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在一起了
林深點頭,“你放心,我一定保密。”
鄺思倫接著問:“然後呢?”
林深從他手裏接過弩箭,納悶兒地看著鄺思倫:“然後?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麽呀?”
鄺思倫:“邱楠昨天晚上沒去陪酒。”
林深皺眉:“不是,你到底什麽情況?這個……是我應該關心的問題嗎?再說,我有那麽八卦嗎?”
鄺思倫抬眼瞄著林深,一副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深斜睨著他,“蠟筆·小倫?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不正常。”
鄺思倫醞釀了半天,像是鼓起了勇氣,“林深,那啥,我替邱楠給你道個歉……”
林深:“???”
鄺思倫:“之前發帖的事,希望你能原諒她。”
林深:“合著你繞了半天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兒?”
鄺思倫臉竟然紅了,“你別這種眼神看我,因為我跟她在一起了。”
林深隻感覺到一陣天雷滾滾。
“……”
鄺思倫:“準確地說,關係尚未確定,是我單方麵想追她。”
林深明白了,她忍著笑,拍了拍鄺思倫的肩膀,“兄代,加油!”
鄺思倫很是高興,“這麽說你原諒邱楠了?”
林深:“本來我也沒想跟她過不去。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你不也挑釁我來著?我當時覺得你小子特欠扁,現在,不也成好朋友了?”
鄺思倫鬆了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裏,“是我小人之心了。就知道你不是個小心眼的人!行,我還要回去安慰她們。對了,你和你老公去哪兒露營?”
林深用手中的弩箭執著海上最高的一座小島,“可能會在島上呆幾天。”
鄺思倫順著她手的方向看去,一臉興奮,“我們幾個的戲分都殺青了,剩下幾天補拍的都是其它人的鏡頭。快要過年了,如果有可能,我想帶她們去打擾你們,讓她倆在島上散散心。”
“行啊,那我們改天島上見!”
關於蔣霖的遭遇,林深雖感唏噓,但社會複雜她也無力改變些什麽,她能為蔣霖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埋在肚子裏。
第二天清晨,秦霄然和林深帶著500萬登上遊艇,秘書小李最已備齊了露營的裝備和食物。
租船公司的經理還帶了個駕駛員過來,臨時開價,要李秘書以每天3萬銖的價格支付駕駛員酬勞,必須提前支付。
3萬銖差不多要6000元rb,還要包駕駛員食宿,不遵守合同不說,還強賣強要。
李秘書表示合同中已經注明他們不需要駕駛員,老板和夫人露營就連他這個秘書都不方便跟著,幹嘛還要帶一個駕駛員做電燈泡兒?
遊艇公司的經理財迷心竅,軟磨硬泡死賴著不走。
駕駛員也是個當地的老油條,坐在駕駛位上抽著煙,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胸牌上印著二維碼,一副坐等收錢的模樣。
這是租船公司的慣用伎倆,他們知道但凡能租得起豪華遊艇的人都是不差錢兒的主,出門在外,有錢人怕麻煩,明知挨宰也寧可破財免災。
隻要遊艇開到海上,那就由不得租船的人了。他還會提各種無理要求,找借口要雇主加錢,雇主們大好的旅遊心情都會被被他們搞的一團糟。
林深進了駕駛艙,問明了情況,看了一眼租船公司的大肚子經理,又瞟了一眼鼻孔朝天的駕駛員。
告訴他們:“我們隻按合同支付費用,多1分錢我們都不會給你。你們可以選擇單方麵毀約,合同上3倍的賠償金,我會讓你們一分不少地吐出來!”
駕駛員是個年輕人,仗著自己會門手藝,沒少敲有錢人的竹杠。
今天碰到一個小姑娘,他有豈會放在眼裏?
駕駛員聽得懂中文,蹺著二郎腿頭枕著雙臂,斜眼打量著眉目如畫笑容清爽的女孩兒,牛哄哄地開了口:
“小姐,你太天真了吧?讓我們走也可以,把你們的駕駛員叫出來啊!”
林深大拇指比劃了一下,指著自己,“我就是。”
那家夥愣了一下,隨後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小姐,你腦袋沒問題吧?開遊艇是需要駕照的!你以為是公園開碰碰船啊?沒我,你們去個屁呀!切~”
林深亮出了自己的遊艇駕照,“啪”地一下拍在了操控台上,雙手環胸,聲音微涼:“a1f駕照,你什麽等級?”
駕駛員一下子啞巴了。
遊艇駕照分8個等級,其中a1f等級最高,可以駕駛海上任意長度的機械和風帆混合動力的遊艇。
而他的a2e駕照隻能駕駛20米及以下的機械動力遊艇。兩者之間天差地別,考a1f駕照有多難,他心裏有b數。
這家夥默默收起了二郎腿,低著頭,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李秘書回身叫了一名女傭,“把這裏好好消毒!”
隨後冷笑著拍了拍租船公司經理的肩膀,“最後給你們1分鍾,要麽自己下船滾蛋,要麽我叫人把你們丟下去。”
胖子經理失了麵子,口氣不善叫囂起來,嘴裏噴著唾沫星子,嘰裏呱啦地講著暹羅語,連說帶比劃。
他們這些地頭蛇習慣了欺負外國遊客,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李秘書朝著露台上一招手,兩名黑衣保鏢上了遊艇,“把這兩個家夥丟下去。”
麵對人高馬大的保鏢,兩個家夥想跑,可惜晚了,被保鏢掐著脖子帶到甲板上,一人一腳踹進了海裏。
女傭把駕駛室用消毒液仔細消了毒。
5分鍾後,林深親自駕駛天鵝號遊艇離開了海上別墅,開赴無人海島。
這種小型豪華遊艇通常都有兩個駕駛台。一個在飛橋頂部,涼棚之下的開放式駕駛室。一個在沉降層的室內,環境相舒適。
天鵝號的遊艇還有一個特點,脖子是可以自如伸縮的,天鵝頭是一個獨立的雙人小型快艇,可以脫離遊艇,獨立在海上行駛。
眼下是蘇梅島最美的季節,天氣晴朗,南太平洋海上的風很柔和,像母親的手溫柔地拂過麵頰。
林深把船舵升高,站在飛橋頂上的駕駛位前,盡情地吹著風,輕鬆地操控著遊艇飛馳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