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本少成全你。
雲瀟雷得說不出話,不過也沒太慌張。
以她對傅少的了解,這家夥要真有想法肯定真刀真槍上了,等著被寵幸的女人一大排,哪會靠小電影紓解。
正在此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雲小姐,您的冰袋我給您送來了。”外頭有仆人道。
雲瀟驚得從床上坐起來,又被傅少按了回去。隻見他從容不迫去開了門,女仆將東西送進屋,瞥都沒瞥傅亦行一下,送完東西後就自行離開了。
這個女仆雲瀟認得,是上次過來給她補妝的那位。
傅亦行這大概是看她難受的厲害,趁著回房的時候吩咐的。
雲瀟頓時有些五味雜陳,說這家夥變態吧,偶爾又細心得讓人感動。
她想起傅薄俞當日在餐廳裏說的話,傅大少很擅長勾搭女人。這或許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家和外表,還有他偶爾細致入微的體貼。
傅少懶洋洋在她身邊躺下,然後將冰袋遞給雲瀟,“自己敷。”
雲瀟接過敷在腿上,先是一陣舒緩,而後又拿了開來,糾結看向傅亦行,“有點……太冰了。”
畢竟是北方的深秋,盡管屋內有暖氣,她還是有些受不住這涼度。
傅少皺皺眉,嘟囔了一句“麻煩。”又起了身進了趟浴室拿了條幹毛巾出來。他將冰袋裹在毛巾內,重新遞給了雲瀟,“這麽敷試試。”
雲瀟躺在床上看他折騰,莫名眼眶一熱,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為了傅薄俞的計劃,她究竟可以忍受到什麽地步?和雲致悠起衝突時,她就朦朧猜測出了真相,可她甘心做個傻子,按著沈如知的計劃走。
自己受點傷又如何,早點結束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可傅亦行卻真真實實讓她感覺到自己和傅薄俞的卑劣。
傅少除了性格惡劣紈絝,至少不會害自己的爸爸,也不會用愛情利用女人。她不知道傅薄俞背後還做了什麽,但就如今已經知曉的事實,她已經徹徹底底失望了。
或許是臉上的落寞和痛苦太明顯,傅少抬起了她的臉,“怎麽?被本少感動哭了?”
雲瀟抓住了他作怪的手,抬起眼問他,“為什麽要對我好?你知道我的來曆,如果薄俞成功了,你不會有好日子的。”
說這話時,連她自己都覺得沒臉麵對對方。
傅亦行黑亮的眸光閃了閃,感受到了她此刻內心的拉扯。
“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他勾了勾唇,說起了流氓話,“如果覺得對不起我,就睡死我。”
雲瀟聞言抿緊了唇,有一瞬間生氣想揍他,下一秒卻又平複了回去。
她忽然明白,傅少的混賬往往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但這次她太敏感,察覺出了他的用意。
所以她瞬間濕了眼眶,眼淚止不住的掉。很多委屈,人在堅強冷靜理智處理的時候,也就沒什麽感覺。可一旦柔軟下來,心裏打開了缺口,這些情緒又會瞬間湧了出來。
傅少幾不可見擰了擰眉,想要給她擦淚卻被她按住了手。
雲瀟抬起濕漉漉的眼看向他,而後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對傅亦行,除開時常的暴怒外,她確實是滿心愧疚。如果陪他睡能補償他,她又有什麽不可以?
如今的她不過就是件貨物,就算不跟傅亦行睡,也得陪傅恒。清白於她而言毫無意義,她就是該被眾人唾罵的賤人的婊子。
她的臉上有顯而易見的悲傷和自嘲,更多的還有自我放逐的沉落。
傅少半皺著眉冷靜看著她脫到隻剩內衣,而後緩緩道:“腿傷加破處,你這是打算拿命相搏啊。”
雲瀟的動作頓了頓,卻是依舊倔強。
傅亦行刮了刮她的臉,又道:“你還記得破處有多疼嗎?你確定今晚獻身的結果不會是被迫送醫?還是說,你已經決定魚死網破向老頭宣告你和我關係不純?就算你忍住了,你這特地為老頭補的膜讓我破了,合適嗎?”
她因他的話停住了手,這個話題實在赤裸而尷尬。
但更尷尬的是,她竟然真的絲毫想不起來破處有多疼。
破處是什麽感覺?她和傅薄俞究竟是怎麽睡的?關於這一段記憶雲瀟一直是模糊的。如果沒有喬喬上次詢問,她根本沒有仔細去回憶過。
可當她試著去回憶,記憶卻是一片空白。
她已經想不起來和傅薄俞發生關係的所有過程了,這個離奇的結果讓她不禁有些迷茫和困惑。
難道說,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自己喝醉了?
雲瀟分析不出原因,隻能對著傅亦行嘴硬。“能補一次,就能補兩次。反正破處不就是那啥痛並快樂嘛,多個腿痛就就多個腿痛吧。”
傅少聞言彈了下她的頭,“痛並快樂,姑娘你倒真豁的出去。但本少就算是睡女人,那也得是要講究氣氛的好吧。本少要聽的是你的愉悅求饒聲,而不是從頭到尾的慘叫。”
言畢,他白了她一眼,道:“穿回去。”
雲瀟被懟得微紅了臉,倒也說不上是氣得還是羞恥,隻能瞪著對方,有一點點那麽不服氣。
大少見狀翻了個白眼,“行,既然你這麽想為本少服務,那本少成全你。”
他隨手扒開褲子,而後往她身邊一趟。
雲瀟見狀下意識還是往邊上靠了靠,“你想幹嘛?”看著對方靠近,她還是緊張了起來。
其實有時候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麽對著這混賬,她總是沒辦法好好理智應對。小脾氣小倔強一點一點地往外竄,喜怒哀樂各種情緒波動,一點都不冷靜。
雲瀟很挫敗,但發泄完之後理智又開始回歸。
傅少見她一張寫滿警惕的小臉,忽的勾了勾笑,拉過了了她的纖纖小手,“今晚睡就先不睡了。”
雲瀟鬆口氣,至少這混蛋沒失過言。
然而,某人卻將她的手拉過覆在了某處,又涼涼出了聲。
“但跟我們家將軍招呼還是要打一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