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得不高尚
胡斌喝了幾口水。就看著小萱說：「妹妹。你彈琴吧。」
「現在就想聽嗎。」
「你。是的。」
小萱就站起來來到了鋼琴邊走了下來。她看了一眼胡斌。之後眼光就盯上了架子上的樂譜。
「哥哥。你喜歡聽哪一首呢。」
「妹妹彈的哪一首我都喜歡聽。」
小萱就不再說話。她就把目光轉向著了鋼琴的鍵盤上。一時間進入全神貫注的狀態。似乎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小萱長時間保持這樣的一種姿態。胡斌就全神貫注地凝望著她的側影。他就完完全全被這個美少女的美麗和高貴氣質折服了：柔美的輪廓。婀娜的身姿。修長的四肢。微微隆起的一抹胸脯。還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自然柔順的黑髮。令胡斌看得不由得怦然心動。
這個女孩子真的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怎麼如此漂亮迷人啊。
他的目光就像是X射線一樣在小萱的身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掃描起來。那目光似乎是穿透了小萱的衣服。已經窺到了她身體的內部。
胡斌忽然間就有了一個不軌的想法。和如此美麗的女孩在處在一個房間里。要是能夠抱上她親吻一下。。。。。。
想著想著。胡斌就不敢在想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就是有這樣的想法也要不得。在那樣純潔美麗的女孩子面前。任何不好的想法無疑都是在犯罪。
胡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以自己的高尚壓制住了蠢蠢欲動的不健康想法。
胡斌決定高尚一把。因為面對這樣的純情女孩子。他不得不高尚。
這個時候。小萱忽然就就轉臉望著胡斌說：「胡斌哥。現在我彈了。」
「小萱。你彈吧。我在聽著呢。」
小萱再一次陷入到了一種入定的狀態之中。她架起雙手。纖纖細手就在琴鍵上跳起舞來。
隨著手指在琴鍵上的裊裊起舞。動聽的鋼琴曲。就在房間里瀰漫了起來。。。。。
音樂如流水。潺潺地流進了胡斌的心田。滋潤著他的靈魂。
天呀。這那裡是什麼鋼琴的演奏啊。分明就是天籟之音啊。
只聽了一個開頭兒。胡斌就被美妙的樂聲深深地震撼了。
他感覺到一股暖流霎時間就涌遍了他的全身。他被小萱的彈奏感動了。眼睛就慢慢地潮濕起來。
胡斌不得不閉上眼睛。認真地聆聽著鋼琴飛出的每一個音符。很快就被帶到音樂所描繪的境界中了。
於是在他的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幅幅美妙的畫面。
湛藍的天空。一望無際的大海。寬闊的草原。。。。。。
聽著聽著。胡斌彷彿渾然見來到了一個樹林里。林子的笑面是一大片草地。還有叫不上名的野花。他一個人在草地上散步。。。。。。這個時候。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從草地的另一邊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她有著美麗的臉蛋。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她穿著長長地裙子。。。。。。。
他看著她慢慢地向著自己靠攏。他就從花園裡採摘了一大把鮮花。編製了一個花環。等著她的到來。女孩子終於來到了他的跟前。他就把那個花環獻給了她。女孩子就戴在了頭上。。。。。。
小萱的一曲彈完了。胡斌還沒有從音樂里解脫出來。
小萱只好問他了：「哥哥。剛才談的你覺得好聽嗎。」
胡斌這才睜開了眼。他說：「妹妹你彈的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給如何形容了。」
「胡斌哥。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嘛。」
胡斌說：「應該是獻給愛麗絲吧。」
「對。就是貝多芬的獻給愛麗絲。」
「妹妹你彈得真好。我幾乎掉下眼淚了。」
「謝謝哥哥。知道嗎。這首曲子是貝多芬專門寫給一個女孩子的。」
「貝多芬是不是愛上這個女孩子了。」
「你說呢。」
「我覺得一定是。」
小萱不再說話。她又專註地彈了起來。胡斌就又進入到了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樂享受之中了。
隨著音符的顫動。胡斌的心就再一次激動起來。
不。除了激動。他還有愉悅。興奮。快樂。。。。。。
一曲彈完。小萱問道：「輝哥。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嗎。」
