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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誰還會記得哀家

  皇後有沒有病,有什麼病,易嬴並不在乎,而且易嬴寧願相信皇后沒病。 

  因為,皇后如果沒病,她這樣摔到易嬴身上也就如同現代社會的投懷送抱一樣,易嬴「自然」一把也就不算什麼。可如果不是如此,易嬴就會有**煩。 

  如果在現代社會,要擺脫這個困境很簡單。 

  那就是硬上,能上得上,不能上也得上。想上得上,不想上也得上。[ 

  不然,女人吃虧的只是身體,男人吃虧的卻是立場,還有被女人利用的危險。所以與之相比,還是男人吃虧更多。因此遇到這種狀況,身在官場,男人是沒有退縮理由的。至少上了女人身體,也算一種補償。 

  或許有人會說委屈?但這世上誰不是從委屈中活過來的。 

  人之不如意十有**,官場之不如意更是十有九十,這也是千里為官只為財的真正來源。 

  不求財、不求權、不求女人,這輩子不是白受委屈了? 

  在委屈中求樂,這才是官員的真正生活。 

  正當易嬴胡思『亂』想時,退出書房的太監、宮女也已將宮門關上了。 

  男女授受不親? 

  這種事對一般女人有效,但對後宮嬪妃卻沒效。因為誰也不相信後宮嬪妃敢偷男人,而且為了爭奪權勢,後宮嬪妃也必須與外官交往。 

  「少師大人,你且抬起頭來。」 

  由於先前的混『亂』,易嬴一直都是跪在地上,並沒有趁機站起。畢竟皇后雖然是自己摔到易嬴身上,並沒人看到易嬴的「自然」動作,但這種身體接觸對官員來說仍是一種大不敬。 

  聽到皇后呼聲,易嬴抬起臉來,再次在皇后臉上看到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禁一咧嘴。 

  換成現代官場,女人遇到這種事還會有笑意,易嬴早就脫光衣服撲上去了。 

  但在北越國官場,面對的乃是皇后,易嬴卻看出圖婧臉上的笑容更帶有一種得計的意味。好像這事即便不是她主動設計的,她也在尋思著能從中撈取什麼好處了。 

  要撈好處,那得人人都有好處可撈才行,所以易嬴也跟著在臉上抽了抽笑容道:「皇後殿下,您要保重鳳體啊!」 

  「保重鳳體幹什麼?保重鳳體繼續給少師大人趁機佔便宜嗎?」 

  說著皇后就從先前被宮女扶著坐下的椅子上站起,來到易嬴身前,再次俯了俯身體。 

  當然,圖婧不是還想像先前那樣跌上一次,而是想要提醒易嬴先前對自己做過什麼。因為只有讓易嬴牢記這件事,圖婧才能從易嬴身上獲得源源不斷好處。 

  由於北越國對皇室宗親的遞減制度,圖婧的娘家早已經敗落,甚至想與其他圖氏結親都不可能。不是當初大明公主圖蓮和北越國皇帝圖韞都認為應該找個娘家勢力薄弱的皇后,並且圖婧又長得的確美艷無方,這皇后位置也輪不到圖婧來坐。 

  所以,因為圖氏血脈淡薄,圖婧雖然也不喜歡易嬴相貌,但卻不會像正統圖氏那樣對易嬴的相貌一見就到達厭惡的頂峰。[ 

  因此被易嬴捏『揉』胸脯,被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捏『揉』自己身為國母的胸脯。 

  這不僅會讓男人刺激起來,也會讓某些女人刺激起來。 

  當然,這不怨圖婧想要尋找刺激。因為宮中生活年復一年,即便圖婧不是不可以在宮中見見大臣、親戚,但自己卻很難有機會出宮,這對年少入宮的圖婧來說,生活還是太缺乏刺激了。 

  可現在居然有大臣敢趁皇后立足不穩時輕薄皇后,甚至還是一個公認的又老又丑之人。這事情即便不放在圖婧自己身上,便是放在其他嬪妃身上,乃至其他國家皇後身上,也足夠圖婧刺激得不行了。 

