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僧正是寺廟住持落塵大師,難怪他口中會喊著裳依兒的名字了,從上次裳依兒陪昆綾來寺廟時的情形來看,他一雙賊眼死死盯著裳依兒的屁.股,可見他對裳依兒早已是垂涎三尺,夢寐以淫。
不過,被裳依兒這麽一喊,落塵大師立刻停止了動作,瞬間罷工,扭頭應了裳依兒一聲道:“裳姑娘,有什麽事嗎?”
“夫人要見你!”
“額.!好,我馬上就來!”落塵大師說完後便放開了女子,飛速的穿起僧袍來,氣得女子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恨的說:“你這個老禿驢,幹這種事哪有幹一半就停工的?你這不是存心想噎死老娘嗎?”
落塵大師穿好僧袍之後,在女子胸部上狠狠捏了一把後說:“夫人召喚,我不能不去,放心,噎不死你的,我立刻差一個精壯的弟子來伺候你便是!”落塵大師說完便扔下女子離開了房間,吳邪見狀,心中不由困惑道:“這個老僧和昆綾又是什麽關係?”自己也是男人,吳邪清楚,在這關鍵時刻,倘若不是遇到什麽重大的事情,老僧豈會破功,勢必會一戰到底,直衝雲霄。不過吳邪卻明白了一件事情,這間寺廟一定不是什麽正經之地。
等落塵大師走遠之後,吳邪這才閃身跟了上去,始終與落塵大師保持一定的距離,無奈日高色亮,寺內小僧穿梭,吳邪最終還是被發現了,就在吳邪小心翼翼的跟蹤之時,突然從他身後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你是誰?在幹嘛?”
吳邪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小僧,不過吳邪並沒慌張,而是將右手食指壓在嘴唇之上長噓一聲,示意小僧別說話,突然被吳邪這麽一弄,小僧還當真愣住了,看小僧愣住之後,吳邪這才感歎道:“不滿小師父,我本是落塵大師的好朋友,剛才落塵大師在房中快活之時突然接到夫人的號召,所以隻好抽刀退身,讓我補上一槍,但是那女子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我又不能讓落塵大師背負一個半途而廢的罪名,所以便悄悄跟了出來,想找一個魁梧的小僧替我了卻大師的心願,所以…”吳邪說完,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直在小僧身上打轉。
小僧似乎明白了吳邪的意思,於是有意無意的挺了一下胸膛,雙臂一用力,結實的胳膊頓時鼓滿淺藍的衣袖。
看小僧上鉤,吳邪撓撓後腦勺說:“枉我找半天,小師父不正是我要尋找的最佳人選嗎?”
“咳!咳咳!”小僧沒有說話,隻是幹咳了兩聲,不過那雙眼睛中卻充滿了無限的狂喜。
“小師父!你看,能不能委屈你代勞一下呢?”
小僧聽後,幹脆的拍拍胸口說:“這位施主放心,替主持分憂是我們每個弟子應盡的義務,施主帶路吧!”
看著小僧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吳邪忍不住噗哧一聲笑,接著便將小僧帶到了廂房麵前,然後在屋外輕喊一聲:“姑娘,大師給你安排的小僧來了!”
“快點進來吧!待會老娘要著涼了!”吳邪話音才落,便從房內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女子此聲一出,隻見小僧雙眼充血,脖子一伸,“咕嚕”一聲,硬是咽了一口口水。
“小師父,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脫衣服呀!”看小僧早已迫不及待,吳邪順勢催了他一下。
“脫衣服?在這裏脫?”
“嗯!這是人家姑娘的要求,要是小師父覺得不方便的話……”
但是,讓吳邪愕然的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僧早已脫得精光,風一般的衝進了房間。
吳邪笑著搖搖頭說:“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接著便撿起小僧的僧袍閃到一邊去了。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看到吳邪身穿淺藍僧袍,頭裹粗布,緩緩從一角走了出來,然後大咧咧的向落塵大師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誒!站住!”
但是吳邪才走出不遠,又被一個小僧喊住了,雖然十分不耐煩,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吳邪隻好無奈的停下腳步來,然後點頭哈腰的道:“嗬嗬!師兄!喊我有什麽事嗎?”
小僧冷笑一聲說:“師兄?哼哼,小嘴倒是挺甜的嘛!不過我看你怎麽有點眼生呢?還有,你頭上的布又是怎麽回事?”