「哥哥。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嗎」
「這首叫《少女的祈禱》。是一首很有名兒的曲子。」
「哥哥你懂得真多。我總算找到知音了。」
接下來小萱接下來就一曲接一曲地彈下去。胡斌就一首接一曲地聽起來。他完全為小萱的琴音所陶醉了。已經陷入進去而不能自拔了。
小萱已經偉大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而這個世界正是他所深深嚮往的。
正當胡斌欣賞得如痴如醉的時候。琴聲卻忽然間戛然而止了。
胡斌就睜開了眼。望著小萱說：「妹妹為什麼不彈了。」
小萱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胡斌笑了笑說：「咱們休息會兒。喝點水吧。」
胡斌說：「對了。妹妹休息一會兒吧。妹妹一定累了。」
「是有點兒累了。」
胡斌就從飲水機里接了兩杯水。兩個人一人一杯。然後就面對面地坐在一起。說起了話兒。
胡斌說：「妹妹天天都練琴嗎。」
小萱就有點憂鬱的說：「是呀。每天都練。我好長時間沒有到學校里去了。」
「在家裡也挺好的。你看你的房間里多有意境。」
「可是在家呆著會把人逼瘋的。」
「妹妹為什麼一直不去學校啊。」
小萱的臉色就顯得有點憂鬱起來。
胡斌才發現自己說話唐突了。因為老大告訴過他。小萱妹妹的另一種奇怪的病。在家休學呢。
小萱有點無奈地說道：「他們說我有病。就讓我請假回家休養來了。胡斌哥。你看我著不是好好的嗎。「
胡斌不由得看了看小萱的臉頰。說：「我看著妹妹的氣色也很不錯呢。「
「可不是嗎。他們讓我每天吃藥。還得定期到醫院裡檢查。煩死了。」
「妹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簡直是要什麼都有什麼了。」
「可是天天呆在家裡。也沒有什麼意思啊。」
「那妹妹覺得煩了。就到外面走一走。」
「好吧。哪一天。咱們一塊到外面散散步。」
「好的。哥哥陪著妹妹。」
「平時練琴練著練著就煩了。不過今天是我最最高興的一天。」
「說嗎。妹妹。為什麼呢。」
「因為今天終於有人欣賞我的彈奏了。胡斌哥。你不知道我的心裡是多麼的高興。」
「能夠使得妹妹高興。是做哥哥的最大心愿。妹妹。家裡的人沒有人聽你彈琴嗎。」
「沒有啊。他們什麼都不懂。他們就知道掙錢。」
「乾爹也不聽。」
「爸爸從來不聽。因為他根本就不懂。」
「那宋哥呢。」
「宋哥也聽不出好壞。以內鬱悶。所以前陣子我是那麼想去學校。爸爸就是不讓我去。」
「妹妹。不要埋怨他們。他們也是為你好嘛。」
「嗯。我知道了。」
胡斌不由得就替眼前的女孩子悲傷起來。
這麼好的女孩子。上帝為什麼對他如此不公平呢。
「妹妹。以後我就天天陪你練琴。妹妹想出去的時候。個就做你的保鏢。好不好。」
「那太好了。謝謝哥哥了。哥哥是不是要在我們家裡住下來。」
「是的。住下來。但是哥哥外面還有事情。有時候也要離開。」
「哥哥。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了我吧。」
胡斌就告訴了小萱自己的手機號碼。
小萱輸在她的手機里。就打了過來。她的號碼就進入到了胡斌的手機里。胡斌也輸入了小萱的號碼。
「好了。你不在我家的時候。想和你說話。就打電話。」
「好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兒。喝了幾水。小萱就說道：「胡斌哥。你還想聽不想了。」
「當然想啊。就是怕妹妹累了」
「現在休息過來了。」
小萱接下來就又彈琴了起來。胡斌就再一次地進入到了狀態之中。聽到動情之時。他就靠著椅子背上。緊閉雙眼。。。。。。
胡斌聽得正過癮。小萱房間的們就被輕輕的敲響起來。
小萱只好中斷了彈奏。
胡斌就站起來開了開房門。乾爹和老大就一起走了起來。
「乾爹。大哥。你們過來了。」
老頭說：「小輝。你妹妹的琴彈得怎麼樣。」
「妹妹彈得是在太棒了。我都聽得入迷了。」
老頭就對女兒說：「萱兒。你天天說沒有人聽你彈琴。今天終於有人聽了吧。」
老大說：「妹妹。你其實是愛對牛彈琴。胡斌根本不懂的。」
小萱說：「不。胡斌很會欣賞呢。比你們都強多了。」
說的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老頭兒說：「彈的時間不短了。該休息了。」
「爸爸。我知道。」
「過一會兒。和你胡斌哥。到外面走走。散散步。」
「好吧。爸爸。」
小萱就離開了鋼琴。坐在床邊休息了起來。
老大隨胡斌說：「胡斌弟。我要走了。有什麼事兒。和我打電話。」
「一定的。大哥。你出去之後。住在哪兒。」
「就住在娛樂中心。」
「好。有時間我就找你玩兒。」
老大就對小萱說：「妹妹。我走了。」
「哥哥慢走。有時間在過來玩兒。」
「過幾天就來看乾爹和妹妹。」
老大就離開了房間。胡斌一直把他送到了樓下。老大就開著那輛黑色的奧迪。離開了乾爹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