  聽到圖婧詢問,易嬴的身體就一陣顫抖。 

  這不是嚇的,而是同樣被圖婧刺激了。 

  因為,這固然是圖婧的一種威脅,放在真正的北越國官員身上,肯定會嚇得五體投地。但易嬴卻並不是真正的北越國官員,知道圖婧即便有威脅之意,但也是不準備再追究自己了。 

  或許圖婧只是想找自己換些利益,但易嬴卻看出了她能原諒自己一次,肯定也能原諒自己第二次。 

  不然她僅原諒自己一次,想要再找自己換取利益不就全無意義了? 

  所以,真正的官員或許不敢這樣去想,更不敢去實踐,但易嬴卻不同。飽受現代官場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的浸yin,易嬴膝行著張臂就撲上去急呼道:「皇後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嘴中說著懇求饒命的話語,易嬴卻在圖婧反應過來前就張臂抱住了圖婧腰『臀』,更將頭臉埋到了圖婧胯下,一邊用腦袋磨蹭、鼻子猛吸,抱住圖婧腰『臀』的雙手更是又捏又『揉』起來。 

  「啊!……你,你你,大膽……」 

  圖婧為什麼要原諒易嬴? 

  因為她不原諒易嬴又能幹什麼?別人都不知道易嬴對圖婧做過什麼,難道圖婧自己還能說出去? 

  所以,原諒易嬴,並以此威脅易嬴,圖婧不僅是想從易嬴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同樣也是不得不原諒易嬴。 

  但在北越國一直秉持著禮教熏陶,圖婧雖然不清楚易嬴先前怎會如此「大膽」,但也沒想到易嬴仍敢繼續「大膽」下去。因為,圖婧可以原諒易嬴一次,但卻不等於次次都能原諒易嬴。 

  可剛才就覺得這事情挺刺激,突然又被易嬴撲上來猛佔便宜,不說生氣,至少又羞又窘的心理卻立即在圖婧胸中佔了上鳳。 

  易嬴雖然的確在猛占圖婧便宜,但他可沒空去感受這便宜,雙耳一直在豎著偷聽皇后在上面的動靜。 

  等到皇后只說出一聲「大膽」,身體又在易嬴『摸』捏、蹭『揉』的懷抱下顫抖起來時。不說是機會來了,易嬴也知道自己這一把賭對了。 

  因為,比起易嬴害怕被人知道自己輕薄了皇后,皇后顯然更不想這事情被人知道。 

  或許皇後會想暗地裡對付易嬴,但卻絕對不會公開對付易嬴。 

  至於皇後會不會暗地裡對付易嬴,易嬴並不擔心。[ 

  因為,朝廷中想要暗地裡對付易嬴的人多去了,不在乎多皇后一個。何況有丹地、蘇三在,還有春蘭坐鎮少師府,易嬴並不會真去擔心什麼人暗地裡的小動作。 

  所以,在聽到圖婧帶著一絲顫抖的「大膽」訓斥時,易嬴雖然停止了腦袋磨蹭,雙手卻依舊在圖婧『臀』肉上『揉』捏,臉也湊在圖婧胯下發出一聲聲用力吸氣聲道:「皇後殿下,卑職的確是大膽。但奈何錯過一次,卑職就再沒有回頭機會了,求皇後殿下憐惜。」 

  「……混,混帳,你這逆臣竟敢叫哀家憐惜,你還想叫哀家怎麼憐惜於你,你還不快快放開哀家。」 

  聽到易嬴一聲重過一聲的吸氣聲,甚至能感到易嬴的呼吸在自己下身所帶來的陣陣熱氣,再加上『臀』肉上傳來的毫不留情『揉』捏,圖婧也被易嬴的大膽驚得花容失『色』,也是羞得花容失『色』。 