“唉!師兄,你快別說了,今天一覺醒來便發現頭上長滿了膿瘡,住持說這種膿瘡叫什麽病來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不過主持說這種瘡會傳染,所以才命我用粗布裹住頭頂,要不師兄替我看看這是怎麽回事?師兄見多識廣,說不定能想出什麽好療方來也不一定!”不得不說吳邪腦子甚是靈光,懂得避重就輕,他不回答小僧說他眼生的問題,而是選擇了後者,這樣一來自然轉移了小僧的懷疑傾向。
吳邪說完,伸出雙手就要去解
頭上的布帶,嚇得小僧連連後退驚道:“不……不用了,既然連住持都沒有辦法,那我更是沒有辦法了,師弟,我看你還是趕緊找住持想辦法去吧,可別連累了我們啊!”小僧說完,兩腿一撒,慌忙溜之大吉。
“師兄!那你見住持沒有?”看小僧落荒而逃,吳邪不忘對他的背影高喊一句。
“住持正在大殿裏見夫人呢!”此話一落,小僧早已不見了蹤影。
看小僧溜得這麽快,吳邪忍不住噗哧一聲笑,接著便在寺廟中尋找起大殿來,不過,就在他走到大殿不遠處時,一抹倩影突然從麵外走了進來,吳邪見狀,不由輕聲一句:“是她!”接著便閃到了一個角落,默默的看著來者。
等來者走近一看,竟然是昆蔓,難怪吳邪要閃開了,雖然換了僧袍,雖然裹上了粗布,但卻無法遮掩他那張峻峭的臉,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讓昆蔓壞了他的事,更何況他十分好奇,好奇昆蔓怎麽突然會出現在這裏。
將昆蔓目送進大殿之後,吳邪這才緩緩走了出來,然後若無其事的向大殿走去了。
吳邪並沒有直接走到大殿門口,也沒有站在門窗一壁,而是慵懶的坐在大殿六尺之外,完全一副烤太陽的模樣,但是一對耳朵卻猶如蝙蝠耳朵一般,穿透門壁,在大殿內四處搜尋著起來,但是,讓吳邪納悶的是,大殿內竟然靜如死水,根本沒有任何聲音。
“奇怪,明明看她進去了,裏麵為何沒有一點動靜呢?”確定裏麵沒人之後,吳邪不由嘀咕了一句,說完便起身向大殿之門走去了,保險起見,吳邪並沒有立刻衝進去,而是“咯”的一聲,輕輕推開一個門縫,伸長脖子往裏麵掃了一眼,這才側身從門縫裏擠了進去。讓吳邪愕然的是,裏麵果然沒有一個人影。好奇之下,吳邪便四處查探起來。
“嗡…”
半壺茶的功夫,就在吳邪坐在蒲團上思考之時,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悶響,吳邪回頭一看,碩大的佛像竟然緩緩移動,嚇得他嗖的一聲,立刻飛上數丈之高的房梁,屏住呼吸,默默的看著下麵的情形。
佛像移動片刻之後,隻見昆綾幾人前後從秘道裏走了出來。
“最近我聽到一些閑言風語,說有人看到落塵大師帶風塵女子回寺廟了,可否屬實?”
幾人才出來,昆綾便對落塵大師冷冷說到,落塵大師聽後臉色瞬間突變,光亮的腦袋上不乏冒出點點冷汗說:“門主,我…我…”
“這場風波你自己想辦法平息,否則定壞我大事,倘若再有下次,那你自己就把腦袋取下來吧!”
落成大師聽後,撲通一聲跪在了昆綾麵前懇求道:“謝謝門主開恩!謝謝門主開恩!”
昆綾輕歎一口氣說:“讓你憋屈寺廟千年,確實冷清你了,唉!也罷!隻要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將這件事情辦成了,那我便將依兒賞賜給你!”看來昆綾早就看穿了落塵大師的心思!
落塵大師聽後,頭往地上一碰“咚!咚!咚!”給昆綾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門主!就憑你這句話,我就算把自己閹了也不會再去碰其他的女人!”
落塵大師此話一出,弄得裳依兒頓時哭笑不得,右手扯扯昆綾的衣袖:“門主!我…”
“嗯,難道你不願意嗎?”
裳依兒慌忙搖搖頭說:“不!不!不!依兒的命是門主的,門主說怎樣就怎樣,依兒不敢違背!”裳依兒說完,大眼睛一撇,狠狠白了落塵大師一眼。
“妹妹!展全那邊情況如何?”裳依兒不出聲之後,昆綾便將目光落在了昆蔓上。
“回門主,正在追查中!”
“正在追查中?你辦事效率何時這般緩慢了?”
“展全不是島上居民,所以他沒有固定住所,整日東走西遊,行蹤不定,想抓住他,難免需要一點時間!”
昆綾臉色稍稍一沉道:“行蹤不定?據依兒調查,他似乎和吳邪有交往,而吳邪就住在你那裏,為何你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呢?”
“這…,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嗯!你回去之後隻要盯住吳邪即可,不管用什麽手段,勢必要將那個匣子奪回來!”
