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家宴
來到老頭兒的房間里。坐著說了一會兒話兒。
老頭說：「快到中午了。我安排一個家宴。咱們今天喝點酒。說說話兒。」
老頭說完。就摁了一下牆上的一個機關。
過了一會兒。一個家丁就起來了。
「乾爹。什麼事兒。」
「中午我和這兩個年輕人在一起喝點兒。你告訴廚子。讓他做幾個好菜。」
「好的。」
家丁就出去了。
四個人繼續說話兒。
過了有半個小時。
那個家丁就進來了：「報告乾爹。飯菜已經做好了。」
「知道了。」老頭說。
家丁就退了出去。
老頭說：「小萱。你也過去。為兩位哥哥敬一個酒。」
「還的。我把胡斌哥送給我的東西拿回房間里。」
「你去吧。我們等著你。」
女孩子就一手抱著玩具狗。一手抱著鮮花走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又進來了。
老頭兒說：「小宋。小胡。咱們下去吧。」
四個人就走出了房間。下樓來到了一樓的餐廳里。然後就圍著一張小餐兒坐了下來。乾爹坐在正位。他的女兒小萱緊緊地挨著他坐在了右邊。老大挨著乾爹坐在左邊。胡斌挨著小萱坐著。
郭輝對這樣的座位安排很滿意。因為他和這個大美女挨在一起坐著了。如果有可能。他還可以和女孩子說說悄悄話。甚至還可以碰一碰她的肢體。
不過從坐在這裡的第一刻起。胡斌就拿定了主意。雖然他的心裡是那樣地喜歡小萱。但是今天的飯局上。他不能對小萱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因為他不想讓人看出他有什麼企圖。
胡斌已經想好了。他甚至不準備拿正眼去看小萱。他今天一定要表現出謙謙君子的風度。要乾爹和老大。特別是小萱都覺得他是一個很有教養的人。
今天的菜很豐盛。八個大菜。六菜兩湯。
桌子上放著兩瓶酒。一瓶是五糧液。一瓶的瓶子上面寫滿了外文。胡斌仔細看了一眼。原來是人頭馬。
胡斌就先打開了那瓶五糧液。先為乾爹倒了一杯。然後就倒上了老大的。給小萱倒的時候。小萱謙恭地一笑說：「謝謝哥哥。我不喝酒。我喝果汁吧。「
胡斌就為小萱倒上了果汁。
小萱就甜甜地說了一聲謝謝。
說得胡斌心裡甜蜜蜜的。
他最後就為自己倒上了白酒。
看到都倒滿了酒。老頭兒就笑著說道：「宋軍。胡斌。在我心目里。你們是我最得意。也最值得自豪的乾兒子。宋軍以後就主要負責外面的事兒。胡斌呢。就在家裡照顧你妹妹。有你們兩個人。我什麼都放心了。」
胡斌說：「乾爹。宋軍大哥是名副其實。我跟他差遠了。」
老頭兒說：「都不簡單。你們都是大學生嗎。有文化和沒有文化是不一樣的。」
說完老頭就端起了杯子。
說道：「來。咱們干一個酒吧。」
兩個年輕人就舉起了杯子。小萱就也舉起了果汁杯子。
四個人就把杯子聚在了中央。碰了碰。然後就都一飲而盡了。
喝完之後。老頭看著女兒說：「萱兒。你也敬你兩個哥哥一個酒吧。你親哥哥不在家。以後他們就是你的親哥哥看。」
小萱說：「爸爸。我知道的。」
小萱說完就站了起來。他拿起酒瓶子給老大和胡斌各倒上了一杯酒。然後就看著兩個年輕人說：「兩位哥哥。小妹謝謝哥哥的關心和照顧。妹妹祝兩位哥哥事業有成。大展宏圖。」
兩個年輕人就看了看小萱。然後相互看了看。就端起杯子喝下去了。
喝完之後。老頭兒說：「萱兒妹。你再給你胡斌哥加一個酒吧。因為他對你有恩呢。」
小萱就紅著臉說：「胡斌哥。那你就加一個呀。」
胡斌就站了起來。端起空杯子。遞到了小萱的跟前。小萱就為他倒上了酒。
胡斌說：「妹妹也來一點兒吧。」
小萱說：「哥哥。我不喝酒。」
「喝果汁也行。」
小萱就端起了果汁。和胡斌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就都喝了下去。
大家這才坐了下來。
老頭說：「來。吃菜。吃菜。再不吃菜就涼了。」
於是都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奶奶的。這私家的廚子做的菜就是好。比飯店裡的菜味道好多了。
吃了一陣子。就接著喝酒。
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酒量依然很大。老大的酒量也不小。所以沒有多少時候。一瓶子酒就下去了。
胡斌就打開了第二瓶洋酒。為他們倒上了。。。。。。
桌子上的氣氛十分地融洽。就跟是一家人似的。
又喝了一陣子。乾爹和老大宋軍就談起了道兒上的事兒。起初的時候。胡斌還能夠聽懂一些。回來就一點兒也聽不懂了。因為他們用的全是道兒上的黑話。
看到他們兩個人談的那樣投機。胡斌心裡說。我何不趁這個機會和身邊的漂亮女孩子上身話兒呢。
剛剛才有這個想法。小萱已經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
