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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y girl》8(黑暗中的僵持,一時凝固了...)

  因為有了“家長”撐腰, 寒露在學校的處境明顯好轉。


  張佳在完成了一個星期的道歉檢討書懲罰後,學校沒再嚴厲處罰她,她自己就先受不了學校裏的流言蜚語以及那些所謂看不慣她垃圾行為的“正義女俠”施&暴, 灰頭土臉地選擇了回家“溫書”。


  所謂的在家複習當然隻是個借口, 本來現在就已經高三了,該學的新知識已經學完,進入複習階段。


  像張佳這樣的, 隻要會考的時候能過及格線, 拿到高中畢業證就沒所謂了。


  就算會考自己過不了關, 隻要她能想到別的辦法,學校這邊也基本上是睜隻眼閉隻眼。


  原本寒露還在戒備黃毛那幾個人, 誰知幾人忽然請假幾天, 再回來時嘴角還能看見淤青, 再碰見寒露時, 幾個人如老鼠見了貓,比誰都躲得快。


  寒露隻稍稍一想, 就差不多對應上了。


  ――他們請假的頭一天晚上,叔叔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出去了,說是有事。


  以暴製暴什麽的,寒露從來不覺得有問題。


  這些人憑著自己比她強的力量想要欺辱她踐踏她,自然也要有某日遭遇更強者施予的欺辱踐踏。


  每個人, 每個群體,都有他們默認的生存規則。


  既然默認了, 自己也在施行,就該好好遵守。


  寒露在學校的生活恢複了平靜。


  因為張佳黃毛等人作為被殺的那隻雞產生的震懾作用, 學校裏既沒有人欺負她,也沒有人親近她。


  每天獨來獨往, 寒露卻絲毫也不覺得孤單冷清,反而覺得每一天都太過美好。


  早上醒來,就能看見睡眼惺忪多了幾分孩子氣的叔叔,中午偶爾能接到叔叔讓她出去吃飯的電話。


  最開心的莫過於晚上,下了晚自習,跑到學校門口那棵樹下,坐在叔叔身後,吹著夜風,以愜意的餘韻為一整天畫下句號。


  寒露過來的第四天,樓嵐帶著她搬了家。地下室的房東老板還挺舍不得的,剛開始還表示願意降租。


  主要是有樓嵐在這裏,他手底下這些魚龍混雜的租客都能安生不少。


  哪怕樓嵐一般不動手幫他解決麻煩,總歸他的存在,就能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等樓嵐說接了大侄女過來一起住,大侄女還是個高三生,房東老板才遺憾地退還了押金,然後拍著樓嵐結實的胳膊一個勁兒讓他以後有需要,一定回來找他。


  這祝福語說得,還挺欠兒的。


  樓嵐隻笑笑,沒吭聲,開著借來的皮卡車帶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家當行李,以及一隻抱著書乖乖跟在身邊的小貓前往新住處。


  “這裏離你學校走路隻要十分鍾,以後你上下學都更方便了。”樓嵐擰著天花板上燈罩裏的電線,隨口跟寒露說話。


  在下麵幫著遞工具的寒露臉上笑容一頓,漸漸淡下來。


  垂眸摸了摸老虎鉗的齒口,寒露弱弱“嗯”了一聲,答應得乖巧,語氣裏卻難掩遲疑。


  曾經被欺負得那麽慘,樓嵐決定接手後就十分擔心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被人欺負,所以對她這樣類似的情緒很敏感,第一時間察覺,不由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垂眸去看她:“怎麽了?是在學校還有人欺負你嗎?”


  寒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垂著眼睫毛笑了笑,笑得卻很勉強:“沒、沒有啊,叔叔你放心,現在沒有男生欺負我了,晚上你不用來接我了。”


  踩在桌子上的樓嵐卻聽得眉頭一皺,蹲下來問她:“沒有男生欺負你,那是有女生欺負你嗎?”


  寒露眼神閃躲,瘦削的肩膀忍不住左右輕微晃動,是她想編假話騙人時的習慣性小動作。


  樓嵐輕叱,讓她看著自己說實話。


  寒露抵擋不住,咬著唇角怯怯地抬眸看他,半晌才弱聲弱氣道:“她們在學校裏不敢做什麽,但是她們在校外有哥哥弟弟.……”


  未盡之言,不說樓嵐這個真混社會的人也瞬間明白。


  樓嵐腮幫子肌肉咬得鼓動:“算了,每天早晚還是我接送你,中午沒事也別自己一個人出學校。”


  說罷,又自言自語:“你們學校的校風也太差了。”


  要是能早點把小貓撿回來,樓嵐絕對不可能讓她去這種學校上學的。


  可是現在已經高三,想轉校也不現實了。


  寒露還有些窘迫,似乎是為自己太弱感到羞恥,此時鼓起勇氣說:“叔叔,你不用這麽麻煩的,反正我現在有手機了,她們要是欺負我,我就報&警,然後努力逃跑。”


