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不準又使壞!
將軍……這麽不要臉的話,某人是怎麽說得出口的?
雲瀟很想吐槽,可此時此刻,她怎麽都沒臉開口說話。
按道理說,她應該是經過人事的,還拿過孩子,怎麽都不該這麽沒見識。
可當她的手心一碰到某部位時,雲瀟還是瞬間俏臉紅到了極致。她纖手僵硬,壓根不跟觸碰,盡管隔著一層布料,她還是覺得觸了電,本能地想抽離。
但風水輪流轉,體貼的傅少一去不複返。
雲瀟俏臉緋紅,眼神閃躲的害羞模樣徹底勾起了某少的變態心思。
傅亦行不動聲色抓緊了她的手腕,根本不容許她退縮。
雲瀟隻能回頭委屈瞪他,“已經碰到了,你快放手。”
大少嗤得一笑,“小姑娘你對打這字是不是有所誤解?”
她先是一愣,而後立馬領悟了過來。這變態難道是要她給他打飛機?
雲瀟徹底嚇到了,眼神慌亂閃躲得像隻小白兔。“你……我不行。”她沒有預想過這個畫麵,陪睡她可以不動麻痹自己,可打飛機不是得親手碰到那啥嗎?
傅少見狀低低笑出了聲,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冤。
講道理他真的覺得自己不變態,之所以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她表現得太讓人想要欺負了。
雲瀟顯然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傅少便忽的用手握住了她的纖手,而後輕輕用了用力,慌亂害羞的某人便一下子感觸到了手心那柔軟的感觸。
這個突變讓她立馬閉緊了雙眼尖叫開了口,腦海裏混沌一片。
幸好傅亦行離得近,迅速吻住了她的唇。
雲瀟根本反應無法再想起要不要推開他,幾乎是嚇傻了。
傅少吻著她,還是忍不住悶笑,直到確定她不會再發出聲音,才忍笑出了聲,“嚇成這樣?”
雲瀟回過神打他,盡管如此,卻壓根不敢抬頭看他。
“變態啊你。”她氣急。
傅亦行卻抓住了她的手腕,饒有意味調笑,“怎麽會嚇成這樣,以前沒碰過?”
雲瀟哪記得自己碰沒碰過,關於這方麵的記憶她模糊一片,隻能很肯定自己流過孩子。
“不用你管。”她抵著他,氣鼓鼓撇過頭。
大少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扳回了她的臉,似笑非笑問她,“那你說,剛剛是什麽感覺。”
雲瀟一顆心狂跳個不停,自打剛剛開始,她就沒冷靜下來過。如今聽他又問出這麽個喪心病狂的問題,頓時惱羞成怒捶他,“你神經病啊。”
傅亦行眉一挑,“怎麽?說不上來?剛剛沒摸成功?”
他伸出手,狀似很像要抓她再來一次。雲瀟被嚇得差點喘不上氣,連忙支支吾吾開了口,“摸……摸到了。”
“那就說。”他停下手。
雲瀟看著對方一臉猶豫,整整糾結了好一會,才用手抓住他雙手氣急敗壞道,“我說了你不準又使壞。”
傅少還是那句話,“說!”
見狀,她這才皺著眉說,“軟的。”話一出口,為了防止他又喪心病狂,雲瀟又立馬脹紅臉緊張道:“你答應過不會使壞的,不要等等又說要讓我感受什麽是硬之類之類的。”
她將話堵死,算是看透了他變態的嘴臉了,不給他機會。
傅亦行聞言眯了眯眼,也不知在想什麽。
雲瀟還在僵著身子瞪他,過了一會兒,傅少終於有了行動,他關了燈,卻沒有再對她做什麽非分之舉。
雲瀟鬆了口氣,躺在躺上看他按手機。之後,又看見他拿出了個小儀器,和手機一同擱在了床頭。當他點開手機視頻的一瞬間,一道光打了床對麵的空牆上,出現了視頻畫麵。
見狀,雲瀟明白了過來。那小儀器是個投影儀。
雖然體積小,但投影畫麵卻很清晰。也是,傅少用的東西哪能是什麽便宜貨。
之後,傅亦行就沒有再開口。雲瀟看了一會兒,發現放的是隔壁H國的校園喜劇,根本就不是大少他會看的種類。
“怎麽會選這種腦殘偶像劇?”雲瀟輕輕問他。
大少已經無聊得一臉菜色,聞言回答:“你個這個智商也隻能配腦殘劇了。”
雲瀟一臉不服氣,“那換跟您一樣有深度有內涵高智商的。”
傅亦行見狀嘲笑瞥了她一眼,拿手機換了個視頻。隻見內容變成了某外國人士發言,幾分鍾報告後,台下開始有人站起來提問或者回答。
雲瀟隻能大概聽出最先發言的說的是英語,內容說的什麽她卻一頭霧水。而之後站起提問的人說的什麽,她更是聽不懂,甚至無法區分對方說的是什麽語種。
她昏頭昏腦強行振作了半個小時,最後徹底在冗長乏味枯燥中沉沉睡去。
對這個結果,傅少壓根沒有意外。台下那些人說的什麽,不僅她聽不懂,就連視頻裏台上那地地道道的Y國人也聽不懂。
傅少一臉麵無表情在床上躺了一會,而後停了手機發消息給陸瑾年。
“有沒有辦法從醫療係統裏調查出雲瀟是在哪做的修複術。”
死宅的作息晚,很快就有了回複。
“老大你當我是神啊。這種假身份信息太多了,沒辦法查。”
傅亦行便不再多提,確實,傅薄俞真有心掩去痕跡,就確實無從查起。真想知道這些,還得從雲瀟身上開始查。
不知怎麽的,雖然心知肚明她和傅薄俞發生過關係,可每每逗弄她,卻又覺得她每一個反應都很生澀,害羞清純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她的反應讓他上癮,不自覺得越發不可自拔。
翌日一早,雲瀟在電話鈴聲中醒來。
來電的是沈如知,她看著手機懵了兩秒,外頭大亮,光線隔著窗簾曬進屋,溫柔而安詳。
雲瀟晃了晃神,這才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是枕著傅亦行睡著的,連忙朝邊上位置看去。
對方已經離開了,她伸手探了探,他的位置已經完全沒有餘溫,想必已經離開許久。
雲瀟說不上來是鬆口氣還是失落,心情複雜難以捋清。
她接了電話,沈如知在問她的傷:“瀟瀟,你的腿怎麽樣了?”
經過一晚,她的腿已經好很多。“沒那麽痛了。”
沈如知聞言又道:“雲家來人了,你要不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