  如果圖婧先前不是已覺得被易嬴捏『揉』胸脯很刺激,如果現在書房中不是只有圖婧和易嬴兩人,圖婧肯定不會允許易嬴繼續下去。 

  但圖婧能原諒易嬴一次就能原諒易嬴第二次,再加上書房中已沒有旁人,圖婧也不可能找到求救對象,更不敢讓人看到自己被易嬴輕薄的醜事。否則不然易嬴的人頭難保,恐怕圖婧自己也會被北越國皇帝圖韞暗中滅口。 

  因此在訓斥易嬴時,圖婧就不知不覺帶上了一絲哀求聲音。 

  聽出圖婧語氣中哀求,易嬴的興緻頓時再次上來了,依舊抱著圖婧該做什麼的做什麼道:「不要,如果皇後殿下不肯憐惜微臣,微臣寧可一錯再錯也不放開皇後殿下。」 

  「你,你竟敢威脅哀家。」 

  寧可一錯再錯也不放開皇後殿下?聽出易嬴有意威脅自己,圖婧也有些驚慌,甚至驚怒了。 

  「微臣不敢威脅皇後殿下,只是皇後殿下既然於微臣還有利益上的需求,為何又不能憐惜微臣。皇後殿下不憐惜微臣,又如何相信微臣真是在為皇後殿下著想。微臣的名聲,皇後殿下想必早有所聞,難道只以小小威脅,皇後殿下就認為能讓微臣死心塌地為皇後殿下效命嗎?」 

  「你說什麼?你……啊!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不要……」 

  再次聽到易嬴不是辯解的辯解,圖婧也不知是不是該要惱怒起來,卻有些不忿自己身為國母竟會被一個大臣威脅。 

  可沒等圖婧繼續說下去,易嬴稍一放開圖婧『臀』肉就將她的裙底掀了起來,然後整個人都鑽了進去。 

  隨著易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下圖婧褻褲,貼上臉去,圖婧先是尖叫一聲,然後就滿臉羞紅地被易嬴抱在站著那裡「唔唔!囈囈!」呻『吟』起來。 

  ※※※※※※ 

  在現代社會中,不僅女人可以服侍男人,男人同樣可以服侍女人。 

  但在北越國這樣的古代社會裡,卻只有女人服侍男人,沒有男人服侍女人,更不說用口舌來服侍女人的稀罕事。 

  所以,當易嬴心滿意足地將圖婧已經有些發軟的身體放開時,不等易嬴站起來,圖婧就已經有些渾身發軟,也是渾身發顫地順勢坐在了易嬴曲起的太腿上。 

  望著圖婧滿臉羞窘卻又不敢望向自己的紅潤雙臉,易嬴就將圖婧在懷中抱住,握住圖婧豐胸,輕『舔』著圖婧耳朵道:「微臣多謝皇後殿下憐惜,皇後殿下的瓊漿玉『液』乃是天下至美之味也。」 

  「唔!少師大人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卻叫哀家如何自處啊!」 

  生氣? 

  別說這種狀況在現代社會都很難讓女人板下臉來生氣,即便圖婧貴為國母皇后,北越國仍是一個男尊女卑社會。所以,對於易嬴竟會用說辯天下之嘴來口舌服侍自己下面,圖婧真是有些羞窘得不敢說感動,卻又不知該怎麼責備易嬴。 

  而自己下身都已經被易嬴用口舌服侍過了,再是被易嬴捏住胸脯、親吻耳朵說自己蜜『液』的好話,圖婧根本就不敢再望向易嬴。 

  面對這種狀況,易嬴知道古代女人只有兩種選擇。 

  一是在易嬴輕薄下面時立即在上面咬舌自盡以求名節,二就是破罐子破摔,無可無不可地接受更多過分的事。 

  所以,圖婧既然沒咬舌,易嬴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一邊拉下圖婧胸口的緋衣,讓兩個飽滿山巒峰擁而出,易嬴就一邊將圖婧放倒在書房地面上道:「皇後殿下國『色』天香,微臣情難自禁。還望皇後殿下莫怪微臣得寸進尺。」 