  樓嵐都被她傻樂了,失笑著拍了拍她腦袋,隨口哄到:“乖,也就堅持兩百來天,等你考上大學了,咱們就離開這裏。”


  這是樓嵐第一次談到未來,寒露眼睛一亮,都顧不得爭取“福利”了,眼巴巴拽住他手臂問:“叔叔想去哪裏?叔叔想去哪,我就努力考去哪。”


  她才不會傻到去問叔叔是不是以後都要帶著她去任何地方呢。


  有些問題不問,直接打成默認的肯定,久了他也不會思考這個問題了。


  樓嵐可不知道這隻可憐巴巴的流浪小貓心裏還有這許多小心思,隻是認真地想了想,“最好的地方當然是沿海或者首都,不過也不一定,這取決於你考到哪裏,在分數允許的區間裏,當然要選最好的學校。”


  寒露就仰著下巴衝他笑,一本滿足,更像小貓了。


  樓嵐心情也輕鬆起來,又揉了揉她腦袋,起身繼續修電燈。


  今天是月假,寒露在家沒有綁頭發,細細軟軟的頭發,摸起來手感很不錯。


  既然已經跟著搬家了,寒露擔心被拋棄的心情緩解下來,也因為說起了未來,她也不由多了些打算。


  所以在第二個星期的星期日休息半天時,寒露背上書包,坐上那輛熟悉的公交車,回到她生活了十幾年的老舊小區。


  十來天沒回來,周圍的一切自然分毫變化也沒有。


  可是因為心情的不同,寒露這次回來,隻覺得路邊被挖了綠植種上的小青菜鮮嫩翠綠,一看就知道下鍋後必定脆嫩可口。


  總是坐在樹下石階上嘮嗑玩耍的老人孩子也處處透著鮮活的生機。


  有人看見她,指指點點,似乎在說什麽,寒露心情不錯,有個小孩兒玩耍的皮球滾到腳邊,她還笑著彎腰撿起來還給他。


  小孩兒虎頭虎腦的,很有禮貌,奶聲奶氣說了聲“謝謝姐姐”,然後就轉身啪嗒啪嗒跑回去了。


  寒露看著小孩兒的背影,有些希望能被叫阿姨。


  快點長大才好啊。


  這份好心情在回家發現房裏有人時戛然而止。


  老式的防盜門隻有一層金屬版,隔音效果約等於無。


  臉上愜意愉悅的神情一點點收斂,寒露麵對熟悉的冰涼門板,回憶起曾經種種,恍如隔世。


  恍惚了片刻,寒露調整好表情情緒,垂眸安靜地將房門打開。


  男女粗&俗&惡&心的叫喊聲越發清晰。


  寒露無動於衷地路過客廳,直接往小陽台臥室裏走。


  等到關門聲響起,裏麵的女人才罵了一句:“家裏的小g婦回來了,死鬼,小聲點!”


  男人不以為然,嘿嘿一笑,挺腰挺得更賣力,喘著粗氣說:“既然是小g婦,還不叫來一起伺候勞資!”


  被他騎在身下的女人暗自翻了個白眼,心裏暗罵:就你這個蠟熗頭,老娘都要癢死了,還來一個不得弄死你丫的。


  然而嘴上卻一陣亂叫,做出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想、得美,啊好爽,嗯小g婦膜都、沒,噢,嘶,破,可不能便宜你這、嗯嗯,死鬼。”


  男人不滿,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惡狠狠道:“勞資有錢!說,多少錢能給弄?馬的,jian比,mu狗,不就是有錢就能操的sao貨!”


  兩人絲毫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小房間裏的寒露聽得清清楚楚。她卻沒有被羞辱的憤怒怨恨,反而坐在床邊摸著床單若有所思。


  外麵的人並沒有做多久,十分鍾後就偃旗息鼓。寒露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兩點多。


  看來女人的這一單,隻是臨時回來掙一筆。


  這麽早,女人自然不可能在完事後還留在家裏休息。


  果然,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伴隨著一聲關門聲,外麵男女調笑的聲音徹底消失。


  等了一會兒,寒露打開房門,無視客廳房間隨處亂扔的“工作服”情&趣&道&具,直奔女人的臥房。


  一陣翻找後,寒露在衣櫃的角落順利拿到自己的身&份&證以及戶口本。


  裝證&件的袋子都已經被老鼠啃咬得不成樣子,裏麵還有老鼠屎,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人動過了。


  翻看戶口本看了一眼,確定是自己需要的,寒露起身,回小房間簡單收拾了幾樣自己要帶走的東西,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她希望自己以後都不必再回來。