“是!”昆蔓應了裳依兒一聲後,突然冷冷看了裳依兒一眼,看得裳依兒渾身不由哆嗦了一下。
“那都回去吧!”昆綾說完便向大門走去了,裳依兒則慌忙跑向前打開了大門,接著便攙著昆綾離開了大殿,昆蔓則緊跟其後。
等幾人走遠之後落塵大師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門口
死死盯著三個女人的背影,那雙灰白的眼睛中盡是意、淫的猥褻,接著便風一般的衝出了大殿,向廂房奔去了,殊不知,她房中的美人早已經“吃飽喝足”了。
眾人離開之後,吳邪雙手在房梁上輕輕一撐,然後飄身落地,跑到佛像後麵打量起這尊佛像來,不過他那裏知道其中的學問,沒有玉佩,他斷然是看不出什麽名堂來的。
摸索一番沒有結果之後,吳邪索性不再浪費時間,所以便匆匆離開了寺廟,不過有一點他十分清楚,昆綾天天來上香隻不過是一個幌子,這間寺廟裏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吳邪離開寺廟之後便脫下了僧袍,解開了頭上的粗布,然後又掏出麵紗蒙著臉向燕城走去了,這次他的目標不再是南瓜李,而是尚可行!
就在吳邪返回萬陣城之時,一個帶著骷髏麵具的男子出現在了送客鎮的街道上,隻見他雙手微背,步伐輕履,就像剛吃飽飯出來溜達的閑人一般,但是全身卻散發著一股鬼魅之氣,讓人觸之即寒,退避三舍,所以他的效果和昆蔓出行時差不多,人未至便開路九尺。那此人又是誰呢?他是路過之客呢?還是行事至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說麵具人行走片刻之後竟然停在了尚家酒樓麵前,接著又跨步向酒樓內走了去。
“站住!”
看麵具人向酒樓內走來,家丁立刻跳出來要攔住麵具人,但是,就在家丁跳出酒樓的刹那,隻見麵具人身形一晃,早已和家丁錯身而過,閃進了酒樓之中,速度之快,怕是閃電也望塵莫及。
“誒!人呢?”
家丁跳出酒樓之後,看麵具男突然消失,不由眉頭深鎖,口中呢喃起來。
“不對,剛才好像有一陣風吹進了酒樓,難道?”家丁呢喃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麽,接著立刻轉過身去,衝進了酒樓之中。
“那個姓麥的丫頭在那裏?”
家丁才衝進酒樓,麵具男便是輕聲一問。
看麵具男果然闖進了酒樓之中,家丁立刻拍向了手掌,掌聲一落,便看到十幾個彪漢衝了出來,團團將麵具男圍在其中。
“看在尚可行的麵子上,我不想在這裏殺人,識趣的立刻滾蛋!”
家丁冷笑一聲說:“哼!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你嚐嚐擅闖尚家酒樓滋味!”家丁說完,右手一揮,示意彪漢行動。
十幾人收到家丁的指示之後,立刻一窩蜂的向麵具男撲了過去。
“庸俗!”麵具人說完,身形一閃,瞬間在十幾個彪漢中穿梭不停,眨眼的功夫,早已將十幾個彪漢扔出了尚家酒樓。
“我再問你一次,姓麥的丫頭在那裏?”將十幾人扔出去之後,麵具男便將焦點落在了家丁身上。
家丁咽了一口口水之後,怯怯的向後退了幾步說:“我……我不知道!”
“看來你也想玩一下飛人遊戲咯?”麵具男說完緩緩向家丁走去,嚇得家丁兩股顫顫,手腳發軟,臉色變了一色又一色,不過也到義氣幾分,雖然恐懼,卻沒有應了麵具人的要求。
“住手!”
然而,就在麵具人的手伸向家丁之時,突然從後院方向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呐喊,接著便看到李亞男匆匆走了出來。
李亞男一出現,麵具男立刻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然後麵對李亞男而站問道:“你是誰?”
“姑奶奶我便是尚家酒樓的小掌櫃!”
“噢,原來是昆蔓刁蠻的女兒啊!你來得正好,我問你,姓麥的那丫頭住在那閣房間?”
李亞男聽後,不禁猶豫起來,心中暗暗道:“看來這家夥與那個死丫頭一定有仇,那個死丫頭對我又大大的不敬,我何不讓他將她抓走呢?這樣一來,即解了我的氣,又掃清了我向吳邪靠近的絆腳石!可是…可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卑鄙了,怎麽能因為一時之氣讓她喪了性命呢?不行!不行!我李亞男可不能當缺德鬼!”李亞男想罷,立刻笑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麵具男也冷冷一笑說:“因為你沒有選擇,倘若你不將她交出來的話,那我帶走的便會是你!”
“好大的口氣,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過得了我這一關了!”李亞男說完,突然從懷中取出一對銀亮手套戴在了手上,全身稍稍一繃,準備對麵具男發起攻擊。
麵具男則淡淡一笑說:“玄絲手套!果然是好東西,不過在你手上怕隻是一對廢物而已!”麵具男說完站定自然,完全不做任何準備,可見他並沒有將李亞男放在眼裏。
(本章完)