  「唔!你這個死人……,現在還說這話幹什麼。」 

  不是說耐受不住,而是知道事已至此,再阻止易嬴也沒用,圖婧就不禁略帶哀怨地嘆息了一聲。 

  嘆息自己命運,嘆息易嬴大膽。 

  ※※※※※※ 

  雲歇雨散后,易嬴就將白肉一般的圖婧抱在懷中,坐在兩人翻騰過無數遍的桌案上說道:「皇後殿下,微臣沒讓殿下失望吧!」 

  「你個死老倌,真是太夠勁了!可你怎麼現在還說什麼微臣。」 

  與其他圖氏女子不同,結束與易嬴的歡愉后,圖婧並沒有特別惱怒,也沒有特別興奮。雖然嘴中剛說過撩動人心的話語,卻又很快在易嬴懷中無比溫存起來。 

  撫『摸』著圖婧飽滿的胸脯,易嬴就親著圖婧的紅唇說道:「那娘子你想夫君稱你什麼?」 

  「討厭,誰是你母親子,但你就是不能說自己是微臣。」 

  全然沒有圖氏女子的做態,也沒有皇后的做態,圖婧在易嬴懷中就好像一個已得到撫慰的普通女人一樣。 

  雖然這讓易嬴有些驚奇,但也不會太奇怪。畢竟不說內宮中還有許多嬪妃,便是從北越國皇帝圖韞開始去冉丞相中沾花惹草開始,圖婧都不知多少日子沒有與男『性』溫存過了。 

  易嬴雖然又老又丑,但到了床上,卻也是個真正的男人。 

  因此『摸』捏著圖婧身體,易嬴就說道:「那皇後娘子日後還肯憐惜某嗎?」 

  「嗯,要是你敢不常來,哀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只是男女之歡,只是為了男女之歡,圖婧將胳膊緊緊挽在易嬴脖子上說道:「可是少師大人,你說哀家都已經從了你,你卻也給哀家說說往後該怎麼辦好嗎?哀家現在實在有些不知該何去何從。」 

  「皇後殿下,那你說如果沒有太子還朝,皇後殿下又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嗎?」 

  清楚皇後殿下為什麼召見自己,易嬴也不會對圖婧的詢問感到奇怪。 

  圖婧遲疑一下道:「這個,……那哀家更是不知將來該何去何從了。所以,少師大人能不能也給哀家出一個主意!」 

  如果沒有太子還朝,繼承皇位的即便不是育王圖濠、浚王圖浪,卻也同樣是一個與皇后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不像太子繼位,皇后至少還是個名義上的太后。所以比起太子還朝的狀況,圖婧更清楚如果沒有太子,她這皇后的身份只會更尷尬。 

  看到圖婧已明白太子對自己的重要『性』,易嬴也放心說道:「如果皇後殿下能意識到沒有太子,皇後殿下的立場將會更難堪,某或許還有個主意。但皇後殿下如果不滿太子和大明公主的存在,某就沒辦法了。」 

  「哀家不是不滿,但少師大人當初怎麼不將太子交給哀家來帶呢?即便是記在哀家名下,也好過哀家不知該怎麼去面對大明公主吧!」 

  終於說到這事,圖婧言語中就多了一絲幽怨。 

  「皇後殿下此言差矣。」 

  易嬴卻親了一下圖婧嘴唇道:「如果將太子寄在皇後殿下名下,皇後殿下能保護好太子嗎?所以那不僅太子有難,皇後殿下也會有難。而太子如今即便是寄在大明公主名下,但與內宮中其他妃子所出又有什麼不同。」 

  「所以陛下在世時,為了陛下自己的名聲,皇後殿下是絕對不用擔心自己的皇后地位的。」 

  「因此,皇後殿下若再有什麼所望,也應該是為將來所望,為太子登基后所望才對。」 

  能在北越國皇帝圖韞和大明公主圖蓮不在位時勉強撐起朝政,圖婧自然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想想便也在易嬴懷中點頭道:「那少師大人有何主意嗎?」 

  「很簡單,愛護太子,視太子為己出,並以大明公主為尊就行了。」 

  「當然,更要遠離朝政。因為比起對朝政的興趣,大明公主更在皇后之上,所以避開與大明公主衝突,皇後殿下應該能安度余年。」 

  「只是安度余年嗎?那將來還有誰記得哀家。」 

  誰還會記得哀家? 