  樓嵐額角上貼著張創可貼,嘴角還帶著點破裂後的血痕和淤青。


  這樣明顯打過架的痕跡,讓周圍看見他的人更加退避三舍,恨不得繞到街對麵去。


  樓嵐心氣兒也不大順,吃個棒棒糖都沒耐心慢慢含著了,哢哢幾下就咬掉一顆,很快兜裏揣的幾個棒棒糖都被消滅殆盡。


  摸了全身都沒能再找出一個來泄憤,樓嵐隻能咬著後槽牙忍著,最後還是沒忍住,轉身往樹根上踹了一腳。


  電話響起,樓嵐掏出來看了一眼,見是歌廳那邊打來的。


  不太想接,可又不得不接,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人笑著說:“還氣著呢?小樓,放心,今兒這虧,怎麽著也不能讓你就這麽吃了。你放心,這邊我們已經把人扣下,沒個十萬八萬的別想把人領走。”


  知道家裏小貓缺乏安全感,樓嵐把歌廳看場子的工作給調到了晚上六點到十點,十點半剛好過來接人放學回家。


  沒想到今晚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先是一個濃妝豔抹,打扮得活脫脫像公主的女人莫名其妙跑來坐他腿上,噘嘴就要來占他便宜。


  把人一巴掌拍開,那女人的同伴卻眼睛一瞪,大喊一聲渣男,隨手從旁邊桌子上拎起啤酒瓶就要給樓嵐腦瓜子上開瓢。


  樓嵐是沒有不打女人這種“怪癖”的,現在不是都說要男女平等嘛?那打架鬥毆上當然也要一視同仁。


  奈何當時他在上班,好歹也要給老板麵子,隻是搶了酒瓶把人推倒一邊兒,就沒再動手了。


  可這兩個女人就跟神經病一樣,認準了他,一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剛才還要親他的女人忽然一腦袋就跳著衝他臉上撞了過來,又踹又撓又撞,還一邊尖叫。


  樓嵐都給整懵了,幸虧一起的兄弟反應快,很快上來幫忙控製住了兩個女人。


  不過這也讓樓嵐十分窩火。


  ――莫名其妙被人打了,還他&媽沒辦法揍回去。


  淦!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樓嵐也沒心情留下來等著處理這兩個鬧事的瘋女人,緊趕慢趕,趕在了寒露出來之前抵達了校門口。


  現在想一想,心口裏那股氣就憋得人火冒三丈。


  ‘這工作還是不去了,煩死了。’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偷懶,之前想著得過且過,頂多就是計劃著等小貓考上大學離開這座城市,到時候自己再換個營生掙錢養家。


  有了今晚的遭遇,樓嵐反而決定早點考慮轉行的事,免得以後再遇上類似的麻煩。


  剛踹了樹根發泄,一轉身,樓嵐就看見不知什麽時候走到自己身後的小姑娘。


  小姑娘原本還笑著,等樓嵐轉身看見他臉上的傷,寒露嘴角的笑一滯,眼神裏透著緊張,緊走兩步,上前拉住樓嵐的手臂,扯著他要他彎腰,自己也墊著腳尖湊上來仔細查看:“怎麽回事?叔叔,你怎麽受傷了?”


  寒露大概知道他在外是做什麽的,可一起生活這麽短時間,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自己掛彩。


  寒露擔心他是遇到什麽大&麻煩,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


  原本還挺窩火的樓嵐見她緊張成這樣,忽然就覺得不氣了。


  反而琢磨著那兩個瘋女人能賠他多少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


  有了錢,才能把小貓養好啊。


  樓嵐笑了笑,結果扯到了嘴角的傷,痛得臉皮抽了一下,“沒事,就是臉上這點。”


  他沒把這點傷當回事,剛才那麽氣,也完全是因為沒能及時報複回去的憋屈。


  現在把憋屈換算成錢,樓嵐心氣兒一下子就順了。


  拍著小姑娘書包,樓嵐轉身帶著她往機車那邊去,一邊問她今天在學校的生活:“下午放假半天,有沒有玩什麽?”


  不知道什麽時候,樓嵐已經被養成了每天關心她生活學習的小習慣。


  作為這個小習慣的始作俑者,寒露掩下擔憂,唇角綻開一個短促的笑:“沒有玩什麽特別的,就是在學校看書。”


  兩人隨意說著話,再不複曾經的沉默以對。


  回到家,照舊是寒露先進去洗澡,出來後樓嵐才進去。


  新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廚房衛生間都齊全。


  這是附近普遍的老式格局,剛好現在成為最受歡迎的廉租房。


  寒露睡臥室,樓嵐則在客廳靠陽台那邊放了張從二手市場淘回來的木架雙層單人床,上麵放東西,下麵睡人,也算是節約了空間。


  洗漱好,臥室房門一關,家裏就安靜到隻能聽見外麵不知哪裏傳來的零碎聲響。


  樓嵐沒玩手機的愛好,作息調整過來後,晚上沒活兒,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隨意散漫地想些事,然後放任意識陷入沉睡。