胡斌就轉臉望著小萱。那一看不由得就是一陣子的心驚肉跳。奶奶的。這個女孩子。簡直就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啊。
之後。小萱白皙的臉色就有了一陣粉紅的色彩。看上去就像是落在臉頰上了一朵朵彩虹。嬌嫩無比。美不勝收。
胡斌就看著小萱說道：「妹妹今天練琴了嗎。」
「還沒有呢。」
「妹妹上什麼學校。」
「一所藝術高中。」
「怪不得妹妹琴彈得那麼好。」
「謝謝哥哥誇獎。」
「以後哥就陪著妹妹練琴了。」
「只有讓懂得音樂的人聽琴。練習起來想有意思啊。哥哥對音樂懂得還不少呢。」
「我只是瞎聽。」
「哥哥謙虛了。哥哥原來上的那所大學。」
「H學院。」
「我將來就靠這所學校的音樂系。」
「妹妹什麼時候高考。」
「明年了。」
「祝賀妹妹。明年考試成功。」
「謝謝哥哥。」
說完小萱就沉默了。有一陣子沒有說話。似乎是陷入到了深思之中。還似乎有著某種淡淡的惆悵。
胡斌就想不明白了。像小萱這樣的家境。簡直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什麼惆悵的呢。
這個時候。乾爹和老大的談話告一段落。
小萱就看著爸爸說：「爸爸。你們光顧著說話。連胡斌哥也不搭理了。害得他一個人多寂寞啊。」
老頭就說：「你們不是一直在那裡說話嗎。」
小萱說：「你們都不理胡斌哥。我只好陪輝哥說話了。」
說得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家裡的傭人就來回報說：「主食已經做好了。乾爹。現在上不上。」
老頭說：「你們哥兒兩個再喝點吧。」
老大和胡斌都急忙：「我們已經喝得不少了。乾爹。我們不能再喝了。」
老頭說：「既然都不喝了。咱們就吃飯吧。」
那個傭人退去之後。很快就把主食上來了。
胡斌一看。是雪白的饅頭。還有熬的肉菜。還兩盆子湯。一個是紫菜湯。一個是銀魚蘿蔔湯。
吃完了飯。 就一起來到了二樓的那一個房間里。
大家坐著喝茶。
小萱就對老頭說：「爸爸。剛才我和胡斌哥說話。原來他也很懂音樂呢。」
老頭說：「是嗎。那樣好呀。」
小萱說：「那爸爸和宋軍哥哥說話兒吧。我和胡斌哥去練琴去了」
老頭說：「那你們就快去吧。正好我和你大哥有個事兒需要商量。」
小萱就看著胡斌說：「輝哥。走。咱們過去吧。」
「好的。妹妹。」
胡斌於是就站起來。和乾爹老大告了一聲別。然後就走出了乾爹的房間。隨著小萱到她的房間里去了。。。。。。
小萱的房間和父親的住在同一層樓。只不過處在樓道的另一端。
這個房間里開著兩面窗戶。光線可以毫無遮攔地照射進來。所以房間里就顯得很敞亮。因此胡斌走進來的那一刻。就有了一種眼前為之一亮的感覺。
小萱的房間很大。布置得很優雅。也很簡約。
在靠著牆的地方是一架黑色鋼琴。在鋼琴坐著的位置處是一個樂譜架。上面放著一些樂譜。
一面窗戶的附近是一個博古架。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玩物。大多是女孩子喜歡的玩意兒。
有布娃娃。有毛毛熊。有一尊陶瓷觀音。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在靠側窗的一面是一張小床。上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被褥。另一面的牆上掛著好幾副圖畫。有一幅裝著鏡框的風景畫兒。還有一個西方少女的畫像。
胡斌送給小萱的鮮花。已經插在花瓶里。就放在鋼琴的一邊。
而那隻洋娃娃。就放在小萱的床上。
總之。胡斌進入小萱的房間。就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這種感覺他是說不清楚的。總之是一種高尚和美好的東西。
小萱就看著胡斌說：「胡斌哥。感覺我這件小房子里怎麼樣。」
胡斌說：「妹妹。你的房間真是太好了。好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我幾乎是走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里了。」
「是嗎。哥哥坐吧。」
小萱指著身邊的一把椅子說道。
胡斌於是就在鋼琴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萱就為他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胡斌。
胡斌就擰開了蓋子。大口地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