  圖婧的話雖然說的極為幽怨,易嬴卻看出她不是因對「失去」什麼權力而不滿,而是生怕被人遺忘。摟著圖婧捏了捏胸脯,易嬴說道:「皇後殿下說什麼誰會記得殿下,某不是會一直記得皇後殿下嗎?不過某這裡還有一些事情要告訴皇後殿下。」 

  「討厭,誰要你這個死老倌記得了,你還想說什麼?」 

  告訴圖婧垂簾聽政危險不危險?危險。但這總好過圖婧被不明真相的人攛掇去反對大明公主。 

  而且以大明公主的能力,易嬴根本不認為圖婧知道垂簾聽政后又能怎樣。 

  找出人來反對圖蓮?那最多是給大明公主借口清理一批人而已。 

  所以沒考慮太久,易嬴就將圖蓮想要垂簾聽政,甚至很可能要當一次女皇上的事情都給圖婧說了說。而第一次聽說這事,圖婧同樣在易嬴懷中聽得花容失『色』,身驚膽顫道:「……什?什麼?少師大人你說大明公主想當女皇上,這,這怎麼能成……」 

  「皇後殿下,知道某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事嗎?」 

  「就因為這事不是大明公主想做,而是天英門想要她去做。而且以太子的年紀,以大明公主的歲數,即便大明公主真做了幾日女皇上,讓女『性』終於堂堂正正屹立在歷史上,最終還不是要還政於現在的太子。」 

  「而且,由於大明公主乃是太子義母,皇後殿下才是真正的國母。因此大明公主若真想垂簾聽政,也只得與皇後殿下共同垂簾聽政,實行兩宮垂簾聽政的政策才有可能。」 

  「兩宮垂簾聽政?哀家也要垂簾聽政嗎?」 

  聽到自己也要和大明公主一起垂簾聽政,圖婧頓時就有些不知是喜是憂起來。 

  易嬴說道:「所以,如果大明公主真想順利垂簾聽政,她是必須保證皇後殿下的利益的。」 

  「因此,皇後殿下只要順從大明公主之意,別說大明公主不會對付皇後殿下,天英門也不會對付皇後殿下,不然那就太過明顯了。畢竟天英門只想在北越國試行垂簾聽政和女皇之制,並非想要取圖氏而代之,不然某又怎會一力順從?」 

  聽到這裡,圖婧臉『色』才真正好轉起來。 

  因為,如果所有事情都是大明公主一人搞出來的,身後沒有一個可以制約大明公主的人,圖婧怎麼都不會放心。 

  但大明公主身後如果還有一個天英門可供製約,與天英門合作,圖婧的利益就能真正保全。 

  因此想了想,圖婧說道:「少師大人,既是如此,卻不知少師大人可否安排妾身與天英門主一見。如是那樣,妾身也答應全力配合天英門在北越國的垂簾聽政一事。」 

  「放心,交給某好了。」 

  圖婧的配合重不重要,當然重要。 

  因為,圖婧如果不是皇后,圖婧對天英門的垂簾聽政就是無足輕重人物。但正因為圖婧是北越國皇后,圖婧在垂簾聽政一事上的配合才對天英門尤為重要。因為除非是提前除去圖婧,天英門的垂簾聽政不能沒有圖婧配合。 

  可與圖婧已經表示出可以配合的態度下,如果天英門還要強行除去圖婧以推行垂簾聽政,那還不如直接做皇帝、做女皇更便當。 

  所以不是自信,易嬴絕對相信天英門主願與圖婧見上一面。 

  只是要安排圖婧與天英門主見面,易嬴自己卻很可能不得不與天英門主再見上一面。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那就有些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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