  這種狀態下,對時間的概念是很模糊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半沉半醒間,樓嵐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被子一動。


  樓嵐驚醒,下意識腹肌一個收縮用力就要坐起來,沒想到下一秒,懷裏就鑽進來一個重物。


  樓嵐伸手想要去推,手掌觸及之處,卻是一片細&膩&滑&嫩。


  樓嵐隻覺得渾身毛孔都炸開了,頭上本就紮手的寸頭更是頭發根根倒豎。


  “你!”黑暗中,樓嵐剛發出一聲怒喝,一雙柔軟纖細的手卻捂了過來。


  眼睛已經漸漸適應黑暗,就著陽台外透窗而過的些許微光,樓嵐看清了窩在自己懷裏的正是早該睡下的寒露。


  寒露伸出被子的雙手及露在外麵的肩膀,全是光潔一片。


  再根據剛才手掌傳來的觸感,樓嵐哪裏還不知道,此時被窩裏鑽在自己懷裏的小貓,竟是絲縷未著!

  這個認知如同火苗,引燃了未知的□□,樓嵐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燒灼起來,明明想要抗拒,身體的感官卻瞬間覺醒過來。


  她坐著的雙腿,她匍伏著的胸膛,她按著的嘴唇,乃至她跨在自己腰側的明明沒有真正觸碰到的膝蓋小腿……

  黑暗中的僵持,一時凝固了氣氛。


  直到一聲微不可聞的抽泣聲,打破了僵局。


  樓嵐心頭一動,不再眼神閃躲,而是凝神細看,果然看見捂著他嘴的小姑娘麵上已經有了水痕,眼眸中也噙著淚珠。


  喉結滾動,暗自壓下身為男人的本能反應,樓嵐抬手,輕輕握住她手腕:“怎麽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寒露聳動肩膀,努力克製住抽泣,脆弱地將自己更深地偎進他懷裏:“我剛才騙你了。”


  不等樓嵐詢問,寒露就失落地說自己下午回去那邊了,碰到那個女人,對方教訓她,讓她在外潔身自好,不要隨便破了身子。


  “她說我這種處&女能賣回高價,她已經說了好幾次了,我知道她等不及了。”


  樓嵐聽得眉心緊皺,心裏也是有些發愁。


  換了其他人,當然好解決。


  可女人是寒露的親生母親,不管她們母女兩現在關係如何惡劣,樓嵐到底不好直接將人處理掉。


  原本的打算是帶著人直接離開,這邊再請兄弟幫忙盯一下。


  女人糜爛的生活已經代表著對方活不長久,樓嵐不介意多等幾年十來年。


  可現在這樣類似的問題,也是無法避免需要解決的。


  懷裏的少女還在說話:“叔叔,你要了我吧。與其賣給別人,我想給你。”


  正認真思考問題的樓嵐冷不丁聽到這麽一句話,心尖一顫,抬手要去推開她,卻又想起她目前的情況,雙手抬起來始終沒敢輕易落下,隻能嘴上勸著:“放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她胡來。”


  寒露卻像是鑽了牛角尖,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嘴上還說著可憐話。


  “叔叔,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幹淨?”


  “叔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把我最好的給你,隻給你。”


  等到樓嵐被扭得起了反應,她又輕輕地笑,一下一下在樓嵐臉頰脖頸肩膀處啄吻,一雙手也鬆鬆垮垮圈著他脖子,纖纖素手如同彈鋼琴一樣,在樓嵐隻穿了工字背心的背部肩頭親點曼撫。


  白日裏純潔如梔子花的女孩兒,到了黑夜中,卻變成了勾&引&男人的妖精,真是要了樓嵐老命。


  樓嵐還想做最後的抵抗:“小露,你別這樣,我隻把你當晚輩,你不是都叫我叔叔嘛。”


  這樣的話一出來,樓嵐自己就暗叫一聲糟糕。


  隻嘴上說說,卻不行動,這絕對代表了意誌的動搖。


  寒露自然看出了破綻,麵上越發楚楚可憐,嘴裏說著可憐話,動作上卻越發大膽,壓著樓嵐就往下倒。


  一旦倒下了,樓嵐自然逃不掉被吃的結局。


  意誌有一點點不夠堅定,不忍心傷她,偏偏身體又有了最誠實的反應,樓嵐很快就被捉住了某處,整個人都壞了。


  木質的老式上下鋪床架開始晃出吱嘎聲,女孩兒柔媚的叫聲伴隨著偶爾嬌弱的抽泣聲,被子在她一個躬身用力的時候,終於滑落到床下。


  過了一會兒,一隻結實的手臂舒展到床下,胡亂摸索了幾下,將棉被拽住一個猛扯,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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