

  不得不說,比起他的問題,謝景曜的疑問來的犀利多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她,只是藏在心裡卻沒有說出口?」徐翔宇直視著謝景曜。 

  坐在椅子上的他,瞥見躺在病床上的小丫頭手指動不動,雖然幅度很小,但看得清清楚楚。 

  謝景曜別有深意的凝視著聒噪的男人,眼眸深沉且銳利。 

  見他賣關子,急死了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徐翔宇。 

  「明擺著是心虛,所以才不肯道破,」他不滿的喝著。 

  耐不住性子的徐痞子,所有缺點和優點早已被謝景曜掌握的一清二楚,此時這句發問正中他下懷。 

  「我的事何須向你交代?」謝景曜聰明的把問題原封不動的丟了過去。 

  兜了一圈,徐翔宇才發現自己被人給愚弄了,氣的從病床上快速起來。「謝景曜,你簡直就是無情無義,沒心沒肝,枉她對你死心塌地,一片痴情。」 

  他沒有道破白翩翩的名字,是不想她聽到了難過。 

  坐在椅子上的他沒有不答話,任徐翔宇上跳下竄,最後生氣的離開了病房。 

  「裝睡裝了這麼久,還不願意醒來?」雙手抱胸的謝景曜輕輕說道。 

  被識破的白翩翩慢悠悠的睜開雙眼,「景曜哥哥剛才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你別誤會,喜歡你是我的事,要不要接受是你的事,所以,別想妨礙我追你。」 

  白翩翩毫不含糊的想法,讓他暗自吃驚,換作一般人早就放棄了,而她依舊堅持著。 

  「有兩件事我想和你道個歉?」白翩翩唯唯諾諾的開口。 

  挑挑眉,謝景曜沉著俊臉。「把話說清楚。」 

  硬著頭皮,白翩翩望著他道歉。「第一,咬了你實在對不起,要報復的話,我讓你咬,絕不還擊。第二,有人撕破了我的內褲,嗚嗚嗚,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我對不起你,身子被人給看光光了。」 

  第一個道歉,謝景曜勉強還能接受,第二個道歉,他有種想掐死白翩翩的衝動,在謝家誰有膽子脫她的衣服,看她的身子,撕她的內褲。 

  而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居然不記得昨晚發生的細節,他最討厭被人忽視的感覺。 

  「你死定了。」謝景曜低吼一聲,接著起身。 

  薄唇封住白翩翩的紅唇,她睜大著雙眼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被窩下好像有什麼在動,末了,謝景曜的雙手從下面抽出來。 

  「你咬我,我咬回你扯平了,撕破的內褲之謎,就在剛才我已經替你解開了。」他站直身,「乖乖休息,我還有會議得出席。」 

  病房裡的清冽薄荷氣息轉淡后,白翩翩才回過神來。 

  天哪,景曜哥哥居然親她耶!不對,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撕破她的內褲呢?好羞人,待會兒要怎麼上廁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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